温亮正怕了再去那个地方,在那里吃饭都不方便,而且因为他们都没有身份证的原因,在那里只能当个黑户,房子租不了,只能和别人私下里一起挤着,哪里能和这里比。
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温语竹:“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给,那我就直接现在发信息给沈董,说我和沈寅不合适,你好好想想。”
话音刚落,温语竹就开始数数。
“一.”
温语竹看着天花板。
“二、”
话音刚落,温亮正就立刻道:“好好好,我给我给,你别和沈董说,这样吧,你先去见面,回来我就把合同送你那里去,行吗?我亲自送过去。”
“不,”温语竹说:“现在下午一点,我和沈董下午六点见面,你在哪里,不方便来的话,我去找你。”
“行行行,我去找你,”温亮正:“地址给我。”
温语竹挂断电话之后,第一时间甩过去一个地址,附加了一句话,“三点之前到。”
温亮正回了个嗯。
下午两点半,温语竹就接到了温亮正的电话,叫她下去拿合同,她立刻下楼,在入口的地方看见了温亮正,两个人去了隔壁的咖啡馆,入座,温语竹就伸出手讨要,“合同呢,我看看。”
温亮正把合同递过去,温语竹翻了翻,然后找到一处漏洞,递给温亮正道:“这里写上全部,不是部分。”
温亮正也没想到这个空子还给温语竹给找到了,心中虽有不服气,但是还是默默的又重新出去打印了一份合同,回来的时候,温语竹也没耽误,直接把名字签了上去。
“合同一人一份,”温语竹把自己的那份收好,“还有记得大股东的那里,第一时间要通知我,如果被我知道你瞒着我的话,这里是有合同的,可以上诉法庭。”
温语竹变相的赶尽杀绝,让温亮正特别的不满意,他有些生气,“你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爸爸,你还能把我告上法庭?”
温语竹正准备起身回家的,闻言,脚步一顿,垂眸看着温亮正,语气讥笑道:“爸爸?我可不认为我有爸爸,你要是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女儿,你就不会在我母亲的葬礼上还和那个小三搞在一起,被人当众捉奸。”
“你以为这件事过去了?”温语竹冷笑,“我和你说,温亮正,这件事这辈子都过不去,我以前不会怕你,我以后也不会,哪怕要死,我也会拖着你一起,就像那年你把我骗着出国一样。”
温亮正不敢去看温语竹。
“我原本可以不受这个磨难的,但是你偏要把我一起带出去,”温语竹想到那段时间的艰难,忽然感觉肩膀好沉,她有些疲倦,“我原本以为我的父亲是帮我这个女儿遮风挡雨的,但是后来我才发现,我从小到大的风雨,全都是你给的。”
“是你温亮正给的。”
温语竹走后,温亮正垂着眼眸自己一个人坐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起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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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语竹回家后便把合同放了起来,再次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她定了位,从这里去那个酒店要一个小时,加上帝都时时要堵车,她提前半个钟出门刚好。
温语竹上了叫好的滴滴,司机是个话痨,一路上都在找话题和温语竹聊,不想扫他的兴致,温语竹一般都会搭腔,路过一个红绿灯,司机指着里面道:“小姐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温语竹闻声看过去,现在夕阳刚好洒落在过道里,把那一圈晕染的特别的美丽,温语竹仿佛一下子陷入了很悠长的回忆里,司机的话在耳边响起,“这里是帝都的A大,里面的都是聪明人。”
是的,这个被夕阳晕染变得极美的地方是她以前没有念完的大学,她在这里有许多的回忆,但似乎所有的回忆都只和顾寒有关,在这里她和顾寒每天和连体婴一样,上下学吃饭回宿舍甚至有时候分不开的时候,还会去开房,她的目光看向了大学不远处的那个小酒店。
眸光一颤,她收回视线,却扫到了不远处的那个广场,尘封的记忆像是开了锁,她忽然回到了七年前的那天,雪下得很大,她站在原地冻得快冷死,顾寒却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她在哭,哭着问他为什么分手,他不说话,背影看上去很决裂,把他们四年的爱情和陪伴全都随着那夜的大雪散落了个遍。
当初的心疼和丢了命的感觉如今是没有了。
司机开始开车,她的思绪跟着收回来,今夜过后,她和顾寒的所有就真的断了,她会陪着沈寅,从黑发到白发,会照顾他一生,虽然不能生子,这段婚姻也稍微有些可悲,但是她也知足了。
“小姐,你认识我们身后的那辆车吗,我怎么感觉他一直跟着我们啊?”司机嘀嘀咕咕:“刚刚我们停在了A大,他也停住了,哪有那么巧的事啊。”
司机又往后瞄了眼,“还是辆迈巴赫,有钱人啊。”
温语竹往后看了眼,一会儿便收回视线,摇头道:“不认识。”
车子一路驶达酒店门口,温语竹手机支付了钱之后下了车,和前台报了包厢的名字,服务员领着她往前走,一路上温语竹似乎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越是靠近越是有些害怕,特别是当只隔了一扇门就可以看见自己未来的丈夫时。
她从不出汗的手心也变得有些湿,手颤颤巍巍的触上了门把,她忽然有些犹豫再三,始终下不了手,抬起又放下反复循环了好几次,走廊有由远到近的脚步声,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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