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我的肾脏,不是来自已经死亡的刘任远吗?”邵清格挑了挑眉,道,“难道他家属觉得是我害死了他?可手术又不是我做的,我们买肾也花了钱,这逻辑不对吧?”
“这一点我也奇怪,刘任远父母双亡,没有亲属。”肖楼头疼地说,“你的肾脏具体来源是不是刘任远目前还不能确定,我需要对你的肾组织进行取样,跟刘任远的肾脏做对比。本来想等你身体好些了再做,但现在看来……”
“没关系,尽快做吧,我身体能承受得住。”
“你确定?”
“嗯,心脏支架植入后血管不是已经疏通了吗?我现在觉得全身都有力气,不像前几天喘口气都难,只是取一点点组织活检而已,没问题。”
“好,我这就安排。”肖楼为免在病历中留下纪录,引起赵森的怀疑,他干脆转身去推来一辆治疗车,拿了工具,秘密取来邵清格的部分肾脏组织,再找借口送去实验室检测,跟刘任远的左肾组织做对比。
然而,对比的结果却让他意外。
——配型不相符!
邵清格的右肾,并不是来自于刘任远!
肖楼深吸一口气,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虞寒江:“我们的推测是错误的,刘任远和邵清格做手术的时间,虽然都是去年十一月份,可邵总的肾脏并不是来自刘任远。”
虞寒江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听到结果后低声说道:“刘任远的肾脏移植给了另一个人;邵清格的肾脏又来自另一位捐赠者……看来,这个组织做过的器官买卖,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你那边,新发现的尸体,基因对比结果出来了吗?”肖楼关心地问。
“尸体的碎块,总共检测出了五个人的基因,我们在数据库中进行搜索,并没有发现这五个人的基因和登记在案的失踪人口重合,也就是说,这五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了,却没有人报案。”
“……”肖楼只觉得心底灌进一阵冷风,“也就是说,我们之前猜测这个组织专门找那些没有亲属关心、死亡也不会引起注意的人下手,这个猜测是对的?”
“嗯。”虞寒江声音低沉,“尸块的手指大多被烧焦了,没法比对指纹,但有一只手的指纹是完好的,我对比了身份证录入的指纹库,确认这位死者名字叫王巍,是一个外卖员工。”
垃圾桶里出现的外卖餐盒,跟这位外卖员有没有关系?
肖楼仔细整理了一下目前的线索,他发现,如果邵总的肾脏不是来自刘任远的话,那么对邵总动手的那个小护士,肯定知道线索。说不定这位许芳芳护士,就是邵清格体内肾脏捐赠者的亲属,而她的亲属一定是非正常死亡,才引发了她如此大的恨意。
邵总现在倒是安全了,肖楼又开始担心刘桥。
派小刘一个人去跟踪比较冒险,可当时,他能想到的也只有刘桥的拇指卡,能长期变小、钻在人的口袋里。何况,许芳芳身高不到一米六,刘桥有那么多卡牌,也足以对付她一个女生。
肖楼一直担心到晚上五点,刘桥才用一个陌生号码发来消息:“肖教授,许芳芳的爷爷在今天去世了,她一回家就跪在灵堂里哭,哭了一个多小时哭晕了过去,被她奶奶带回卧室睡觉。她跟爷爷奶奶关系很亲密,父母一直没有出现,也没其他亲人。”
没想到许芳芳的爷爷还真的去世了。那她所说的“慌乱之下拿错注射器”会不会也是真的?可自己当时明明看到许芳芳对着邵清格,笑得很诡异,眼神也不对劲。
肖楼一时心乱如麻,直到虞寒江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让小刘继续跟着许芳芳,我相信你的判断,这个许芳芳肯定知道些什么。”
虞寒江的话给了肖楼很大的信心,他给刘桥发消息道:“小刘,注意安全。要是遇到没法解决的事,立刻用斗篷隐身,保护好自己。”
刘桥回复:“放心。”
此时的刘桥依旧是拇指大小,许芳芳的手机,对她来说犹如一张床。
许芳芳睡得很沉,刘桥抬起许芳芳的手,用指纹解锁了她的手机,先给肖楼发了条短信报平安,紧跟着删除短信记录,打开许芳芳的微信。
她太小了,需要在手机上跳来跳去才能翻动界面。
许芳芳的手机里有很多联系人,看备注,大部分是仁川医院的同事,她的爷爷奶奶大概不会用微信,并没有和她微信聊天的纪录。然而,有一个置顶的聊天记录引起了刘桥的注意。
对方的昵称是“老公”,看来是许芳芳的男朋友。
刘桥跳过去,用脚踩开了聊天纪录,最后一段聊天纪录的终止时间,在去年的11月17日,对方简单说道“我们分手吧”,紧跟着是一段长达60分钟的语音,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些什么。
最后,许芳芳回了一句:“你这个人渣,算我看错了你!”
然后她就把对方的微信给拉黑了。
让刘桥疑惑的是,既然都分手了、拉黑了,为什么她还把男朋友的微信聊天记录置顶呢?留着给自己添堵?天天打开微信,第一眼就能看见对方的头像,这不是自虐吗?
女生们对“前男友”的态度一般都是“看他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就刘桥所知,没有一个的女生,会把已经拉黑的前男友微信置顶。
这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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