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笑笑,“你以前不是最爱吃甜的吗,现在怎么又嫌弃了。”
“嗨,当初不是没这条件吗。”回忆往昔,田程叹了口气,“咱那时候过的多苦啊,每周能分到几块糖,都当个宝似的舍不得吃。我还记得你都是偷偷攒下来,留给你妹妹吃的。”
提到宋轻语,田程顿了顿,略显小心的看了一眼宋言的脸色,“你这些年……没少吃苦吧,那么小就得带着妹妹过生活。要我说啊,你当初还不如跟个有钱的爸妈走,每个月偷偷攒点零花钱,或者干脆等长大了、有能力了,再回去找她,她……”
“轻语她不想要钱,只想要哥哥。”
田程一时语塞,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尴尬,“算了算了,不提这个了,反正现在不是一切都好起来了吗。”
“嗯。”宋言简单应了一声,随即换了个话题,“你呢,看样子这些年过得还不错,爸妈对你挺好的吧。”
“也就那么回事吧。”田程叹了口气,“自己没孩子,想要领养一个留着将来养老,我都理解。”
宋言虽然平时不参与外勤调查,但长时间也养成了观察的习惯。田程手臂上有几条很浅的疤,看着像是被什么抽打过后留下的。
但是宋言没再细问,既然田程不想说,可能也是不想被人知道吧。
俩人虽然当年很熟,可毕竟将近十年没见面了,如果不谈这些年的经历,那还真没什么可以聊的话题,一时间二人谁都没有说话,有点冷场的意思。
“你……”
宋言只能想到要个联系方式了,谁知刚一张嘴,就见田程猛的回头看向身后,似乎是想找些什么。可好像又没找到,皱着眉重新坐好。
“怎么了?”宋言疑惑。
“我最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田程说道,“就是那种……好像总有人在背后盯着的感觉,可我还没找到人。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工作压力太大,心里出现了点问题,大夫也看过,心理医生也咨询过,可一直都没有好转。后来我就想要不要出门放松一下,正好我们报社要对这里做个专题,我就主动申请过来采风,你说要是真有人盯着我的话,我都跑这么远了,不至于跟过来吧,但刚才那种感觉又出现了。”
宋言听罢,下意识的向田程身后看去,只见那边不远就是吧台,一个收银员,一个往返取餐的服务员,仅此而已。
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或许真的只是田程压力太大,所以才会变得疑神疑鬼。
不过……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要不要委托我们事务所帮忙查一下,我们可是专业的。”
“啊?”田程听的一脸懵,直接把背后有人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宋言像个推销员似的开始介绍他们事务所的服务项目,说完总结道:“总之一切以客户为上,包您满意。”
田程都被他给逗笑了,“过分啊,这么久没见,上来就想做我生意。”
“坑人要可熟人坑,这样才事半功倍。”
“得得得,说不过你。”
说到现在,俩人话匣子才算彻底打开,一直聊到要吃晚饭才分开,并且交换了联系方式,等着日后再聊。
今天坐了大半天的船,再兼逛了一下午,大家都有些累,于是就请服务生将晚餐送到了房间,吃完简单消化了一会儿便打算各自回房休息。
余安又开始纠结起来。
虽然他早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但当看见江年脱得只剩条内裤躺进被窝、并邀请他一起的时候,心态还是有点崩。
这可怎么办?万一一会儿自己真出点什么反应,那可就是丢人丢到家了。
“小哥哥?”江年又向他招了招手。
俗话说脑子里有颜色的人,看什么都有颜色,江年这个动作明明挺正常的,但偏偏让他看出了勾引的味道。
“催什么催……”余安小声逼逼。
他装作十分清纯不做作的样子爬进被窝,恨不得离江年八百米远,自己就躺了个床边边,稍微不小心就能掉地上的那种。
余安十分特别以及非常的心虚,他偷偷瞄了一眼江年,结果对方也在看着他,似笑非笑。
“往里点。”
余安小心翼翼的往里挪动了一厘米。
“再往里点。”
余安继续一厘米。
“小哥哥,这是想让我抱你过来?”
余安听的头皮发麻,觉得那画面太美自己想都不敢想,于是噌的一下挪了一大块,差点直接撞江年怀里。
“晚安。”
但是出乎意料的,江年这次没招惹他,反而伸手关了床头灯,然后乖乖的躺了下来。
余安也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感受,反正很一言难尽就是了。他躺在黑暗中静静听着江年那边的动静,等到对方呼吸平稳,看似已经陷入深睡,他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窗帘又厚又重,遮挡住了外面的全部光线,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余安看不到江年现在的样子,但莫名觉得,长得这么帅的人,睡着了也一定很养眼。
他带着一种莫名的满足感闭上眼睛。
结果做了个梦。
他梦到了那天在江年的房间,江年洗完澡后把他压在门上,但与事实不同的是,江年没有放他离开,反而十分粗暴的扯开了他的衣服。那种带着灼热的窒息感再次袭来,余安逐渐被那种感觉所淹没,放纵自己和他一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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