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秋:程道士很有可能是凶手阵营。
他话音刚落,胖子和江时便找来了方焱。在听到这句话后,几人都是一惊。
那咱们还点香吗?那个管理员不是说早中晚都得点?
傅云秋:点!
胖子:可咱们哪里去找香烛?
说起这个,乔弋舟忽然回忆了起来:昨天我被袭击的时候,躲到了一个做白事的老婆婆家里,去找她买,应该会没事。
胖子摸了摸后脑勺,尴尬的说:那个我和队长在管理员那里看过她,看样子特别不好相处,恐怕不会卖给我们。
乔弋舟沉默了片刻:我去买吧,至于程道士你们再多找些证据。
乔弋舟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602的房间。
在转身的那一刻,乔弋舟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冰冷。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可阿柳和程道士却是实际证据的有问题,只是看哪一个更危险,先票谁了。
等离开这里之后,乔弋舟又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乔弋舟头皮发麻,脚步微顿,忽然有种不敢往前的感觉。
他脚步踌躇,身后的楚燎已经跟了上来:怎么了?
乔弋舟:前面有东西!
楚燎扫视着前方,空荡荡的狭窄楼道,连灯光也变得惨淡而阴森。
楼道里又发出那种拍皮球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在走廊里响了起来。
身后拍皮球的声音更大了,越来越接近。
乔弋舟忽然发现自己的脚下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低下头,才看到是一个红色的皮球,圆溜溜的滚到了他的脚下。
那冰冷的触感,犹如附骨之蛆那般。
乔弋舟刚想弯腰捡起,却发现,皮球逐渐融化成了鲜血。
他僵在了原地,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保持这个动作起码三秒。头很重,身体也很重,根本立不起来,好像有人趴在他的身上那样。
耳旁传来一个阴森的声音,仿佛从阴间传来:放我出去
由于看不见,那种恐惧的感觉达到了顶峰。
大早上的,为什么鬼还会出现?
乔弋舟脸色泛白,身体越来越重,压得他快要双脚发软的跪倒在地。
楚燎发现了端倪,徒手伸了过去:别趴在别人的肩膀上。
他精准的掐住了小鬼的脖子,乔弋舟感受到肩膀一松,立马跑到楚燎身边,再抽出了七星铜钱剑,朝着前面狠狠一打!
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又浮现在他面前,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找自己了。
小女孩受到了惊吓,化作一股青烟,瞬间离开了这个地方。
乔弋舟呼吸都变得凌乱,总感觉她在向自己传达着什么。
他和楚燎默不作声的来到老妪的屋子,只觉得脚步都沉重了。乔弋舟犹豫再三,敲响了老妪的门。
咚咚咚
来了来了。
里面传来拖鞋和地板摩擦的声音,不到半分钟后,门被开启了。
老妪:又是你们?
乔弋舟:我们是想来找你买点香烛。
老妪:
她诡异的沉默了下来,乔弋舟有种触觉,她似乎在用那双瞎了的眼睛打量自己。
这听上去荒谬可笑,可这栋古旧建筑门廊很低,乔弋舟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至高往下的盯着他们。
老妪:香烛可以给你们。
乔弋舟松了口气。
还未等他说什么,老妪又道:但我想让你们帮我做一件事。
乔弋舟:什么事?
老妪:今天去管理员那里,住在六楼的邻居说她的儿子不见了,我眼睛不方便,你们如果帮我找一找,我就把香给你们。
乔弋舟询问:她儿子大概什么样子?
老妪:刚过十三岁生日十二天。
乔弋舟本来想问高矮胖瘦,穿什么衣服,可老妪一开口便是年龄。
刚过十三岁生日十二天?
她记得也太清楚了吧!
乔弋舟暗暗咂舌:好,我帮你找找。
老妪迟疑的说:如果实在找不到,可以去十八楼看看,白天应该不会有事。
说完这句话,她便关上了防盗门。
砰的一声,力道极大,门框上的墙灰都刷刷落了一层,呛得乔弋舟咳嗽了几声。
乔弋舟回望楚燎:她说白天十八楼应该没事,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他本来也想去十八楼,毕竟昨天晚上管理员吱吱呜呜的样子,明显有古怪。
现在小男孩失踪,更给了乔弋舟一个借口。
此刻已经是早上八点半,阳光越来越大,天气也开始闷热起来。
外面的蝉鸣声刺耳,走到电梯的时候,乔弋舟还能感觉到窗户透入进来的炫目的阳光。
他们很快便抵达了十八楼,电梯门刚一打开,那扑鼻而来的香灰气,令人心口发闷。
明明这么多房间,乔弋舟想也不想就猜出了那个出事的房间到底在哪里。
二人来到了屋外,乔弋舟紧抿着唇,耳朵里都是自己的心跳声。他猛然一推开门
空旷的房间里,小山堆似的香灰,点满都是白色的蜡烛。
乔弋舟眉头紧皱,走到更里面之后,才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屋内摆满了黑白的照片,几乎全是小孩子。
乔弋舟心脏跳动得极快,怔怔的站在原地,耳膜里好似还回荡着小鬼那急迫又刺耳的话
放我出去。
一时间,寒气渗入了五脏六腑,让他犹如身处寒窟。
乔弋舟眼尖的看到了照片下的一件衣服,看着很新,还有肥皂的味道。
会不会是那个失踪的小男孩的衣服?
他也来了十八楼?
乔弋舟弯腰捡起,神色凝重的问了句:这里的香火,比庙里的都要多吧?
早中晚三炷香
到底有多少人拜祭过这里?
乔弋舟忽然想起,管理员曾经提过,在他们之前还来过记者,也许就是生存小队的成员!
他们被管理员提醒了,他们也早中晚三炷香拜祭了。
可为什么还会出事?
找到了衣服之后,乔弋舟和楚燎原路返回,如老妪所说,他们并没有再遇到危险。
把衣服交给老妪后,老妪才把香给了他们。
她一遍又一遍的抚过衣服,手指捏得极紧:是吗?我知道了。
乔弋舟心情极差,就算得到了香烛,也没有好转。
该把香烛拿给队友们了。
他心事重重的朝602室走去,还未到达转口,便被楚燎拉住:别走神。
乔弋舟这才停下了脚步:大佬,你不觉得这个公寓很诡异?处处透着谜团。
楚燎:我知道。
乔弋舟:那
楚燎:我发现了一件事,今晚过来告诉你。
乔弋舟本来想问,为什么不现在说。
楚燎:记得用嗅觉判断危险。
大佬陡然提起,一定是有什么事了。
乔弋舟闭上了双眼,十米内的气味,他几乎都能闻到,有没有危险一目了然。
再次睁开眼时,乔弋舟才发现了不对劲:陆执在前面?
楚燎:大概是在找你。
乔弋舟脸色难看,陆执真是阴魂不散!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那边,视角被一株绿色盆栽给遮住了许多,但依稀可见前方的陆执。陆执兴高采烈:舟舟,你恋人阵营的身份,已经被我知道了,再不出来我就去跟所有人说。
乔弋舟:
乔弋舟忽然手痒,尤其是看到那颗圆润的后脑勺,非常适合被人打一顿。
楚燎:去吧。
他像哆啦A梦一样,掏出了许多东西:套上这件衣服,可以掩饰身形,遮掩气息。
乔弋舟:???
怎么有种大佬在助纣为虐的感觉!
他很快就套上了楚燎给的黑色披衣,喉间的伪音器被他调成了其他的声音,三两下冲到陆执身后,拿着铁棍就是一顿敲。
楚燎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教一次就会了,看来很聪明。
陆执眼前发黑,猛然朝后望去:你!
意识变得微弱,陆执还未掏出武器,便瞬间晕了过去。
乔弋舟眼瞳黝黑,手里还拿着铁棍,这种背后搞人的事,他也是头一次做。
想起陆执平时怎么对他的
竟然还有丢丢爽?
乔弋舟见他昏迷,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拿棍子去拍了拍他的脸。
啧,不是很嚣张吗?
还想把他恋人阵营的身份宣扬出去,昨天晚上拿他当诱饵还不够,今天晚上又来?
也别怪他敲了一闷棍了!
乔弋舟呲牙:要不是确定了你是好人阵营,我真想干掉你。
陆执从黑暗之中醒来,后脑勺疼得不像话。
陆执眼露阴翳,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身上的绳索极紧,他根本无法动弹。
该死!
陆执整个人都不爽了,心里猜测着到底是谁打的他。
是贺闻宣,还是那个藏在E队装萌新的人?
乔弋舟?不可能,他就算现在开始变强,以前也不过是个弱鸡。
陆执首先就排除了他。
在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之后,陆执立刻闭上了眼,假装沉睡。
看来不用他去找,凶手主动送上门来了。
陆执?艹,你现在的样子好好笑!贺闻宣捂住了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快到投票时间了,原本只是方焱让他过来叫陆执一声的,没想到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该!
谢谢,他有被爽到!
贺闻宣看陆执没醒,也暗戳戳的拿出铁棍,打算再敲他两下。在听到声音之后,陆执缓缓睁开了眼,面容更加阴沉:贺闻宣。
陆执的眼神放到了贺闻宣拿出的铁棍上,再优雅,再沉得住气的变态也要怒火中烧!
打他一闷棍的人,只有可能是贺闻宣了!
他抓到行凶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楚燎:教媳妇儿对付情敌,计划通.jpg。
第六十三章
陆执冰冷的看着他, 像是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毒蛇, 吐着猩红的舌头看着他。
一旦等到对方露出破绽, 便要一口咬上去。
原来是你。
哦豁, 行凶未遂。
贺闻宣想, 现在陆执被五花大绑, 正是个机会。
就是你爷爷我,怎么了?
贺闻宣嘴里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手里拿着铁棍, 脚步缓缓朝着陆执移动,趁你病要你命,这个道理你还不懂?
陆执: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贺闻宣:啧, 你有本事就来,当老子怕你?
贺闻宣早看不惯陆执了,举起铁棍刚要打下去,便听到身后一个声音:贺闻宣, 等等!
贺闻宣回头,才看到了门口的乔弋舟。
他径直的走了进来, 夺过贺闻宣手里的铁棍:别冲动!
贺闻宣气闷,还以为乔弋舟是来救人的:陆执一路上都在给我们使绊子,他可以欺负算计人,我却不行?
乔弋舟当然觉得行。
陆执针对他这么多次,处处给他挖坑,还是害得原身死亡的罪魁祸首。
光敲他一闷棍怎么了?
乔弋舟理直气壮!!
方焱让贺闻宣来叫陆执的时候, 乔弋舟就觉得糟糕,怕陆执醒来会把事情都安在贺闻宣身上。
毕竟是自己做的事儿,没道理让贺闻宣来背锅。
乔弋舟赶忙找了个借口追了出来,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
想打陆执的人还真多。
乔弋舟:保险起见,我先问问,你准备打他几下?
贺闻宣兴致勃勃的说:先敲头一下,然后打他肚子,最后再乱棍打几下!
乔弋舟:
他认真的看着贺闻宣:你对自己的武力,有没有点B数?你那个力道打下去,人都要打没了。
贺闻宣懂了,感情不是来阻止自己的,而是嫌他力道太重。
果然是他认下的老大,太合他口味了!
只可惜老大癖好是扮猪吃老虎,否则他贺闻宣也要横着走了。
贺闻宣心里的郁闷瞬间消失了,拍了拍胸膛:放心,我有分寸!
看到这一幕的陆执简直要气炸,这两个人当着他的面在商量要怎么对付他?
还讨论下手打哪里?
很好!他记住了!
尤其是这个贺闻宣!
陆执心里染了毒,冒着黑气,想象着把贺闻宣搞死一次又一次的场景。
哪知道乔弋舟并没有把铁棍还给贺闻宣,而是自己一步步朝陆执走进:你也不用记恨贺闻宣,是我打的你。
陆执却不相信。
他记忆里的乔弋舟,是个软弱无能之人。
不拖累别人已经很好了,怎么可能偷袭他?
陆执仰着头,黑发凌乱,眼角的红色泪痣让他整个脸都带着几分妖冶。
他舔了舔嘴唇,眼底带着迷醉:你打的,我绝对不叫疼。
乔弋舟同他对视。
都已经告诉他了,是自己偷袭下的手,对方却偏偏不信。
聪明的人果然都喜欢自作聪明,非要自己推测的才觉得有道理!
脑壳有包!
陆执声音甜腻的说:需要我教你打哪里最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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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逃生游戏当万人迷——璃子鸢(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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