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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还能苟——二白丶(122)

    他的母亲一年只能来见他三次,并且他当时只是很喜欢这个大姐姐,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之后,大姐姐再也没有来过,得知了真相的他接受不了事实,选择了离家出走。
    之后,仿佛是为了弥补这个空缺一般,出现在他身边的,就是爱乃纱。
    只不过,这个出现的方式有些不同,那人是在他的梦里出现的。
    那个时候的狱寺隼人再怎么早熟,也只是个孩子,下意识的便去依赖,去信任,将对方当做是自己最重要的存在。
    狱寺隼人非常聪明,在那之后的成长过程中,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于自己的梦里,是不正常的。
    对方的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离开的时间也一样不明。
    再怎么不正常,在他意识到了时候,对方已经成为了他不可割舍的存在了。
    这件事情,他对谁都没有说。
    那些梦境,全部都说不出口,也没有人会信。
    爱乃纱消失的时间,是他十八岁的时候。
    狱寺隼人忍不住的就会去想,到底是对方真的离开了,还是出了什么事情?
    就像是他小时候的那个大姐姐,他的母亲一样,出了事,然后无论他再怎么等,也没有再出现。
    这份成人礼实在是太过沉重,以至于让他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处理过来。
    可现在,这人居然又出现了。
    然后仿佛一切都乱套了。
    你
    狱寺隼人又试图开口,结果目光就落到了爱乃纱的嘴唇上,往旁边一移,又见到了他脖子上暧昧的红痕。
    很在意吗?
    爱乃纱道。
    说实话,狱寺隼人拿不准自己现在到底应该处于什么样的立场跟爱乃纱交谈。
    如果对方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但是是由沢田纲吉带回来的人的话,见到这种明显是刚留下的痕迹,他大概会警告对方说不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把手收好。
    可现在的话
    是云雀?
    狱寺隼人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不出情绪。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目的,身份之类的都先扔到了一边,他最先询问的,是这么个问题。
    对。
    爱乃纱道。
    承认得非常坦荡,没有丝毫的遮掩。
    啊,请你不要误会,岚之守护者大人,我拉你进来,完全是为了你。爱乃纱说着,刚才我可是看到有人往这边走了,要是被看到你跟我站在门边说话,可能会有不好的传言传出去的吧?
    毕竟狱寺隼人刚才看见爱乃纱时,两人的那种氛围,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对来。
    而狱寺隼人也不可能去求证刚才是否真的有人要走过这边,看爱乃纱到底有没有说谎了,他现在,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焦躁。
    你不能在这里,不合规距。
    他道。
    这不是你能待的地方,总之先出去。
    是恭弥带我过来的,爱乃纱又坐回了床上,他还让我在这里等他回来。
    狱寺隼人:现在先听我的。
    他微微皱着眉。
    到底是为什么呢?
    爱乃纱问道。
    你是觉得,我不能做对不起首领的事情?
    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我在这个房间里待着?
    你到底想说什么?
    会有负罪感吗?隼人。爱乃纱唤了男人的名字,让其恍惚了一瞬。
    毕竟这个房间里,现在只有我跟你,要是发生了点什么对吧?
    第156章
    要说狱寺隼人对眼前的这个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 那肯定是骗人的。
    爱乃纱消失之后,他花了一段时间调整过来,可也只是调整, 而不能让自己的那些感情都消失掉。
    死灰复燃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只要一颗极其微小的火星。
    他觉得爱乃纱真的是,能够将语言变为画笔,轻而易举的在别人的脑海中描绘出那些,更不就不能说出口的画面。
    甚至, 作出想象的人并不会将这个原因归于爱乃纱的身上, 而是觉得, 是自己的思想太过糟糕。
    不如说现在这个场景,哪怕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也已经非常不妙了。
    这个房间是云雀恭弥的, 爱乃纱是沢田纲吉带回来的人, 而以狱寺隼人的身份, 在这里跟爱乃纱两人独处, 怎么也说不过去。
    真像是爱乃纱刚才说的那样,要是这一幕真的被什么人看见了, 那各种传言是真要满天飞了。
    你!
    狱寺隼人感觉自己面对这个人,就没有说过几句完整的话。
    你想得太多了。
    他这么说着, 语气有些重。
    不管怎么样, 你现在必须跟我离开这里。
    至于其他的问题, 之后再问。
    狱寺隼人不知道云雀恭弥为什么要把爱乃纱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来, 之前也说了, 虽然他对云雀恭弥的性格很了解,自认为对方不会做出他想的那种事情,但是还是有些,觉得不对劲。
    爱乃纱看着狱寺隼人,直接把后者看得浑身都逐渐僵硬了起来。
    男人明显是在隐忍着什么,随后他觉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出事,于是又道:离开这里?好呀,那就走吧。
    狱寺隼人还以为要让爱乃纱离开会花更多的时间,对方就这么答应了,反而让他有些意外。
    那么,我应该到哪里去呢?爱乃纱道,又或者说
    不,你直接回你原本的房间去。狱寺隼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他几乎都能想象得出这人会说些什么了。
    可尽管如此,他也还是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耍了一样,咬着牙,却又无可奈何。
    爱乃纱也没有再说别的话刺激狱寺隼人,而是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房间。
    结果刚出门,迎面就碰上了人,看样子应该也只是彭格列里的普通工作人员。
    爱乃纱不认识那个人,狱寺隼人却感觉变得有些紧张。
    那人也是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出来,仔细一看,发现这是他们的岚守大人,身边跟着一个从打扮上来看就有些不妙的少女,再往后瞅瞅,发现这两人是从云雀恭弥的房间里走出来的。
    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表情甚至变得有些微妙,原本还想跟狱寺隼人打招呼的,现在却不上不下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了。
    狱寺隼人还没有动作,爱乃纱却已经自然的先他一步直接道:如果恭弥回来问起的话,就说我被隼人带走了。
    那人回想起了爱乃纱的身份,再一联想起这句话里的称呼
    完蛋,他该不会因为知道得太多被灭口吧。
    而且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对云雀恭弥转达这句话什么的,这完全就是个送命的任务啊。
    爱乃纱也不管那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理活动,反正他是什么负担也没有,之后也没有继续跟在狱寺隼人的身后,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就是客房,是沢田纲吉在那天过后给他安排的。什么床睡得不舒服之类的,完全就是借口。
    包括明明拥有能够治愈伤口的能力,却故意把嘴唇上的伤留着,这全部都是心机。
    狱寺隼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也跟着爱乃纱进了房间,听见他要求关门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把房门给关上了,结果那砰的一声像是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一样,意识到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只不过是换了个地点,结果他现在还是跟这人两个人在房间里独处,房间换了那种糟糕的感觉也没有减轻多少。
    彭格列的岚之守护者大人,虽然比不得首领日理万机,但是也应该闲不到哪里去吧?你难道没有工作要做吗?
    爱乃纱这么问道。
    狱寺隼人没有回答,而是开始询问:你你脖子上的项圈是怎么回事?
    那真是,让他十分的在意,并且因为这个项圈的存在,会让人在看见爱乃纱的时候,想到十分不妙的地方去。
    这个?
    爱乃纱用手指勾了勾自己脖子上的项圈。
    我取不下来,要不你来帮我一下?
    狱寺隼人于是便伸手,可在指尖碰到锁链的时候,那冰冷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回过神来,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在少年的脸上看见了忍耐着的笑意。
    这个姿势,他手里握着链接着项圈的锁链,这个姿势实在是糟糕到了极点。
    根本不是什么取不下来,他又被这人戏弄了。
    你!
    啊,抱歉抱歉,因为隼人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忍不住就爱乃纱道,不过,这个项圈是真的没有办法取下来哦。
    什么?
    我身上有绝症。爱乃纱道。
    ?!
    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实在是太过平静,以至于狱寺隼人都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可是,可是这跟这个项圈有什么关系??
    现在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全都因为这个项圈,若是把它摘下来了,我大概就离死不远了。爱乃纱道,毕竟我是活在梦里的,现实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了。
    啊,设定上是这样的。
    他笑着。
    狱寺隼人:适可而止。
    早就该知道,这个人说的话基本都是胡言乱语,也就幼时的他会深信不疑。
    不能再对着这个人了,狱寺隼人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做好一定的准备,再过来,然后弄清楚这人的身上究竟是什么问题。
    爱乃纱看着狱寺隼人离开,也没有再说什么。
    而男人在离开房间之后,站在走廊里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口憋得慌。
    他看向自己的手,那锁链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
    扯着那条锁链的话,少年便会因为项圈的存在而被迫将头抬高,于是那双眼睛里就会只剩下他一个人,那是一种顺从的,乖巧得让人产生错觉的姿势。
    然而,狱寺隼人却觉得,那条锁链束缚着的根本就不是爱乃纱,而是触碰过那条锁链的人。
    就那么无形的,将人锁住了。
    爱乃纱什么也没想,或者说他悠闲得可以,在彭格列的本部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松,狱寺隼人走后,他直接倒床上盖上被子睡觉去了。
    啊,什么与这几个男人交锋太费精神什么的是不存在的,纯粹是因为他困了想睡觉而已。
    睡觉的同时,也依旧要推进任务的进度。
    这里,是梦境之中。
    四周的颜色,仿佛连天空都是灰暗的,
    建筑都是破破烂烂的,地上有污水在流淌,有一股说不出的,酸臭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这里是贫民窟。
    一个和正直、健康毫不相干的地方,罪恶在这里滋生,就算是在路边看见尸体也不奇怪。
    这里的人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麻木的过着每一天。
    男人站在街道的正中央,面无表情。
    他已经许久没有梦见过这里了,自从被那个老人从这里带了出来,他就把这里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包括那个从血缘关系上应该是他母亲的疯女人。
    许多衣衫褴褛的人从他的身份经过,而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略微一顿之后,向着某个方向走去。
    那里,他以前的家。
    男人站在家的门口,在看见内里的景象之后,低低的笑了一声。
    里面坐着的是与男人相似的男孩,在男孩的身份,则是一名黑发的少年。
    他们似乎是在说这话,而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男人也非常清楚。
    他明白自己是在梦里,这种情况,在那个事件发生之前,也有过很多次,只不过,现在这个梦里只有他一个人。
    真是滑稽,他居然梦见了他以前的梦。
    男人已经许久没有在梦中见过少年了,在少年从他的梦中消失以后,就连虚假的幻象也未曾出现过。
    少年主导着他的梦,而他也无法将在梦中少年构造出来。
    可现在少年居然出现了。
    哪怕这是个假的。
    男人只是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两人跟他的记忆一般行动,半响后,他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东西,又转过身来,见到了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少年。
    若不是着装不同,对方的样子,完全就是跟屋子里的那名少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双胞胎也不会有这么高的相似度。
    不,或者说,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男人的瞳孔猛地紧缩,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是真的。
    好久不见,少年说着,你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了呢。
    男人:爱乃纱。
    爱乃纱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也见到了屋内的那俩人。
    嗯?这多没意思呀。
    他这么说着。
    这不就是我们在一起纯说话吗?怎么不梦见一些有趣的东西?
    男人一时没有领会到少年的意思,没有明白过来爱乃纱口中的,所谓有趣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然后便见爱乃纱将手伸向他,在他的耳边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从身后响起的那些声响让男人忽地变了脸色。
    他一把扯住爱乃纱脖子上的锁链,另一只手则掐住了爱乃纱的脖子把他往下按。
    爱乃纱猝不及防的被项圈勒得呛咳了一声,然后又笑了起来。
    呀,不要那么粗鲁啊,会痛的。
    等、唔疼
    他的声音,与梦境中的喘息声重合了起来。
    男人抓着锁链的手猛的收紧,力度大得连青筋都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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