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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金屋藏了个小哥哥 第64章 有的人不需要做什么,他的存在就已经

第64章 有的人不需要做什么,他的存在就已经

    “你你你你你……你是杜子轩?”张闷儿兴奋的绕着杜明兖转了一圈问。
    杜明兖走进来,看到苏沐言,立刻警觉起来:“你来干什么?这不欢迎你。”
    “这是高兴的病房,欢不欢迎不是你说了算。”
    “咦?这是什么气氛?情敌吗?”张闷儿在一旁拍手,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指着张闷儿的鼻子说:“哎哎,大喇叭,把你的嘴管好啊,出去别乱说。如果我听到任何风声,你可别怪我。就冲我们这个行业,你散播八卦,我就分分钟能开了你。”
    张闷儿缩着脖子说:“是是是,高兴姐,别说得这么吓人吗。”他又仔细看了看杜明兖的脸说:“哎,高兴姐,我以为你只是一般姐姐粉迷恋小弟弟美色呢,没想到我领导就是不一样,追星跟追男朋友似的。你不得了啊。”
    苏沐言闻言喝住他:“你别胡说。”
    “哎呦,闭上你那张臭嘴,胡说八道什么啊。”我也窘迫的制止他。
    “等会儿,”杜明兖摘了帽子眯着眼睛看着我,若有所思的说,“你是我粉丝?迷恋我美色?”
    我翻了个白眼,对兴奋的张闷儿吼:“你还想干就给我立刻消失!”
    张闷儿撅着嘴往门口走,在门口跟杜明兖使劲摆手拜拜,才恋恋不舍的走。我又对苏沐言说:“我现在是病人,我不想生气。也请你离开。”他没有拖拉,特别看了眼杜明兖,然后离开。
    等他们都走了,我问杜明兖怎么突然白天来了?杜明兖看着我眉眼都带笑:“今儿我的粉丝出院啊。”“谁是你的粉丝呀。”我否认。等下,今儿出院?在病房不用工作的幸福时光实在太短暂了,我都没意识到今天要出院。之前我答应赵默,可以请他接我出院,难不成他就要到了?
    我立刻从柜子里翻出来粉底,对着镜子补了点粉底,然后特地扫了腮红,涂了口红。我对着镜子中面色红润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
    杜明兖疑惑道:“你该不是为我化的妆吧?”“想得美,一会儿赵默来接我出院。”我照镜子说,“我可不想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面对他。”
    “所以,现在又喜欢赵默了吗?”他合上书问,明显脸色沉下来。我看着杜明兖有些尴尬,他的不满我可以理解。赵默车就只能坐俩人,那他不是白跑一趟吗。
    说曹操曹操到。赵默敲门进来,看到杜明兖在,也毫不意外地跟他打招呼。我怕赵默看出来杜明兖的情绪,忙招他吃水果。赵默笑着摸摸我的头说:“都住院了,还吃呐?”他突然的亲昵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下意识又看了眼杜明兖,他全然没有反应,坐在沙发上翻出一本书看起来。
    我挤出一个傻笑,对赵默说:“一会儿医生过来看一下,我就可以出院啦。你稍微等一会儿,不好意思啊,还让你请假过来接我。”“没事,应该的。”他笑得云淡风轻,一句应该的在我心里掀起狂风巨浪,难道,难道?!他又说:“你还得在家养两天,毕竟是手术,需要恢复。跟公司多请两天假吧,如果你需要什么就告诉我。”
    我忙摆手说:“不不不,我自己可以。”杜明兖看我一眼,又继续看书。我总觉得气氛很别扭,心里就盼着医生赶紧来。
    终于办完手续,杜明兖说胖哥会来接他直接去上课,让我和赵默先走。赵默提着包,一手扶着我,我回头看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心里有点不舍,他看起来很孤独。
    回到家,赵默扶着我上楼。他将我扶到沙发上,然后好奇地打量一圈问:“你弟睡哪里?”我拍拍沙发说:“这是个沙发床,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拉出来,早上起来就收起来了。”
    他坐在我身边,随手拿起杜明兖的习题,翻看里面各种颜色的标记说:“很年轻啊,才高三。不过作为一个明星,他也算非常刻苦了。”
    “他呀,别看现在大红大紫,可是比一般人都要努力。他来我家之后,天天补课和练舞,几乎都是深更半夜才回来。一个孩子,很拼命,很燃,很正能量。虽然平时话不多,但是依然很招人喜欢。”赵默笑着问:“你很喜欢这个表弟吧?”我想了下说:“确实很喜欢。”
    他忽然提议:“对了,明天周末,我们想去张北草原,你也一起去吧,在医院憋了这么久,出去透透气。”“好啊。”我确实有些待不住了。
    他将我安顿好,又帮忙点了一份粥,陪我吃完才离开。我走路很缓慢,动作也很缓慢,生怕一个不小心会伤到自己,毕竟没做过手术,虽然不再疼了,但总觉得一点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赵默走后,我刚缓慢挪动到床上,杜明兖卡着点似的就回来了。他进门大包小包提了很多袋子,跑到卧室门口看到我正费力的坐起身,忙一把把我按回床上说:“你别动,晚饭我做。”我心里喊苦,妈呀你可饶了我吧。看他忙里忙外,我也不忍心拒绝,只好做好受刑的心理建设,我不会今儿又得回医院吧。
    我听外面厨房里热火朝天的,我很担心他把我厨房点了,就缓慢的起身移动到客厅。他发现我,一手拿着炒菜的铲子,跑到我面前自说自话:“你怎么出来了?那你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饭一会儿就好。”
    我心里咆哮:别别别,我刚吃完。可他一双眼睛透着光,他也是难得孝顺,我就没说出来,乌龟一般转身想往沙发移动。杜明兖看我的样子移动很困难,问道:“你哪疼?”我其实哪都不疼,正要说话,他没拿铲子的手在身上胡乱擦了擦,嘟囔一句:“算了。”然后把我的胳膊一支一支搭在他脖子边,说了一声,“抓好了。”然后一弯腰从我膝盖后面将我拖起来,单手公主抱,将我快速抱到沙发上。
    “啊!”我惊呼一声,转眼已经坐在沙发上,他关切的问:“伤到了?”“没,没有。”我有点懵的看着他,我怎么越看越看不懂,他怎么突然这么殷勤?他的态度跟上午完全不一样,我不由的怀疑下午发生了什么事。他对我笑了下,急急忙忙的跑回厨房,嘟囔着糊了糊了。
    我打开电视,正好是我上次恶补电视剧停的位置。我拿起茶几上一杯热水,电视里杜明兖对一个女人说:“你想当我后妈,也得问问我愿不愿意。”我一口水喷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看向杜明兖。他居然没生气,感觉他的恶语相向已经到嗓子眼,又不知道什么原因生给咽下去了。
    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明兖,看你最近又开始看物理了。之前看你状态不对,也没问,你还准备坚持考汽车工程吗?”他放下筷子说:“上次比赛,我落榜了。”我很平静的对他说:“可你没放弃啊,这就够了。一分钟的黑暗,不会让我们变成瞎子。”他深深地看着我,我读不懂他眼神在说什么,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又黑又亮,小心藏着他的心事。
    我话锋一转:“对了,明天周末,赵默说带我去郊区透透气。”我以为他会说我身体还没好利索,让我好好在家呆着。可是他应了一声,并没有阻拦。后来,我们又说了别的事情,落榜的事情就像是“今天吃什么”一样简单的一笔带过。
    第二天一早,赵默来家里接我的时候,杜明兖已经出去了。我已经过了神经质的阶段,行动也很自然。赵默在沙发上等我,我给他倒了一杯水,把冰箱里的午饭和晚饭食材区分好,在便条上写清楚做法,基本都是一过火就能熟。
    他走到我身边,看我认真写着注意事项,夸赞:“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很细致的女孩,做事情井井有条。”“那是,自从这小子来了之后,天天嫌弃我神经大条,为了照顾他我各项家务突飞猛进啊。”我感慨。赵默眼睛弯弯的笑着,靠近我说:“以后你老公倒是捡了大便宜。”我顿了一下,然后草草写完,就和他一起开车去跟小花他们会合。
    一路上聊天,我能感觉到赵默心情很愉快,他一直很照顾我,顺着我的话聊,气氛十分轻松。可我一路总觉得我有些不安,右眼皮一直在跳。与小花他们汇合之后,我们又开了几个小时车,到了张北草原。我们在草原一处随意停下,大家下去歇歇脚。宇子和美美也来了,美美一下来就四处找杜明兖的身影。她没找到,问我杜明兖怎么没来?我说他有事情。
    小花找了一处平坦的草坪,大家席地而坐休息休息。赵默特意给我垫了他的外套,说地上凉,怕我恢复不好。其他人开始起哄,赵默只是笑而不语。大家说说笑笑,小花好奇的问我手术什么感觉,还不忘提起我的噩梦《沉默的羔羊》。
    这时一旁玩手机的美美忽然使劲拉拉我说:“哎哎,高兴,杜子轩落榜了?现在网上都在说这事。”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问。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落榜应该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怎么现在爆出来?而且他的参赛是不公开的,甚至连经纪公司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只有胖哥和小姨夫知道,怎么落榜了反而人尽皆知?
    美美把手机举到我面前说:“我才看到哎,昨天的事情,现在都上微博热搜了。”我忙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微博一看,网上果然传的沸沸扬扬,将这次物理竞赛的入选名单全部公开了,很多人甚至说杜明兖明明是个明星还要装学霸。我看到那么多负面评论,每一条都说的很过分,生怕无处发泄他们的仇视。
    我仅仅看了一屏,难听的话已经不堪入目,我突然意识到网络充满恶意,有太多人见不得别人好,听到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就大肆夸张宣传,然后像在宣泄一样破口大骂,将id账号作为自己的保护网,以为自己可以不用对这些言论负责人,关掉电脑还是一个高素质的人。
    我忍无可忍的关掉手机,再看下去我可能会打人。我感觉自己刚缝合的伤口都要气裂开,而在这个行业我知道他每天都不得不面对这些。无论是恶意评论还是炒作,流量是评价一个明星的不可忽视的参数,他即便不去看这些评论,他也一定知道这件事情了。
    难怪,昨天下午他那么反常。
    我立刻起身走到一旁给杜明兖打电话,可他的电话无人接听。我越来越担心,一直不断拨打,一直无人接听。赵默走过来关切地问我联系上没有?我摇摇头,担心的表情根本顾不上掩藏,我开始踱步,变得焦虑。赵默拉住我说:“走,我送你回去。”我为难的看着他,他拉我走到车边,跟其他人打了声招呼,我们就上了车。
    在回去的路上,我内疚地对赵默说:“真抱歉,因为我你都没跟大家一起玩。如果我开车了就好了,你就不用送我了。”“你算了吧,你身体状态加上你现在心情这么不好,我可不放心。我送你好歹我心里踏实,有事我也能帮你。你别担心,只是一个比赛,高考还有机会。”赵默安慰道。
    “他明明那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不行?”我有些难过,“这不公平,为什么努力的人没有得到好的成绩,而这些人有恃无恐,在网络肆意妄言去诽谤别人却可以不为自己的言论负责。”
    “他很聪明,如果他真的想做,一定可以做好。”赵默握着我的手,温热的大手给了我力量,我点点头。我不再说话,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呼啸而过的路灯。我无法想象他面对的都是什么,仅仅是办公室的三姑八婆的议论,已经要摧毁我的内心,而他却要面对微博上千万的粉丝。
    他每次出现在公共场合都是一场赌博,如果被拍到都是事故。即便这样,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来看我,有时呆的久,有时坐会儿就走。在病房里,只有我们俩,有时候我看视频也不会跟他说话,他也不在乎。如今看来,他是在这里躲得一时清闲,想要关上耳朵,不听外界的这些议论吧。快点让我回去吧,哪怕我无法安慰他,起码在他身边我都放心。
    我和赵默赶回家,天已经有些暗了。我下车前有些为难的看着赵默,我想杜明兖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尽量少一些人知道的好,况且他们并不熟悉。赵默猜到我的想法,笑着说,“我就不上去了,你有什么事随时与我联系。你别跑,别着急,小心伤口,没事的。”
    我点点头,对他笑了笑,感谢他的体贴和理解:“今天这么麻烦你,改天一定好好请你吃顿饭。”赵默温柔的笑着,让我快去看看吧。他在这里等着,如果杜明兖不在,他带我去找他。如果在,就让我给他发个微信,他就回家去了。
    我快步往家里走,一打开门就破口而出:“明兖?”杜明兖叼着筷子一头雾水的看我风风火火的样子问:“怎么回来了?”
    我看他的表情没有很阴郁,又看看厨房热着的锅,原来他在这里钻研厨艺,害我担心一路。我翻了个白眼,给赵默发微信让他不用担心赶快回家。
    杜明兖拿着我留的纸条认真的问:“哎,高兴,你来得正好,你那个菜单最后两行字都写飞了,我没看懂,写得什么呀?”我叹口气,接过他手里的筷子说:“我来吧。”
    杜明兖乖巧的坐在高凳上看着我忙活,问道:“哎,你不是跟赵默他们去玩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还不都是为了你。我看到微博上的信息了,担心你,赵默就送我回来了。”我担心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他看着桌面说:“我从小就面对各种非议,这是明星要学的第一课。所以我其实不怎么上网,我的微博也是公司有人专门帮我发,你可以看我手机,除了微信几乎没有什么社交媒体。我没有信心看完了无动于衷,好在我这么多年已经释然了,说服了自己不去看。”
    我做好菜摆上餐桌,坐在他身边,今天格外想与他并肩坐:“你呀,在家里就别逞强了。对不起,我昨天没有察觉,没能给你足够的安慰。”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很柔软,“你可以难过,可以遗憾,在这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信任我。”
    他抿着嘴不说话,最终还是没有将难过表露出来,反而装作无所谓的说:“没什么,就是比赛落榜的事情不知道被谁告诉了媒体,小姨夫停了我最近的通告,让我避避风头。”他吃了口饭,“正好这段时间也能休息一下。”
    我慈爱的说:“对,在家休息两天也挺好。你想吃什么,明天我给你做。”
    他侧头看着我说:“高兴,谢谢你。其实比赛前公司突然给我接了一个公益广告,灾难是突发的,我也想做点什么,就连夜去拍摄。结果第二天比赛的时候,最后几道题我没做就睡着了。”他满不在乎的说,“所以落榜我并不意外,不过我也不后悔。我看了我的成绩,前面做的题,我得到的分数已经很满意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高考一定没问题的。只不过最近需要你帮我提升一下英语。”
    这个孩子平时话少,却懂得怎么安慰人。我明明应该安慰他的,却被他感动的稀里糊涂。我看着他穿着肥大的卫衣,侧身看过去显得格外单薄,忽然母性大发,我站起来,向他张开双臂。他愣神的功夫,我把他拥进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轻抚他的头发安慰道:“没关系,英语不着急,今天就专门用来遗憾和难过吧。在这个家里,没有杜子轩,只有杜明兖。杜子轩不可以悲伤,但是杜明兖可以。”
    杜明兖在我耳边切了一声,嘟囔:“说得这么煽情,以为在拍电视吗。”说完,他也站起身,双手紧紧抱着我,将头埋在我肩头,我感觉一阵湿热,他还是哭了。哭吧。忽然我体会到家人的感觉,只要他能够快乐,梦想实现与否都不重要了。
    他在我怀里哭了一阵,逐渐冷静下来。看着他红红的眼睛和鼻头,泪珠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感觉一阵酸楚。我小心帮他擦干眼泪说:“跟你说件事。我其实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总是担心会出差错,所以我拼命地给自己留出充足的时间做预案,把我能想象到的所有可能情况都考虑进去。然后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我还是手忙脚乱,还是会招架不住。后来我明白了,预案要做,但是没有万全的准备。所以你不用沮丧,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是等你准备好才发生的。无论是好事坏事,似乎都喜欢突然袭击。每个人都一样,都要硬着头皮应对。只有这一点,生活对我们都是公平的。”
    “猪逻辑。不过我信了。”他鼻音还很重,撒娇似的说了一句。
    也许于我而言的他,于他而言的我,对方不需要说什么,只是存在,就足够安慰被生活折磨的彼此。
    我捏捏他的脸,笑起来,心里默默祈祷。曾经我喜欢拉着常乐去红螺寺上香,一条石阶被称作观音路,我每次去许愿都会一个一个跪倒在观音像面前,前程的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的心愿。很灵,所以我很信。
    但是常乐不信,她说菩萨很忙的,每天那么多信徒都在世界各地跪拜上香,她在有通天本领都没办法一一实现所有人的愿望。
    我问她那怎么办?她说菩萨可能每天都抽签吧,抽到谁就保佑谁。
    我看着杜明兖,心里希望他能够实现他的梦想,如果我和他许相同的愿望,菩萨抽到他的心愿的几率就会比别人大一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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