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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渣攻以后[快穿]——诗槐(43)

    但他完全不生气,虽然不知道那少年的用意,但少年当时那番话,却是切切实实的给陷入低谷中的他带来了鼓舞,让他重新振作起来,并在下个月终于被浩程的星探给签走了。
    裴寒说完这些,叶盈已经完全傻眼了,他也终于从回忆中翻出了这些前尘旧事,一张脸急的已经红了,火烧屁股似的急急解释:我当时不是耍你!事情是这样,我一直对娱乐圈的事很感兴趣,总是想插手公司的管理,我爸却觉得我那时还太小,就算以后要接手公司,首先也得把书好好念完,总不能初中没毕业就去当老板我不服气,想让我爸认可我的能力,于是到处去物色好演员,推荐他们去星盈试镜,我爸诚心收拾我,吩咐保安把所有我推荐来的人都拒了
    我、我也是后来才从我爸嘴里知道的!当时真的不是故意耍你,真的!
    眼前的少年虽然比那时大了几岁,但还有些小孩子脾性,说起这些来,急的几乎快要掉眼泪。裴寒伸手在他头发上按了一下,轻轻笑了:我知道。
    头顶的手宽厚温热,叶盈一怔,突然像哑火的枪,没声了。
    那之后不久我就在娱乐周刊上看到了你的照片,才知道原来你是星盈公司的小公子。裴寒回忆说,那时候我就觉得,叶小少爷当然没有戏耍我的必要,估计其中是有什么误会。那时我已经和浩程签约了,也就没尝试再和星盈联系。
    签约了正式的娱乐公司,裴寒终于正式踏入了演艺圈,也有意无意的从更多的地方看到叶盈这个名字。他渐渐知道对方很厉害,十几岁就有很多大胆新颖的规划和想法,后来十八岁时正式上任星盈总裁,更是在圈里轰动了一把。那时他也总算演过几个不那么龙套的角色,于是得以和公司几位高层一起去星盈参加新任总裁就任仪式。
    晚宴上,他站在无人关注的角落,遥遥看着那个长高一些的少年披着一身星光,意气风发的站在人群中央。他年轻俊秀,却丝毫不怯场,和数名比他大二三十岁的人亦能谈笑自如,款款大方。裴寒习惯了沉默隐忍,从没见过那么璀璨耀眼的人,一时竟像是魔怔了,完全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就在他直直的盯着叶盈看时,对方谈笑间不经意一瞥,视线也落到了他身上。那一瞬间他呼吸停滞,心速却莫名其妙的加快,咚咚咚狂跳着的几乎要跃出喉咙口。
    下一秒叶盈自然的移开了目光。
    他没认出他。
    不知是失望还是什么,心跳慢慢沉寂下来,裴寒自嘲一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方才的期待和紧张是从何而来。
    他和叶盈本来就是两条平行线,偶然的交集只是出现了偏差,回归正轨后,谁也不会插足谁的人生了。裴寒虽然清楚这一点,但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关注叶盈的消息。他养成了定期买星盈娱乐周刊的习惯,试图从上面获取对方的近况;会出席各种活动酒会,寄希望于再一次的偶然相逢
    就连他自己也不能完全理清自己的心情,大概有感激,有钦佩,有向往,还有那么一些难以启齿的思慕和渴望。
    直到后来,星盈出事,叶盈被网暴,他急的数次想冲进星盈总部去到他身边,却屡屡被安保人员严厉的拦了下来。那时叶盈的人身安全遭到威胁,身边24小时都有保镖保护,他只是一个目的不明的陌生人,当然不会被允许接近。他没办法,只好一边竭尽全力搜集证据澄清谣言,一边每天通过微博给叶盈发私信,告诉他不要怕,有很多人相信着他,请他一定坚持住,等待真相大白、沉冤得雪的一天。
    他不善言辞,翻来覆去的只会说那几句话,可这几句话他每天要重复发送上百条,因为担心叶盈会看不到。
    他知道对方一定很痛苦很难熬,只希望自己的只言片语,能给对方带去一些鼓励和勇气,哪怕只有一丝丝也好。
    我当时确实没能看到叶盈抬手捂住眼眶,声音有些发颤,对不起
    那时他的私信每天有上万条,一眼望去几乎全是辱骂,他根本没有勇气看,自然也没能发现那道夹杂在庞大恶意中的小小的光。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裴寒眼底微红,我很后悔,没能在早一点的时候,多一点勇气,大胆的站到你面前告诉你我很喜欢你,我想保护你。
    叶盈眼眶湿热的更厉害,他放下手,抬起眼睛,对上裴寒发红的眼底。
    我知道,你现在可能还会害怕。裴寒对着他伸出手,掌心袒露向上,让我陪着你,慢慢重新爱上这个世界,好吗?
    叶盈眼前模糊,却努力扬起唇角,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那个温热的掌心上。
    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炒鸡勤奋,夸我!!
    以及这个世界结束啦啦,又到了说那句话的时间:站住!不许跑!!
    你们要跑的话我就嘤嘤嘤给你们看QAQ(满地打滚
    第54章 我,替身,不干了(1)
    身底下硬邦邦的,还有些潮湿,唐久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昏暗的树林里,目之所及全是遮天蔽日的古树,树身上攀爬着粗壮的树藤,阴冷又荒凉。他试着坐起来,一动之下感觉浑身又麻又疼,骨头像是被摔碎一样,身上的衣物也已经破烂不堪,只有右手紧紧握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红色果子。
    他接收了233传来的世界线。
    这是个修真界,原主名阮澜,是无尘派掌门座下的一名弟子。阮澜身世不明,不记得父母是谁,身上只有一块玉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阮澜自从有记忆以来就在一座普通小镇中流浪,年幼时被坏人拐卖过好几次,但每次都稀里糊涂的逃出来了。他不敢再相信那些大人,开始自己采果子打鱼养活自己,并渐渐发现自己的力气好像比普通人大,身体也更轻盈,做起粗活来毫不费力,于是就这么一天天过了下来。
    在他十五岁的一天,镇子上来了一群人,他们个个样貌端正,穿着纤尘不染的白色道袍,青玉簪束发,腰间别着一把长剑,浑身仙气飘飘,和他们这些俗世百姓一点也不一样。阮澜听镇上其他人兴奋的讨论说,这些是翠屏山上的修仙之人,会腾云驾雾,无所不能。
    阮澜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和那群仙人扯上关系。仙人不知怎地竟从人群中发现了他,还告诉他身上有灵根,是修仙的好苗子,问他愿不愿意随他们一起回翠屏山。阮澜如临梦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点的头,待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仙人们带上了山。他才知道仙人们所处的门派叫无尘派,无尘派掌门亲自收他为徒,他成了门派中年龄最小的弟子。
    阮澜在无尘派待了三年,这三年的日子,是他从前做梦都不敢想的日子。掌门威严端肃,却独独对他宽厚亲和,不嫌弃他毫无根基、资质愚钝,每日耐心的教导他筑基修炼;同门师兄们待他更是一个比一个热情,素日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是争先恐后的送到他院子里,出门历练的时候更是争相护着他,生怕他伤到一根毫毛。
    被门派上下当作珍宝呵护宠爱着,若寻常人受到这等殊荣,怕是早就被宠坏了。
    但阮澜不。
    他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从不敢恃宠而骄。他发自内心的感激师父师兄为他提供一个安身之所,给了他类似家人的温暖,所有人待他的好他全部记在心里,一有机会就会竭尽所能的回报他们。
    无尘派虽然并不是什么很有名气的修真大派,但在阮澜心里,师父就是最强的,师兄们也都是最优秀的。特别是大师兄何天睿,修为高,剑法精妙,待人谦和有礼,给人一种安全感,是阮澜犹为钦佩向往的人。命运似乎还嫌待他不够好,某一天,阮澜最为敬佩的大师兄,居然向他告白了。
    门派不许弟子之间发生感情,他们就偷偷的在一起了。阮澜会礼貌的退回其他师兄送他的奇珍异宝,却把何天睿送他的东西全部小心翼翼的珍藏好。他们平时一起修习练剑,闲暇时一起御剑去翠云峰看日出,偶尔还会趁夜偷偷溜到山下的小镇上逛庙会现实实在太美好,阮澜有时会觉得心中惶恐不安,甚至会在半夜做噩梦,梦见他拥有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直到一天,门派里来了个少年,面容和他七分相似,师父抱着少年落下了眼泪,师兄们层层把那少年围绕起来,个个欣喜若狂,自始至终没有往他身上看一眼,阮澜才明白,自己的预感终于成了真。
    少年叫青卿,是掌门的独子,天生容貌清丽,十几岁时便以一副绝色姿容声名远扬,甚至在整个修真界中都小有名气。青卿被门派上下宠着长大,又因着一副好容貌被许多师兄爱慕,于是养成了一副骄纵的脾气,十四岁时独自一人跑下山玩,结果被魔族重伤,失去记忆,在外流落三年,因缘巧合之下恢复了记忆,这才得以重新回归门派。
    所有人心疼青卿吃过的苦心疼的要死,一天上下的围绕在青卿身边,直到激动发热的大脑终于冷静了一些,才想起了阮澜的存在。
    阮澜当初就是因为这张脸才被领回了师门,这些年大家也都把感情倾注到他身上,可现在门派真正的珍宝回来了,倾注到替代品身上的感情,自然也该收回来了。
    阮澜没犯什么错,自然不能把他赶出师门,众人尴尬之下,纷纷当他不存在。掌门因为之前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疼宠,现下觉得对青卿有愧,于是也不再和阮澜见面;众多师兄们为了向青卿证明自己的感情,更是麻利的和阮澜划清了界限,甚至因为青卿厌恶阮澜,为了讨好他,也跟着对阮澜冷面相待起来。
    阮澜的待遇一夕之间从云层跌入地狱,他因为提前做了心理准备,倒不至于完全绝望,可要说不伤心也是不可能的。可他骨子里就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并没有因此怨恨师父师兄,而是默默的减少在众人面前出现的次数,不让自己去讨人嫌。
    毕竟他就是占了别人的位置,以前获得的都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人家要收回去,不是合情合理吗?
    无尘派已经为他提供了三年优渥的生活,他应该知恩图报,学会满足。
    阮澜主动避让,青卿却憎恶他曾经抢走了自己的东西,于是故意处处找他的麻烦。一次门派弟子一起去秘境历练,在一处悬崖边上发现了能洗筋伐髓的玄灵果,几名弟子立刻自告奋勇的要去给青卿摘上来,青卿却笑看着阮澜,问:阮师弟可以帮我去摘这个果子吗?
    默默站在众人后面的阮澜抬起头看他。
    青卿歪头看他:享用了我那么多东西,要你出点力气当作回报,不过分吧?
    其他弟子也悄无声息的看着这一幕,阮澜于是点头说好,去摘果子时却不慎跌落崖底,摔断了一条腿,连佩剑都不知道遗落到何处了。他无法御剑飞上去,只能在崖底等,可一晚上过去也没能等到师兄来找他,于是咬着牙抓着悬崖上的树藤,慢慢的爬了上去。回到门派后,一名以前待他极亲善的师兄看到他,惊讶说:小师弟对不住,我们后来忙着打妖兽,一时把你给忘了,你能回来就好了。
    他拿过了阮澜手里的果子,像没看到他那条瘸着的伤腿,径自离开了。
    阮澜回到自己的院子,躺在屋里床上,浑身痛的不想动弹。过了一会儿,一个人推开房门走进来,是何天睿。
    听说你摔伤了腿,厉不厉害?何天睿眼里尽是关心,从怀里拿出伤药,来,我先帮你看看都伤哪了。
    这些日子,阮澜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怨恨,不要难过,安静沉默的度过每一天。可现在一听何天睿的话,所有的委屈痛苦全部像冲破闸门的洪水一涌而出。他流着泪死死抓住何天睿的袍角,带着期待祈求着问:师兄没有把我当作青卿师兄看待是吗?师兄你是真心喜欢我的是吗?
    自从青卿回来后他一直不敢问何天睿这个问题,所有人的冷漠和恶意他都能咬牙接受,却唯恐自己的心上人,也一直把自己当作别人的一个影子。
    何天睿顿了顿,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说的什么傻话?阮澜,我对你,自然是真心。
    彼时的何天睿就像一颗救命稻草,阮澜不由自主的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趴在他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何天睿待他的态度一如从前,阮澜也当真信了他的话如果没有发生后来的事。
    大量魔气突然在人间聚集,各大门派纷纷派弟子前去除魔,保护百姓,在战斗过程中,青卿被魔修在脸上划了五六刀,命虽然得以保住,一张脸却彻底被毁了。
    青卿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这张脸,他几乎疯了,整日整夜歇斯底里的尖叫,门派上下着急痛心,纷纷去寻找恢复容颜的法子,却都没有用处。最后是一个弟子找到了一种失传已久的秘术,说是可以以容换容,只要面容相似的那个人愿意献出自己的面皮,毁容之人就可以恢复原貌。
    青卿眼中顿时冒出欣喜若狂的光,他脸上缠着白布,没裹好的地方露出烂肉和血,如同一只魔鬼,无比狰狞又渴望的死死盯住了人群中的阮澜:他!我要他的脸!!
    阮澜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可周遭的师兄们沉默一瞬,却伸手把他往前推。
    阮师弟,青卿师弟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忍心看他这么痛苦吗?
    你占了青卿师弟那么多好处,也是时候报答他了。
    做人要有良心,师门养你这么多年,一张面皮你都不愿意献出来吗?
    阮澜目露恐惧,本能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他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这么多年也拼尽全力去偿还了,他可以为青卿做很多事,可人的脸也是说换就能换的吗?
    这张脸皮一剥,他真的还有命在吗?
    他想逃,可所有人默契的堵住了他的退路,他不可能打的过这么多人,只好将祈求的目光投向掌门:师父!
    掌门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道:阮澜,这件事是师父对不起你。师父会在一旁护法,一定会尽力保你一命。
    阮澜的手心掐出了血,他发疯一般推开周围人的阻拦,冲到何天睿身边死死抓住他的袖子,眼底几乎一片猩红,无声的用目光询问他:
    师兄,你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吧?
    你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吧?
    何天睿没有躲避他的目光,甚至像以前一样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可说出的话却字字惊心,如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捅进了他的心窝:师兄知道你怕疼。我亲自帮你们换脸,尽量快一点结束,好吗?
    阮澜怔怔望着他,一点一点松开了他的袖子。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所有真心,所有情话,都是假的。
    何天睿得不到青卿,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阮澜;可最终为了青卿,或是青卿背后的掌门之位,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将阮澜丢到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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