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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和霸总前夫网恋了——键盘君jun(34)

    来单身party的大多是年轻人,新郎新娘各自有自己的圈子,互不打扰。作为结婚前最后一夜的放纵,两方人都玩得很嗨。
    现场请了摇滚乐队,沉重的鼓点通过音箱的放大,震得骆茗脑仁儿嗡嗡直响。
    闵云枫向来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敲着酒杯在舞池边看了一会儿,低头问骆茗:想去玩儿会儿吗?
    骆茗看他:我去了,你呢?
    闵云枫皱眉,沉默了半晌道:如果你想,我可以陪你玩儿一会儿。
    我也不玩儿,呆一会儿就回去了。骆茗摊手:摇滚乐太吵了。
    闵云枫点点头:也好,我跟你一起。
    骆茗一抬头,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闵云枫一眼: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先走。
    不用,闵云枫抿了一口酒:我陪你。
    骆茗抿抿唇:算了。说完,就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空酒杯放在桌子上:现在走吧!
    大门隔绝了里面的喧嚣,骆茗长舒了一口气,第一次觉得外面幽幽的海浪声格外好听。
    我爸要我去一趟他那儿,我先去了。闵云枫迈了两步,突然回头看他:你现在是回房间休息?
    骆茗摊手:不然我还能去哪儿?
    闵云枫眯起眼:我总感觉你想把我支开。
    想象力太丰富也不是一件好事,骆茗耸肩:这边建议要不要电击治疗一下?
    闵云枫沉默着看了骆茗半晌,淡淡道:我很快回来。
    骆茗挥挥手:慢走。
    年纪大一点的宾客住在宅子后面的另一栋,和年轻人隔得远,骆茗看着闵云枫的身影从长廊上经过然后消失在屋子里。
    骆茗站在窗口看了好半天,确定闵云枫上去了,就忙不迭上楼回到房间里。
    房门一关,骆茗摸着胸口长长喘了一口气,尼玛,刚才差点就被闵云枫那家伙给看出来了!
    闵云枫估计的一点没错,骆茗就是想支开他跑路来着。
    最近闵云枫的动作越来越放肆,骆茗不是感觉不出来。
    出门前,要不是闵辛纹的妈妈打电话过来催,闵云枫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那双手轻轻抚过骆茗脊背的时候,骆茗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衬衫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对方解开了大半,松松垮快的挂在自己肩膀上。
    这种情况,骆茗就是心再大也绝对不可能跟这家伙睡一间房的一张床上。
    开玩笑,晚上的时间那么长,足够自己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骆茗匆忙拖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也不需要跑多远,就找个离闵云枫远一点的位置另开一间房混两个晚上。到时候闵云枫要是问起来
    骆茗一顿,皱眉思考了一分多钟,突然灵光乍现拨通了闵辛纹的电话。
    喂?妈妈。闵辛纹的声音带着微微困意:找我有事吗?
    你睡了?你奶奶在你身边吗?
    刚准备睡,闵辛纹看了一眼外间正在打麻将的几个贵妇:奶奶在外面玩。
    你爷爷呢?
    不知道,说有事出去了。
    那太好了!骆茗一拍手:你现在跟你奶奶说一个人怕黑,要过来找我。
    妈妈我不怕黑。
    是吗?那不好意思通知你,你现在怕了!骆茗一插腰:我在长廊上等你,动作快点!
    闵辛纹穿着小睡衣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是蒙的。
    这么晚了,干嘛这么着急叫我?闵辛纹揉着眼睛:爸爸呢?
    不管他,你今天晚上跟我。骆茗抱起闵辛纹,眼疾手快的拉住正好路过的一个女佣人。
    麻烦你,骆茗温柔一笑:能不能帮我们再安排一个房间?
    半小时后,闵云枫谈完事情回来,刚踏进房间还没三秒钟,就拧眉发觉不对。
    □□静了。
    没有洗澡哼歌的声音,没有手机游戏的声音。
    闵云枫又往里面走了几步。
    衣柜的门打开,床铺上还凌乱的放着几件衣服,床头的数据线充电器全部消失,顺带还弄翻了花瓶。不难看出,造成这一切的人走的很匆忙。
    闵云枫垂眸,看着床头那件衬衫,正是出门前和骆茗温存时对方穿的那件。
    当时领口的扣子被扯掉了一颗,骆茗说什么不愿意穿出门,就临时换了一件。
    闵云枫看着那件衣服,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早上的闹钟一响,闵辛纹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推了推身边的骆茗。
    妈妈,该起来了。
    骆茗哼哼了两声,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闵辛纹拉开窗帘,晨光照进来,打在骆茗脸上,衬得骆茗眼眶下的两个黑眼圈越发明显。
    闵辛纹一愣,皱眉道:你一个晚上没睡?
    骆茗疲惫的摆摆手:别提了。
    悄悄瞒着闵云枫偷跑出来这事儿原本就干的非常的不明智,昨天晚上骆茗躺在床上,一直战战兢兢等着闵云枫盛怒的电话质问他人在哪里。
    骆茗早就准备好的腹稿在脑子里过了几百遍,结果手机安静了一晚上就是没响。
    骆茗一面心惊胆战,一面又没胆子真的主动给闵云枫打过去,就这么耗了大半夜的时间,直到凌晨的时候才因为实在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骆茗浑浑噩噩的从床上爬起来,半闭着眼睛准备进浴室的时候,闵辛纹早已经刷牙洗脸完毕。
    我的礼服还放在奶奶那边,我现在过去了。
    恩。你去吧!骆茗刷着牙含糊道。
    闵辛纹握着门把手,有些不放心的看着骆茗:你一个人能行吗?
    骆茗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我没事,你路上小心,到了给我发个信息。
    婚礼的地点就是宅子后面的私人海滩,吃午饭的时候骆茗一直在寻找闵云枫的身影,奈何一直没找到。
    妈妈,吃饭的时候要专心。闵辛纹皱眉看着骆茗四处张望的样子,顺着骆茗的视线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闵辛纹疑惑道: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骆茗低头喝了一口汤,顺便看了闵辛纹一眼:你不跟你奶奶一起。
    陪你吃个饭,吃完之后和奶奶一起过去。闵辛纹淡淡瞥了骆茗一眼:你这样我不放心。
    骆茗一噎,伸手掐了掐他的小嫩脸:你个小屁孩儿还知道不放心我?
    没办法,闵辛纹躲开骆茗作乱的手:你背着爸爸偷跑出来,担心他生气又不敢去找他,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待着。
    骆茗心里一暖,扒着闵辛纹在他脸颊上吧唧一口:没白疼你!
    闵辛纹乖乖坐着被亲,完事之后抿着嘴冷静的擦着脸上泛着油光的唇印,淡淡道: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坦白从宽,你早点说,爸爸或许不会和你太计较。
    太?骆茗苦着脸:就是说还是会计较呗?
    闵辛纹十分同情的拍了拍骆茗:妈妈,偷跑出来这个主意实在是太蠢了。
    骆茗也觉得,奈何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吃完饭,闵辛纹自己去找奶奶会和,骆茗收拾好东西就直奔海边,到地方一看,闵云枫也已经来了。
    男人优秀的肩宽在一众西装男中尤其显眼,骆茗轻咳了两声,悄悄坐到了闵云枫身边。
    来了?闵云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
    恩。骆茗垂头看着自己的手,心虚的不敢去看闵云枫的表情。
    闵云枫侧头,看了一眼如同做错事一般垂头丧气的骆茗,抿唇一笑:现在还早,不用这么着急赶过来。
    啊?
    骆茗一抬头,就看见闵云枫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朵白玫瑰,垂眸小心的给骆茗待在西装的胸前。
    出门之前好好检查一下仪容,小心出差子,闵云枫整了整骆茗的衣襟,收回手意味深长道:可惜你换衣服的时候我不在,还能帮你看看。
    骆茗一愣,不由把头埋得更低。
    沙滩特地修整过,一条红毯铺了二十多米,看不出一丝起伏。
    婚礼进行曲响起,新娘踩着红毯缓缓走进,在众人的祝福中,面带幸福的笑容走向新郎。
    现场庄严安静,闵云枫微微侧头,小声的对骆茗说了一句:我们的婚礼,你还记得吗?
    骆茗一僵,他不是不记得,他是压根就不知道。
    答案已然写在脸上,闵云枫看的很清楚,男人释然一笑:不记得也好。
    骆茗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这是什么意思?
    闵云枫回看他,灰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骆茗:不记得就不算数。
    骆茗眨眨眼:这东西还能补?
    为什么不能?
    礼台上,新人已经开始宣誓,不管健康或疾病,顺境或逆境,都要永远相爱,直至死亡降临。
    骆茗冷哼了一声,小声道:这玩意儿宣誓太多次上帝还能记得住吗?
    不需要他去记,我记得就好了。闵云枫声音平静,灰色的眸子看着礼台。
    骆茗心口中了一箭,心不在焉的听着宣誓,眼睛却偷偷瞥向了身边的男人。
    不管以后如何,这一刻,这个男人的心是在他这儿的。
    骆茗垂眸,低头一笑。
    冗长的宣誓词读完,新娘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yes,I do.
    一场仪式几乎弄了一下午,晚上的宴会依旧是西式,红毯礼台全部撤走,换成了各色的酒水和自助餐。
    新郎新娘流动着敬酒,闵云枫作为女方家属,又是在A市有头脸的人物,自然成为了重点敬酒的对象。
    骆茗皱眉看着闵云枫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有些不忍道:你要不要歇会儿?
    不用。闵云枫依旧站的笔直,只是眉眼处稍微能看出有些微醺:这样的场合走不掉。
    骆茗没办法,趁着有人过来敬酒,悄悄溜走给闵云枫弄了杯牛奶。
    骆茗端着牛奶回来的时候,闵云枫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找了一圈才发现,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了一个落地花瓶后面当雕塑。
    闵云枫?骆茗拽了拽闵云枫的衣袖:你还好吧?
    闵云枫回头,灰色的眸子带着迷蒙,歪头看了骆茗半晌:是你?
    骆茗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喝多了?
    闵云枫歪着脑袋,皱眉思考了良久,终于得出结论:好像有点。
    骆茗:快把牛奶喝了,我带你回去睡觉。
    闵云枫没有一皱,认真道:我不爱喝牛奶。
    骆茗板着脸,把牛奶带闵云枫手里:喝!不爱喝也要喝!
    闵云枫眉头紧锁,委屈得像个被家长逼着吃胡萝卜的小孩儿。
    你让我喝我才喝的!闵云枫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那个,能和你合张影吗?一个伴娘打扮的小姑娘走了过来,微红着脸羞涩的看着闵云枫。
    正好一个摄影师路过,立马举着相机跪下来,随时准备工作。骆茗见状就要退开点,还没走两步,就被闵云枫拦腰截下来。
    不能,闵云枫冷着脸:我结过婚了。
    骆茗满脸黑线:拍个照而已。
    闵云枫低头看他,义正言辞一字一顿道:不!行!
    小姑娘一愣,估计没想到会被拒绝得这么不留情面,有些尴尬指了指骆茗:他,他是
    他也不行,闵云枫打断她:他也结过婚了。
    骆茗:
    小姑娘要哭了,结结巴巴的解释:对,对不起,我其实
    我们结婚三年多了。闵云枫搂着骆茗,时时刻刻宣誓主权:他是我的!谁都不给!
    小姑娘终于被吓走了,骆茗想解释都来不及。
    人一走,骆茗也来火了,拼命挣扎想逃脱闵云枫的桎梏。
    闵云枫你丫!
    骆茗一句话还没说完,不知道什么东西冷不丁就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骆茗被砸得一懵,摸着后脑勺扭头一看,这,这个是新娘刚刚手里拿着的捧花?
    不远处传来一阵遗憾的叹气声,闺蜜团一个个一脸艳羡的盯着骆茗手里的拿束捧花。
    骆茗眨眨眼,后知后觉,听说拿到新娘捧花的人就是下一个结婚的。
    你们想要这个?骆茗举起捧花。
    对对对!
    那群女生纷纷一脸兴奋的盯着骆茗,把给我给我几个字全写在了眼神里。
    骆茗准备把捧花扔出去,还没动手,手腕就被身边的人抓住。
    不给!闵云枫的声音带着不容商量的意味:说好的谁接到就是谁的!
    骆茗:一个花球而已?我们又用不到。
    用不到?闵云枫挑眉看他,晃了晃骆茗的手:无名指上有戒指吗?
    骆茗:
    闵云枫歪头:那你怎么知道我们用不到?
    一时之间骆茗还真没话反驳。
    这儿好吵,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闵云枫你
    骆茗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闵云枫拉着离开了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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