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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侣契约/大妖——止坠(109)

    白言梨变了,苍伐惊讶看着他的神情,和以往关心自己时的表情不一样,白言梨现在注视着自己,气息完全不同了。
    有这东西,苍伐从怀中摸出铃铛扔到桌面上,冷笑道:我怎么会受伤呢?
    那就好。白言梨似是松了口气,就算如此,他依旧从头到脚好好看了苍伐几遍。
    苍伐皱着眉,总觉着节奏又被对方掌控回去,从进来后让白言梨脱衣服,本应该是自己对他的质问。
    我问你知不知道浮白山今天会被攻击?一字一顿,他握紧放在膝上的拳头。
    白言梨低声:知道。
    还不到发火的时候,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苍伐吸了口气调整自己的呼吸,你究竟是什么人?
    话音落地半天没有回应。
    苍伐等待着,总觉着自己有些滑稽,自己居然在问一个夜夜睡在一起天天抱着的人是什么人。
    白言梨还没有开口的意思。
    苍伐和他目光相对,缓慢道:为什么?
    这一句为什么问的有多重含义,为什么做这些,为什么到我身边来,为什么编造谎言,为什么动极渊府。
    一山不容二虎,绥服只能留下一家妖府。
    白言梨在自己面前时很少流露出锋芒,然而他这一句话说的冷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
    苍伐盯着他,只觉人的面容变得异常陌生。
    他想起犰狳曾经对自己的提醒,而在去侯服游玩前犰狳就消失了,不对,也不能说是消失了,白言梨当初说的是出去玩跟别的妖打架被打傻了。
    那时候自己压根没有关心在意这种细节,这时候再想起只觉的可笑,这谎言编造的一点也不走心。
    犰狳呢?他再问。
    白言梨一点也不奇怪他跳跃的思维,平静道:傻了,已经被关起来了。
    你做的?
    是。
    为什么?苍伐问,没等人开口直接道:是因为发现了你的秘密?
    不,白言梨摇头:还因为他的内奸身份。
    内奸?苍伐这会倒不怀疑白言梨说的话,他只觉着自己很傻很天真。
    他来荒服的目的就是监控观察东府,等待机会掌控又或威胁利用我们为他们办事。
    他们?一直以来自己都不关心府中运作,却原来底下还有这么多的浪潮汹涌。
    荒服有大墓,中心圈有妖知道但妖无法开墓,也因为距离过远不便干涉,于是他们在荒服扶持了傀儡代为看守。
    傀儡?苍伐稍一思考,修堇?
    当初就觉着南府的灵器多的过份了,且修堇走的不是正经修炼的路子,他太过求成,那时候的自己也曾困惑过修堇身上的价值,他凭什么让侯服的大妖看重支持。
    毕竟最为偏远位置的妖府对侯服那个层面的妖来说毫无价值。
    不过南府下头是墓,这个墓还被白言梨帮忙开了,这些苍伐已经知道了。
    修堇死事小,可他为什么死很关键,他一死上头的妖就注意到了,所以他们派下来位大妖观察我们,白言梨停顿了下,那个大妖叫山秽。
    这和犰狳有什么关系?
    山秽来有两个目的,一是看东府消灭南府是否是为了下头的大墓,和皓月有无牵连,若都没有,若只是正常的妖府间争斗,那么他就要趁机潜入进来掌控东府好让我们继续修堇看门狗的使命,白言梨非常耐心的将前因后果说来,可是这样的任务注定短时间内无法完成,他不愿意呆在荒服灵力如此稀薄之处,于是安排了犰狳来。
    那你伪装的不错。抽丝剥茧,真相一点点展露于眼前,苍伐按捺着性子。
    不,并没有很成功,就算一开始蒙蔽了他,后来他也慢慢觉察出不对了,白言梨坦然道:他不是到您跟前说了我的坏话吗?
    你那时候就起了杀心了?
    是,但不是对他的杀心,犰狳在荒服在东府,那就意味着还好掌控,若要为东府争取时间,必须要死的就是在中间联络的山秽。
    很好了,很完美了,这是彻底撕下面具了。
    苍伐看着白言梨,突然发现自己这位柔弱的人类妻侣相当的杀伐果决。
    山秽已经死了?
    死了。
    中间联络的妖一死,犰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潜伏下来等待指令,这一手棋子等于是废了。
    直到前不久,白言梨又为何对犰狳下手了呢,是其又发现了什么吗。
    苍伐皱着眉,他想了会干脆放弃思考,直接问道:你又为什么动犰狳了?
    时候到了。
    轻飘飘一句话,四个字,苍伐忽然想到了独眼那妖。
    独府的家主被杀了。
    嗯。
    唯河是死水城的防护阵心,唯河水流被破坏的那天晚上我们在死水城中。
    嗯。
    你说修堇山秽还有犰狳背后的妖来自侯服刚又说时候到了,什么时候到了?自然是不用再忌惮背后的势力了,所以
    山秽是受了独府的命令来的荒服,他的死瞒不住了。
    所以你必须先下手为强?
    白言梨抿着唇又不说话了。
    苍伐猛的挥手将桌上铃铛打到人身上,咬牙道:你的心思倒是深,一步步算计到今天,你之前告诉我南府的那个墓你什么也不知道,你说是皓月联系的你?!
    可听下来,所有的这些事情中,皓月全在配合他的想法行事。
    我是骗你的,白言梨蹲下身将铃铛捡起,他弯着腰没有抬头看苍伐,可是夫君答应过我的,不会解下它。
    呵呵!苍伐是真的没忍住,白言梨活生生将他气笑了,你说想和我出去玩,去看唯河,去吃鱼,你到底是干嘛去的?
    唯河是死水城最大的保护屏障,要攻下独府就必须先破坏它。
    你他妈当天晚上闹那一出!自己多心疼啊,虽然生气白言梨将火撒到自己头上,可还是原谅并默默心疼着他,却原来,却原来,你拿我当猴耍?
    和你分房睡是为了去指挥破坏唯河的行动,但那天我所表现出来的痛苦和悲伤不是假的,以前面对苍伐的怒火白言梨或害怕不安,这会人站在那,异常的淡定沉稳,死水城中人类的境遇是真,独府完全将城中人类饲养是真,你我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我的难受又怎会是假的?
    苍伐嗤笑声,点着头等人继续放屁。
    只是比起无力的悲伤,我更喜欢付出有力的行动。
    你指挥破坏?苍伐抓着字眼,跟我放松游玩是假,要吃你他妈的鱼也是假
    没忍住爆粗口,苍伐深吸口气后按住额角,他笑了声,鼓励道:还有什么屁话要说的?过了今天你可就没这个机会了,你好好想想,你还要跟我说什么。
    我
    算了!苍伐现在一听白言梨的声音就烦,就恶心,想杀人,我问你,你明知道我会去打开浮白山的封印,你明知道焱渊出来后会将知道的都告诉我,你确实试着阻止过了但没成功,你知道这些,是不是也是时候到了?
    什么意思?
    像你说的时候到了,时候到了所以你动犰狳,时候到了所以你杀了独眼,现在也是时候到了吧,你应该早预料到了今天,可你什么都没做,你在这等着我来问你这些话,所以呢,你是不是还准备杀了我?
    我没有。
    你这话说的可太没诚意了,苍伐闭了下眼,沉声道: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焱渊具体和你说了些什么。
    我和司尾刚接触时也曾好奇问过他,为何白家村那片维持了长久的和平,他说是因为一位游荡到那去的大妖,一点一点,苍伐边说也边在整理自己的思绪,我也曾听你说起过,白家村的梨花开的久是因为某年死在村头的某只妖。
    白言梨认真听着。
    因为这只死去的大妖焱渊从绥服去了荒服,他没能再遇到那妖却发现了皓月异常的活动,皓月以白家村为中心在设一个大阵,苍伐死死盯着白言梨,时间上也刚好是我去荒服的时候。
    捏着铃铛,白言梨颤动眼睫。
    苍伐有些难受,越是说到当年的事,他心跟揪着似的,愤怒沉淀了后余下的全是失望,消失的记忆和无法使用的妖力,还有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的你。
    结合之后发生的这些,苍伐一路上忍着不去回忆细节,那些平常的一日三餐,那些恐惧时表现出对自己的依赖,那些夜晚的陪伴,还有那无条件的体谅与关心。
    所有的一切,也许都是虚幻的,是身前这人类演出来的。
    我与你的伴侣契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年真是我带你去的情缘树下?
    夫君真的想知道吗?
    你说呢?
    那夫君如果都知道了,白言梨握紧手中铃铛,低声道:会离开我吗?
    能被你骗这么久我觉的自己够单纯的了,苍伐扯起嘴角,没想到,到了现在你还能问出这种问题,你他妈也挺天真。
    白言梨哑声带着绝望道:夫君不会原谅我了吧
    装这样子给谁看?苍伐忽的一下站起,狠厉道:趁我还有耐心,趁我还没弄死你,说!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白言梨伸出手,苍伐看到他手心放着的银色铃铛,那就把它戴起来。
    你又在玩什么花招?苍伐皱眉。
    白言梨苦笑声,这是我送给你的,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摘下来。
    如果从一开始就是谎言,苍伐深呼吸,那么过程中我答应你的所有都不算数。
    如果白言梨是皓月成员,如果当年自己出意外就是他们在背后搞的鬼,何止承诺不算数,苍伐觉着自己会发疯。
    所以一切都作废了吗?白言梨很固执,他不怕死的继续问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个夜晚,我们相互融合的每个瞬间,这些也都不算数了吗?
    闭嘴!苍伐终究没控制住,他一拳将桌子砸的粉碎,怒视着白言梨眼中满是厌恶,这些话你现在也好意思说,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
    为什么不能说我们是真实的在一起,我
    你还要脸不要?苍伐脚下有风起,没能控制好的妖力瞬间破坏了房中所有的摆设。
    以他为中心,狂风带起的木头碎渣割破了白言梨的脸。
    有血从他下巴处滴落,然而白言梨还伸着手,连眼睛都不曾闭一下。
    你连和我上床这种事情都要拿出来当筹码说吗?苍伐真觉着自己瞎了眼,我怎么就会看上你这种人,我怎么就能把你这样卑劣不堪的人捧在手心里宠着。
    我没有白言梨百口莫辩,我没有当成筹码。
    你真让我恶心!苍伐吐出口长气,房中盘旋的大风慢慢平息了,他也冷静下来,果然,我和家畜谈什么感情,你可真脏。
    苍伐,白言梨伸出的手心早就掐出了血,那血也染上了铃铛,他求道:你别这样说我求你了。
    我拿了你就说?苍伐再没心情耗下去。
    白言梨眼中带泪,他强忍着没哭,再握了下铃铛点了点头。
    苍伐手往前,等指尖快碰到对方的手心了又像遇着蛇一样马上收回来。
    白言梨怔怔看着他。
    苍伐蹙着眉动了动手指,那铃铛从白言梨手心飞起落到他手中。
    人还眼巴巴看着,苍伐很不愿意,可也只能先妥协,他低头将铃铛挂回到腰上。
    白言梨跟魔怔了似的忽然笑了,就似苍伐挂回铃铛就等于原谅他般,人仰头擦了把眼角。
    苍伐不耐烦,可以说了?
    第142章 可笑吗
    你跟我来。
    看白言梨往外走, 苍伐没压住火,他将房中最后一张完好的凳子从自己脚边踢飞,一下砸中木门。
    白言梨的手刚要去推门, 那凳子就砸在他头顶,只要往下偏一点,怕他就要跟先前的那只青虫一样开了瓢。
    你闹我玩?一字一字往外蹦, 苍伐笑的阴沉。
    白言梨僵着背,手还维持着往前推的动作,他半天没动,等到苍伐往前迈步, 他忽然垂头看向地上四分五裂的凳子。
    夫君不是想知道吗?人的声音听着很伤心, 白言梨下垂着的右手微微抖动着。
    苍伐看着他,只觉他演戏是真不错,这类似的小细节在以前又骗了自己多少次。
    如今别管白言梨搞出什么名堂来他也不会信了, 他现在求的就是一个真相, 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要弄明白了这点, 苍伐觉着自己完全能够狠下心来。
    戴完铃铛又出去?往前走了一步就停下, 他看着白言梨的后脑勺, 你是觉着我耐心好还是脾气好?
    夫君如果想知道, 将右手放到胸前去,白言梨直接推开门,那就跟我走, 有的东西你看到了就知道了。
    去哪?
    跟我走。白言梨重复这三个字后跨步出门。
    苍伐皱着眉, 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被人拿捏在手里, 甩袖跨过一地狼藉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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