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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侣契约/大妖——止坠(85)

    浑和嚣一死,他们的家臣跟着死的差不多,妖府中仅存的力量有说找去要服报仇的,有本来就想脱离的这会干脆自立门户,还有一些以往受到他们压迫的妖族这会趁着混乱站起来反抗。
    场面别提多热闹。
    当然,还有一些并不归属于大嚣府和混沌府的妖,这会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在正在寻找他们。
    总之,就他们这么几个妖还带着个重伤的人,不与任何妖接触是最好的。
    我还以为,苍伐伸了个懒腰,为了守着白言梨,他一直呆在车驾内,极渊府会找机会吞并了他们的地盘。
    最差,也要发动妖军对我们做点什么吧,司尾也很不解,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最起码乱成这样了,作为绥服唯一的妖府出面管一管制止一下呢,这些都没有,就任由绥服这么乱着,真是太奇怪了。
    是啊。苍伐也想不明白,太奇怪了。
    要不是浑死前说的那样肯定,他现在又得猜焱渊那老妖是早就已经死了。
    夫主情况怎么样了?司尾探头看了眼,隔着被子,尊主又坐在床头位置,他只能看到白言梨的侧脸。
    快醒了。苍伐轻叹口气,还没想好等人醒来后自己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他,关键的是白言梨瞎了,人醒来会不会接受不了呢?会不会发疯?
    自己到时候怎么说?
    马上就哄?不能够啊,还气着呢!
    可不哄的话不忍心啊,都折腾成这样了,说是惩罚也该够了。
    毕竟是个人嘛,自己要让着点。
    您的毒解的如何了?
    浑毕竟是大妖,苍伐用上全部的妖力,逼出毒素的速度也不快。
    还行吧。只是每日里疼上一疼,不是不能忍的,桃饱饱也给了药,手臂能不烂就行。
    真烂起来了,苍伐接受不了,有些过于恶心。
    夫主好在睡着,他要是醒着看到那些惨剧,一定不忍心。
    绥服乱了死了不少妖,可最倒霉的依旧是人类。
    本供奉着,多少能求个表面的太平,现在两个庞然大物倒下了,各地的妖族开始厮杀重新抢夺地盘,失去秩序,那些散游独来独往的妖百无禁忌,一夜之间屠杀一个村镇的现象也不少见。
    前头就打着呢。两个妖族和混沌府残存的某部势力,在人类的城镇上厮杀的血流成河。
    尊主交代了必须安安稳稳回要服,所以只能绕些路。
    他先顾好自己吧。苍伐说这话,明显还压着点火气。
    司尾有些同情白言梨,退出去前犹豫再三,还是说道:您要尽早做个决定。
    嗯?
    消息已经传回府里了,大家都很高兴。
    有些妖族一开始投靠也没想着苍伐能带他们走多远,只为了在那样的环境下求个平安,没想到一路走来,自家家主强悍至此,居然能杀死绥服的大妖。
    能去绥服,继续往中心圈走,谁还愿意停留在外面?
    不管什么妖修炼都离不开妖气,且绥服有很多像晶脉矿这样的资源,占据它们,意味着能在境界的路上走更远。
    按照妖的规矩,自家家主杀死了原统治者,那就有资格继承对方的地盘,有资格接管原来的一切。
    你也想去绥服?苍伐淡淡出声。
    司尾观察着他的表情,斗胆道:想,属下原来不敢渴望,可现在尝试过强大的滋味,他如今距离大妖的境界仅一步之隔,只要再努努力,留在绥服的话不出二十年,就算中规中矩的修炼,自己也能变成大妖啊。
    要服比起荒服,妖气浓郁了不少,可绥服比起要服,那又是彻底的两码事。
    司尾不为自己一妖说这话,虽苍伐还没回到要服,但家里边早就按捺不住了。
    他说这话,同时也代表了东府的大部分妖。
    苍伐知道,因为朱厌偶尔也流露出那么点意思,他们甚至不愿意现在离开绥服。
    属下记得,司尾看他没出声,鼓足勇气道:您说过,不会永远留在外面,迟早要往里去的。
    自己当然要回帝畿,出来短暂游荡没问题,一直停在外面的服,那跟自杀没差别,就算自己不在意,族中一旦发现后果会很严重。
    只是就算要回去,苍伐也没想过要带着一大帮子啊!
    带白言梨,这已经是意料之外了,原本折腾出个妖府,在荒服时只当是个玩具,自己回了帝畿了,玩具留在外边,三五不时的回来看看也行。
    可慢慢的,这玩具还越来越庞大了,离着帝畿越近,这越不好藏啊。
    这都到了绥服了哪天被发现,麻烦,光想想就头疼。
    行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苍伐无声叹气,摆了摆手。
    司尾不再多说,很快从车驾中离开。
    苍伐安静了会,扭头瞥了眼白言梨,干脆动手拍了人脑门一下,泄恨道:醒着睡着你都麻烦。
    是个妖都想往里挤,苍伐怪不了他们,而且极渊府的情况不搞清楚始终还是隐患。
    毕竟,真等着绥服这帮妖打上门来也不行,苍伐思考着,还得继续增强东府的势力。
    所以,入绥服,收拢原大嚣府和混沌府的部分力量很有必要。
    要服这些妖,大半还是荒服跟着来的,实力进步再快终究不如。
    心中已经做了决定,苍伐闭上眼睛假寐。
    一路上再无意外,回到东府时,一府的高层都等在门外。
    苍伐嫌吵,早抱着白言梨回到房间,朱厌和司尾留着安抚狙如等妖,好在这趟回来是凯旋,所有东府成员欢欣鼓舞。
    苍伐也对外放了话,等白言梨醒来后即刻迁移妖府至绥服,朱厌带着当跋等妖先行去安排,苍伐则守着白言梨,顺带着解决自己手臂上的毒。
    白言梨去绥服时忧心煎熬,回来却是一路好觉,回东府的第三天他总算悠悠醒来。
    睁着没有焦距的眼,他就那么躺着一动不动。
    苍伐就坐在他身旁,同样没有发出声音。
    一人一妖像是在比拼耐心,许久之后,白言梨重又闭上眼,苍伐伸出手,指尖接过人从脸颊滑落下的泪水。
    苍伐已将这辈子的气都叹完了,强势道:说话!
    第115章 哈哈哈
    夫君。白言梨将脸朝向他的位置。
    人就唤了那么一声, 苍伐的语气马上软和了,你知道我在这里?
    夫君从被子里伸出手,白言梨试探往前摸。
    苍伐再叹一口气, 伸手接住他的手掌。
    我的眼睛说一半,白言梨抿住唇。
    苍伐再往他那边坐了点,安抚道:没事, 暂时的,能看到。
    你有受伤吗?一般的人类这会应该着急了,然而白言梨下意识问的却是自己。
    苍伐摇摇头, 想到人现在看不到,轻声道:没受伤。
    让我摸摸你。白言梨努力了下想坐起。
    苍伐完全跟着他的反应走, 一手揽着他, 让人靠坐到床头。
    就这么小小动作了下, 白言梨就有些气喘, 等稍微平复呼吸, 他手颤颤巍巍往前探。
    苍伐将自己的脑袋凑过去,抓着白言梨的手指放到了自己脸上。
    白言梨顺着他的额头往下,一路摸到了下巴,真的没有受伤吗?
    关心关心你自己。苍伐舔了下嘴角坐回去。
    白言梨手还伸着,老半天后才收回。
    你是纸片扎的吗?苍伐皱着眉不满道:几顿饭不吃就这样?
    你为什么会在那?白言梨不时歪歪头,似是在找他的位置。
    苍伐干脆将右手递过去, 人抓着他的手掌后总算安心下来。
    我为什么在那, 你不清楚?
    是白言梨不太确定, 小心道:原谅我了吗?
    想的美。苍伐很快怼了句, 看白言梨呆愣住后有些受伤的神情,马上又补救道:暂时吧,暂时不跟你计较,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桃饱饱的吩咐自己还记着,苍伐决定秋后算账。
    我睡了很久吗?抓着自己一只手还不够,白言梨又黏糊糊的靠近过来。
    苍伐想起什么,勾了勾手指,桌面上的茶盏飞了过来。
    他将茶盏拿过,递到白言梨嘴边后,语气强硬动作却很温柔,喝点水。
    嗯。白言梨老老实实的,抓着他的胳膊喝了好几口温水。
    苍伐等他喝好,松开手,那茶盏又自动飞回到桌面上。
    苍伐观察着白言梨的脸色,打量他抓着自己的手,白言梨手背上那浅色的疤痕似乎是消不掉了。
    他沉默会,平声道:再睡一会?
    我不想睡了。白言梨的手很不老实,人低声请求道:我能不能再摸摸你的脸啊。
    我的脸有什么好摸的。苍伐有些尴尬,同时还有那么点得意,没办法,白言梨就对自己就是这么迷恋。
    好久没见夫君了,语气委屈,白言梨不满道: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我很想你。
    嗯,从一开始白言梨就不吝啬说这些情话,虽然他自己可能没有这个自觉,苍伐咳嗽了声,生硬道:我又不跑,现在摸什么摸。
    夫君,白言梨转动脑袋,我们回家了吗?
    是啊。苍伐觉着凳子硬,干脆将人往床里边挤了挤,自己也翻身躺上去。
    白言梨摸索着,干脆趴到他双腿上,面朝着他担心道:那浑和嚣呢?
    死了。
    死了?很诧异这个回答,白言梨差点没蹦跳起来。
    苍伐一手压着他脑袋,强迫人重新躺下去,淡淡重复道:死了。
    是夫君杀的吗?
    不然你杀的?趁着人看不到,苍伐垂眼盯着白言梨,目光非常深沉。
    白言梨不知道自己被他看着,喃喃道:夫君真厉害。
    我的厉害你一早就知道。苍伐这么说,伸手捏了捏白言梨的耳垂,人醒过来后,面色倒更好看了。
    夫君,疼。撒娇似的,白言梨抓住他的手。
    苍伐用了点力气没让他得逞,你还委屈上了?
    就是委屈啊,白言梨仰面躺着,大睁着的眼瞳很是灰蒙,夫君不要我了,还将我送给别的妖。
    话不是这么说的,虽说事是这么个事,但听着总感觉怪怪的。
    不过白言梨不提还好,一说起这个
    你他妈跟浑处的不错啊。
    啊!白言梨突然惊叫一声。
    苍伐差点被他吓着,有些生气,干什么!
    我给你带的礼物白言梨伸手入怀摸了半天没找到,满脸失落。
    什么礼物?苍伐一头雾水。
    糖葫芦
    想起接人回来后换下的衣物里头那黏糊糊沾着血的两串糖葫芦,苍伐回忆起白言梨探出马车跟浑亲热的画面。
    你让浑买的糖葫芦是给我的?
    夫君怎么知道?白言梨问出声,突然反应过来,你那时候就在吗?
    苍伐顾左右而言他,转移话题道:糖葫芦我看到了,不过已经不能吃了,让桃饱饱给扔了。
    夫君那时候就在了吗?白言梨哪有那么好糊弄,他沉默了会,忽然闭上眼,泪水跟决堤似的往下涌。
    你哭什么?苍伐口吻不耐烦,他凶了声,试图掩盖自己的心虚。
    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了?白言梨断断续续的抽咽着,浑用,用刀刺我的时候,真的很疼的,夫夫君你是不是
    我不知道。苍伐有点儿暴躁,我看不到,我以为你能拖延那么会,那两只妖在房间里,我能看吗?我等着司尾闹出点动静来。
    不自觉的就开始解释,苍伐看白言梨慢慢止住哭声,忙继续说道:等着他们利用妖府势力从绥服打到要服来,我们不是对手,只有直接杀了他们才能尽快解决这件事情,你不到绥服去,难道我要杀光了混沌府和大嚣府揪出他们的家主吗?
    这白言梨眼泪还在往外流,嘴上却冷静道:不现实。
    你也知道不现实啊,事情是你招惹的,做这诱饵你还委屈了?
    我
    苍伐急了,他顿了顿后拉着白言梨坐起来,你看。
    白言梨看不了。
    苍伐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还对人伸着胳膊,我中毒了。
    什么?白言梨急了,顾不上哭,他拉着苍伐的胳膊用嘴唇一点点移动着感受。
    苍伐也没抽回手,盯着白言梨紧张的脸,他故作难受道: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每天都很疼的,我都没委屈,你委屈什么。
    那我不委屈了。这招果真好使,白言梨的注意力全转移到自己手腕上,他先用唇描摹了遍,不放心,又用手指一点点检查。
    苍伐靠坐着,哼哼声:又没伤口,你能摸出什么?
    对不起。白言梨又贴近过来。
    苍伐看了眼房门,觉着这么欺负人没意思,转换话题道:大嚣府和混沌府散了,留下的残存势力不足为惧,我跟他们说了,等你醒来后迁移妖府去绥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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