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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侣契约/大妖——止坠(19)

    白言梨望了他一眼,拿了条干手巾将自己的头发擦了擦,后又绕到衣架后窸窸窣窣的换下湿衣服。
    苍伐从水底又浮了上来,颇为平静的打量着人若隐若现露出的雪白身体。
    夫君。换上干衣服,白言梨走了出来。
    苍伐还那么盯着,一动不动。
    白言梨因为他的目光顿了顿,挂起笑容继续向前,要我帮你洗吗?
    苍伐没有拒绝,让人冰凉手指触碰到自己的肩膀。
    白言梨很注意分寸,只帮着浇水和擦手臂,谢谢你。
    别装糊涂了。苍伐闭着眼,任由人帮着揉头发,当日镇子上你是见过黑色蜘蛛的。
    司尾吗?白言梨轻声。
    苍伐挑眉,你不问我?
    我很意外,吸了口气,为苍伐头发打上泡沫,白言梨平静道:现在想来,那天,他是来救我们的。
    若非蜘蛛突然出现,他们也跑不了。
    所以呢,不质问吗,不问问我,为何有能力却偏偏要看你受伤,要跟你躲到山里去?
    夫君现在心情不好是因为这个吗?
    当然不是,司尾说大麻烦,苍伐难道不知道?惹上南边那位,若还留在荒服意味着没完没了的事情,而他,最烦这个。
    我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呢?手上动作轻柔,语气却很坚定,白言梨低道:虽然我们是伴侣,但那也是在你神智不清时定下的关系,你对我并没有感情,救或不救我,我都没有资格责怪你。
    苍伐无话可说,不过比起以前,他对白言梨的回答倒不意外,自己这位人类伴侣虽然实力弱,性格却很顽强自主。
    今晚如果不是你,所有人都要死。
    你之前就猜到那群貉妖是我杀的了?
    不那么确定,但现在确定了,谢谢。轻轻为苍伐按着头皮,白言梨柔声。
    泡着热水,身后人力道适中的按摩让苍伐觉着舒服,不自觉放松下来。
    等白言梨端着凉水出来倒,司尾才凑上前去,尊主呢?
    已经上床睡觉了。折腾了一夜,不只是苍伐,白言梨也很累。
    桃饱饱自告奋勇道:我来帮忙吧。
    将洗澡水倒掉,白言梨又将脏衣服收拾到一块,路过那桶妖珠时,他停顿了脚步,语气古怪道:这对你们妖而言很重要吧?
    是啊,大半条命呢,有妖珠在,那些妖就不敢轻举妄动。桃饱饱请示性的,要藏起来吗?
    藏起来?白言梨低垂下脑袋,沉默了会摇了摇头。
    桃饱饱疑惑的看他将那桶妖珠直接抱进了厨房随手放到了柴火堆中。
    该不是想烧了吧。
    白言梨没那么凶残,回卧室打地铺的时候,床上的妖已经睡熟了,他大着胆子靠近到床沿,从被子里拉出苍伐的手,轻轻触碰了下伴侣的指尖。
    天马上就要亮了,他却还发了会呆。
    苍伐睡梦中动了动,一直发呆的人这才回过神,动作很快的钻进被窝急急闭上眼,没一会就睡着了。
    苍伐等人平稳呼吸后睁开眼,眼眸清明,看不出丝毫睡意。
    他蹙着眉头,显然在考虑什么。
    昨夜那么大的雨,第二天天气倒还不错,明媚的阳光洒在院子里,白言梨提着篮鸡蛋,桃饱饱屁颠跟在他身后,夫主,今天也做鸡蛋饼吗?
    不,今天吃包子。
    哎。桃饱饱很失望,那是什么馅的?我不喜欢吃肉。
    嗯,菜包。将鸡蛋放进缸里,白言梨拍打了下花妖的脑袋,去洗手吧。
    好咧!心情很好的一蹦一跳,桃饱饱在路过司尾时踢了老蜘蛛一脚,别挡路。
    半人高的蜘蛛正趴在石桌旁,小花妖准备溜,那银色丝线无声将其拉了回来。
    你干嘛?我喊夫主了啊!
    你这是觉着有人为你撑腰了?司尾很不悦,阵白烟后,小老头坐到了石桌上。
    哼。桃饱饱很嚣张。
    司尾看人类进屋子,嘘了声,我们聊聊。
    聊什么?桃饱饱好奇凑近。
    司尾舔了下嘴角,沙哑道:你不觉着奇怪吗?
    奇怪什么?
    昨晚那么大的阵仗,你都害怕了吧?
    我害怕?!花妖脑袋上的桃子竖直了,嘴硬道:我才不怕。
    司尾没相信,毕竟昨晚这小花妖一个劲往自己身后躲,拉都拉不出去,你看夫主。
    夫主怎么了?人进了屋子,应该是去喊大妖起床了,桃饱饱皱着眉,他的伤口我给治疗了啊。
    我是说!司尾无力叹气,他怎么如此云淡风轻。
    昨晚被妖挟持又伤害,加之后来的那场大战,包括最后的百妖汇聚,一个人类只经过了一夜怎么就跟失忆般,一点反常都没有。
    那夫主应该如何?桃饱饱没心没肺,哭啊。
    哭你个司尾很生气,狠狠拍了桃子一巴掌。
    桃饱饱捂着脑袋尖叫一声,你怎么还打妖啊!
    打的就是你,就知道吃,蠢不死你!蜘蛛觉着自己头顶生烟。
    有本事你别吃。桃饱饱继续往后退,不屑道:那是我们夫主,你怎么能用看待一般人类的眼光去看待他。
    夫主什么的又不是尊主亲自选的。
    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有谁知道,作为尊主下面唯一的仆从,司尾觉着自己责任重大。
    他坐在石桌上唉声叹气。
    屋里,苍伐打着哈欠,换了身衣服后坐到饭桌旁,比他更早的是桃饱饱,兴奋的等待着白言梨将饭菜端上来。
    司尾呢?白言梨随意问了句。
    那老蜘蛛在外面呢。刚挨了打,桃饱饱语气恶劣。
    白言梨看了眼大门,去喊他进来一块吃吧。
    他说了不饿。往嘴里塞包子,桃饱饱扯谎。
    白言梨还有些犹豫,苍伐却拿起了筷子冷淡道:不用管他们。
    嗯。坐下身,白言梨帮着盛粥,无意般问了句,妖可以不吃饭吧?
    厉害的妖可以不吃,可还有很多妖要吃的。不为口舌之欲,有些妖也要靠五谷杂粮维持生命。
    白言梨点了点头,饭桌上再无人说话。
    等收拾了碗筷,他又拿着扫把将昨夜被打落的枝叶扫干净。
    苍伐又躺回了椅子上,司尾蹲在他身旁不死心道:夫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嗯?懒懒应了声。
    看不出他有害怕呢。司尾若有所指。
    苍伐睁开眼,口吻不耐,直说。
    属下见过许多人,夫主却是这些人类里最淡定的。
    呵。苍伐笑了声,是脾气怪异吧。
    您的意思是?
    不然也不能拖个妖回家成亲了。
    说的好像有道理,司尾无言以对,等看着人类出门,他道:我们要离开荒服吗?
    怎么的?
    再不走,怕麻烦还会上门呢。司尾叹了口气,南边那个,不是好相与的。
    我就好相与了?苍伐坐起身,拿起手边的糕点,现在离开算什么,跑啊?
    知道尊主年龄小容易冲动,司尾小心道:只是躲避麻烦,您不也说要去其他服找找办法吗。
    这话倒顺耳多了,只不过他现在不肯离开吧。
    您说夫主?
    苍伐沉默着。
    司尾也犯难了,夫主这脾气,真硬带走了没准会寻死。
    就冲相处来对方的这些行为,昨晚上那样决绝的就给了同伴一刀,很明显,人是弱,但相当不好惹。
    得想个办法呢。司尾皱眉。
    苍伐于是又躺了下去,他不着急,主要是觉着现在生活的不算糟糕。
    主仆二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主要还是桃饱饱跟司尾在说话,苍伐闭着眼,面上还遮着那把扇子。
    等到了傍晚,出去大半天的人类终于回来了。
    桃饱饱早惦记上晚饭了,冲上前去,刚想说什么就发现人青肿的脸蛋。
    夫主您怎么啦?围绕着白言梨蹦跳,桃饱饱脑袋上的桃子一晃一晃的。
    没事。擦了把脸,白言梨遮掩着往厨房走,我马上做饭去。
    这是?小老头眯起眼睛,嘀咕道:被打了?
    昨晚那一出,现在根本没有小妖敢靠近白家村,若有厉害些的妖进来,也不可能不被他和尊主发现,所以只能是人类了。
    可昨晚夫主才保护了众人,这被打因为什么啊?
    尊主?司尾吓了一跳,没防备身旁躺着的大妖突然站起来,他疑惑道:您去哪?
    洗手。没去厨房,苍伐洗完手就在饭桌旁坐下了。
    桃饱饱安静多了,夫主一人躲进厨房貌似也不欢迎他进去,他只好蹲在饭桌旁等着。
    白言梨简单炒了两个菜,端上来时,面上遮遮掩掩的围上了布条。
    苍伐用筷子越来越熟练,挑着眉,漫不经心般开口道:你冷啊?
    这样的天最是舒爽,把自己裹成这样
    你们先吃吧我不饿。白言梨语气低落,没多说什么,直接进了卧室。
    桃饱饱犹豫了下,还是没敢进去打扰他,您不去看看吗?
    也太冷淡薄情了吧,桃饱饱满眼这个意思却不敢说出口。
    苍伐慢吞吞吃过晚饭,司尾跟花妖帮忙收拾干净后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这种时候,二妖也无需隐藏了,一棵十多米的桃花树扎根进泥中,司尾则变出真身趴在树下。
    屋子里点着两根黄色的烛火,苍伐进去时,发现人已经打好了地铺,脑袋都埋在被子里。
    他在房里活动了下给自己泡了杯花茶,坐在桌边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
    被子里的身体悄悄动了下,大概感觉到他还未上床,继续闷着。
    苍伐恶意整人,好整以暇的翘起二郎腿。
    再闷一会后,白言梨呼吸不畅,可他不想让妖发现自己的伤,偷偷开了条小缝,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苍伐勾起嘴角,动了下手,床上的枕头飞了过来。
    捏着枕头一角,他的心情忽然特别好,抬手,准确无误的将枕头砸了过去。
    那条才开的小缝遭受重击,被子里的人猝不及防嗯了声,撅着屁股就想要换个方向。
    放下茶盏,苍伐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到地铺旁。
    听到他的脚步声,被子里的人立马就不动弹了。
    想憋死?
    白言梨装尸体。
    苍伐也不动怒,抬起脚,穿着鞋子直接踩了上去,谁给你的胆子不回我的话?
    被子里的人还不动,发出了熟睡才会有的粗重呼吸声。
    这也太刻意了苍伐无语,那脚再用了点力气。
    白言梨继续忍耐着。
    苍伐却没耐心了,弯下腰,掀开被子直接扔了出去。
    只穿着白色睡衣的白言梨就那么直愣愣对视上他目光。
    哟!苍伐看到人脸上的青肿,笑的幸灾乐祸,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动作很快的捂住脸,白言梨忘了胸口扣子还没系上。
    于是乎居高临下站着,苍伐就那么看光了人的胸膛,还有衣服长短只到人大腿跟处,白言梨猛然间抬手,下头的风光一览无余
    白言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乌黑长发散在青色被子上,他有些尴尬的找着借口,我刚出门摔的。
    强迫自己挪开视线,苍伐吸了口气,编个好的。
    我白言梨颓丧了一晚上,看高大的妖站在身前,忽然有些委屈,他猛的坐了起来双手向前。
    苍伐刚想着是不是往后退两步,双腿就被人给抱住了。
    白言梨大概还在伤心,不知道自己脸紧贴着的部位有些一手往下,苍伐按着人的发心不让人抬头,好好的发什么疯?
    很容易猜出真相,看白言梨难受,他是准备来嘲讽的。
    夫君是在关心我吗?白言梨显然会错了意,感动的一塌糊涂。
    苍伐很紧张,右手按住人的脑袋,他左脚往后挪,生怕人抬起头,你先放开我。
    不要,谢谢夫君。下巴贴着苍伐腿部蹭了蹭,白言梨抬起头,刚想说什么,张嘴却疑惑的唔。了声。
    额头碰到的那处鼓鼓囊囊的触感有些奇怪,他猛的反应过来,脸慢慢就红了。
    苍伐完全直起了腰,低下头,僵化的白言梨还仰头望着自己,抱着的双手总算慢慢松开了。
    白言梨!一字一顿,苍伐深觉自己被人给占了便宜,怒道:你要脸吗?
    我白言梨咬着唇,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是那青玉不够你玩的了?苍伐脸色古怪,你会不会太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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