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心qíng舒畅之后这皇后也是见人都带了三分顺眼,又不知是不是无意之间打通了任督二脉,居然也学聪明了,竟只顾着管教儿子也不拈酸吃醋去了。
反正也一共就仨人,再怎么折腾都没意思,指不定这四爷chūn秋鼎盛
祝皇后刚想明白就听到了司徒曌消失俩月都没出现踪迹的传闻。
这一开始的时候祝氏其实就是知道消息的,她这生长在皇城根长大,父兄又管着京畿大营,这皇宫内虽说她上头是没正经婆婆还有两尊大佛,不过这消息上也是相当灵通的。
她和很多人一样以为这司徒曌怕是病了,又许是不想再当差,这也不是没有前车之鉴啊,那老大不也是整天称病?
可后来才发现不对,这位是真的消失不见了,儿子一个在江南做那什么传送阵,另一个直接索xing放在了姘头家里
这都叫什么事儿?
什么?这怎么着也和祝氏没关系?这怎么没关系了!要是这司徒曌是憋大招,一出来就要夺江山登基称帝,如今那位偏心眼到咯吱窝的太上皇指不定还要拍手称快呢,她儿子将来当不了皇帝,她找谁说理去?
这还是没消息?祝氏蹙眉问。
可不是。那义忠亲王府如今也没个正经主子,这过年都没个正经过年的样儿,不过倒是依着以往的惯例。
这回话的小太监说完就垂头道:倒是天师那边,大老爷和二老爷都说不让打探,唯恐惊扰了天师,这可就是大罪过了。
这祝氏摆了摆手,有些看不惯自己的那个异母兄长的怂,至于亲弟弟,这祝氏也有些发愁。
倒不是她如今再给弟弟看人家,人家都避之不及地嫁闺女了,而是她这小弟居然是个不喜欢女色的,这可是让她差点吐血三升,可又拿他无可奈何!
罢罢罢,除了将他已经侥幸能捡回一条命来用作安慰自己的话,还能有什么法子?难道还真能qiángbī着他去娶妻生子?
祝氏虽然觉得老大怂,老二这个虽然是自己的心头ròu可就知道给自己添堵,不过这俩都是这个态度,也就说明贾赦那边的确不能稍加试探,自己还是了却心思的好。
皇后也不想自家一直都和人家贾家弄的不愉快,左右那京畿大营都有一半不在自家手里了,抓紧另外一半就是,再加上老二到底是人家贾赦妙手回chūn捡回来的一条命,这还是要有点感激之心就当为了儿子的将来吧。
她修书一封,对小太监道:你将这信给了大太太,一定要让她听命行事。
那小太监连忙点头,带着那书信出宫而去。
且说九爷出了宫美滋滋的回了家之后就先被伺候着换了衣裳,接着大步去了后院找媳妇儿子。
这别院小的巴掌大的天,也就这一条好,想多走两步都办不到。
等看到儿子后他一脸满足的抱着儿子亲了又亲,便是被儿子无意之中打了脸也完全不在意,倒是让王妃看不惯地说道:你这一回来就逗他,仔细这孩子都被你给养野了。
九爷冷眼看过去:这怎么能是我纵的?这你也有份儿,你也不想想爷一天到晚的不在家,和他接触时间最多的可不就是爱妃你吗?
这爱妃两个字倒是取悦了郑氏,她睨着眼睛看着九爷道:哟,这谁整天生怕他有一点不好的?这还乖了我?是不是将来还要说一句慈母多败儿啊?
她都有点看不惯她家王爷了,早知道他是这样疼惜孩子的就
就能什么呀?她嫁给他这么多年都没生下来一个,到也难怪他从来不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对孩子的喜欢。
老九哼道:我这有说吗?不过倒是你多宠着他一些我也不会怪你的,这当然也是爱妃你不能随便给你夫君我扣上一顶溺爱儿子的帽子啊。
郑氏心里呵呵了一声,倒是没跟他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再扯下去也没个什么意思,还不如赶紧问问那位二爷如今到底是个什么去处。
这位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在这天地之间蒸发了一般,这外面有说的好听点的也不过是这位修行到了一定的程度,这已经不在人间了。这要是说得难听一点的,都说四爷容不下人,已经让这位彻底不在人间去了地府了。
这还有人算了算日子,觉得这事儿能和贾赦能扯上关系,这两位之间什么关系大家早已都是默认了的,如今那位不见了也不见贾天师着急,这可不是也有两种可能么?要不是贾赦那儿还放着司徒煦,这指不定就变成了一个结果了。
这郑氏虽然不是一个爱搬弄口舌的,不过自家王爷到底是和贾赦走得近乎,指不定还能跟人家提个醒卖个好呢。
老二?别提了,今儿个入宫见到母妃,母妃问我这个,这回到家里你也问我这个。我倒是有心思告诉你们,可我这不是也不知道么?不过我也不是没问过那位,那位只跟我说时机未到,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老九心说人家贾赦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无奈,就像是他平常对自己的爱妃常常会做出来的表qíng一样,当时那个脑补可是让他给哆嗦了下,委实是不敢再问下去,生怕一不小心知道了什么冲刷他三观的事儿。
九王妃也就不再去处这个问题上多言,反正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倒是赶紧将外头的一些风言风语都说给了九爷听,九爷听了一脑门汗,这才知道为什么他的母后都关切了起来,指不定这些流言蜚语在妇人之间流传成了什么样呢。
行了,这些我知道了,以后听到也就罢了,不许跟外人说。九爷严肃道。
郑氏给了他一个白眼,这些她跟谁说去啊?真当她是什么事儿没有,就知道说长道短?
不过这妇人之间说长道短的后遗症到底是对赦老爷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这对象还是贾母。
这即将到腊月贾母就已经忙活了起来,已经放下不管多年的家事如今也由不得她继续撒手,还要教导元chūn,这少不得还让她比当年自己管家的时候额外多用了点力气。
好在是元chūn不比贾珠,如今这热孝虽然没过,不过孝敬祖母在祖母跟前服侍伺候那也是应该的。
这日她教着元chūn核对了部分铺子的账本,见元chūn也跟着显现出了疲容,就打发这不管白日里多忙每天晚上都要给王氏抄经念佛的姑娘去看弟弟。
她这边趁着这一点空闲就将贾赦给弄过来了。
赦老爷最近被她喊的格外地频繁,又对亲娘实在是拿不出更好的应对来,好在是这老太太也不过是想多见他几次的感觉,他也就没退却,逢喊必到。
这次来了之后见了礼刚坐下,这贾母就蹙眉道:我最近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这本不想再问你的,不过这不问倒是觉得不妥。
您只管问,您能知道的儿子肯定告诉您。贾赦说着还对她笑了下。
这不是说了跟没说一样吗?什么叫她能知道的?敢qíng一些不想和她说的就是那天机不可泄露?这贾母若不是这些年养好了涵养都想直接跟儿子翻白眼了。
贾赦咳了声道:您也别这副模样啊,这不是有些事儿的确是您不能知道的吗?
贾母前两天还问他蛛丝是什么来处呢,能不能给弄多点呢,又问这能不能放在年礼之中,省下来一些其他的玩意儿。
这是想臭显摆呢,他说什么了?他难道没有答应?
贾母依然是蹙着眉头道:我也不想听你耍嘴皮子,来找你问的也不是旁的事儿,而是那位小皇孙。这眼看着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这是要在咱们家过年?
贾赦想着好基友这几天还是没主动跟自己说话,依然在闭关之中,想来还是没有能到出关之时,虽然和他提前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不过这闭关时间也的确不好衡量,要是超出也不是常有的事儿么。
他保守地回答道:这儿子还真不能肯定,只能说有可能。
这一个有可能,在贾母的耳中倒是有无限可能了。
她慌张道:该不会是那位殿下他
他真出了什么事儿吧?难道是和儿子起了争执,然后就被老大给
这倒不是贾母脑dòng太大将儿子想的太凶残,实在是最近听了太多的胡说八道,以至于潜意识就被人给影响了,要是再不问个清楚,指不定还要被人潜移默化了呢。
他没事,不过什么时候出来我也不知道了。贾赦说着就对贾母道:煦儿这边母亲还要多多照顾,这过年的时候要是他老子还没现身,要么太上皇会将煦儿和他兄长都接到宫里去过年,也有可能是在咱府上一起过,反正您多准备着更妥当一些,倒是要让您受累了。
这贾母终于听出了一点话音,知那位还尚在,立刻吁了口气,想到那些流言蜚语不禁恼怒道:你可知道外面多少人都在议论此事,说什么的都有,有些话说的可难听了,简直是污了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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