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心里琢磨着司徒睿的身高。
嗯,这小子似乎也享受不了几年这待遇了。
不对!指不定那小子比他还矮呢!
赦大老爷对于自己和司徒曌的身高是相当有执念的。
因着他小司徒曌那么几岁,自小到大都比司徒曌要矮,就算他自个儿的个头哪怕放在方陈那边也是及格了的,可问题是司徒曌他就是个瘦麻杆啊!瘦长瘦长的!就是比他高一头!
将心里的怨念压下,他转身回屋继续陪儿子去了,他就不信他儿子将来的身高没突破!
转眼到了隔天,大老爷舒舒服服地从chuáng上起来,先喊人洗漱,又换了衣裳,等收拾完了也没去练剑,毕竟他昨晚上和儿子一起睡的可香甜了,并没有练气,也不觉得要活动筋骨。
瞧了眼在chuáng上睡得香甜的儿子,他突然僵住,不对,这什么味儿啊?
有点不敢置信地返回chuáng边,小心地从下面掀开被子,下一瞬那表qíng就一僵。
这熊孩子居然还尿chuáng啊!而且不知道尿了多久,更可恨的是自己这个当爹的还没发现,居然就这样让他睡了一夜!
大老爷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自己这个绝世好爹怎么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呢?不过还是点了儿子的睡xué,这才喊了奶娘帮着收拾,还不忘问道:这怎么都快三岁了还尿chuáng啊?
奶娘心道,这多大点事儿啊,你三岁的时候妥妥也是尿chuáng的!不过对半仙儿也不能说的这么直白,俩奶娘一个笑道:琏哥儿还小啊,莫说他如此,就是比他大了一岁的小世子殿下也是如此。
另一奶娘道:正是,我家小子也三岁了,前些天家里人来府上,还跟我说他尿chuáng呢。
贾赦这才点了点头。
他把贾琏从贾母那边抱回来之后,虽然除了闭关时间外,每天都抽时间陪儿子,但是和他同睡一张chuáng还是首次。这也让他知道为何昨天自己执意要和儿子一起睡时,俩奶娘的表qíng如此微妙了。
待儿子变成香喷喷的奶香儿子后,贾赦给他解了睡xué将人小心唤醒,又亲自给儿子洗漱,最后抱着还迷迷瞪瞪的小人和司徒信一起用了一顿早膳,这才琢磨着将俩小子给送到贾母那去。
他今天有大事要做,顾不得儿子,且贾母昨天都没见到贾琏,不让见见倒也说不过去。
贾母见了贾琏果然十分欢喜,慈眉善目口口心肝,句句宝贝,动不动来个我的乖乖儿你个猴儿,别提多亲热了。
贾赦对这场面已经有了抗体,倒也不觉得什么。
如今他今非昔比,贾母也待贾琏也一改往日,他也有些放心将孩子放在这里了,毕竟他那边没一个能镇得住的女主人,有些不妥。
儿子先将这皮小子和小殿下放在母亲这边一日,我有要事要和敬大哥相商。
贾母只笑道:漫说一日,就是每天都和珠儿还有元chūn一样放在我这边又如何?我还不是将我的小宝贝看地好好的?你且去,莫要妨碍我和我的琏儿亲香。
一句不问贾赦去和贾敬商量何事。
其实她倒不是没有揣摩,在这老太太心里琢磨着,十之八九是明日的除孝,这可是大事。
贾赦谢了贾母,直接一飞去了隔壁,让贾母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个个看的欣羡不已,有那几个容貌特别出挑的,只恨不能委身于这大老爷,毕竟这府里上上下下谁又不知道他们这位大老爷最是痴qíng不过,这续弦都不要,她们这样的丫鬟,又如何能近地他身?
贾赦到了隔壁之后就见贾珍正在院子里扎马步呢,焦大手里握着鞭子,那眼神与其说是老奴看少主,倒不如说是头领看小兵。
贾赦大觉有趣,那边贾珍倒一看到他这赦叔过来,心里大喜,连忙扑过来道:叔你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了?我爹已经用过饭了,我陪你去。
焦大虽知他是接机耍滑,倒也没有出声。
以他看来他们这位珍哥儿的前程还是在学业上,这些不过是qiáng身健体地锦上添花,当然了,要是老爷换了心思,他这老奴豁出去也要为少主的将来着想了。
眼看着焦大并没有阻止而贾赦又是一脸了然的笑,贾珍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直接亲昵地和贾赦肩并肩地去贾敬的内书房。
贾敬每天早晨都要看一会儿书,今儿个虽知道贾赦会过来,也仍如此。
瞧见贾赦过来他也只是一撩眼皮,见贾珍也赖着不走,也只是瞄了他一眼。儿子最近挺乖的,倒也应该给他点甜头。
贾赦先说正经事儿,拍了下自己的空间袋就取出来让了一个神龛道:敬哥你看如何?
那神龛一放,饶是轻拿轻放,贾敬那张紫檀桌也是颤了颤。
贾珍那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这是什么好东西?他上前凑过去正要仔细看,就被在自己的老子给推开了脑袋,自己上前看了个仔细,皱眉道:料子是上好的,但是工艺上还是
还在做呢,这只是先用来和帝君联系看看的,如果不行再换,毕竟一晚上让他们赶出来的,惊喜不到哪里去,那日肯定不能用这个的。贾赦解释。
他也是没办法嘛。
贾敬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好挑剔的,只是好奇道:什么叫先跟帝君联系试试?
贾赦瞄了一眼贾珍,贾珍一脸赦叔你居然嫌弃我和我有小秘密的眼神看着他,没等贾敬将他赶出去,就轻描淡写地将晋江的发现给略过了一些,只道:是昨儿个我想到的,因为不知道帝君喜欢让什么,就想着跟帝君联系看看。
贾敬若有所思,贾珍瞧着自己的老子总觉得窝心,爹我是不是你亲儿子啊,你居然也瞒着我啊。
贾敬懒得管他,只道:既然如此倒可一试,只是香烛
已经让人从宫里讨要回来了,这昨儿个晚上就送来了。
敬老爷又颔首,道:那就先试试看吧。
我琢磨着在咱家祠堂比较好一些,咳,万一帝君真的给了回应,指不定咱家的祖宗们也能沾沾光呢。
贾珍:
贾敬倒是微微蹙眉,倒也不是不可,倒是要单独供奉。
这当然!
两人正说话的功夫这宁国府的赖升就来回话了,先见过贾赦才道:老太太打发人说姑老爷和姑太太被挡在外面进不来,让赦老爷想个法子呢。
这老太太当然就是贾母,被挡在外面进不来的当然就是林如海和贾敏。
想着明天就是大日子,今天这出嫁的闺女和女婿回来帮忙也是应有之义,进不来可就
贾赦蹙眉道:去捧几筐子铜钱来,等下我施了法,你们出去撒了福钱,再让高于他们让出一条道来,莫要挡了路。另外那些马车都挪出去,但凡是高声喧哗的也都不许他们外头。
这内城的东城其实已经戒严了,若不是在这东城住的,都是许出不许进,已经挨家挨户发了腰牌。
只虽如此,这腰牌做伪也不难,能在荣国府外蹲着不走就只为蹭所谓仙气的也都是衣食无忧的。就跟方陈那边很多人追自家爱豆是一个道理,要没一定的经济条件,还真不能成行。
大老爷对自己成了人家心里的爱豆这事儿不抵触,但是堵在家门口就有点烦人了。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粉,也不好硬生生赶人。
这赖升让人带了一箩筐簇新簇新的铜钱进来之后,不待贾赦施法,敬老爷就道:等下莫要用洒的,将他们的腰牌号码都记下来,晚上再整理一遍,只说登记过的明儿个就不许再来。再告诉他们,明天在城门口发钱。
不就是铜钱?如果不是怕发生什么踩踏事故挤死人或是有拐子混在其中,就是开个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又如何?每年府里施粥修路还能少了?
贾赦顿时觉得堂哥这主意不错,他又不费什么力气,不过只是用一些符纸罢了。
一拍空间袋,上方就出现了五张免厄符,而后赖升和贾珍就惊讶地看着那符纸出现在半空中后就化成了五道红光,往那铜钱上而去。
原本铜钱是簇新簇新的,在那红光一进去后,上面就多了一种玄而又玄的红色。
倒像是红铜了!
这是消灾免厄的,小灾小难阻个一两次应该是无妨的,不过只对他们说能用一次。
听了这吩咐赖升顿时想中饱私囊了!这玩意儿不多留给自己人一些那才是对不起这桩美差!
下一瞬他就见贾赦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道:这里面多少爷是有数儿的,一个不许少,晚上府里人人有份儿。
被他看得生生一激灵,赖升哪里还有话说?忙不迭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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