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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3

    实在睡不着,何长安放轻动作翻身坐起,拿出火折子点亮,在地上比划起字来。
    原身的字委实写的难看,何母虽然没读过书,但丈夫教过她写字,何长安意识到这点后就不敢大意了,只能对着原身的字老实练习。
    第二天一大早,咚咚门被敲响,门外何小妹的声音响起,哥你起来没,娘带我们去逛庙会你去吗?
    刚睡眼惺忪挣开眼睛的何长安一个鲤鱼跃起,察觉天已经大亮,飞快整理好头发一边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有给我留饭吗?
    娘说让你出去吃,下午回。何兰脸上压抑不住的雀跃,肩上背着何母二人近日绣的花样。
    哦,那你们去吧。何长安一头栽回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他再睡会儿,恍惚中觉得他好像忘了什么。
    昨夜睡的太晚,再睡一觉醒来后还是感觉脑门疼,何长安摸一把没有发热,便放下心,顶着将要到头顶的太阳,出去吃饭。
    跨过几条街,来到熟悉的馄饨摊上,今日行人比较多,何长安坐下放下三个铜板,老板来碗馄饨。
    馄饨老板笑笑,把铜板推回去,客官不巧,今日的馄饨卖完了。
    何长安一愣,左右看看,岂止是卖完,左右坐的都是走街串巷的小贩,他们面前竟然没一个是来吃饭的。
    一个小贩笑的快怀,后生来晚了,下次赶早。
    今日老板生意卖的好啊,这庙会热闹。
    可不是吗,听闻天子仁善特批的庙会,有官兵给咱守着不怕有坏人。
    那可不是,真好啊。
    原来这些人是坐着闲聊的,但现在能随便聊天子了吗?
    何长安讪讪站起身,问,能随便说天子,官兵不来抓?几年前老皇帝病重,整个长安城都风雨欲来,家家大门紧闭,没人敢在大街上说闲话。
    这下连馄饨摊老板都笑起来了,后生可多往外看看,别一心读死书,你看这长安城现在哪还有冤案,三年前何家被冤枉,听说死了个大人物
    旁边的人连忙拉住,馄饨老板也不敢往下说了,拐了口风,哎哎我这可是夸咱们长安城风气好呢。
    他们说着换了话题,何长安却不由自主沉默一会,这三年来京城变化是很大。
    随处找地方填饱肚子,回去时他才一拍脑袋,可不是,把张怀信的事给忘了。
    *
    正午太阳爬到头顶,碧瓦朱甍的皇宫内,李泽下了朝,听一旁伺候的人说,陈春手里握着一幅字,正往这边过来。
    郑公公作为跟随陛下几年的老人,自然知道主上的喜好,例如刚准备吃午膳的这会儿,没拿字画的陈春他能拦,要是不长眼拦下拿着字画来的陈大人,他要跟着吃板子的。
    郑公公小心瞧着陛下的神色,今日没有要事禀报,一般陛下都不会影响午膳。
    果然,李泽神色淡淡,只有听到陈春带着字来时,唇角微微翘起,又很快不见,他沉吟了一下说,去恒元殿。
    恒元殿是皇上还是六皇子时的居所,据对外说是新皇恋旧,便一直没有更改住所。
    但要郑公公来说,恋旧是假,恋那些屋子的桌子椅子,院子里的一草一木,甚至正屋里供奉三年的牌位,那才是真的。
    陈春来时郑公公刚上了午膳,他看到陈春就小跑起来,还在竭力劝说不要耽误皇上用膳,陈大人哟,您晚来一点也好啊,皇上胃口一直不好,到这个时辰才用膳,您看
    陈春轻声咳了下,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晚进去一点也无妨。
    郑太监刚想笑,就听见里面李泽的声音沉声响起,进来。
    陈春抱拳,绕过郑公公进去。
    李泽还是六皇子时不怎么受宠,恒元殿不大,这几年过去,里面的摆件也变得陈旧,如今李泽早已成了皇帝,皇上的生母皇太后几次都想重新装扮恒元殿,皇上都没答应。
    陈春进来时扫一眼,殿外的人战战兢兢不往殿内踏入一步,里面果然除了皇上还是没有其他伺候的人,他恭谨请安道,微臣给皇上请安。
    李泽让他起来一起吃。
    先皇在位时能奢尽侈,听说一次饭需要十只鸡,五条鱼,两头彘(猪),一只羊羔,和先皇相比,李泽的三餐称得上简单。
    陈春没有推脱,和皇上一起用餐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了,桌子上是两份粥,四种点心,还有时蔬瓜果一盘。
    桌子上有两份饭,陈春却十分小心的绕过李泽对面那份粥。
    见到陈春的动作,郑公公也习以为常没有说什么,而是去再端上一份饭,两人有志一同的忽略掉李泽对面的那碗粥,以及那粥所在的位置。
    陈春的饭是他喜爱的三鲜面,等三鲜面吃的差不多时,他看着皇上碗里所剩无几的粥,赶紧开了口,四王爷那新招了不少文人,这次考取举人的那些也都在,怕是会被四王爷招揽去。
    四皇叔惯会用些招揽人心的招数,新入京城的举人很容易被蒙骗,上到四皇叔的贼船上去,李泽眉头一皱刚想说什么,看到对面的粥碗,心内暴虐的气息又平和下去。
    他叮嘱道,你注意好可有长安的文章字迹遗留在外就好,尤其是四王爷那卖出来的文章,至于不明是非的书生也没什么大用。
    陈春松了口气,心知自己把消息放到吃饭的时候说真是再明智不过,他接着说起好消息,四王爷那传出消息,有长安候的诗作,只是这诗作会在乞巧节时拍卖,这样没办法提前截下来。
    诗?长安的诗,是什么诗?李泽想不出来,长安日日和他在一起,又不喜写诗,他怎么不知道长安写过什么诗。
    何府自从失窃后被他看得严严实实,他也从里到外清点过,长安平常的习字、抄写的文章,几百篇都被他带了回来,其中一首诗都没有。
    李泽想了会,陈春于是保持着沉默,直到李泽再次开口,不确定的说,皇叔狡诈,派人把那诗拍下来,带回来我看看。
    陈春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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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何家和张家经常相互照应着,离得不远,眼前这条巷子走到头,何长安很快来到张家门前。
    院子门敞开,张母爽朗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她在院子里晾晒洗好的衣服,一边和院墙另一边的邻居说话。
    何长安走到门口敲了敲门,事实上不用他敲门,张母听见脚步声就招呼出来,双手在围裙上擦擦水渍,是长安啊,快进来,我就说怀信刚出去没多久,不会现在回来。
    张母利落的把人请进来,按在椅子上,倒上一杯热茶,往常也没见你这么客气,你这病还没好利落,赶紧坐,今天是有什么事来找婶子啊?
    何长安一直在母亲那听说张母脾气大方爽直,也不拐弯的寒暄直接说,是怀信哥的事,怀信哥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张母听见这话喜笑颜开的说,这不是临近书院大考,你怀信哥最近可用功,天天拿着书就去拜访先生,先生说他有把握考个举人,要是今年真考上,哎哟那咱们结亲也不算委屈兰兰了。她打从心里高兴,儿子是她拉扯大的,真能出个举人老爷,她以后可是举人的娘,儿子的亲事也不算低人一头。
    这么勤苦读书,先生都夸赞了,真出个举人,应该也不难。
    何长安跟着夸几句,心里的事却有点犯愁,事实上他见张家婶子丝毫没提借钱的事,结合对方表现出来的脾气,心里已经有了点不好的打算,要是对方知道借钱的事,不会避而不谈。
    借钱这事真是张怀信干的?
    张怀信不缺吃不缺穿,平日里没有特别的爱好,名声不错,像吃喝嫖|赌|都没沾上过,要这么笔银子做什么?
    何长安心里嘀咕,别是犯事了不敢和家里说,才想办法借钱的吧,作为准妹夫,十两银子何长安自己能问何母借出来,但他也要找个理由啊,这事最后还是会被摆在明面上。
    毕竟他刚到手的私房钱才二两。
    张怀信不在,何长安坐了会决定告别,临走前犹豫了下说,怀信哥回来我再来找他,我那里有些书院先生给的书,想着不知道怀信哥有没有看过,让他看看,也许对大考有用。
    因为被砸伤,他那有几本书院先生为堵他的口送来的书,都是平常在外面寻不到的书,不过他去张良才家里这么一闹,书院先生那里关系肯定僵,人不是好人,书总是好的,干脆多留会。
    张母大喜过望,那婶子可真是替你怀信哥先谢谢你。
    何长安回到家,从床底下拉出一只木箱,他一边打开木箱,一边在心里嘀咕,何兰他哥,我这是为了你未来准妹夫的前途着想,想必你也是很愿意你妹妹过得好,所以你留下的这些东西,我就用在你家以后也是我家人身上了。
    因为他来到这陌生的身体里十分不安,又不敢暴露出来,趁着卧床不起的那段时间找遍整间屋子,去熟悉原身的文章和笔迹,就找到了这只箱子。
    木箱外表看着其貌不扬,甚至表面落满了灰尘,但打开后内部用防水的油纸细心包起来,四周放了驱虫的药包,足以可见原身的用心。
    取出整理存放好的备考资料,本来是用来自己熟悉,现在却有更好的去处。
    看着眼前的书册,何长安心思一动,三年前时间过去挺久,但对于举人考会用到哪些考题他心里也有把握,说干就干,何长安研墨取出干净的纸张,对照着前几次举人考试的试题,略一思索便下笔如有神的写出来。
    等他写完晾干纸张,门外也传来何小妹和何母的说话声音。
    何长安打开门,娘,小妹,你们回来了。
    何小妹笑着奔过来,晃晃手中的野花,哥,陈将军打败了关外的戎人,下月乞巧节夜市要多开几天呢。
    何母也格外高兴,这个月我和小妹赶赶工,多挣点钱给小妹当乞巧节的零花。
    娘。何小妹脸上红色蔓延到耳朵后,家里只有小妹要过乞巧节,那时候大概举人考试结果也会公布出来,以他们和张家的约定,那时候两家就会成了秦晋之好。
    何母点点小妹的额头,心里的重担早已不见,儿子被砸破额头家里无米下锅的时候,她还担心送不出嫁妆,小妹的婚事要延后,现在嘛,小妹的嫁妆能再添一倍,不过这事要先和儿子透个底。
    母女俩回来都高高兴兴的,似乎都是好的事情,何长安也忍不住笑出来,吹干纸张的墨迹,一起装好,等张怀信来取。
    私底下何母避开小妹找过来,何长安恭敬的搬过来椅子到太阳底下,娘,我去倒杯水。
    哎,咱娘俩客气什么,娘过来是和你商量小妹的婚事。何母和蔼地拍拍何长安的手,去搬个椅子过来,娘和你说说话。
    何长安紧张了一下,找地方坐下来,郑重道:怀信考取举人大约正是乞巧节前,小妹的婚事是要早做考虑。
    哎,谁和你说这个了,何母白了他一眼,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我是说小妹的嫁妆,给她再添上两对金镯子,怎么样?
    娘做主就是。何长安心内是有些不解的,他拿回来的钱都交给了娘,对嫁妆这事也是一窍不通,怎么来问他?
    你这傻孩子,怎么不开窍啊,何母看着儿子俊秀又一脸茫然的脸,细心解释道,你妹妹这金镯子的钱,出自你从张府拿回来的钱里,我和你提前说一下,免得到时候不知道这钱到了何处。
    原来是这个,何长安笑笑,儿子一直以来花用的全是娘和小妹的钱,小妹出嫁用兄长的钱可不正是天经地义,全凭娘做主。
    你这孩子何母乐了,伸出指头点一下儿子的额头,感叹道,什么时候学会说这嘴甜的话讨母亲的欢心了,以后不用担心讨不到姑娘家的喜欢了。
    何长安赶紧岔过这个话题,娘,我仔细想过了,咱们平日里的吃穿用都是花销,儿子也应该找些事干干,像是平常在书店抄书,也能挣回自己使用的纸墨钱。
    虽然现在不显,但何长安听多了绣娘年老眼睛坏掉,他抄点书,总能减轻一部分家里负担,这样何母和小妹也能少费些眼睛。
    何母想要阻止,也被何长安给出的理由劝服了,举人在乡下老家能当个教书先生,但在这京城里,也只是个学子。
    他总不能平日只顾自己和旧友聚会,而且和旧友相处的越多,露馅的几率越大,这不能不让他有所顾忌。
    但在这之前,学院还要去一趟。
    第二天,何长安带着近几日写出的文章,来到白鹿书院大门口。
    白露书院正对门种着两颗大桑树,桑树落下的树荫带给门口一片阴凉,有小厮在打扫台阶。
    何长安深深呼出一口气,面带笑容,争取在有人打招呼时及时回应,这时候正是学子起床的时候,不时有人从旁边经过,何长安在书院内转到一半,终于碰到有喊他的人。
    长安,你可终于来了,头上伤怎么样,还是无碍了?来人三人一起,都穿着青色书生袍,其中一个看见他快速惊喜的小跑过来,一串问题接连问出。
    头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何长安在他胸前快速瞅一眼,胸前绣着张智霖三个字。
    何长安边笑边说,许久不见,总是在家可是闷死了。
    后面赶过来的刘永和抚掌大笑,让长安你抱怨闷死了可是稀奇的很,你平常抱着书不往外跑,我们都以为你不知道闷字怎么写呢。
    另外一个落后刘永和两步的学子附和道:何兄平日可是我等的楷模,今天居然说起闷,可见是真的在家闷了许久。
    张智霖笑嘻嘻的开玩笑,你以为长安是你周琪啊,流连青楼楚馆乐不思蜀。
    周琪笑的勉强,往四周看看没有人在附近,他松了口气也没有反驳,其中好处你们不懂。
    何长安没有再插话,原身本来就是个闷葫芦,张智霖和刘永和说的起兴,气氛也不尴尬,倒是周琪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什么话头被他一接话,张智霖就会张嘴回怼回去。
    一直到住的寝房处,刘永和先走进去,何长安紧随其后,走在后面的张智霖猛地回身把屋门关住,逼得也想跟进来的周琪后退两步。
    何长安诧异看过去,不太懂,周兄不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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