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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庶王(GL)——于欢(45)

    厮儿本想着就此躺在院口小酣一会儿,没想到沈徒不到半个时辰就出来了,厮儿便惊醒,喃喃道:不应该啊...
    阿郎,您这儿?
    扫兴的玩意儿,这几日不许给她饭吃!
    噢!
    厮儿便朝那比之前暗了一些的屋子瞧了一眼,叹息道:光有脸蛋,不会承.欢,看来也不行!
    翌日一大早,万胜门旁边的金明池附近有马步两军的禁军在操练。
    昨日还要多谢沈都虞替本官守值。说罢,驸马命人奉上一杯茶,又拿了些宴上的点心,这是昨日陛下赏赐的,都虞候尝尝。
    天子赐的食物自然是出自尚食局,平日节日都只有亲王与宰辅能得到,沈徒便嘴馋的搓了搓手,替马帅办事,是下官的荣幸,既然马帅如此说,那下官就不客气了。
    沈徒尝了一口连连赞道:果然,这大内的东西就是好吃,下官可是沾了马帅的光。
    驸马便浅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都虞候慢些吃,我哪儿还有。
    一直到昏时,城门关闭之前,操练的骑兵回营,将领也随之入城回家。
    回城的路上,马军司两位头领说起了作战。
    虽我朝重步兵,可要与北狄作战,还是应当侧重骑兵,以甲对甲,步人甲并不弱于铁浮屠,但契丹人凶狠狡诈,且来去如风,铁浮屠坚硬,非晗晗能穿,除非能有比他们跑得还快的武器,否则只能以骑兵对骑兵!
    对于下属的作风,驸马是知道的,沈徒虽家风不好,于军事上却极具天赋,是个极难得的将才,所以沈易安才如此看重他。
    刚到家门口跳下马,腹中经过剧烈震动,突然像撕裂开一般,让沈徒疼的倒在地上打滚。
    阿郎这是怎么了?
    疼疼疼,张大夫在家么,快...请,疼死我了!
    寒食节快到了,张大夫回乡下祭坟去了,要好些日子才能回来呢!
    疼死老子了,疼!
    阿郎疼的厉害,要不要找其他大夫?
    其他大夫沈徒不信,便想到了什么,旧城门还未关,杨太医是御医总不会也回乡下去的,快快快,备车备车,要疼死我了!
    是!
    于是趁着城门还未关之前,沈宅的马车一路向北入了旧城,朝翰林医官使家的宅院奔去了。
    一个时辰后,满头大汗的人总算是得以消停的歇了一口气。
    都虞候不要担心,都虞候是吃...杨术突然楞道,旋即浅笑着继续道:都虞候定是吃了过夜的食物,又吃的粗心,不曾细嚼,造成肠胃不适,喝下一剂汤药即可病除。
    过夜的食物也能让人如此剧痛?沈徒不懂医理,但是杨术是宫里的御医,又是医圣,他便没有质疑,回忆想道:这么说来,今日我吃了马帅给的糕点,那糕点是官家赐的,昨日康宁公主的宗室出女周?,的确是过了夜。
    想来马帅也是一片好心的,只是不知道有些食物是留不得夜的。
    沈徒便叹了一口气,想来也是的,但这般好吃的东西丢了着实可惜,况且御赐之物也没人敢丢!
    只是以前挨了一寸深的刀子都没这般疼的失色,今日可真是...丢脸丢大了!
    杨术笑着将一张单子交给女使,将这副药抓了,煎好后命人送过来。
    是。
    旋即又笑道:脾胃之痛是内伤,内伤最是不易治,不可与皮肉外伤相提并论啊。
    今日,要多谢还要多谢杨医使,不然现在本官都还疼在地上打滚呢!
    杨术看了看外边黯淡的天色,旧城门已经关闭,要到明日四更才下钥,都虞候若不嫌弃,就在寒舍住下吧。
    正好,我怕半夜它又疼了,信任的大夫也回了乡下,承蒙医官使不弃我这粗鄙之人,便在此叨扰一夜。
    第57章 克定厥家
    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天色已经黯淡,只剩天边还有一丝暗红,厮儿们便将杨宅内的灯笼一一取下点亮。
    西院的客房内,女使入内不光点了烛火,还在香炉里添了香粉引火点燃,青烟随之缓缓升起。
    沈徒半躺在榻上歇息,笑眯眯道:吾听说君子喜香,不亏是医圣家,与我们这些粗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女使未搭理一脸憨样的人,出去的时候未曾忍住,便捂嘴偷笑着跑了。
    女使离开后没多久,两个身段妖娆的年轻女子端药入内,一碗药,一碗蜜饯。
    容貌自是上乘,且二人各有特色,特别是单薄的衣裳内肌肤胜雪,令那原本折腾了一番泄了力气的人突然有了精神,眼神直勾勾的盯道:你们是?
    回将军的话,我们是官人家的舞女,给将军送汤药来了。
    哦~一边回着,眼神却不曾从二人身上离开。
    像被勾了魂一样,嘴里喃喃道:没听过杨医使也好色呀,家中竟然养了两个尤物般的私妓,诱色可餐!
    将军,在看什么呢,该喝药了!
    沈徒便回过神来,坐起身子,女子弓腰将药婉凑近,他便瞪大了双眼,盯着褙子内的无限风光,接药婉时又刻意停留的触碰。
    旁边香炉内的青烟散在屋子各角,淡淡的幽香与女子身上的体香交.合在一起,使他心痒难耐。
    粗糙的手滑过凝脂般滑嫩的肌肤瞬间,沈徒的身子如同被电击了一般酥麻。
    一旁端蜜饯的女子幽怨道:将军这魂不守舍的样子,莫不是只看上姊姊了?
    阿儒胡说什么呢,将军是官家的重臣,奴家这等卑贱女子岂敢生非分之想!
    沈徒似听到了什么一般,于心中暗自窃喜,表现的如正人君子一般,不,不,姑娘莫要这般说,于我心中,世人都一样的,谁说你们卑贱,本将军第一个不饶他!
    女子收回一只手,捂嘴含羞而笑,轻声道:这药,就让奴家喂将军喝吧。
    他正求之不得,连忙应道:好,好,姑娘喂药,本将军一定喝的一滴都不剩!
    哎呀,那奴家这蜜饯呢?端蜜饯的女子,顺势就坐到了塌边。
    可巧,本将军最爱吃蜜饯了,尤其是,美人儿亲手喂的。
    哼,男人床上花言巧语,只管自己快活,谁知道将军吃完这蜜饯后会不会就此扔下奴家拍拍屁股走了呢!
    听到这话里有话,他便凑到女子身后,别有深意的问道:什么意思?
    将军,我与妹妹命苦,虽说自从来了官人这里之后不愁吃穿,可是官人年事已高,于哪方面早就...女子似难以启齿的涨红着脸。
    沈徒当然听的明白,那老家伙真是暴殄天物,竟然金屋藏娇,藏得这般深!
    我二人还这么年轻,还未曾经历过人事,如何能忍受孤寡,所以我们姊妹便盼着有朝一日,能有个像将军这般雄伟的人将我们从水深火热中救出。
    这两个女子满目泪光,一人一句说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令沈徒心中越发痒痒,你们放心,本将军在这东京说话还是有些份量的,本将军素来怜香惜玉,绝不会让你们继续在这儿陪一个老头子受罪的。
    第二日一早。
    杨术一大早就跑过来问候了,都虞候昨夜过的可好?
    沈徒似有些不敢面对的低着头,旋即朝杨术抬头道:喝了医圣的药,龙马精神,只是,只是...
    哦?杨术便走近了观察,还以为是病仍未好,还有哪里不适么?
    沈徒便硬着头皮豁出去道:只是昨夜喝了杨医使的药后,脑袋竟然有些昏沉,一时兴起,安耐不住,便误把医使家的两个舞女当成了内人,就...
    杨术便瞪着老眼大惊,这...
    实在是羞愧啊,还望医使原谅我这粗鄙之人的一时冲动。
    杨术旋即长叹一口气,实不相瞒,下官垂垂老矣,于那方便早已经没了兴趣...
    听到医官使的回答,沈徒暗自窃喜,又迫不及待道:那便赠予本官吧...见医官使愣住,沈徒也觉得自己有些说不过去,于是又改口道:卖与我也行!
    都虞候说笑了,都虞候是殿帅所看重的人,三衙当差,日后定前途无量,下官又怎敢收都虞候的钱。
    那便这样说定了,人我带走了,钱一会儿我差人送来,杨医使一定要收下,不然我这儿心里不踏实!
    杨术表现的很是为难,但看向沈徒时眼里又充满着对他身后人势力的恐惧,便无奈的点了头。
    沈徒预料到这老头就算不舍,但碍于殿帅与赵王也不敢拒绝,于是开怀大笑道:杨医使是明白人,与明白人交谈就是痛快,医使等着收钱吧,本将军不会白受用你的人!
    次日,楚王府。
    喜秋端着一只空茶碗,路上见到从库房回来的,便上前小声问道:这是怎的了?从前日回来起姑爷就被姑娘赶去书房住了,这都两日了,姑爷在房门口求饶了半天也不见姑娘开门的,我又不敢去问姑娘。
    喜春耸了耸肩道;还不是姑爷自己,作茧自缚!
    啊?
    那日从驸马府回来,姑爷是抱着姑娘下来的,姑爷那脖子上红的吓人,姑娘还将头埋在姑爷怀里,死死拽着姑爷的衣襟呢。
    喜秋没听太明白,干瞪着眼睛。
    喜春便叹道: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节制!
    东院居室的屋前,楚王刚从大理寺回来便马不停蹄的过来了,身上的公服还没换,抵在门口反覆的敲着。
    姐姐,我知道错了,姐姐,娘子,你就放我进去吧,书房冷!
    直到半个时辰过去房门才从内被人打开,门口叫唤的人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拽了进去,于是院子重归宁静,房内也没有声音传出。
    是夜。
    这都进去一个时辰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今夜阿郎是不用睡书房了么?门外,小六子焦急的来回走动。
    卧房内,烛火通明,楚王跪立在榻前,散下发髻的头上顶着一本书,嘴里还不停的念叨,我错了,下回不敢了,以后一定恪守夫道,凡事以娘子为先,既要听从也要顺从,娘子的话不能违抗!
    之后她又自顾的喃喃道:姐姐下药就可以,我就不行,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萧幼清坐在镜台前转过身,你说什么?
    六郎知错了,下回不敢了,姐姐就让我回来睡吧!楚王忙的抬头,直勾勾的盯着哀求道。
    萧幼清便起身,以身试药,长本事了你?
    可娘子不是挺享受的嘛...还欲求不满,我都没嫌累呢。
    你!
    姐姐要是喜欢独守空房,那我走就是了!楚王便将头顶的书拿下,起身就要走。
    等等!
    楚王转过身,见萧幼清勾着嘴角浅笑,满眼温柔的朝自己走来,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僵着身子倒退了两步。
    随后灵机一动,举起手指,啊,我突然想起来,大理寺还有一些公文在书房压着没处理。于是转身撒腿就要跑。
    站住!
    才到内房拐口的门槛处就被人呵住,她便苦着脸回头道:明日交不上,大理寺卿就要罚我了!
    好啊,你走吧,只是出了这道门,以后就搬去书房住吧,不用回来了。
    欲要提步的人又突然一怔,幸好悬在空中的脚还没跨出门去,遂又抬回内,眯眼笑道:我突然又想起来,大理寺卿说我做事认真,可以宽限几日...
    萧幼清走到她的跟前,看着憨厚的人旋即捂嘴浅笑,轻声道:瞧你这个怂样,哪里还有一个宗室王爷的样子!
    在外,我是楚王,你是楚王妃。
    那在内呢?
    在内...六郎就是娘子的官人咯。
    哦,是么?
    萧幼清抬头直勾勾的盯着,要吃人的模样让楚王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滚动着喉间糊弄道:那个,今日大理寺事情有点多,连审了好几个案子,所以有些累了,娘子就...
    萧幼清便上前一步,伸手搭上她的脖颈,勾嘴笑道:不是说我欲求不满么,不是说你不嫌累么,如今你不想要了,踮起脚至楚王耳侧轻轻道:我还想要,怎么办?
    随后,挽在楚王的手便缓缓下滑,指尖轻轻划至胸口最后抵达腰间,翻过掌心朝上,将她腰间的革带勾住,轻轻带着往后退。
    才走了没几步,只听得楚王深吸了一口气后一把抓住她的手,凑近一步,顺势用另外一手只手将人圈紧怀中,反身将其抵到门上。
    匡!从外边都能听见内房的撞门声。
    涣散着眼神盯道:老虎想吃人,还能怎么办!
    萧幼清便将手抽离,勾上她的脖颈,妾,要是不给呢?
    临到嘴边了姐姐还不给吃?楚王俯身抵到耳侧轻轻一笑,晚了!
    建平八年三月下旬,皇城司密报侍卫亲军马军都虞候密谋谋反,引罪入狱,当日,刑部收到令旨将人缉拿归案,交由大理寺主审!
    大理寺左寺负责审查京师百官,由左寺寺丞坐堂审案。
    刑部率督捕官差前往新城西教坊的沈宅,督捕抵达沈宅抓人时,沈徒还在屋内与几个女子寻欢。
    沈徒麾下的马军司禁军不敢阻拦有令旨的刑部官员执法,遂纷纷让开,厮儿转身飞快的跑入内通报。
    怕耽误时间便没有敲门,火急火燎的一脚踢开,大声道:阿郎不好了,刑部来人了!
    被惊了好事的人恼怒道:刑部来人干什么?
    那个样子好像是要来抓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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