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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庶王(GL)——于欢(37)

    除此民间的私报,官府的通进银台司也已于日前刊印了下发到各州县的朝报。
    爹爹不让我出门,我偏不,夫婿当然是要自己选了!
    姑娘,那边那么多人,咱们在车上,如何看得清楚啊!
    去,让车夫驾车再靠近些。
    是。
    顺着黄纸从左到最右,第一名写在最上头,二三名分别位在其下左右的位置,看榜的人大喜道:哎,姜兄,你高中了,一甲第三名,进士及第的探花郎!
    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啧啧啧,你看看人家,走后门的就是不一样,从刑部的大狱出来还能中探花!
    人家可是文穆公的嫡孙,爹爹又是如今的三司副使,还有个亲王表姊夫。
    不然那定死的案子,怎么突然说翻就翻了。
    你莫不是瞧着人家富贵满门今又高中而眼红了吧,万一人家是真才实学呢。
    怎可能,我与他在国子监同窗,未曾见抱过几次书本,课业也不做,教授都拿其无法。
    嘀咕的人不敢当面说,便在低下阴阳怪气的窃窃私语。
    那是你们不曾瞧见我家郎君夜里用功的时候,结果下来,就使劲儿酸吧。
    可算是中了,先前犯的错,这下爹爹该原谅我了吧,走,回家去。
    他们...郎君您就不生气吗?
    他们不过是妒忌我金榜题名罢了,有什么好气的。
    一甲进士及第,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梁文傅直朝皇榜的第一栏望去,果不其然,遂笑着朝韩汜道喜。
    梁兄解试,省试,殿试,三元魁首,名副其实的状元郎,应该是我向梁兄道喜才对。
    咱们都在金榜上,同喜,同喜。
    一个厮儿挤进人群侧耳旁听,旋即又挤了出来,跑到一辆马车旁,微微躬身指着人群中的两个士子,姑娘,那两位便是今科皇榜上的一甲前二名,探花郎是姜相公家的二郎,小人还听到了其中位列第一名的状元,在此次贡举中连中了三元。
    三元...沅陵县主睁大了双眼,听爹爹说,我朝连中三元的百年来只有一人,被大.祖皇帝誉为百年难出的旷世之才。
    侍女随着探出,问道厮儿,哪个是第一名的状元郎,那第二名的榜眼又是谁?
    左手边的是榜眼,右手边的才是状元。
    才学自然没得比,而且姑娘,状元郎也比榜眼长得好看一些呢。
    沅陵县主随着一眼望去,两个谦谦君子不知在讨论什么,一会儿你躬身,一会儿他弯腰,夫子教我的功课我老是不好好学,他会不会嫌弃我...
    他敢?姑娘是成王府的独女,这天下自然只有最有才的才子能够配的上。
    车外的厮儿听见谈论,小声问道:姑娘,要把人捉了带回王府么?
    沅陵县主旋即点头,放下车帘,马车缓缓向西驶离,记得下手轻点,别伤了人家。
    是,小的办事您放心,不知道姑娘看中的是哪一个?厮儿问道,身后还站着两个壮汉,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根极粗的捆绳。
    另一边也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车内依偎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红色圆领的少年平躺在女子腿上,手里还端着一盘新鲜的荔枝,女子略施粉黛,浅蓝色的褙子外还披了一件厚厚的裘衣,温婉之下又不失富贵,而少年清秀又似稚气未脱。
    榜下捉婿,好看么?她拨开一颗荔枝,送到女子唇前。
    才子云集,当然好看。
    还不等人吃进嘴中,她便将手收回,一把塞入了自己的嘴中,咀嚼着一遍喃喃低语,姐姐去看那些才子吧,可别惦记上我的荔枝,就是惦记了也不给。
    萧幼清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覆手捂着嘴,浅浅笑道:要不要妾再给六郎添点醋?
    姐姐~她便将荔枝放下,从女子怀里撑起。
    与之直直的对上,那圆领中单内藏着的吻痕便也露了出来。
    萧幼清楞看着,旋即覆上纤细的手,摸着她的脸,柔声道:好了,妾逗六郎的,妾只是看看事态,会不会如期发展。
    她便继续侧躺回,当然,如果成王真爱自己女儿的话。
    皇榜不远处,有许多穿便服的官员亲自前来,于人群中暗中观察,也有些则是使唤了奴仆过来的,斟酌挑选心仪的女婿。
    忽然人群中冲进来几个壮汉,将众人围着道喜的韩汜抓住又用粗绳捆绑,扛起便往城西方向走了。
    这是哪家,竟直接绑走了?
    敢在皇城脚下这般,大概只有相公与宗室家了吧。
    第47章 克定厥家
    爹爹,儿中进士了。姜洛川跳下马,一步也不停的从门前跨入府往中堂赶去。
    穿过庭院踏进中堂,见到父亲就端坐在堂上,他便喜极的趋步向前道:爹爹,儿中了,儿中了一甲,第三名,是进士及第的探花郎!
    随后姜洛川站定,瞥头间看到了父亲座旁的案桌上放着一张金花帖子,他便渐渐缓下眉梢上的欢喜,眨了眨眼睛,原来爹爹已经知道了,大内的人动作竟这般快。
    又见父亲脸上并未有高兴之容,于是挑起修的齐整的双眉,缓缓走近,爹爹,儿中了探花郎也不能让您高兴么?
    读书人寒窗苦读二十载,只盼着有朝一日能够从数万人中脱颖而出登科及第,万人至京赴考却取士至多不过千人,能在这其中拔得头筹又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新科探花,前程似锦,然而姜赋平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随后又转而慈笑道:我儿有才,得中进士摘了那探花郎的名次,若你翁翁还在必然欣喜,为父也自当是高兴的。
    那爹爹,不怪儿闯了祸么?
    为父知道,此事罪不在你,朝堂的水深,你如今踏足便也不能独善其身,往后,还需要多加小心。长盛久了必衰,一门多显贵未必是好事,荣耀当头便是风口浪尖,遭到的猜忌与风险也就更多。
    儿知道,儿往后的一切都听爹爹的。姜洛川凑到父亲膝下,抬头问道:爹爹,此次儿能从刑部改判出来,儿知道,都是阿姊与姊夫替儿求的情,儿中了进士,是否应当去楚王府谢恩?
    姜赋平听着,旋即轻摇头。
    爹爹不答应,为什么?姜洛川不解,爹爹不是自幼教导儿要知恩图报么?
    姜赋平再次摇头,有恩,自然要报,但是报恩,不是用嘴说的,你现在是天子门生,有功名在身,六王是国家亲王亦是陛下的臣子,你这样去反而会给六王与王妃添麻烦。
    姜洛川大悟,儿明白了。
    从皇榜下一路向西被人扛到了成王府,壮汉肩膀上的白袍年轻人整个一路未曾吭声,愈发叫人纳闷。
    路上,一个厮儿带着一群短衣窄袖男子气喘吁吁的跑到成王耳侧嘀咕,王爷,他们说状元郎也被掳走了,属下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人。
    再去找!
    是。
    王府内
    姑娘,家主回府了。一个女使入内通传。
    王府的庭院内,成王亲自给白袍年轻人松绑,陪笑道:榜眼勿怪,本王也是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若是伤到了进士,还请多多海涵。
    韩汜举起双袖,倒挂着的人脸有些微红,不过并未不悦,只是微微点头,下官都明白,下官还要多谢王爷解围,如若不是王爷,下官都不知要几时才能出去,他们人太多下官又挤不出去。
    韩汜的话既化解了尴尬,还将这原本的绑架说得倒像是一份恩情了,顿时令成王喜笑颜开,赞赏不已,果然是登科及第的进士,好口才。
    是爹爹回来了吗,爹爹,儿今日...一脸高兴的沅陵县主在看到进士韩汜后僵在了原地,旋即挑眉问道:爹爹,他是?
    你怎么出来了?成王旋即又朝韩汜解释,韩进士,这便是小女,名唤静柔,得陛下恩宠,赐封沅陵。
    韩汜便朝卫静柔举袖微躬,太原韩汜,见过,沅陵县主。
    卫静柔轻看一眼,便将头撇了过去。
    沅陵,不得无礼。
    爹爹~
    王爷,不碍事的。韩汜解围。
    成王舒了一口气,走到卫静柔身侧,低声道:方才你急着出来叫我,是有什么事?
    卫静柔朝成王福身,抬头道:儿带了一个人来见爹爹。
    成王大惊,人,什么人?
    韩兄?谈话间王府内院又走出了一位白袍书生,书生很是诧异的看着韩汜,随后又朝成王行了礼,成王,下官梁文傅,见过成王。
    爹爹,他便是今科的状元郎,亦是本朝十九年来第一位连中三元的状元,也是儿...看中的县马。
    成王朝梁文傅诧异的看了一眼,旋即朝下属吩咐道:奉茶。
    又朝两位白袍招呼,二位先请上座,容老夫先处理一些家务事,稍等。
    王爷既请,我等不敢推辞。
    成王旋即拉着卫静柔走到一边。
    你这不是胡闹吗,你身为一个待嫁的女子,竟然...
    女子怎么了,女子就不可以自己挑选夫婿吗?我可不想让陛下做主赐婚。卫静柔强横道。
    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可私自做主,且将男子带回家中,你这样,成何体统?
    儿日后若是过得不幸,还要这体统做什么?
    那个梁状元徒有其表,非你良配。成王苦劝。
    徒有其表?卫静柔伸着脖子,瞟了一眼中堂,我看那个榜眼才是徒有其表,表面斯斯文文的,谁知背地里是不是个伪君子,又还清冷,晗得慌,儿不喜欢,儿也不要他!
    此事,没得商量!
    中堂上,两进士坐在同一边的客座上,梁文傅朝韩汜浅笑道:这可真是有趣了,沅陵县主看上了某,而成王却看中了韩兄,韩兄你说,这县马之位,会落在谁的头上?
    韩汜微微低头,韩某无心争夺,梁兄若是喜欢入赘,某便让给梁兄。
    哎呀,如果赵王爷知道了韩兄此言,会不会,梁文傅凑拢,生气呀?
    梁兄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太子与亲王可不一样,毕竟,君命难违!
    梁文傅听之色变,还未说话只听得韩汜又道:可话又说回来,梁兄若奉君命娶了县主为妻,往事又该如何,若县主知晓往事了,届时,又该如何?
    往事一词涵盖颇多,旁人听不懂,但令当事人惊呼,你怎么会知道?你调查我?
    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凭何调查状元郎?
    梁文傅看着韩汜,出身寒门没有世家依傍,也不可能调查的这般细,赵王?
    难道状元郎的心里,连还未入仕的士子,也都是心机叵测的?
    梁文傅又质问道:你当真要与我为敌?
    忠臣不侍二主,贤臣又太过难当,索性,就当个普普通通的臣子,能吃饱饭,也挺好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
    韩汜不作声,也无表情。
    二位进士,我家王爷说他不会出来了,叫小的将这个给二位,权当是赔礼。女使拿出两个颜色不一样的荷包。
    梁文傅接过还有些沉淀,楞道:这是什么意思?
    韩汜拿着浅笑道:答覆。旋即起身,麻烦姑娘替在下转告王爷,谢过府上的好茶,多有叨扰。
    进士放心,奴一定代为转达。
    韩汜临走了几步又回头,朝梁文傅道:荷包装香料,锦囊装妙计,你说他是荷包他便是荷包,说他是锦囊,那便是锦囊。
    韩汜走后,梁文傅仍不肯离去,王爷真的不肯见我吗?
    状元郎请回吧。
    劳烦姑娘也代为转达,就说,梁文傅轻抬头,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女使本想再次催离,听到太子的名头后朝他点了点头,状元郎稍...
    不用转达了,本王都听到了。
    王爷。
    王爷不仅是宗室王爷,更是东宫太子妃的亲舅,如何选择,相信王爷心里应该有数,而用锦囊选婿,是否有失妥当?
    成王负起手,转身背对,状元郎连中三元,必定是前途无量,可不知我这成王府里有什么,竟让状元郎,赖着不走了?
    面对成王的含糊其辞,梁文傅合上袖子,下官言尽于此,望王爷,慎重抉择。
    成王转过身道:本王的抉择,就在锦囊内,状元郎何不回去,细看?
    韩汜走到王府大门口,被一女子叫住。
    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我就是出家为尼,也不会嫁给你!卫静柔没好气道。
    拿来!旋即又伸出手。
    韩汜一言不发,只恭恭敬敬的将袖口内的荷包拿出,轻轻放入卫静柔手中。
    若下官没猜错的话,这就是一个普通的荷包,里面,什么也没有。韩汜低头浅笑,随后躬身道:下官告辞。
    什么都没有?卫静柔楞的看向荷包,旋即打开,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荷包内装着一些镇压的干净碎石与一些名贵香料,除此之外再无它物,难道是我错怪了爹爹?
    梁文傅回到居住的旅店,刚一入门就被众人围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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