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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庶王(GL)——于欢(2)

    滚开!萧衙内将厮儿一脚踢开。
    四娘见他这架势似乎是要来真的硬抢,以眼前人的身份,就算她是楼里的花魁娘子,妈妈也是不敢替她出头说情的。
    一旁的厮儿见状忙的趴向她,姑娘啊,您就依了我家郎君吧,压低声音在其腿边,郎君今儿是真的醉了,闹起来指不定要干什么呢!
    四娘抬起头便又道:这里是东京城,难道衙内还敢知法犯法不成?
    萧衙内旋即大笑,法,我爹爹是刑部尚书,我便是法!
    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时刑部尚书也能代替大宋的律法了?
    声音清爽利落,众人回首,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引入眼帘,唇红齿白,手持一把檀色折揲扇从容走上台。
    去去去,哪来的毛头小子,这事不是你能管的!几个厮儿欲要上前驱赶。
    少年的侍从上前将他们拦住。
    萧衙内招手,撑着厮儿摇摇晃晃的走近,指了指少年又指了指自己,汝是什么人,也敢来管我萧家事?
    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只是现在这位姑娘不喜欢你,所以请你离开!
    我去你...
    他欲要暴粗口动手,却被身侧一个惊状的厮儿拉扯住,郎君,这个人身上穿的是锦袍!
    旋即,杨起的手颤着放下,他眨了眨眼睛,迫使自己清醒,这才瞧见了少年圆领袍上别样的暗纹,当即怂了几分,后退两步,这气也去了大半,虽醉却也不傻。
    作者有话要说:  取名废
    阿郎是下人称呼府主人的意思,郎君则是主人的儿子。
    称呼很多,以后慢慢解析。
    第3章 克定厥家
    院室内,绫罗为帐,红木为案,案上点着香炉,青烟环绕,香气扑鼻。
    少年躺在榻上,搭着腿,右手反持折揲扇,用扇柄抚弄着帘帐,觉得无趣后放下,撑头看向床头。
    女子正坐在镜前卸妆,只披一件薄纱的褙子,内里衣服的浅黄贴紧,隐约可见,衬的妖娆身姿,少年就这么呆呆的盯着。
    女子从镜中看到后接着卸妆,任由其,并未在意,此刻新旧城门都已经关闭,六郎不回去就不怕官家责罚吗?
    欣赏之姿换做失落,我从蜀地千里迢迢赶回东京,衣服都未换就来找姐姐了,才不过一会会儿,怎的姐姐就要下逐客令了?
    女子未回他的话,只在铜镜里看到了她微微皱眉的姿容。
    话闭,紧接着少年将腿一伸,平躺闭眼,缓缓道:反正我在爹爹眼里可有可无,早些回去与晚些回去又有什么不同呢。
    少年的家世她都十分清楚,坐转身子道:六郎放着偌大的府邸不住,怎的偏贪上了我这么一张小床?
    少年侧身撑起脑袋,眼里又重新印上欣赏之态,凝着眼前人,因为,只有姐姐这里才最让人心安。
    可六郎今日这么做,倒真吓坏奴家了。
    少年从榻上爬起,走至女子身后,看着铜镜中映着的端坐,我见不得他们欺负姐姐。
    女子还想说什么,但是少年没有给他机会,躬下身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凑至耳畔道:猜猜这次我从四川给姐姐带什么回来了?
    女子将脑后最后一根金簪取出,秀发随之散下,三千青丝滑落至少年的手背上,微凉也随之覆上,六郎从来都是最会讨人喜的。
    少年为之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蜀中今年新采的胭脂,这个颜色也是新制,就是大内都没有。
    少年原以为女子会高兴,但她只是转过头凝神注目于他,郡王千里迢迢从蜀中赶回来,难道就是为了给女子送胭脂的?
    她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便也沉下了脸,将胭脂放置妆台上,负手走开。
    少年孤影,虽衣着华贵,却让她看得心怜,我听闻此次官家召郡王回京是为了替郡王举行冠礼。心怜处,是因为她知晓少年太多。
    少年侧着头,挑起眉头,故作不明道:姐姐说什么呢,就算过了中秋生辰,我今年也不过才十七,冠礼还早着呢。
    于皇家而言,出阁便是已示成年,而男子婚前需行冠礼。贵族之家成婚皆早,往往还未到双十便娶亲,故而冠礼也会提前。
    少年提着一口气走至窗前,此时眼底的东京,是万家灯火,她旋即长长呼出憋在心中的气,我自十二岁出阁,昭告天下,封了郡王开府置属于东京,出就外第,看似荣宠,实则只是不受陛下待见罢了,生来的富贵与尊荣耀,可谁又知这如履薄冰的处境。她又自我宽慰,开府离开大内不用日日行走禁中,于我而言也算是幸事,只是从此离了母亲。
    至于大婚眸中闪烁的灯光黯淡下,我从未替自己求过什么,更不能因此毁了别家姑娘一生。
    天家薄幸,君王寡爱,若六郎真心实意待人家姑娘,又怎能叫毁?
    不是毁字当头,那姐姐愿意嫁到王府去么?少年回首,为之动容的眸中满怀期待。
    她的话使得柳四娘轻楞,君王寡爱可逼退数人,她也不例外,旋即捂嘴轻轻一笑,企图用笑化解她不愿直接回答的尴尬,六郎又说笑了,奴家是什么身份,怎可迈入王府的大门,又怎配
    我知道,姐姐只是不愿,所以用不著作践贬低自己来拒绝。少年信以为真,以为她是将其当做了玩笑话,期待最终成了空,低眉下的瞳孔里只剩下暗自伤神。
    柳四娘从座上起身,走至少年身后,一别三娘,少年竟是比她还高出一个头了,身姿挺拔,六郎,是这么觉得奴家的吗?
    姐姐心有所属我知道,秋闱在即,以他的才能必然是能在春闱中夺魁,于殿试内大展身手成为天子门生。少年说完,语气里有不屑。
    我是皇子,不可参政,否则我还真是想进考场与之一较高下。
    六郎自是有才的,可六郎即便能够参政,那心又会在朝堂?
    少年杨吐一口气,不在沉着那张清秀的脸,除了娘,这东京城里就数姐姐最了解我。
    六郎不是不知,我非慕才慕强之人。
    我知道,怎么说你们二十多年的情分,岂是我一个女子能够
    柳四娘忙的用帕子堵住她的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六郎这话往后切莫再说了。
    好好好,不说,那今夜姐姐还赶走走么?
    郡王想要留,奴家哪里敢赶。
    听得女子答应,少年方才露出笑容。
    时候不早了。女子伸手将她身上的大氅脱下。
    幼时在大内,起居皆有母亲照料,后开了府她便自己学着独自穿着衣服,常服还好,若是赴宴要着礼服,她总要在镜前捣腾一番,如今五年过去早已习惯。
    脱下大氅,少年摊开双手,任由她解下自己身上的革带,解开乐晕锦圆领袍上的绳扣,实是不想被那些繁文缛节缠绕,能躲一时也是好的。
    都这么大了,郡王还是孩子心性。
    外袍脱干净后,少年搓搓手往床榻跑去,脱了靴子就钻进了被窝中。
    今夜,总算是能睡个好觉了。
    柳四娘本想说什么,可又不愿扫了她的兴致,于是闭了嘴。
    人前,榻上少年是大宋的皇子,若夜宿于青楼东窗事发免不了要被世人诟病,大宋自开国首重礼节,轻则禁足,重则宗正寺反省,毕竟世人不知皇子其实是皇女,夜宿,只是寻个安稳觉罢了。
    柳四娘吹了灯,伴着点点月光卧榻,身侧的少年已有睡意,强撑着疲倦。
    柳四娘覆上手,轻抚着少年的背,郡王睡吧,奴家点了苏合香,今夜不会有噩梦了。多年过去,她依旧只当少年为妹妹,她明白这个人的难处,有着令天下人羡慕的身份,却失去了普通人所拥有的自由,亦是她最渴望的。
    在蜀中这几年,我总是半夜惊醒,姐姐说奇不奇怪,蜀中这么好的山水都不能让我安睡,姐姐这里却能。
    蜀中山水就是再好,只要郡王的心不安,也是无用的。
    少年背过身去,使得她的手一僵,郡王
    没人的时候,姐姐能不能不要喊我郡王。
    柳四娘一怔,别人拼了命都想要争夺的东西,而她却往外不停的推却,六郎说什么就是什么。
    少年转过身,揣着手,以后,姐姐这个称呼,也只可以我喊!
    柳四娘不禁浅笑,只觉得少年还似个孩子,不得不由着她,好,都依六郎。姐姐一词,亦是皇子皇女用来称呼身份为妃嫔的生母,嫡母才称娘,只是当朝皇后早逝,直到如今也没有立后。
    翌日,东边还未放白,钟鼓楼才击鼓一声,就有马蹄声传进旧城,骏马停在了皇城脚下的郡王府前。
    早就接到了信件知道郡王不日归京的内侍擦了擦双眼,上前牵马苦涩道:王爷可算是回来了!
    算着时日王爷本该昨日日跌前就该到达东京的,怎么
    主子何时回来还需要向你禀报?少年身侧一同下马的侍从旋即打断呵斥道。
    奴婢多嘴,只是昨儿个昭华阁差人来了三次,询问王爷有没有归府,奴婢们也是担忧。
    少年将手中的马鞭递过,大步迈进了郡王府。
    郡王回府了!
    一声声传唤,使得郡王府热闹了起来,热闹归热闹这秩序仍在。
    如今还早,阿郎可要去大内晨醒问安。小六子紧跟随在她的身后。
    少年侧头看着屋瓦上空渐白的天边,也好,三年不曾尽儿子职责,娘也该挂念了。
    奴婢马上去准备。
    郡王~
    郡王~
    少年走过长廊,经过院子的内侍与女使们纷纷行礼,四川不似京城,没有宗正寺与礼部的管辖,而这里言行举止都有人盯着,废不得礼,她只得加快了脚步,捂住耳朵。
    郡王,我的郡王爷呀
    老翁熟悉的声音传来,少年快着步子笑迎,李翁。
    小人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您给盼回来了。李翁是她出阁时,跟随她到郡王府的起居管事,郡王一去就是三年,如今都长这么高了。小主子回来,老翁道不尽的欣喜。
    李翁怎生起了白发。少年瞧见了两鬓斑白。
    嗨,小人老了,哦对了。李管事语调一转,陈参军在等您,一宿没睡。
    陈参军那师父呢?
    李管事摇头,昨儿陈参军与吕侍讲一同来的,吕侍讲回去了,陈参军则等了一夜。
    少年的喉间滚动了一下,等了一夜?
    陈参军前不久才迁为吏部侍郎,又兼任审官知院,本该高兴才对,但昨夜进了王府就一直板着个脸。
    少年皱下眉头,大概知道板脸的原因了,以他的性子在审官院,怕是又要得罪不少人!
    旋即跟着人去了王府的书斋。
    陈
    陈煜严肃着一张脸,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番后才作揖行礼,直身后沉沉道:六王昨夜去了哪里?
    我涩的说不出话来。
    但陈煜本也不想给她解释的机会,按着六王的书信所言,应该于昨日就抵达东京的。
    路上有事,耽搁
    陈煜大声呵斥,身为人臣,回到皇都不见君王,身为人子,回到家中,不探父母,却夜宿于青楼这种伤风败俗之地,这是王爷为臣为子该行之道吗?
    少年脸色阴沉,皱下眉头凝视,参军,这是在责问本王吗?
    六王是官家之子,下官自然不敢,但既然当初官家选了下官辅导您,那么下官便会尽忠职守,不能让六王你,误入歧途!
    王爷可知进京路上层层布防,关卡重重,东京城内皇城司眼线密布,多少人等着看王府的过失,王爷的一言一行,都关乎着郡王府上下所有人的安危!
    陈参军是个耿直之人,三年过去还是一样,继续争辩她是争不过的,以身份压人又不太好,我,知道错了,不该任性贪玩,但是去青楼,并非歧途!少年拱手,我这就去换衣服。
    更换了入宫的常服,少年再次打马,经过东宫时正逢太子车架停在门口,她便绕了远路,从坊间穿梭至宣德门下马,出示金鱼袋后方才入内。
    作者有话要说:  不同场合称呼不同。
    本文里的解释
    对皇帝的称呼:
    官家:第三人称,有尊敬爱戴的意思。
    陛下:是在正式场合,比较严肃,敬畏。
    宋代喜欢按排行称呼人,行一也可称作大,皇室也一样,
    第4章 克定厥家
    今日没有朝议,大内的宫门口也就少了些热闹,只有些许重职以及值班的大臣,他们皆是老臣,自然都见过少年。
    诸臣纷纷趋翔揖逊。
    郡王。
    郡王。
    太.祖开国以士为尊,若非重要场合,都只需要一个简单拱手作揖之礼。
    少年的快步放慢,与他们一一回礼,随后便又加快了脚步。
    经过大殿,往左侧宫廊入文德殿,再经过垂拱殿便到了内宫。
    期间来往六局二十四司的内侍无数,有新入宫的宫女以及内侍小黄门不认识她的,大了胆子抬起头瞧。
    少年意气风发,以及不似普通人的举止神态都让他们又惊慌的低了头去。
    走过来一年龄稍大的内侍一顿数落,瞧什么瞧,嫌命长喽?
    今儿告诉你们,往后但凡是瞧见了着锦袍的都通通给我低头,连眼睛也不许眨一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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