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冥星的王子想伤害路白,就直接举枪杀了对方,他想毕维斯陛下,应该不想听到这种可怕的消息。
但是谁管那么多呢?
奥利弗端着一张无害的脸,走向关押人质的房间。
无比安静的小房间里,塞缪尔在床边坐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实际上他连心里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也许这就是塞缪尔被称为人形兵器的缘故。
和别人相比,他没有太多不可割舍的感情,也没有太多明显的情绪,只知道设定目标,执行,很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战争没有结束之前,目标是结束战争,战争结束之后,目标是管理保护区,他一丝不苟地执行着。
至少在杀了天冥星的王子之前,塞缪尔是这样认为的。
睡了两个小时左右,路白终于醒了,现在的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一台没有电的手机终于充满了电,很多功能又恢复了使用。
比如之前能量不够,路白直接忽略了很多事情,一心只想着救治生了怪病的病人。
现在才想起来,其实当时发生了很多事情。
就像看电影一样,跌宕起伏,非常魔幻!弄得路白现在怀疑人生,我是谁,我在哪,我做了啥?
不过这个宇宙中连兽人都存在,植物成精好像也合情合理。
塞缪尔发现路白醒了,对方躺在床上表情变来变去,一会儿歪着嘴做恶寒状,一会儿又瞪着天花板做震惊状,活脱脱就像一个表情包系列。
让人不得不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好在路白也没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多久,他终于看到自己床边还坐着一个人,正专注地瞅着自己表演
正所谓尴尬的时候,只要你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路白淡定地道:您怎么在这里?
塞缪尔略微暼了眼时间,才发现,自己在这里一动不动坐了两个小时:你在回来的路上睡着了。
路白挺不敢置信的:???本人这么菜的吗?
你还记得在寝殿里发生了什么吗?一道略微迟疑的声音,打断了路白的回忆。
记得。不过路白的表情很古怪,他似乎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呐呐道:我握住他的手之后,觉得他身上很阴凉,有一种邪恶的东西在吞噬他的意志力。顿了顿,路白打了个寒颤:也在吞噬我的意志力,想诱惑我产生邪恶的想法。当时好像就是这样的。
塞缪尔本来有些心不在焉的浅色瞳孔,闻言微微睁大眼,划过一抹诧异,继而十分凝重:你继续说。
那股让人产生幻觉的力量,一开始用金钱诱惑我,可是我现在已经有足够多的钱了,我账号上到底有多少钱我自己都没有去看过。路白扫了一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宣布对方的金钱诱惑失败:然后
路白抓了抓头,满脸不好意思:他又用漂亮的女孩子诱惑我,我就有一点点心动了,毕竟我还没娶老婆。路白说完,从脸上一路红到脖子根,嗐。
守在路白床边的亲王殿下重重地挑眉,顺便打断路白的美妙回忆:那些都是假的。
啊,所以我就拒绝了。路白点头。
这话说得,塞缪尔颇为哭笑不得:你的意思是,如果是真的你就会接受?
可是世界上又没有如果的事情。路白的口吻中,多多少少包含着遗憾。
塞缪尔沉默,片刻之后继续问路白:除此之外你还记得什么吗?
还有什么?
路白想了想,摇头,这不是他应该问的问题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们要突然离开?是发生了变故吗?路白想不起来,他当时的注意力都在病人身上。
既然路白似乎对冲突的事一无所知,这样挺好的,塞缪尔露出回来后的第一个柔和的表情:没有发生什么事,你还困吗?
潜在的意思,让自己没事多睡觉?
路白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的确有一种被掏空了的感觉,很累:那我继续睡觉。他闭上眼睛后,眼皮子就越来越沉重。
好。塞缪尔将路白搁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却被路白无意识地抓住手指。
奥利弗审讯完人质,脚步轻轻地回来,赫然看到小房间里两个人交握的双手,这一幕让他有点诧异。
但又不算意外吧。
听说路白从一开始就是由塞缪尔去星际中转站接回来的,从那以后但凡和路白相关的事情,都少不了塞缪尔的影子。
再这样下去,他们之间产生深厚的羁绊只是时间的问题。
作为旁观者的奥利弗,竟然有些羡慕,如果从一开始去中转站接路白的人是自己
罢了,世界上没有如果的事。
不过无所谓,奥利弗相信自己也是独一无二的一个,对于路白来说
等到路白睡得很熟,塞缪尔才从对方的房间离开。
奥利弗早就倚在门口等着:过来我的房间吧,跟你聊聊天冥星的事。
他说了什么?进入房间之后,塞缪尔问道。
说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奥利弗说道:戈德温陛下一个月前去打猎的地方,有陨石降落,这位天冥星的王子怀疑,他们的父亲感染了来自宇宙深处的未知暗物质。天冥星王室也因此陷入一片混乱,陪你们进去的那位王子,大概就是叛乱的其中之一,而且他顿了顿。
塞缪尔蹙眉:什么?
奥利弗继续道:在我们军舰上做客的王子,怀疑被你杀死的那位王子也感染了,并且被同化了所以他可能还没死。
这个消息,的确让人觉得很匪夷所思。
对方要杀路白,难道不是因为路白可以治愈这种怪病。
答案显而易见。
来自宇宙深处的未知危险物质吗?房间里陷入了凝重的气氛,他们都知道,天冥星这次可能惹上了有点棘手的麻烦。
如果这种怪病大面积传染,就算有路白在也不可能起到作用。
想到路白仅仅是救了戈德温陛下,就出现体能耗尽的状况,塞缪尔和奥利弗对视了一眼,心里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他们并不希望路白参与这件事。
奥利弗揉了下额角,面容烦忧道:这次你太托大了,不应该让路白的能力暴露出去。
可是想想,塞缪尔为人一向很谨慎,是什么让他乱了阵脚,奥利弗于是趁机问:森林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衡量了片刻,塞缪尔也知道自己无法再对奥利弗沉默,他说道:朱利安是在森林里转化的人形,路白可能亲眼看见了。
奥利弗目瞪口呆:
竟然跟他猜的差不多。
路白想留在保护区,但不想割舍地球。塞缪尔说。
奥利弗闻言顿时秒懂,于是他突然就有些同情起了塞缪尔来,这位被众人信任的执法者,为了路白可以算是晚节不保了呢
不管路白到底是不是值得信任,有些原则违背了就是违背了,将会成为一个永远抹不掉的污点。
就
奥利弗拍了拍塞缪尔的肩膀,传递着安慰,他以后再也不酸路白对塞缪尔的依赖,因为这都是一点一滴换来的。
在战舰上休息了两天,路白的精神就回来了,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以前他在公共区活动的时候,大家的神情都是放松的,现在大家跟他说话的时候,虽然仍然面带微笑,但他感觉到大家的神经是紧崩的。
好在一路上都平安无事,战舰顺利抵达神王星。
塞缪尔将路白送回救助站的小公寓,叮嘱道:暂时不要进森林,等我回来再说。
路白担忧地看着上司,正犹豫要不要问,对方就弯身轻轻抱了他一下:不是软禁你,不用担心。
?才没有担心这个好吗?
至于刚才担心什么,路白脑子一片空白,被这个拥抱打乱了,就很受宠若惊,他连忙伸手抱回去:好的,我不担心,您也不必为难,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接受。
这似乎是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拥抱,彼此靠近的瞬间,双方都不约而同地静止了动作,也许因为拥抱真的是一个很温柔,而且力量感爆棚的举动,会带给人温暖和力量。
路白所有的不安,因为这短短的几秒钟拥抱,已经通通消失不见了。
分开之后,塞缪尔注视了他一眼,然后颔首大步离开了。
对方挺拔伟岸的身影,每一步都走得特别有力量,这个帝国的人民被他保护着,应该充满安全感吧?
可是再强大的人也需要一个休息的空间吧,可以暂时卸下重担,感受固定身份以外的人生。
路白相信责任这个东西,不是天生就分配好了的。
陛下的书房,毕维斯一脸凝重的表情,他对塞缪尔说道: 天冥星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对方指控路白杀害了他们的一位王子,要求我们交出路白。
塞缪尔挑眉:人是我杀的。
我知道。毕维斯苦笑:我和戈德温联系上了,他告诉我他的情况不容乐观,让我们出手帮忙,毕竟如果天冥星被入侵者掌控,对我们毫无益处。
如果那种未知的暗物质在宇宙中传染开,谁都不能幸免。
他打算怎么做?
召开星际联盟会议,弄清楚入侵者的身份。毕维斯眼中锋芒毕露,说道:然后斩草除根。
这的确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戈德温说,一个年轻人救了他,是路白吗?毕维斯突然问道。
是的。塞缪尔回了兄长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我一直对他的能力感到好奇,在此之前仅限于他对动物有特殊的吸引力,如今没想到他能对抗未知邪恶物质。
那种未知物质会吞噬人的意志力和正常意识,变得不再是自己,的确当得起邪恶二字。
你要好好保护他,没准他是结束这场战争的关键。毕维斯说道。
您说错了,这场战争与路白无关,他什么也改变不了。塞缪尔不客气地打破兄长的幻想,说道。
可是戈德温已经将路白的能力告诉了星际联盟,路白是目前唯一一个能够对抗邪恶物质的人类,他们需要路白的参与。
塞缪尔不同意,众所周知,事情严重到需要惊动星际联盟的地步,说明这件事不简单,不是牺牲一两个人就能结束的事件。
我不相信宇宙中只有路白拥有这样的力量,星际联盟需要异能者,可以再去征集。
只要酬劳足够丰厚,星际中有很多实力不弱的亡命之徒,集结他们对抗这次的入侵者,才是首选。
毕维斯沉默片刻:好吧,那你带人去营救戈德温,最好把他安全地送到联盟星,让人把他保护起来。
他在哪里?
还在天冥星无法出去,所以你不能明目张胆地入境照我说,带上路白最安全,否则万一你被感染作为兄长,毕维斯也会担心塞缪尔的安危。
然而塞缪尔的确是能力最突出的年轻人,戈德温的事毕维斯只相信塞缪尔。
没事,我会将戈德温陛下安全送达。作为交换,塞缪尔诚恳地请求兄长:我离开期间,不要打扰路白。
毕维斯除了答应还能怎么样:好的。
第二天早上,路白没有等到塞缪尔回来上班,而是等到对方出差的消息,又出差?
看来也是一件急事,否则对方不会连回来一趟的时间都没有,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路白还挺想念那天那个拥抱的,他呆了呆,赶紧甩甩脑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路白出生在一个相对传统的家庭,不管是爸爸还是妈妈都不擅长对孩子表达爱意,拥抱和夸赞都是鲜少。
但如果没有达到要求,肯定少不了一顿骂。
长期得不到认可和嘉奖,这也是路白缺少自信的原因之一,所以有人对自己这么亲厚,才会觉得眷恋又受宠若惊。
路白不知道这次出差会不会有危险,希望没事。
路白给对方编辑了一串留言,说道:塞缪尔殿下,在外面出差请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另外,我可以回森林吗?
塞缪尔很快就看见了消息,他回道:可以。平时对话,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不过他又问了句:想念小秋裤了吗?
说起来塞缪尔也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小秋裤,这次任务完成之后看来要进森林一趟。
路白得到回复笑起来,立刻回道:不仅是小秋裤,还有大白大毛,黑蛋奶糖,栓子长寿花豹,大花和二花,我都想念。
咦,这样一算,一年下来竟然在森林里认识了这么多小伙伴。
还有那些萍水相逢,一起走过一段路的毛茸茸,路白可是记得他们的领地坐标,有时间完全可以做个回访。
突然被提到自己兽态的名字,塞缪尔微微一怔,有点被愉悦到。
唯一的不满小秋裤排在他前面就算了,为什么奥利弗也排在他前面?
这次也被抓着一起行动的奥利弗,突然莫名其妙感到后脑勺一阵清凉,见鬼了?
回头看去,背后只有塞缪尔一个,双方视线对上之后,奥利弗随口问:殿下,您在做什么?
让他后脑勺发凉的罪魁祸首淡淡道:回路白的信息。
奥利弗:您故意的吗?口吻中淡淡的强调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说起路白,奥利弗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将手放在西裤的口袋里,慢吞吞地道:之前我看到您和路白牵着手,感情真好。语气中并不掩饰自己的羡慕。
塞缪尔思索了一下,很快就知道奥利弗具体指的哪一次:那天他受到了惊吓,那样做只是下意识地寻求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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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人禁猎守则——千峰一鹤(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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