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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恐A——苓枝(16)

    但Omega可以打alpha。
    陆新星和时良一人站着一边看了会儿,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盒不知道什么东西,瞥了眼没注意到他的时良,随手丢到时良脚边。
    时良闻到硝烟味儿,凝起双眉,刚准备后退,擦炮擦过他的脚踝,炸了。
    我操!有人被吓了一跳。
    擦炮声音响,离得远伤不到人。
    但它几乎是贴着时良的脚踝炸开。
    砰地一声
    我操,谁竟然放擦炮?林宜年抬起头准确地捕捉到爆炸的声音,惊讶道,这玩意不是不允许的?头也太铁了吧?
    听错了吧?许高飞说。
    不可能。林宜年说,这玩意我从小玩到大能认错?
    擦炮炸开的声音离得很近。
    但他们并不准备过去。
    不关他们事。
    他们刚走几步,宋屿突然停了下来。
    Alpha的天性和契合度使然,他敏锐地闻到了空气中飘来的若隐若现的血腥味,以及夹杂在一起的白玫瑰的清香。
    是时良正常状态下的信息素。
    你们先走,宋屿飞快说,我过去看看。
    林宜年和许高飞惊疑地互相对视,很快两个人用他们的三条腿追上去:屿哥等等我们!
    猩红的血从被擦破皮的地方涌出来,时良木然地看了会儿,浅色的眸子在夜色下颜色浓郁,找到了陆新星的脸。
    连鸿运担忧地过来:时哥没事吧?我们先去医院吧。
    话没说完就被时良拨开。
    准头挺好,时良边走近陆新星边说,脚踝被血糊住,血流到了脚底,黏糊糊的,又尖锐地疼,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走得很稳,陆新星。闻秦?
    这是两个毫不相干的姓名。
    表面上的。
    你怎么知道?陆新星扬起眉,其实他也没料到他从网上买到的东西炸这么快,真炸到了时良。
    原本只是打算吓一吓他,给他一个下马威。
    陆新星心头袭上些愧疚,想道歉,但张了张嘴,又说不出口,手揣着兜梗着脖子。
    陆新星身上的信息素香水仿的是闻秦的信息素。而闻秦继承了闻舟的信息素,闻家特有的信息素尤其罕见。
    很恶心。时良漠然说。
    陆新星一下变脸,正要反唇相讥,却又被时良打断。
    他没给你说过我有病么?时良搭着眼睑,眸中蕴着咄咄逼人,红润的唇瓣翘起却没有任何笑意,他没说不要惹我犯病?
    他的眼睛似乎望不到底,显得有些诡谲。
    陆新星心脏猛地一跳。
    连鸿运在时良背后急得抓耳挠腮。
    完了完了。
    时良。
    斜后方突然插进来一道冷凝的声音,时良回头,看到了赶过来的宋主席。
    宋屿的视线被他血肉模糊的脚踝掠夺,眼神沉了沉,大步过来,什么也不管了,说:去医院。
    宋主席?时良眼里的浓墨散去,笑意跃然而出,你怎么来了?
    路过。宋屿说。
    时良不信:是吗。
    宋屿没说话,扫了眼陆新星的脸,冷淡的眉眼显得很凶,体内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膨胀。但在目光触及时良时,临界爆发点的信息素急速泄了气。
    在场没有谁能承受住一个优质alpha的信息素的碾压。如果释放出来,Omega会当场被诱导提前进入发情期。
    陆新星呼吸困难,心跳速度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颤栗的恐惧代替了愧疚主导了思维,顷刻间冷汗冒了出来。
    但很快,宋屿就挪开了眼,什么都没说,只是带走了时良。
    时良略略一琢磨,跟着走了。
    宋屿来去匆匆,只留给后面的人一个背影。过了会儿他们看到宋屿突然弯腰将时良背了起来,而时良上去之前转回头递给连鸿运一个眼神。
    我时哥说, 连鸿运临时充当翻译,操|你妈,下次等着。
    第二十一章
    这么大动静,我还以为要炸学校。林宜年说,和许高飞到的时候只看到连鸿运奔跑的背影,转过来看到了夜灯下的陆新星。
    林宜年举起拐杖:是你这个狗日的!
    陆新星还处在刚才宋屿的威慑中,疑惑问:你认识我?
    拐杖停了下来,林宜年转回头诚挚地说:这货脑子不会傻了吧。
    他不是陆星然,许高飞观察得比林宜年仔细,勉勉强强分出陆星然和陆新星两个人,抓着欲走近仔细观察的林宜年的手臂薅了把说,走了。
    奇怪了,不是陆星然又是谁啊不对,屿哥呢?屿哥咋这么快就不在了?林宜年边纳闷儿边跟着许高飞。
    +
    擦炮再小也是□□做的,威力不可小觑。
    脚踝尖锐的痛逐渐蔓延,时良被宋屿放到座位上。
    宋屿关上车门,准备从另一边上车,车里的人突然放下窗趴在车窗框上叫住他。
    时良下巴抵着车窗,抬着脑袋,前额散落的金发挡住了上翘的眼尾,细细地嘶着气问:宋主席,你真的是路过吗?
    宋屿就算掩饰得再好,他也看到了深藏的紧张。
    时良这会儿几乎已经能确定规则在诓他。
    要真是像他说的那样,宋屿路过他们也只会冷漠地与他擦肩而过,而不是第一时间赶过来送他去医院。
    宋屿垂下眼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刚才的愠怒也消失不见。
    时良身上的校服有些凌乱,露出了修长漂亮的脖颈,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好捏,表情又十足认真,看起来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嗯。宋屿缓了缓说,等了没片刻没忍住将他眼尾的发用指尖挑起撩开。
    温热落在眼角,有点痒。
    时良下意识眨了眨眼,宋主席的指尖即将撤离,他下意识追逐上去,偏头时唇瓣不小心蹭到了他的手指。
    夜色落在宋屿眼里形成了难以言喻的晦涩,并渐渐浸染瞳孔。但他背着光,时良看不真切。
    时良伸出食指勾住了他的手指。
    指套阻隔了触感,让时良心里有些烦躁。
    他想取下手套,直接触碰。
    于是时良张嘴,想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宋主席
    快上车。的士司机等了半天,他们还在磨蹭,出声打断他们,赶时间呢。
    稍等。宋屿便抽回手,从车头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了进来。你想说什么?
    时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从车头转到车门,直到宋主席上车。
    没什么。时良说,偏过头看到窗外连鸿运正朝他们这边狂奔。
    他的身后有两个alpha滑稽地跟着跑,但速度没有连鸿运快。
    连鸿运边跑边喊:时哥!等等我!还有我没上车!
    已经不知道把他忘到哪个旮旯的时良:
    等等
    他还没说出口,的士一下飙了出去。
    时良还没来得及系安全带,差点飞起来撞到车顶。
    宋屿眼疾手快拉住了他,好险保住了他的脑袋。
    时良后面的话转变成了:我操。
    妈的,今晚要他命就明说。
    师傅,宋屿的手掌压了压时良的肩膀,对司机说,我们还有个朋友。
    师傅一脚踩下刹车,不满:怎么不早说?
    南实的老司机开车一向很猛。这个大叔还算好,没有直接平地起飞。
    宋屿冲时良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他们已经过了一个红绿灯,连鸿运转向狂奔。
    好在他跑得快,没有两分钟在交警发现前就跳上了车。
    你们太太快了,连鸿运靠在椅背上喘气,差点把我撇下了
    本来不急的。
    但是谁知道宋神背着时哥能走那么快!
    果然长得高腿又长还是个alpha是他们这些小o比不上的。
    啊对了,刚才那两个alpha还在我后面。
    后面那两个人是谁不言而喻,时良偏头看向宋屿。
    宋屿却道:不用管。
    时良便转过头对连鸿运说:没事了。
    连鸿运突然发现自己冲过来当了个电灯泡。
    还是一千万瓦的。
    请问现在跳车来得及吗?
    时良状似无意问:他们跟你说了什么吗?
    说了点。就说了他们路过,连鸿运歇了歇,没听出时良语气中的试探,脸上跑出来的红润还没消褪,听到这边的声音就过来了。
    还真是路过?时良小声说。
    连鸿运:嗯?有什么不对吗?
    时良没有为他解惑。
    宋屿听着他们说话,忽然冷淡问道:脚不疼?
    他没指名道姓,但他们都知道这问的是谁。
    连鸿运忽然想起面前这位是学生会主席,默默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万一宋主席想起来他是住校生让他滚回去或者扣他分怎么办?!
    时良的脚踝血肉模糊,怎么会不疼,只是他很能忍。
    但他现在心思转得很快,不消一秒钟就立即皱起了脸,带着些抱怨和委屈:疼!
    连鸿运一脸见了鬼的模样僵硬地转了回去,眼睛却不断地瞟着后视镜。
    脱鞋。宋屿淡淡地说。
    时良的鞋袜已经被血液洇湿,黏糊糊地贴着肉。
    他听话地脱下来,还没抬起头顺势卖个可怜,宋屿已经弯下腰抬起他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还没来得及卖可怜的时良:?
    不是,宋主席今晚真的很奇怪。
    但他来不及多想,脚被放在宋屿的腿上,脚趾不受控制地颤了颤,脚跟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脚背。
    时良莫名觉得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有点响。
    宋主席,时良开口时嗓音有点飘,挪不开定定地看着宋屿侧脸的眼,压了压轻飘飘的嗓音,才继续说,你想干什么?
    车内的掺杂了血腥味儿的信息素好甜。
    连鸿运隐隐感觉不太对劲,打开了车窗透气,直直地望着极速后退的夜景出神。
    单身狗好苦。
    没有暗恋对象没有人追的单身狗更苦。
    宋屿和时良之间有点安静,信息素似乎受到了他们影响,十分甜香,却没浓到触发车内警报。
    连鸿运装聋作哑中,司机是beta。
    都没打扰后面的人。
    只有时良知道这种平静下的汹涌澎湃。
    宋屿没说话,只是用手巾擦干周围的血。
    看起来有点生气。
    时良不着痕迹地缩了缩脚。
    但又被捉了回去:别动。
    时良又吞了呑口水。
    不是他想动。
    实在是宋主席这么做,以及他的行为都让他突然觉得,脚踝似乎真的很疼。
    疼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你是不是时良凑近宋屿,手指悄悄勾住他的小拇指,算了,宋主席,你帮我把手套取下来吧。
    他倒挺想问问宋屿是不是生气了,但转念一想,问了他也不会说,不如不问。
    不如实际行动来得贴切。
    手套被取下来,时良重新勾着宋屿的手指,想把手指挤进他的指缝。
    宋屿眼眸微动,弯了弯手指,最后当做什么也没发现。
    于是时良大胆地伸出两三根手指挤进他的指缝。
    温凉的触感。
    很舒服。
    时良想了这么久终于暂时得到了缓解。
    然而没过多久,宋屿原本安分放在身侧的手指忽地动起来,缓缓摩挲着细腻的纹理。
    像是无声的安慰。
    时良舒服得像只被顺毛的猫,闭着眼靠着椅背,有些惬意地抿着唇,笑意盎然。
    他们都安静地不说话,之间间隔的距离甚至可以再坐一个人,但手指却悄悄纠缠在一起。
    对普通的AO来说,这的确过线了。
    时良喜闻乐见,但不知为何,平时严守底线的宋屿并没有率先挣脱。
    的士很快抵达医院,时良被送去缝针。
    好在伤口只是看着吓人,没伤到骨头,缝了两三针。
    几个医生和护士给他处理好之后就去忙另一个病人。
    趁宋屿不在,时良抽空给闻秦发了条消息。
    闻秦破天荒收到时良的短信,迅速浏览完,关上手机躺在躺椅里,仔细咀嚼每一个字眼。
    良久,温柔的眉眼忽地变成黑云压城的阴郁。
    谁去找你了?
    时良没回复。
    但闻秦很快接到了另一个人发过来的微信。
    闻秦手指点着屏幕上的备注,几分钟后给他打了个电话。
    他给你说他有病?闻秦问,对方说了几个字他又冷冷地说:那倒也没说错。
    到底身上流的是闻家的血。
    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没疯,闻秦呢喃般自言自语,不然闻家又多一个疯子。
    +
    时良退出聊天框,嫌连鸿运在这儿碍事,把人赶走了。
    连鸿运一步一回头,走了几步就撒丫子跑了。
    麻药的药劲渐渐小了下去,痛楚从伤口蔓上来。时良像没感觉,看着连鸿运被护士拦下来训了一顿,幸灾乐祸地笑他活该。
    宋屿拿完药回来的时候他还眉眼弯弯。时良,宋屿站在他面前,问:还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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