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占你的位置吗?这几天我在为谁收拾烂摊子?林禹州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跨过赵桓的身体,坐到寝殿龙椅上,不要将我跟你并为一谈,你的女人我更不屑碰。
我的女人怎么呢?皇后贤惠,王贵妃美丽,郑贵妃多才,李师师更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
赵桓话落,林禹州明显感觉寝殿变冷,他感受到了季盛彦的气息。
你这是向我推荐你的女人,鼓励我给你戴绿帽子?林禹州还不知道自己被燕青给坑了,他以为季盛彦生气是因为听了赵桓的话,所以说起话来相当随意。
林禹州这话太犀利,将赵桓伤了个体无完肤,他双目无神地仰倒在地。
我没时间跟你掰扯,你要真想对的起赵氏祖宗,每日就跟在我身边学着处理政事。林禹州不会跟女人发生关系,更不会要孩子,这大宋江山总要有人继承。
赵桓偏头,这段时间他从林禹州身上看到了很多,其中一项便是当一个明君要付出的代价,他很怀疑自己能否做的到,不如你培养一下我的其他孩儿?
呵呵,林禹州冷笑,他倒是忘记了赵佶不仅是个好色的皇帝,更是个能生的皇帝,历史上他一共有三十二个儿子,三十四个女儿。还好自己穿越的早,如今才是崇宁年间,赵佶目前也只有8个儿子,9个女儿,真是好少呢。
你坑了一个儿子不止,还想再坑其他的?林禹州忍住揍人的冲动,他穿来时,赵佶还没来得及将南宋第一任皇帝生出来,既如此,大宋的未来,他只能自己担负,这也是他欠大宋百姓的。
赵桓没听不懂林禹州话里的意思,毕竟他还不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
你放心,你就是个废物,我也会将你练出来的。不在意赵桓瞬间惨白的脸色,林禹州的笑容几乎有些狰狞,来人啊,将定王送回去。
赵桓走后,寝殿再次安静下来,林禹州对着空气道:看了这么久的戏,不出来吗?
季盛彦在他身侧显出身形,他将林禹州禁锢在龙椅之中,冷笑道:道君皇帝看上了李师师,为了她今日出皇城?
林禹州身上的寒毛一竖,他感觉自己已到生死存亡之际,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搂住了季盛彦的脖子:谁说的?李师师是赵佶的情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吗?季盛彦捏着林禹州的耳垂。
当然!林禹州回答的斩钉截铁。
皇上。寝殿外突然传来小黄门的通禀声,林禹州顿感不妙,果不其然,他听那小黄门说道:皇后娘娘求见。
啊哈,看着季盛彦那皮笑肉不笑的脸,林禹州眼睛发黑,天要亡他!
第81章 水浒闯一闯(4)
听到小黄门的通禀, 林禹州立即对季盛彦说道:那是赵佶的皇后。
你现在不就是赵佶吗?季盛彦似笑非笑。
呵呵!林禹州牙酸了, 他扯着嘴角说道:我可不想做赵佶。
季盛彦低声哼笑, 要去见他的皇后?
怎么可能?林禹州放开搂住季盛彦脖子的手, 对着寝殿门的方向喊道:朕要休息了, 谁也不见。
小黄门没出声, 林禹州又道:没听见吗?
是!
寝殿外彻底安静下来, 林禹州也舒了口气, 想想红楼世界季盛彦借口吃醋的后果, 他真是怕了他了。
可季盛彦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不过在教训他前,季盛彦倒是做了点儿其他事情。只见他从内府空间拿出了几本书, 这几本书都跟宋史有关, 他将上面关于宋徽宗的记载用灵力拓印下来, 然后团吧团吧成一个圆球, 朝着赵桓寝宫的方向扔了过去。
做完这些, 季盛彦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林禹州身上,他盯着他身下的龙椅, 眼中闪着奇怪的光芒。
林禹州扶着额头,这眼神他太熟悉了, 可怜他的腰啊。
一夜放浪形骸,季盛彦将累瘫了的林禹州抱到床上去之后才离开,离开前他还用灵力蕴养了林禹州的身体。
季盛彦走后,林禹州睁开了眼睛, 想想季盛彦昨夜的模样, 笑了起来。于他来说穿到这个世界的时间还很短, 感觉跟季盛彦分开没多久,但于季盛彦来说,他在这个世界已经好多年了,徒一见到他,按捺不住也正常,只是吃李师师的醋,这借口找的有点儿让人无语。
晨曦透过窗户照进了寝殿,林禹州算了算时间,他该起身了。
冬月末,东京城下了两场大雪,白雪皑皑覆盖了整个东京,可这并没有消减百姓的热情,盖因为东京城有名的贪官高俅被抓了,抓的原因是贪污受贿,纵子强抢良家女子,且伙同奸佞陷害朝廷官员。这件事情爆发出来,让整个东京城的百姓都沸腾了,他们争相走出暖烘烘的家,开始到处找人谈论这件事情。
满朝官员都没想到道君皇帝会突然发难,第一个处置的还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高俅。想起那日蔡京为高俅求情,道君皇帝那句蔡相,三十万两黄金可烫手?的话,官员们集体打了个冷战,那日皇帝的眼神太冷,也让他们这些人深刻的意识到,高坐在龙椅上的那位是能对他们生杀予夺的帝王,而不是仍由他们欺瞒愚弄的傀儡。
高俅被抓第三日,东京城管踵巷一座三进宅院中,林冲带着妻子朝季盛彦跪了下去。
林冲拜服在地,很是真诚地说着:谢谢恩公,若不是您,林某恐怕就要家破人亡了。
因临近年节,林冲娘子去东岳庙烧香,不想被高俅义子高坎看上。这高坎就是一个地痞无赖,由于攀附上高俅,在东京城横行无忌,专爱调戏引(淫)入(辱)良家妇女,有一花花太岁的称号,恰巧这次被他看上的林娘子有些来历,他意图不轨之时又刚好被林冲抓个正着。
林冲当日顾忌高俅的身份并没有将高坎怎样,奈何对方步步紧逼,甚至联合虞候,陆谦之流给他设局,若不是季盛彦派人暗中帮助,他肯定中计,恐怕此时早被发配出京了。
帮你的不是我,弹劾高俅的折子是曾纡所上,你该去谢他。季盛彦所说的曾纡是前相国曾布的第四子,为人颇有才学,奈何不得赵佶重用。林禹州穿越后好不容易从满朝贪官中找到个有能力且洁身自好的人,赶紧将他从二后山园陵使这个职位调到了知谏院。
这曾纡也没让林禹州失望,调职没几天就将高俅给参了。
若没有恩公为林某引荐,林某也无法认识曾相公,无论如何,恩公都要受我一拜。
季盛彦对林冲此人无感,并不想跟他称兄道弟,他要拜,便让他拜了。
等林冲夫妻拜完,鲁智深从房子里冲了出来,他大大咧咧地对季盛彦说道:俊义兄弟,你怎么认识曾相公的?别说,曾布老相国是个好官,他儿子也不差。
季盛彦嘴角微微上挑,他会像红楼世界林禹州配合自己一样来配合林禹州。有些事,林禹州不方便出手,他便替他解决。
鲁智深一向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他捋了一遍事情经过,有些担心:洒家觉得这事没完,恐怕有人会阻扰开封府判案。
燕青很是不解:高俅父子的罪行罄竹难书,且都有实证,还有人敢替他们脱罪?
卢俊勇从房间走了出来,这些时日他被季盛彦安排核查东京生意,差点淹死在数字里,此时总算能出来透气了。小乙,你这话就太绝对了,有钱能使鬼推磨,高俅当太尉的日子不长,但贪的钱财却不少,他若愿意将这些钱财交出去,要救他的人不会少。
燕青皱眉:太尉府不是被抄了吗?
卢俊勇摇头:小乙啊,你太天真了,狡兔还有三窟呢,你当小小一个太尉府就能装的下高俅贪污的银钱宝贝?
听到这话,林冲夫妻脸色瞬间苍白,他们已跟高俅父子结下死仇,若是他们父子被放了出来,那他们夫妻可就危矣。
我说林教头,你的本事不小,木仓法更是一绝,做什么这个表情?鲁智深瞧见林冲一脸苦涩的表情很是不满,纵然十个高俅父子加起来都吃不住你一木仓,他们真被放出来了,你提木仓前去将他们结果了就是,天下这么大,带着林娘子远走高飞,多的是去处。
这位义士,话不是这么说的,林某
鲁智深挥手,很不耐烦道:那你还要怎样?任由敌人鱼肉?
不用急。季盛彦示意鲁智深先别生气,他看向林冲,道:高俅出不来。
不知为何,季盛彦这么一说,林冲就感觉这事定了。
林冲带着林娘子走后,鲁智深不解地问季盛彦:俊义兄弟,你为什么说高俅出不来?难道俊逸兄弟在朝中有认识的大官?他摸了摸光头,想到什么似的,猛地睁大眼睛:难道俊逸兄弟准备今晚闯开封府刑牢,直接砍了高俅父子?若是这样,一定要带上洒家!
你想多了。季盛彦单手背立,看向开封府的方向,笑道:有人不允许高俅出来,而那个人的意愿开封府尹不敢违背。
开封府是大宋朝廷最重要的机构之一,历史上很多北宋名臣都曾担任过府尹职务,甚至还有四位北宋皇帝在继位之前也做过开封府尹。蔡京拜相之后就将开封府牢牢把控在手中,现任府尹滕琼便是他的门生。
高俅为求自保向蔡京受贿,被皇帝当廷道出,即便蔡京极力辩解,皇帝虽没有继续追求,但也给蔡派官员一个示警:皇帝开始不满了,他们必须将尾巴收干净些。
此时开封府内,滕琼跟他的门客一起讨论着如何判决高俅之事。
要小可说,那高俅不过是苏公手下一笔吏,若不是会踢蹴鞠讨得官家欢心,他根本没机会做官,如今出了这事,官家明显厌烦他了,顺官家的意思将他法办了便是。
赵兄此言差矣,官家是何意思,并没有明确指示出来,我等擅作猜测怕是不好。再说这高俅也没犯大错,原告不过是一禁军教头,他的妻子也并没有受到伤害,何必赶尽杀绝?
可高俅犯的并不是这一项罪过,他赵姓门客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围的人用眼神打断了,在座的谁没有贪?谁没有受贿过?
府尹大人,这事好办,先去说服那禁军教头,让他承认是他自己误会高坎了,这样高俅纵子强抢民女的罪名便不成立了。至于剩下的罪名,太尉府不是抄了吗?那些抄出来的钱财,只要高俅咬死是亲人所赠,没有新的证据出现,贪污受贿的罪就定不了。
为了一个高俅做这许多事值得吗?也有门客不是很赞成。
滕琼敲着桌案:高俅还算有点儿用,即便他被放出来也无法在京中做官了,给他寻个稍远的出去,不是还很有些冥顽不灵的地方老臣不遵相国法令吗?把他发配这些人管辖之地,他知道要做什么的。
府尹说的对,如此一来,高俅的事情也算解决了、
就在滕琼确定了高俅处置时,开封府管事来报,说宫中有人前来拜见他。
这是童成第一次进开封府,他本以为自己会被开封府的门楣震慑到,没想到进来之后感觉也不过尔尔,而面对滕琼时,觉得他身上的官威跟官家的帝王之气相比,就是萤虫之光。
拜见滕大人。没等滕琼询问,童成率先给他行了礼,礼毕,他自我介绍道:杂家叫童成,是官家身边的随笔内侍。
原来是童大人,失敬失敬,不知童大人此来开封府,是为何事?
童成一甩拂尘,低声道:杂家专门为滕大人解惑而来。
滕琼不解,皱眉问道:此话何解?本官近日没有任何疑惑之事啊?
滕大人就不好奇,官家一向看重高俅,为何此次听到曾大人的参奏会如此生气?曾大人明知高俅是官家一手提拔的,还敢当廷弹劾,他真不怕官家会为此降罪于他?
童大人请坐。滕琼神色严肃起来,他让下人送上茶水,坐下后道:还请详说。
童成喝了口茶,将当日跟道君皇帝一同微服的事情说了出来,其中有一处他说道:官家要一人逛酒楼,便命我等随侍待在雅间不得出去,大概一个时辰后官家回来,杂家见他神色低沉,想是有人有眼无珠冲撞于官家了。
滕琼心一惊,问道:高俅冲撞了官家?
哎童成摆手,高俅怎敢冲撞官家?他压低声音:杂家打听了,那日高坎对林娘子意图不轨,被那林冲发现后气不过,便到了官家休憩的酒楼吃酒。他见酒楼的老板娘长的有两份姿色,便起了觊觎之心,想是被官家看到了,杂家还打听到那日高坎肆意辱骂了一位替妇人打抱不平的文客,差点动手打了那文客,幸而被路过的卢俊义给救了。
卢俊义?滕琼觉得这名字很熟。
据说此人是有名的豪杰,有河北玉麒麟之称,官家近日里对他颇感兴趣。
滕琼点头,明白了童成的意思,他道:多谢童大人告知本官这些事情,只不过本官与童大人素日里并无交情,你为何要帮本官?
童成笑了起来,道:家父是童贯童指挥使,乃是蔡相的至交好友,得知府尹是蔡相门生,特来告知,免得府尹大人不知其内情而会错了圣意。
那怪那日蔡京为高俅求情,皇上会生那么大的气,原因在这里吗?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了一口,谁都会生气,更何况那还是万人之上的天子!自以为想通了的滕琼起身向童成作了一揖:多谢童大人!
童成还礼:滕大人客气了。
童成走后,滕琼的门客从后厅走了出来,这小黄门这么年轻就成了官家近侍,前途远大啊。听他这么一说,很多事情就能解释的通了。
又有门客道:可这童姓小黄门说的都是真话吗?
滕琼摸了摸胡须,道:他的话或有夸张,但离真相亦不远矣。此事就发生在东京城中且时间相隔不远,略去打听打听便能知晓,他不会说谎。官家却有微服,为了这事杨戬还砸了大半个书房,这是真事。他是童成义子,这更做不得假。他与我们没有利益冲突,不会编一堆谎话来蒙骗于我。
那大人所说的夸张何解?有门客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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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我在书中建皇朝——蒲晓(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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