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帮规为由,从内部清除掉这些渣泽,彻底肃清帮风。
打定了主意后,顾妩她面无表情地读了一遍帮规,环顾四周道:那以后就由我带着兄弟们了,我这个人要求不多,恪尽职守,不违帮规矩就行。
往后她也不多事,只每天早上早早的就往刑堂里去了。
等到了也不说话,只坐在上首的座位默默地看着。
本来香堂一事后,大家都还挺怵这个出手狠辣的新任刑堂主。
所以很是紧了几天皮,生怕真冒犯到她,就被抓住烧个新官上任三把火。
可几天过后,大家发现她比以前的刑堂主还要好说话谁要迟到早退了,她也不罚;谁要违反帮规了,她也不管。
哥几个就彻底放飞了。
早上点卯时说不来就不来,有门人犯了帮规,收点钱就拉倒了,连个说法都不用给。
到了第十天的时候,已经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儿,赌博抽大烟了。
那天顾妩照例来得很早,到了地方她也不开灯,只默默地带着一众已经投诚了的帮众们,黑灯瞎火的等着。
等堂里通宵玩乐的人嘻嘻哈哈的回来时,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可等他们走到正堂时,忽的华灯大作,整个刑堂被映的亮如白昼。
进来的人被猛然亮起的大灯照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等大家适应过来,移开挡光的手时,只见新任刑堂主仍像往常一样,高坐在上头,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大家。
她的下首,三、四十个黑衣大汉站成两行,面目严肃,背手而立。
哥几个一看这阵仗,心里立马如大鼓乱锤了起来。
有个机灵的眼角往后一扫,就看到老六正睡眼惺忪的自玄关往里走。
他灵机一动,嘴里吹了个两短一长的鹞子声这是他跟几个玩的好的兄弟们,自己弄出来的示警暗号。
一旦这么吹,就代表情况不对,风紧扯呼。
还荡悠悠的系腰带的老六一听这个,头皮都麻了,想也不想的,回头就往外跑。
大家都是混江湖的,见他这样,哪还有不清楚的,离他最近的黑衣人,上前照他的嘴就是一个耳刮子。
那人当时就吐了一口血沫子。
而其他几个人,也都被捂着嘴捆起来了。
五爷,跑了的那个,要手下想办法捉回来吗
别看那人跑了,可要是五爷不想让他开口说话,总有捉到他的法子。
顾妩摆了摆手:别管他。
就是这人不跑,自己也会放一个出去报信。
要不然这场敲山震虎怎么演得尽善尽美呢
待这几个人都上了刑架子,顾妩一腿盘起,一脚踏在高坐上,翻开一个黑皮小本,慢条斯理地照本宣科:
李大力,半月里迟到早退十七次,上差期间抽大烟两次,刀七十①,行刑后革去刑堂差事。
刘天佐,迟到早退十五次,上差期间赌博闹事一次,刀五十!行刑后革去刑堂差事。
周一白,迟到早退五次,刀五十!留堂查看,再有下次,赶出刑堂。
她的话音刚落,一众犯错的帮众就被按到了长凳上,扒了裤子就打。
一时间,刀背击肉的啪啪声,哎呦喊疼的叫惨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了整个刑堂。
顾妩阖下眼帘,待行刑完毕了,才挣开眼慢悠悠地问:除了跑掉那个,名单上的人都行刑了
回五爷,除周一白外,还缺崇文跟刘天佐两人
顾妩修长的手指在笔记本上划了一下,吩咐道:记着,等人回来了再补上。
说到这里,她露出今天过来后的第一个笑来:要是不回来领打的,就直接通告庵堂,开香堂除名。
自己今天算总账的事儿,虽说也只有这些人知道,但难免有私心卖好,透露消息的。
她就要让这些人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要想利用自己的背景躲过刑罚的,就直接受出帮礼滚蛋。
谁让在这帮里,还真没有比她背景更大的人呢。
顾妩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刑堂主好大的威风!
众人心头一凛,转头望去,只见一瞎眼老头儿拄着龙头拐杖,被两个通字辈的门人裹挟前来。
那老头儿虽眼瞎,但身体俊朗得紧,三步作两步地走到大厅。
也不等顾妩说话,就重重地一敲拐杖,质问道:不知这些弟子们做错了什么,才引得堂主这么大发雷霆,连同参们的脸面也不给了。
顾妩闻言脸色都没变,盯着他道:刑部正在开香堂,不好如此招待爷叔,请您稍等。
说完这话,她给底下人递了个眼色:人这不就自己送上门了按规矩行刑。
她这话一出,大多数人居然没敢动。
青帮不以职位论高低,只以辈分看尊卑。
顾妩虽然贵为一堂之主,但刘长老乃是帮里为数不多的大字辈的师爷。
正正与她师父秦蟒是同一辈分的同参②,他们两刚起来,绝对是顾堂主吃亏。
顾妩也不再说话,只等着手下人执行,待了两秒,有五六个神色坚毅地出了队,想把溜了空的三个人给逮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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