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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昏君后我和反派将军he了——羽蛇(66)

    左右老娘也是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他坐享其成的话,总是说不过去。
    拿到手稿去找人誊写的时候,他也得了近水楼台的好处,先翻开看看,一睹为快,每次都被雷得外焦里嫩。
    虽说狗血是够狗血,也够香的,可一想到这里面的主角是自己,整个氛围就感觉哪里怪怪的。
    好在群众反馈比他想象中还要热烈,完结之后,他也终于能喘上一口气,休息片刻。
    有一阵子没见季云祺了,一方面的确是忙,另一方面他是有点不好意思。托老娘出书这个事是他自作主张,也不知道季云祺有没有看到那些书,看到之后在想什么。
    虽说季云祺也算是小半个现代人,但他敢拿脑袋做担保,季云祺绝对没有像他一样,热衷于看这些狗血烂片。
    所以今天让人宣季云祺进宫来见的时候,他还想着要不要好好跟人解释一下。
    光天化日的,他没好意思把人直接招到寝宫去,专门选了御书房,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却在见到季云祺的一瞬间都吞了回去。
    他太认得清季云祺身上一点一滴的变化,而且这样危险的赤|裸目光,毫不掩饰想要将他拆散吞吃的凶狠。
    小圆聪明地溜出门去,把房门关上。
    云祺萧方轻咳一声,像是做错了事一样,小小地叫了一声。
    皇上,季云祺恭谨地回他,却几步上前来,把他整个人圈住,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又微微矮身,端着他的腰臀,放在书案上坐着。
    他们的目光平齐,萧方想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又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
    书我都看了,季云祺深深地看着他,嘴角带着笑:皇上看了吗?看看了
    最喜欢哪个故事呢?
    当然是你和我现在的故事。
    季云祺目光闪了闪,愈发温柔:我也爱你,之前的八个故事呢,喜欢哪个?
    萧方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也许是太久没有蹭在一起取暖,他的心跳有些快,那些本子里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花样闪过。
    像是眼前令人眩晕的笑容一样晃花眼,不知不觉就踩入陷阱。
    就质子那个
    真巧,我也很喜欢,季云祺笑:我尤其喜欢,萧姓质子被俘回摄政王府的那一段。
    看到他从怀里掏出来的东西,萧方差点被一口气堵死过去。
    卧槽!你要干嘛!有话好好说!
    一会儿我会好好说的。
    不是萧方挣扎:你先把那东西放下,书上那些都是骗人的!尽信书不如无书啊喂!我不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季云祺咬着他的脖颈,像是要把猎物叼回家的野兽:放心,我不会弄伤你,不喜欢吗?
    也不是萧方想要挣扎,又在这故意使坏的发问下抖起来,拒绝的话没出息地在嘴里打个转。
    你轻一点
    第88章 安提塔
    正值盛夏时节, 头顶骄阳似火,火辣辣地将地面晒得发烫,官道两旁的树荫成了路上行人的救命稻草。
    没多少人会在大中午赶路, 隔着一段路, 便能看到在树下歇息的行人。
    空旷的官道上,有一个人走过都会格外显眼, 更别说一队车马。
    待那队车马走得近了, 树下有见过世面的人忽然挺起身体,盯着那些人不动,一旁同伴见他看得仔细,忍不住调笑。
    没见过马车是怎的?再跑个几年,搞不好咱也能买辆马车坐坐。
    你懂什么,那人神色严肃, 示意同伴看着那些人的背影:你看他们的衣服和纹饰他们不是大檀人。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骑马跟随在马车旁边的护卫却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俯下身对马车里面低声说:吕则依,檀京要到了, 我看这些人面目不善。
    车内那人半躺在美人榻上, 随着马车的颠簸轻轻摇晃, 脸上盖着一本书。
    那护卫以为他已然睡着, 正打算直起身,才听到车内传来一点轻笑。
    怕什么?东檀人对咱们是什么态度,难道你之前不知道?
    那人将书从脸上拿下来,眼眶深邃, 眉目粗朗,一看便不是大檀人的相貌。
    万事有我。
    护卫不好再说什么,只简单应了一声。
    他伸了个懒腰, 继续去看刚刚没有读完的部分。外面护卫听到他的笑声,又微微弯腰看了看车里。
    这个季云祺,他嗤笑道:我还当他是铁打石塑的冷血人,没想到要么不出手,出手就拿下个大的。东檀现在说是姓季也不为过。
    这一路上听到的传言五花八门,所以那护卫也知道他在说什么,问:吕则依,他们的事是真的?
    自然是,那可是关系到皇上的事,没有皇上的允许,怎么敢明目张胆地四处张扬?那人从书中抬起目光,问道:还有多久到檀京?
    大约还有一个时辰。
    距离天黑还有段时间,既然好久没见季将军,到了檀京之后,不如就去拜会拜会。
    ***
    管家将一封烫花拜帖交到季云祺手中,便站在门外,垂手等候吩咐。
    季云祺捻着拜帖,垂目沉思半晌,向外吩咐道:就说我不在,让他改天再来。
    管家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站在一旁的邢阳脸色已是很不好,皱眉说:少将军,是安提塔!他怎么来了?
    西戎王身边的心腹,总不能是来游山玩水的,季云祺眸中泛冷:来了京中,还没向宫中请安,先来我这里,你想他端的是什么心思?
    邢阳细想,又惊又怕,向屋里看了一眼,低声问:少将军,那皇上会不会
    季云祺拦住他的发问:皇上那边,我会去说,你让人盯好安提塔,有什么动静,及时向我禀报。
    是!
    邢阳也离去后,季云祺才揣了拜帖,转去里间。
    萧方原本午睡也差不多到了要醒的时候,朦朦胧胧中听到外间有说话声,已经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季云祺莞尔一笑,先帮他简单洗漱一番,才去床头的冰水里取了镇好的酸梅汤来,让萧方就着自己的手喝了两口。
    睡好了吗?他伸手在中衣里摸了一把:换身衣服吧,都是汗。
    萧方乏力地躺下,将一只脚踩在季云祺的腰腹上,一动也不想动:冰块是不是已经化了,屋子里这么热,我想念空调了。
    这可难办了,在这里,有冰块已经是难得的了。
    季云祺抓着他的脚踝,把人往自己怀里拖,萧方用力蹬他:热,你别碰我。
    我带你去洗一洗。
    不要!
    萧方反抗无效,被人扛在肩上,却热得没有力气挣扎。
    自从他常来季府住之后,季云祺便在卧室旁修了间浴室,不需要穿堂过室地走,掀开一道竹帘便是了。
    萧方自己解着头发,发间都是黏答答的汗,一双手从后面拉开他的腰带。
    昨晚上还不够吗?他想闪身:你别闹我。
    不脱衣服怎么洗?季云祺将下巴垫在他的颈窝里,为他脱下衣服,咬着耳朵轻声问:昨晚上你够了吗,我还不够呢。
    萧方穿着亵裤躲进水里,不想抬头。
    老娘干了一件大好事,成全了他们俩,也算是干了一件无比糟糕的事把季云祺教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打从在御书房里,他被锁在书案上弄了一下午之后,季云祺就没让他消停过几天。
    昨天晚上又说,徐太医嘱咐过,他没有季云祺这样千锤百炼的身体,出来的次数太多,对身体不好。
    他只当季云祺能少折腾他几次,却没想到,就在他被蹭得颤抖到边缘时,季云祺舔舐着他的耳朵,低声轻语:车身出线,本次考试不合格。
    他瞬间被坡起熄火、弯道轧线的恐惧支配,一秒钟就软了。
    被翻来覆去到最后,连哭的声儿都变了调,季云祺才高抬贵手,允许他出来。
    他瘫软在濡湿的被褥里,连哭骂一声的力气也没有了。
    季云祺也和衣下到水里,站在他身后,轻柔地用汗巾给他擦拭着后背,体贴至极,完全看不出关上门后的鬼畜模样。
    虽然能公明正大黏在一起也不过是几个月时间,但也许是曾经在一起生活了四年时间的缘故,他们很快便有种老夫老妻的熟稔,
    被这样照顾着洗澡,萧方连最初的羞赧都少了,只觉得能有个人在身边,感觉竟是如此安逸。
    云祺。他反手抓住季云祺的手,翻过身来,两人面对着面,滟潋的水光在他们之间起伏着。
    我有没有机会带你回去?
    季云祺低头看着他认真的目光,微微笑着,却不能不让他直面现实:应该是没有的。你能来这里,已经是天大的缘分,哪可能再让我过去呢?
    萧方低下头,眼眶有些泛红。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猫刘,答案跟季云祺的说法大同小异如今这龙椅本就不属于他,他并没有资格交换什么,只能乖乖地等这一世过去,独自回到原来的世界。
    可是到那个时候,他还有什么勇气,再去找一个人度过后半生呢?
    如果那个人不是季云祺的话。
    傻瓜,季云祺怜爱地摸着他的头发:能跟你再相遇,我们能在这里安然地再过几十年,就是平生最大的幸事,等你回去之后,不要再想着我,只当是做了一场梦好了。
    不等萧方说什么,他挑挑眉毛,戏谑一笑:也许不用等到几十年,你就讨厌我了,也未可知。
    萧方知道他在给台阶,也不想再忧虑不可避免的将来,勉强笑道:那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免得我早早就对您厌烦。
    是,是。
    季云祺把他翻过去,趴在池边,他正要挣扎一下,又听身后说道:不闹你,有正事,西戎来人了。
    这一句话仿佛咒语一样,萧方僵了半天,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西戎?他们派人来了?做什么的?在哪里?
    稍安勿躁。季云祺可以理解,萧方这样从未经历过战争的人,自荷叶山逃难回来之后,必然有着比他们更激烈的反应。
    目前知道的,对方来的人是西戎王身边的心腹之一,中原名叫安提塔。
    萧方心里一紧,这种还能文绉绉地给自己起个中原名的外邦,一般都是贼滑的角色,忙问:在哪儿发现他的?
    他已经到了京城,季云祺从怀里摸出那封拜帖:刚刚向我这里递了拜帖,我让人打发他走了,没有见他,看样子,应该就是今天刚到的。
    萧方呆了片刻,反应过劲来:他先来拜你,是想要离间我们?!
    方方,你学得真快,就是这样。季云祺莞尔,点头道: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来,这一路上想必他也该知道我们的事。这次还没有向宫中问安,就先到我这里,挑拨的心思自然有,也有试探。
    萧方想了片刻:他是在试探,我们是不是真的心意相投,还是只不过另有目的地做做样子。
    没错。他曾过来的事早晚会传到你的耳朵里,如果你并不忌惮问罪,他恐怕会审时度势地换些主意。
    那我们怎么办?萧方犯了难。既然在他们的地盘上,既然对方不知道会从哪个缝隙里耍花样,也没有必要为了做戏,让季云祺吃苦头。
    再等等看,看他这次来究竟是要做什么。
    季云祺安抚他,沉思片刻,又说道:方方,这次少阳关一战,北羌的物资充盈,与往年不同。
    我听秦槐转述过。
    除此之外,我们诈败又偷袭获胜的那一场,俘获的北羌将领中出现了断层。他解释:他们中间少了一位或几位出谋划策的人,我怀疑有北羌之外的人与他们合作。
    西戎?话虽然没说明,可萧方能猜得到后面的结论。西戎与北羌接壤,又在三邦中地域最大,的确是最有可能。在加上之前从荷叶山起的屡次风波,的确像是他们的作风。现在,我有些担心
    他摸摸池水渐温,扶着萧方起来。
    我担心,北羌没能被他们扶起来,扰乱大檀,恐怕下一步,双楼关那边的南姜会出乱子。
    这也太混账了吧!萧方瞠目结舌。他还以为只有他那边的米粒尖整天想着搞事,没想到这种搅屎棍自古有之。
    只是我的猜测,未必会有这么糟糕,别担心,季云祺安慰他:而且大檀今非昔比,就算真的要彻底撕破脸面,我们也未必就会吃亏。
    萧方听得心头乱跳,几个月前心神不定等战报的回忆又不受控制地往外跳。
    双楼关那边军队守备怎么样?
    南姜人不像北羌那样耿直更烈,心思狡猾,但整体作战能力不强。双楼关部署兵力足以抵抗南姜,但若是有西戎掺和的话,还是要再增援。
    那我们就做双手准备!萧方拿主意:一边提前给双楼关增援,一边看看,安提塔这次来究竟想干什么!
    好,季云祺对他的意见并无异议,只是思忖片刻,又补充道:方方,安提塔应该很快就会跟你见面,能少说话的时候就尽量少说,不要让他抓到什么破绽。
    萧方忙不迭点头,他本来就不喜欢跟心思叵测的人打交道。
    还要安排什么?鸿胪寺卿那边需要嘱咐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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