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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昏君后我和反派将军he了——羽蛇(63)

    抱歉季云祺无路可躲,只能低头承认:抱歉,我
    他抬头看看萧方气急败坏的样子,又侧过头去咳了一声,居然觉得还是有点可爱。
    我的确曾经拜托一个叫猫刘的人,为大檀寻找一位更好的皇上。过了好几年也没有消息,我实在等不及去找他,他让我用四天时间,附在一个叫纪凌的人身上一起过了四年。
    嗯。萧方将双臂交叉在胸前,哼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抱歉,我起初也不知道是你,后来你教云祺那个外功身法,我才猜到。
    萧方恍然大悟,他们宿舍常在一起打游戏,难怪
    他忽然一个激灵,这么说,季云祺不光知道他是穿越过来的冒牌货,连他的真身都知道,这他妈的也藏得太深了。
    如果是个陌生人也就罢了,现在想想滚过的床单,换过的姿势,再想想这人在自己上铺住了四年,两个影像重叠在一起
    萧方蹲下来抱着头,羞耻地想原地爆炸。
    面前仿佛是一只把头扎在沙子里的鸵鸟,让季云祺有些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识破萧方身份之后的事没必要再多说,恐怕萧方自己都忘不了,可是之前的事
    萧方,他站了半晌,见萧方不肯起身,也蹲下去,规规矩矩地叫了名字:萧方,这些来龙去脉,我没有对你明说,是我不好,因为我
    他咬咬牙,有句话说起来,比当初向萧方表白还要艰难:因为我不希望你想起纪凌。为什么?萧方仍然把头藏在臂弯里,闷闷地问。
    因为我知道纪凌不是好人,因为他不喜欢,因为他会伤害你,季云祺的手想落在面前有些颤抖的肩膀上,却始终没敢放下:因为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是我喜欢你。
    季云祺!萧方终于肯抬头看他,眼角和鼻尖都潮红湿润。
    抱歉,是我自私。我原本只是希望你能忘掉纪凌,爱上我的。
    在这目光的逼视下,季云祺慢慢放下虚悬的手,又是一声道歉:抱歉,我该知道,你忘不了他。是我不好,如果你不想再见我,请给我一点时间,容我解下兵权
    季云祺!
    萧方呵斥一声,一把推过去,却没成想季云祺此时心慌意乱,被这一下推得坐倒在地上。他手下失了支撑,踉跄两步,扑在季云祺胸前。
    两人的脸距离不过半掌。
    若是平时,接下来必然又是一场抵死的缠绵,可眼下季云祺自知没有资格造次,只能掌住萧方的腰肋,轻声嘱咐:小心。
    季云祺,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萧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我告诉你,我的确喜欢纪凌!
    季云祺怔了片刻,苦涩地应着:我知道。
    你不知道!萧方抓起地上的土,没头没脸地扔在他身上:你给我听仔细,我是怎么喜欢他的!
    季云祺如被凌迟,哽咽一下,又应:好,我听着。
    他的目光很温柔,也很坚忍,很内敛,也很儒雅,对,我就是第一眼就喜欢上他的眼神。
    军训拉练的时候,所有人都累得要死,还有人累晕过去,我看到他把人背上学校的车,后来又背去校医室。
    我们去做促销兼职,我看到他明明不强壮,还上去拦那个挑事的无赖,没想到他还那么能打。
    他平时不怎么和我说话,但有时候会去晨跑,那个时候见到他,他会愿意跟我一起去吃饭。
    他平时读书很好,但有时候会突然变得笨笨的,好像什么都不懂的原始人一样,偏偏这样的时候,他会去泡图书馆,总坐在二楼左边第二排靠窗的位置,就在我前面。
    我喜欢他回头问我问题的样子。他有时候会很正经回答我的问题,哪怕是很荒谬无聊的问题,他都会很正经。
    有时候,他也会问我一些很傻的问题。
    我记得他问过萧方,你相信平行宇宙吗?你相信有另一个世界的人,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吗?
    季云祺眼中最初的痛苦被惊诧取而代之,他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些事?
    他能取代纪凌出现的时机很少,那是他少有的与萧方共处的时光,是他长久以来反复咀嚼从能获得勇气的回忆,怎么可能不记得?
    你听清楚了吗!萧方向他大吼:有时候!只是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有时候的他!我当时觉得自己是疯了,为什么纪凌像是有两个!我只喜欢其中一个!
    季云祺终于从这话里找回了力气,慢慢将萧方拥在怀里,小心翼翼地问:方方,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才不像你一样,总是骗我!萧方被他气到哽咽:你听明白了吗!我自始至终喜欢的人,都是你!
    第85章 出柜
    萧方从没这么大声说过话, 把自己吼得头晕眼花,气喘吁吁地看着季云祺。
    你想说什么吗?他把自己逼到了悬崖边,不知怎的, 又想起了毕业那天, 一秒钟没等到季云祺的回答,便忙给自己搭了台阶。
    五分钟内, 你如果承认只是为了留我在这里, 所以才对我用了美人计的话,我还可以原谅你,只有五分钟
    没有人给他下台阶的机会,更没有给他再胡思乱想的时间,掌在他腰上的手一收紧,他便被束缚在窄小的包围中。
    方方, 你还记得我从前说过的话吗?我一直喜欢的就是你。
    季云祺哑着嗓子,这惊喜来得太出人意料,他本来只求萧方能把爱恋分给自己一些就好,却没想到自己有独占的荣幸。
    从前, 现在, 萧方都是他的。
    之前不敢跟你相认, 我是我是怕你还放不下纪凌, 他不是好人,我不想让你一直惦记他,抱歉。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今晚第几次道歉,这样小心翼翼的, 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梦太美好,把自己笑醒。
    是不是你, 萧方红着眼睛问:那天晚上,对我表白的人,是不是你!
    不用说得更清楚,他也知道,季云祺明白那天晚上是指什么。
    是我
    为什么?萧方想不明白,季云祺既然能默不作声地与自己相处四年,为什么要挑哪个最不合时宜的时候,把他从云端推落到泥泞中。
    抱歉,季云祺沉默片刻,才慢慢开口:毕业宴那天晚上,纪凌同桌的那几个人都在拿你跟他开玩笑,纪凌说
    他的眉心蹙起,停了一下才说:说你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废物。
    萧方心头微微一震。
    那些恶毒的话始终像是根刺一样扎在心里最软的地方,日夜刺得他辗转难眠,那是因为这是他最在乎的人刺向他的。
    可若是从那个淡漠的纪凌口中说出,他又怎么可能会被伤得那么深?
    季云祺没有看到萧方的目光,扶在背后的手也微微攥紧,那一晚也是他始终耿耿于怀的:他们喝了酒,怂恿纪凌叫你出来,让你向他吐露爱意给他们看,纪凌他同意了。
    他的话中满满的内疚惭愧,萧方心中却五味陈杂,自毕业之后,从未像现在这样释然。
    也终于想明白了猫刘之前说的,季云祺究竟做了怎样的违规操作。
    所以你他颤声问:你代替了纪凌?
    说到这个程度,他也隐隐猜出了为什么纪凌会突然被季云祺所支配,向自己表白,一时竟是难以抑制的感动。
    抱歉猫刘之前曾经告诉过我,只有在纪凌意志力薄弱或想逃避现实的时候,我才可以暂时取代他片刻,但是那一次,我强行夺取了他的操控权,本以为至少也能撑过去那天,只是没想到很快就被迫回到这边。
    季云祺不安地看着他,终于有机会问出那个问题:方方,我走之后,他有没有对你
    没有!萧方果断地打断,毫不犹豫地否认:你放心,我我我怎么可能吃亏,没事!
    他被人按在怀里,听到耳边的心跳声强而有力,快得想要蹦出来让他亲眼看一看。
    季云祺又怎么不熟悉萧方的脾气,每次萧方尴尬说谎的时候,声音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提高,但这话题不该再继续下去。
    纪凌几人在席间的话,他是听得最清楚的,喝得半醉的人释放出了不受约束的恶意和长久的不满。
    以纪凌对萧方的态度,萧方现在变得比从前寡言,必然跟那天晚上有很大的关联。
    但这已经足够了,还有一辈子可以弥补。
    方方他轻声叹谓:我知道是你的时候,有多高兴,我想,猫刘别说只是拿走一些无足轻重的命势,就算是用我的性命
    萧方捏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
    云祺,你再对我说一遍。
    季云祺一愣,嘴唇被恶作剧地捏着不能说话,便一挑眉毛,询问地看着萧方。
    那天晚上的萧方松开手。
    他没有听够那句话,他想对自己好,想把这几年的遗憾重补回来:那天晚上的话,那天晚上你对我说的话,还记得吗?
    萧方,我喜欢你。季云祺的眼眶红了,低头亲在他的额发上,不厌其烦地说给他听: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做的事?萧方仰头,涨红着脸追问。
    季云祺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即使容貌变得不同,他仍心如鼓擂,想了想,又脸色微红地偏过脸去:并没有什么想做的
    他身上猛地一重,被萧方合身扑在他身上,两人滚倒在地上,压得干枯的树枝发出咔嚓的断裂声。
    我有,怎么办?萧方的腰腹正卡在他的两腿间,感受到他某个隐秘的地方在挑逗下逐渐发生变化,心下得意。
    你要不要猜猜,我想什么?
    离京数月,相思与渴望早已喷薄愈发,在从被萧方扯着缰绳强行带离之后,季云祺心中便是喜忧参半,他何尝不想狠狠地把眼前的人撕碎。
    可这些阴差阳错的误会几乎让他们一次次错过,好不容易有了坦诚的机会,便是渴望再多的缠绵情意,他也不想再让萧方因为他们未可知的未来而受伤。
    方方。他微微喘着气,按住了萧方撕扯甲胄的动作:我还有话说。
    萧方的脸涨得通孔,鼓足勇气主动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箭在弦上,被人这么冷静地打断,居然有种刚嫖了个开头就被查身份证的羞耻。
    可季云祺神色严肃,他也安静下来。
    他喜欢这样的季云祺,也对之前他们之间的隔阂感受深刻,他真心珍惜在这边跟季云祺相处的每一刻,光是有令人头晕的爱情是不够的。
    你说。
    方方,我们在这里都不是学生了。
    季云祺缓缓开口,心头最大的顾虑能有人倾听,他惭愧又欢喜,可今天萧方在众目睽睽下吻了他,已没有时间让他徐徐图之了。
    我季家数代掌大檀兵权,你也看到了,宫城内外领兵将领,大半都与季家有关系,便说是权倾朝野也不为过。有些话说给你听也不要紧,我之前甚至还想过
    我知道,萧方嗤地笑出声:你受不了小皇帝,把人家掐死了对不对,你要不要猜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季云祺愕然,而后才反应过来,他一直都记得自己认出萧方的日子,却没去深究过,萧方究竟是哪天过来的。
    原来居然是
    本来正经的话题被这么一打岔,搞得他也严肃不下去,捂着眼睛闷笑半晌,才正色嘱咐:方方,你这见人就乱亲的毛病,以后可不能再犯了。
    我哪有乱亲,你靠那么近,又长这副模样,我还以为你是正宫娘娘,亲一口怎么唔唔
    萧方被人提起来吻到深处,对方像是憋了几个月的劲无处发泄,侵略得他无可躲避,直到胸中的最后一丝气息也被吸干索空,才被人放开。
    方方,以后不可以随便亲别人,听到了吗?
    萧方不得不认怂,喘着粗气老实回答:听到了
    乖。季云祺揉揉他的头顶,把人端起来转了个身,背对自己,圈在怀里,他喜欢这个保护的姿势。
    我当时是真的想杀了他,如果不是你这个意外,也许我已经黄袍加身了。从前朝中也有人曾说过,皇上已经弹压不住季家,主弱臣强,并不是好事。
    即使没有太后,我们被天家忌惮猜忌也是迟早的事。
    秦槐很早就说过,你我在一起,恐怕没有人会认为我们是真心相许,只会认为你是被我胁迫,他说得对。
    方方,你为大檀做了这么多,我不想你因我而被人诟病嘲笑。
    你今天太过莽撞,那么多人看到,恐怕之后又是一场风波。
    季云祺有些烦恼,萧方扑过来得太突然,他几乎想也不想就过去把人接住,若只是这样倒也好解释,可偏偏萧方不管不顾地吻了他。
    这就不是能轻易糊弄过去的了。
    萧方怔怔听着,季云祺之前说过待安排妥当,再告知外人,他只当是季云祺耻于被人笑话沦为后宫,却没想到是在为他做打算。
    我不想当什么明君,不管是谁,想说什么,我都无所谓!
    方方,不要任性,你现在身负的是天家的颜面,若天家颜面威严无存,你我百年之后,大檀必有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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