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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昏君后我和反派将军he了——羽蛇(44)

    季云祺俯身过去,与萧方额头相抵:萧方,哪怕我们没有彼此的身份,我也会豁出性命救你出去,护你平安。
    萧方的呼吸猛地被攥紧在喉间。
    他在别的事上可以没心没肺,唯独在感情一事上,受挫之后,怎样也提不起自信来。
    可这样亲昵的触碰,这样舌尖生香的温柔,由不得他不胡思乱想,口中结结巴巴的话也像是不归自己控制一样。
    云祺,我这个人其实很废物
    谁说的,你不是。
    以前有人说
    你不是,季云祺眉眼一冷,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谁敢这么说你,改天如果让我遇见他,我必然饶不了他!
    萧方像是又见到那个一身军靴重铠、威严肃立的怀化将军,只是这压迫的霸道仍然给他无比的安心。
    这会是真的?真的会有人不顾一切地回护他?
    萧方,相信我,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什么都是最好的。
    紧跟在温热气息后面的,是季云祺轻轻颤抖的薄唇,蜻蜓点水般触在萧方的额头。
    萧方不知多少次在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感受着这亲吻,每次都屏住呼吸,生怕惊走了季云祺,没想到有机会这样光明正大地吻到。
    那句藏在心里许久却没敢问出来的话,被这个轻吻给与了勇气。
    云祺,你有没有喜
    季云祺的温度从额头滑下来,堵住他的发问,双臂收紧,在亲吻和拥抱中给了他毫不含糊的答案。
    萧方,我喜欢你,一直一直喜欢的都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季云祺:好了谢谢大家,我们在一起了。
    白墨叽【乱入】:兄弟,听哥一句劝,别高兴太早,咱第一次告白都不可能顺利的,你看看我。
    季云祺:白哥,我知道你是惨了点等等,你又是谁?
    柳重明【记笔记中】:你们好,我是下篇预收文的攻君,先来取取经【写:第一次告白都不】
    白墨叽:这位老弟,我觉得吧,我们的经验不适合你。
    柳重明:何?你们
    季云祺:我喜欢皇上很久,一直喜欢,不舍得让他吃一点苦。
    白墨叽:我堂堂固王爷,江南之主,在家里只有被老七家暴的份。
    晏归期:我妻是我主人,他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对不反抗。
    众人瞅所以我们谁也不会虐待老婆,你乖乖回你的火葬场烧着吧。
    柳:
    【今天基友随便截图跟我聊天,结果我悚然发现:卧槽这边上露出一个角角的怎么像是我的文!妈耶我这周居然在榜,咬牙含泪更新】
    第62章 甘霖
    萧方高高举着手电筒, 光柱扬起向上,可是这种手电筒照不了太远,还比不上地面的火光, 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个轮廓, 正在沿着山壁一点点向上攀去。
    即使看不清楚,他仍然坚持仰头向上看着。
    看着看着, 像是被旁边的火堆燎到一样, 脸又忍不住热起来。
    热得难受。
    就像那个亲吻一样。
    真是人不可貌相季云祺看起来那样温和有礼的一个人,当真凶狠起来,他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起初还只是温柔清甜的细点轻触,每一下都像是吝啬的甘霖落在久旱的沙漠里,甚至还没来得及品尝到甘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方被勾得失了魂魄, 在季云祺一触即退的撩拨中方寸大乱,对方退一点,他就身不由己地向前进一点。
    直到跌坐在季云祺怀里,在仅剩的意识察觉到上当之前, 灼热的深吻彻底包围了他。
    每一秒都是侵略。
    他仿佛脱水的鱼儿一样, 拼命呼吸的都是对方的味道, 含不住的涎水在一次次纠缠中流了满颈, 又在交颈中蹭了满身。
    他们既像是劫后余生,又像是久别重逢的眷侣一样,不厌其烦地品尝着对方。
    不光是萧方自己,他甚至也察觉到季云祺动了情, 被圈坐在怀里的时候,能真真切切感觉到下面炙热的欲|望和渴求。
    但季云祺到底还是恪守君子之礼,没有冒失地跟他擦枪走火, 甚至在他难耐的时候,温柔地帮他纾解了一次。
    手掌上粗糙的硬茧磨着最柔软的地方,他如遭电击,在抽搐中臊得抬不起头来,最后在不知不觉中睡过去,背后始终有人抱着他。
    即便只是这样,也是值了。
    活了二十多年,这算是他第一次完完整整有始有终的一次接吻。
    他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他,这算是他来之后的最好回报。
    这几天都是季云祺抱着他入睡的。
    喜悦过后的安静时刻,萧方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心中满是患得患失。
    他很想问一问,季云祺说的那个心爱之人怎样了,明明之前见季云祺提起来的时候还深情满满非君莫属的样子,现下又说一直喜欢的都是自己。有心追问一下,又觉得自己像极了对前女友一事穷追猛打的现任,有点跌份。
    一面是忐忑,一面是对季云祺的信任季云祺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是朝三暮四的渣男吧。
    怎么睡不着,冷吗?身后有人问他,轻柔地亲在耳尖上。
    在这没有旁人的地方,有了耳鬓厮磨后,亲密的动作便成了常态,季云祺像是怕他一松手就消失不见,总是要缠着他挨挨蹭蹭,才能安心。
    往日里正经严肃的人,多了一丝撒娇和缠人,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和令人满足。
    萧方自己先软了三分:不冷。
    那在想什么呢?
    人就在季云祺手里抱个满怀,一点点紧张都能感觉到。
    他垂目看着揽在胸前的手,犹豫片刻,只轻声说道:云祺,你不要骗我。
    我不骗你,从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身后传来极轻一声叹谓,将他抱得更紧些:我若是骗你,愿受极刑,永世再不为人。
    萧方终于忍不住嗤笑出声:我听说,始乱终弃的人,最会发誓。
    季云祺也笑起来:那我该怎样做,你才能信呢?把心剖给你看,好不好?
    你知不知道,这法子也是负心汉惯用伎俩,萧方笑得不能自已,转过身来面对他:云祺,我信你。
    谢谢,季云祺温柔应他:我此生必不负你。
    萧方终于安心下去,正闭眼要睡,又听人问:萧方,你你喜欢我吗?
    这一句话才真正地安抚了他的心,原来不光是他在紧张,季云祺也跟他一样忐忑。
    他抬眼,看到季云祺在火光中不安颤动的眉睫,像小心翼翼落在花丛上的蝴蝶,在眼下透出一根根细密的阴影,阴影下深情又期待的目光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
    堂堂怀化将军,被他逼成了在林间胆怯行走的小鹿。
    见他只笑不说话,季云祺小心又问:你喜欢我吗?
    喜欢,傻子,萧方忍俊不禁,用手盖住这双眼睛: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总觉得好像之前就见过你。
    季云祺心中一跳: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而已,很熟悉。
    一点不易察觉的醋意冲上了头顶,季云祺的嘴唇原本只含着萧方的耳尖,忽然露出洁白的尖齿,咬了一口。
    萧方叫了一声,吃痛捂着耳朵:你干什么?
    我不要和你熟悉。季云祺不肯放过,仍然不依不饶地用牙齿衔着萧方的耳朵。
    他固执地认为自己跟纪凌本就是两个人,并不相似,可听萧方这样说起来,心里还是酸得很。
    纪凌的影子总在萧方的心里,他不愿意,他不甘心。
    你是不是在想之前喜欢的那个人,是说我和他很像吗?
    萧方无奈。
    没想到自己没先提这茬,让季云祺抢了先。
    他索性也把脸一沉:云祺,那我呢?我跟你之前喜欢的人,是不是很像?
    是你,季云祺揽他入怀:相信我,我一直喜欢的就是你。
    萧方的半张脸埋在起伏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有力的心跳,这才渐渐想明白原来季云祺一直都是喜欢小皇上的,难怪能忍耐那么多,之前那也是爱极生恨了吧。
    他半闭着眼睛停了片刻,微微笑了一下:嗯,我信。
    朦朦胧胧睡去之前,还能听到季云祺在为他们的未来做打算。
    回京之后,我们的事暂时还不好让人知道。
    待我安排好所有后续事宜,就与你在一起,好不好?
    能遇到你,我何其有幸
    萧方没能听明白后面的话,便沉沉睡去。
    怎样都好,难得糊涂,只当是他阴差阳错下,借了小皇帝身份,得到了不该自己得到的东西。
    等他再赚一点提成,可以功成身退的时候,也许就有勇气告诉云祺抱歉,我只是个不速之客,并不是你喜欢的那个萧方。
    虽然这一夜都梦见季云祺牵着另一个人的手,他仿佛像个幽灵一样站在一边呆呆看着,但再醒来时,萧方反倒平静了许多,连那份患得患失也被压抑下去些许。
    也不知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脱身。
    托老爹和老妹的福,他列下了除了食物和药物之外的必需品,好在爹娘爱好户外运动,所以很快就拿到了登山绳、电钻和岩钉等等物件。
    略略熟悉一下之后,季云祺开始尝试借着山壁上蜿蜒的树根和岩钉向上攀去,萧方就只能提着一颗心,举着手电筒在下面看。
    他们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在山洞的顶处有一根铁枪插在土里,直没得露出一点。
    那枪已经锈得与山体几乎合为一体,季云祺凿了许久,才勉强把枪身拔|出来,下来后跟萧方说,上面也许还有不止一根铁枪。
    这样看来,秦槐的确曾在这里做过标记,只是距离地面究竟有多远,却不好估量。
    只是在拔枪时出了一点意外,松动的枪身带出了许多碎石,想来是当初秦槐在这里入枪时,就已经把山岩凿出了裂纹。
    在这一拔的力道之下,不远处的岩钉脱落,季云祺一脚踩空,连着拽下几根岩钉,才稳住身形,摇摇晃晃地悬挂在半空中。
    萧方吓得几乎晕厥过去。
    可还不等他惊叫出声,季云祺那边先喊出的却是别过来。
    直到碎石簌簌地滚落下来,季云祺也终于重新攀上山岩,才轻轻喘息着嘱咐:你站远一点,别伤到。
    萧方瘪着嘴,好不容易才忍住没让自己哭出来,过了很久才低声应:你也千万要小心。
    对他这么好的云祺,他怎么舍得怀疑。
    虽然是虚惊一场,季云祺反倒说是幸事,上面的山岩没有想象中那么坚硬难挖,只是留心不要跌落下来就好。
    剩下的只需要用时间来消耗。
    萧方找爹要了块手表,总算能清楚地知道过了多少时候。
    山洞里见不到阳光,在上面凿石挖土又消耗更多体力,他见季云祺每次下来后都脸色苍白,有时只来得及抱抱自己,便倒头就睡,难免心疼,干脆又找爹要了口锅。
    他一个人住了两年,又喜欢宅在家,对做饭还算颇有心得。
    每日舀着地下河里冰凉清甜的水,一面时不时抬头看季云祺的动向,一面守着几块石头垒砌的炉灶,能换着花样地煎炒烹炸,看着季云祺捧着一碗红烧鲈鱼,对自己笑得春花灿烂,萧方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还有点乐不思蜀。
    他甚至想着,古墓派的那两个离群索居的时候,其实也并不像他想的那么无聊。
    可惜他并不是个恋爱脑,他们俩也不可能真的有情饮水饱,就在这里过一辈子,那么多人还等着他们回去。就为着季云祺这样不分日夜地拼命,也不能打退堂鼓。
    更何况,害得他们到这样境地的人连半点实打实的线索都没有,就这么轻轻放过,岂不是吃了大亏。
    而对方如果真的是西戎
    萧方盯着锅里翻滚的水面,怔怔出神。
    这几天里,季云祺只简单跟他说了大檀与西戎的关系。
    西戎土地贫瘠,不宜耕种,以游牧为主,性情凶悍。
    往往每逢临近秋收时节,都会冒险犯境,以掠夺养活边境一带,故而两国在边境一线的几个关口往往有争斗。
    先皇身体羸弱,关心自己身体更甚于边关战事,大檀民生本就滑坡得厉害,等到了萧方这里,经历燮州一战,自此一蹶不振。
    许多事情在季云祺口中都含糊其辞,一带而过,可萧方也很清楚,从前的小皇帝连割地求饶的丑事都做得出来,恐怕背后还有更多恶心的情况没有讲。
    他叹了口气,不敢再想。
    难怪季云祺说回京之后,他们的关系不能拿在明面上说。
    在外人看,季云祺堂堂的大檀英雄,被他搞到后宫里,他准得被吐沫星子淹死。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季云祺变成后世的笑柄。
    季云祺也像是十分明白他们这样独处的机会少之又少,尽可能地抽出休息时间陪他,拉他坐在怀里,聊些外面的风土人情,或是自己小时候的趣事。
    虽有身体接触,始终发乎情止乎礼,端的是君子之姿。
    萧方心里还许多地方没能想通,自然也没心情躺平,又不好跟着一起聊自己从前,便一直当个听众。
    才知道,季云祺自十三岁就开始上战场,从北边少阳关外的北羌,打到蓝阳关和嘉禾关外的西戎,再到双楼关外的南姜,可谓身经百战。
    他曾经试着问过,季云祺有没有过败绩,季云祺谦虚地对他笑笑,不谦虚地回答没有。
    也难怪这些人对他又恨又怕。
    相较之下,他真有些自惭形秽,可这样一来,他倒更渴望尽快回京做些什么。雄图霸业跟他八成没啥瓜葛,好歹也要咸鱼翻身一把。
    先定个小目标,赚它一个亿。
    他这边开始乐观地操心回京后的远大蓝图,季云祺那边又很快取出了深埋在土层中的第二根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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