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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昏君后我和反派将军he了——羽蛇(36)

    像是看到他的欲言又止,再次坐下来休息的时候,季云祺强打着精神给他解释
    这个方向有通往邻水县的小路,眼下他们最重要的是从山里出去,一旦离开这里,山里潜伏的那些人不敢轻易露面。
    邻水县的冯县令手下有名赵姓捕头做事妥当,也跟他打过照面,他专程指了那人来接应。
    萧方小心问,山里埋伏的人是不是仇家,得到了季云祺的默认,心里更是一片愁云惨淡。
    照这情形,就算他大义凛然豁出去生死也屁用不顶,万一落在仇家手里,季云祺还不得被大卸八块?
    他叹了口气,将随身的矿泉水瓶都灌满水,又用力将手中的毛巾拧了两把,还不忘时不时地回头看看来路。
    没有什么骚动,好歹还让他放心一些。
    本以为烧已经退下去就是好事,没想到这次停下来歇脚的时候,季云祺居然又陷入昏迷之中。
    萧方手忙脚乱地又给换了一遍药,犯了难。
    老爹肯定没意识到这边情况这么糟糕,今天的份额里没补充医疗包,连水也只够他们喝的,哪怕他急三火四地江湖告急,今天也来不及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给季云祺换药的时候,隐约听到有水流的声音,左思右想,他拔了些草盖住藏身之处,硬着头皮出来找水,果然让他找到了一条小溪。
    水质清澈,他甚至觉得可以考虑拖季云祺过来,好好把伤口清洗一番。
    萧方从前宅在家里的时候,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从容地荒野求生。
    他俯下身,狠狠洗了把脸,正起身打算去提水瓶的时候,见面前不远处摇晃的水波中映出几个陌生的倒影。
    第52章 友军
    有人!
    在萧方眼中, 那几个倒影如同被撕成碎片的残肢一样惊悚可怕。
    这山里除了他和季云祺,其他人还能有谁!
    他嗷地一声跳起来,连水瓶都来不及顾得上提, 撒腿就要跑, 却没留神脚下生了青苔的石头湿滑,一脚踩空, 不但一步没能跑出去, 半身还滑进了水里,脚陷在泥里。
    他简直恨死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德行了。
    可还没等他挣扎着从水里爬出来,便听对岸那边的人扬声问道:敢问是季将军的人吗?
    萧方忙里出乱,踩在水里的脚一使劲,又往水底的淤泥里陷了一点,幸亏在吓得魂飞魄散之前, 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听到了对方的话。
    什什么?
    回头看时,对岸的人居然没有穷凶极恶地追过来,而是只站着张望过来。
    而且这七八个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同一颜色制式,红黑相间, 嵌了白边, 腰上也挎着一样的腰刀, 不像是萧方想象中的贼寇, 反倒像是体制内。
    为首那人见他回头问,又忙殷勤拱手问道:敢问是季将军的人吗?请不要慌,我们是邻水县差役,奉冯县令之命, 前来迎接季将军。
    萧方呆呆地盯了片刻,见对方看出他的惶恐不安,甚至没敢立刻过河惊扰他, 终于松了一口气。
    是,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像是把全身的力气也带走了,他差点一屁股坐在河里:你们终于来了
    那边的人这才呼啦啦都趟过了河,为首那人搀扶着他,从泥水里拔出脚来,其他几人提起了丢在一旁的水瓶,。
    终于遇见友军,萧方喜不自胜,急着赶快把人带去见季云祺,草草在水里洗了洗,便招呼几人出发。
    那人见他走得急,怕他滑倒,一直搀着他的胳膊,一边问道:敢问季将军现在可好?
    好才怪了!萧方不习惯跟人这么亲密接触,可胳膊让了几次,还是架不住对方的殷勤,也只好作罢:我刚刚出来打水的时候,他还没醒呢!你们有没有带伤药?
    带了。那人安慰他:不要紧,已经到了这里,距离下山的路就很近了,先简单处理一下伤势,等到了邻水县就好。
    邻水县远吗?
    并不远,我们日夜兼程过来,还好来得及时。
    嗯嗯。
    萧方应了几声,慢慢站住了脚,看看身边这人,又看看沉默跟在后面的人,忽然问了一句:敢问哪位官爷姓赵?
    那几人对视一眼,还是他身边的人笑了一声,立刻接话:是我们疏忽了,公子受了惊吓,怀疑我们也是正常。
    一面说着,他一面从怀里掏了腰牌出来,拿给萧方看:这是邻水县衙门的腰牌,都刻有我们兄弟的名姓,请公子过目。
    几枚腰牌都摆开在面前,萧方暗自吞咽一下口水,按捺下狂跳的心脏,一个个看过去,果然在其中看到了赵字打头的腰牌。
    他看着那腰牌后面,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沉默的目光如刀一般与他对视着。
    可季云祺跟他说过,赵捕头已过不惑之年,在邻水县当差多年,是众差役们公认的老大,不是这样默不作声跟在后面的年轻人。
    他浑身冷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慢慢才想起来从刚刚起就有的违和感在哪里。
    他们从上山到现在,只过去了两天时间,而季云祺在上山时才派人前往邻水县,邻水县又不是在山脚下,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走个来回?
    而且这些人开口就问季云祺可好,还考虑到要处理伤势,邻水县的差役怎么知道受伤的人是季云祺而不是他?为什么听说季云祺受伤了,半点吃惊也没有?
    最要命的是,这些人居然没有问他是谁!
    如果这些人不是邻水县差役,又闭口不谈他的身份,那极有可能已经知道
    如果对方知道他的身份,却没有半分该有的尊重和惶恐,那这些人到底是谁?
    一阵阵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萧方努力地维持着笑容,脚下换了个方向:是我多心了,那咱们赶快去找季将军,我怕他等急了。
    那人微笑点头,又要来扶他,被他让过去:没事没事,我自己走,免得摔一跤,大家一起倒了。
    山里的路很不好走,可萧方像是没感觉到四处攀爬的藤蔓在脚下绊得人踉踉跄跄,脑子里一片空白,拿出运动会上百米竞走的速度,越走越快。
    很快感觉到身边的人牵住他的袖子,他像是被野狗咬了一口一样,用力一甩手,踏着一地的树枝残叶,疯一样助跑几步,向前奋力一跳,用力抱住头将身一团,就向山下滚过去。
    可对方在林间腾挪疾驰的速度远快于他。
    萧方的视线里天地旋转几下,便有人扑在他的去路上,卡住他的滚动,很快有几只手按住他的身体。
    对方自然不傻,发觉到他已经识破,对他也不客气起来,周围几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他的双手反捆在身后。
    走!那人一摆头,示意众人跟上。
    就在刚刚萧方改变方向的地方,那人俯身查看了地上踩过的痕迹,毫不犹豫地转向另一边。
    萧方倒着挂在那人的肩上,被颠得七荤八素,却也顾不上自己的处境他们走的方向正是他藏季云祺的地方。
    可他不敢叫出声,无论是把昏迷中的季云祺惊醒,还是让季云祺来救自己,都不是他想见到的。
    向前没走多久,身后的几人扇面散开,很快听到有人在树丛后喊了一声:在这边。
    萧方的心忽地提到了嗓子眼,但对方这反应,又不像是当真抓到了季云祺,也不敢吭声,只能奋力地抬头向前看。
    他曾经用来盖住季云祺的枯枝杂草都被丢在一边,里面的人已经不见了。
    有人上去向里面翻了翻,向扛着萧方这人确认地点头:跑了。
    不会跑,这人冷笑一声:这个人还在这里,季云祺不可能跑远,除非他嫌季家上下的脑袋长得太多余。
    萧方的心都凉了。
    这人的话说得再清楚不过这些人知道他的身份,而且这话也说得没错,季云祺断不可能丢下他一个人逃走,一旦他出了什么意外,恐怕要陪葬的不止是季家上下。
    要四处找吗?有人问。
    不用。
    萧方在这两个字中意识到了危机感,可如今他身不由己,还没来得及挣扎一下,便从肩上掉下来,被人推着靠在树上。
    叫!
    那人的右手抵在他胸前,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被按得无法跳动。
    给我大声叫!那张脸上的和气已经被戾气取代。
    萧方此时只想口吐芬芳,可眼下很明显不是他嘴硬充好汉的时候,而且他被那只手按得要喘不过气来,一张脸很快涨得通红。
    你们是谁
    难受得要命,可他居然还有时间乱琢磨,还有些理解电视剧里那些狗血剧情。
    眼看这日子是没法好好过了,如果到死都做个糊涂鬼,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恐怕下辈子,哦不,恐怕将来坐在办公室里,都心有不甘。
    那人面露狠厉地呵呵一笑:你可以不用知道我们是谁,只要你把季云祺叫出来,你和我们都能得到好处,对不对?
    按在萧方胸前的手稍稍放松了些力气,终于让他有空隙重重呼吸了几口,他一时没想明白什么叫你和我们都能得到好处,却知道季云祺一旦露面,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那人笃定季云祺不敢走远,也不催萧方大声呼救,只面色阴沉地盯着他看了片刻,问道:难怪传言都说,季家如今正是皇上面前的新贵,为什么?
    萧方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这话反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宠信季家?因为害怕他们手中的兵权吗?
    那人像是的确对这个问题带着巨大的困惑,又像是在蛊惑着他:与其讨好他们,不如杀了他们,夺回兵权,如何?你要知道,我现在就是在帮你。
    萧方终于明白了,刚刚那人为什么说他们都能得到好处这些人的目的,果然是要季云祺的命。
    可又有个问题想不明白,如果是为了要季云祺的命,为什么不直接干掉他?
    你们是谁?他在这矛盾的现实中渐渐冷静下来:削了季家兵权,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
    那人被他的大胆回答惊了一下,上下打量片刻,忽然厉声问:你究竟是谁!
    像是迫切需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忽然发起癫般追着问:你不是他!不是他!对不对!我知道了!季云祺找了个替身!对不对!他已经把小皇上杀了!你只是他找来的替身!对不对!
    要不是场合不对,萧方真想给他点个赞,这仁兄的脑子未免也太好使了点,猜的全中。
    可这件事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一派胡言!他突然挺直身体,疾声厉色呵斥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放开我!谁给你的胆子,就不怕诛九族吗?
    周围人没有将这恐吓放在眼里,却都齐齐看向那人,刚刚他们的对话都被众人听在耳中,此时像是在等那人做决定一般。
    那人沉默片刻,嗤笑一声:真的如何,假的如何,既然季云祺说你是真,你就是真。
    那只铁钳一样的大手呼地卡在萧方喉间。
    萧方没料到对方这样子完全不顾忌他的身份,不光没有被吓住,反而突然动手,一时惊吓,喉中闷窒,连气也喘不上来。
    可双手又被捆在身后,他只能拼了命地踮起脚,努力向上方寻到一点呼吸的缝隙。
    季云祺!那人缓缓环视四周,出声高喊: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要是不想看他有个三长两短,就乖乖出来,束手就擒!
    不要萧方豁出去英雄一把,在那人的双手禁锢中摇晃着挣扎:别出来!他不敢
    后面的话被突然收紧的手掐回喉间。
    那人不动声色看着萧方的脸憋得紫红,再松开喉间的紧束,在萧方连咳带呕吐的喘息声中,又一次将人推在树上掐住。
    季云祺,他扬声喊道:你要不要出来猜猜,我敢不敢对他怎么样?
    回应他的是一个人的凄厉惨叫声。
    那人原本站在他的右手边,此时随着惨叫声直挺挺地倒下,胸口一片血红,露出一寸多长的袖箭箭簇。
    第53章 西戎
    几乎条件反射地, 所有人的兵刃都随着这声惨叫出了鞘,面朝外围成一个圈,将萧方和那首领拦在了圈里。
    他们的人不多, 却在还没见到人影的时候就折损了一个, 先就心慌了。
    其他几人虽然背对着首领,却忍不住时不时地回头看过来。
    别慌!看我做什么!看好周围!那人低低呵斥一声:他一个快要死的人, 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
    他从死人胸口的尾羽看过去, 目光沉沉地掠过在风中摇摆的枝叶,突然提高了声音:季云祺!我知道你看得见我们!你有本事杀人!怎么不敢出来!
    萧方刚刚被掐得难受,好不容易有空能喘口气,寻思着这小皇上真是脖子太细命里欠掐,前有季云祺辣手摧花,现在又赶上季云祺的仇家跟他过不去。
    如果这次大难不死, 他回头就去当个脑袋大脖子粗的伙夫,看谁还惦记他的脖子。
    他被抵在树上,正一脑子胡思乱想,听到这人的喊话, 居然忍不住嗤地笑出来。
    那人神色一凛, 呵斥道: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萧方忍笑, 喉咙被扼住真是不舒服, 忍不住咳了几声:你这么叫不行,傻子才肯出来,你听我给你叫。
    那人对此正求之不得,神色戒备地看着他, 手却不离开他的脖颈半寸:叫!
    面对野兽,萧方淡定不能,他想象不到自己活着被撕开是种什么滋味, 但光天化日里见着人,倒没那么害怕,而且他一旦真的出什么事,这些人早晚也别想活。
    更何况,他看得出来,这些人的目标主要是季云祺,还暂时不能拿他怎么样。
    咳,他清清喉咙,两眼一闭,气沉丹田:季云祺你开门啊!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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