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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恋爱游戏变惊悚游戏了——扶苏与

    这要是前几个副本,寇冬可能就直接上了。
    他这种级别的蓝颜祸水,就是得面对这样的大风大浪!
    黑暗里年轻血族的声音极轻,淡淡的。
    不愿意?
    也不是寇冬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舔嘴角,嘟囔说,就是感觉好像有牵挂了。
    这种感觉有点奇异。寇冬其实是孤家寡人,在游戏外只有隔着屏幕喜欢他的观众,却没有能走到他身侧的人。他在每一个副本中求生,实际上也并未有多少死亡的恐惧,更多不过是因为NPC的独占欲生出的战栗感而已。
    倘若真要死,他是不怕的。
    茕茕孑立的人,怎么会怕死呢。那只是个结局,区别不过是早晚。他胆敢在NPC之间反复横跳,也是因为他不畏惧这结局。
    但叶言之好像是条绳子,把他给捆住了。他不再是茫茫海面上那一尾不知该向何处飘去的小舟,有锚紧紧扣住了他的船帮,将他拉向阳世间。
    他的风筝有了线。
    也挺好的。
    寇冬的心头陡然又升起了豪情壮志,他对叶言之说:阿崽,爸爸一定会攒够钱。
    然后给你买新西服和小裙子!
    苦什么也不能苦孩子!!
    完全不懂得他思路已经拐到年轻父亲独自在外辛苦拼搏呦,只为给幼子一个安稳的家!的叶言之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又想到了赚钱。
    但他直觉那应该是他不想了解的心理活动,所以他把手指塞进了青年嘴里,问他:吃吗?
    寇冬的眼睛睁大了,立马把方才赚钱养家的念头往后抛了抛,开始用他的虎牙去磨青年的食指。外头的声响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大,最终似乎是男爵那一边占了上风,年轻人重重捶了一下墙,大步带领着他的人离开。
    他的动作过大,使得墙上挂着的画都掉落在了地上。
    男爵大人,身旁的男仆低声道,这群客人并不好掌控。
    男爵摇了摇头,不过是些下等人。
    他没让男仆去碰那幅画,反而自己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将画捡了起来。画上的伯爵生着苍绿的眼,目光却是缥缈的、没有着力点的,不知在凝视着什么。
    男爵忽然颤了颤,猛然松开了手,再度将画掉在了地上。
    在他后方的男仆不解道:男爵大人?
    男爵没有回答。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像是被什么东西灼伤了。
    他方才从画像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金色的圣光。
    圣光已有千年不曾重现于世上。
    他的脚步顿了顿,指尖迟疑地摩挲过画框,终于还是再将它捡起,重新稳稳地挂上了墙面。画中的伯爵仍旧生着那双苍绿色的眼眸,从中并看不到那些细碎的金色光点。
    男爵站在画前,凝视着。
    万能的天父,他低声道,您是否是要再度创造光明?
    画中的伯爵自然不会回答他。男爵勾了勾嘴角,笑意却半点没有流转到眼底。
    那么,他道,这对于血族而言,可不算是一个好消息。
    他心内还在揣测着圣光忽然间回归大地的原因。自从六翼天使堕天之后,他便再未见过圣光,薄雾与阴霾永久统治着天地,血族因此生出、于土地上活动自如,甚至成为了国家的领导者。
    他本以为,天父愿将鲜血赐予他们,便是弃置了天使、将他们视为自己宠爱的第一生灵。
    如今看来,却不是如此。
    天父宠爱的生灵
    他慢慢地眯起了眼,心内涌上猜测,迈开步子向前走去。有游荡的亡灵瞥见了他的身影,忙不迭地向旁躲去他们还畏惧于这些吸食自己血液的恶魔,只敢聚集在走廊尽头,看着男爵阴晴不定地远去的身影,血红的斗篷在他身后长长地铺展,就像他们的血液流出来、汇聚成的河。
    第四日的清晨很快来临,男仆有幸第一眼看到了走下楼来的格伦子爵,不自觉便先深深吸了一口气。
    子爵大人。
    寇冬应了声,目光停留在格外空旷的大厅里,今天人倒是少。
    往常这里的仆人是现在的两倍。
    男仆恭敬道:今天是厨房更换食物的时间,因有些麻烦,剩余人都去厨房帮忙。子爵大人有什么需要?我将听从您的一切吩咐。
    他的神情更想要寇冬咬他一口,或者他咬这位皮肤薄白如瓷的东方贵族更好。但寇冬皱起眉,关注点却全在他的上一句,更换食物?
    他突然间想起了那个被他抛置在脑后许久的NPC,怎么更换?
    男仆回答:厨房中的食物已经不新鲜了,将会有人带来新的。他对这位东方贵族居然关注这样的小事感到诧异,寻常的贵族从不踏足仆人的地方,更不会踏至厨房,您
    这句不新鲜了,其实已经揭示了食物的命运。寇冬摆摆手,没有再让他跟着,直到走到角落处才将脸转向叶言之。
    那个塞林恐怕也在其中,他低声道,咱们还得去看看。
    塞林身上还有许多未解之谜,总让寇冬觉得怪异。这样一个关键性人物,绝不能这么简单就让血族处理了。
    他们沿着那一条窄窄的阶梯向下走,在转弯处远远望见了厨房的门。男仆们带着雪白的手套,两个人抬着一个血奴,将他们像破布袋子一样重重扔向角落。那里堆着许多极大的袋子,神智模糊不清的血奴们被塞在其中,用绳子系住了口。
    旋即,他们抬着这些白袋子上了楼梯。乍得看见楼梯上站立着的贵族主仆,男仆们不禁怔愣了下,子爵大人。
    主人想来看看,回答他们的是叶言之,你们干你们的。
    仆人无权干涉古堡中贵族的行动,因此只是点头行礼,随即将这些装满了气息恹恹的人的袋子沿后门抬向外面去。那里是一处玫瑰园,玫瑰一朵朵鲜红鲜红,开的正好。
    玫瑰下头的土被刨开了,袋子一个接着一个被扔下去,旋即又被填上土。
    寇冬注视着这一幕,在被抬上来的白袋子之中梭巡。被长时间吸食血液的血奴们大多意识模糊,安静地蜷缩在袋子里,半点没有反抗;只有一个袋子中的人微微挣扎,从袋子表面透出了他形体的线条。
    那是一只迫不及待想要探出来的手。
    寇冬与叶言之交换了目光,两个人心中都有所认定,却并没有动手。他们看着仆人们处理掉这一片玫瑰园,又来与他行礼。
    我的主人想要看看这些花,叶言之道,请不要来打扰。
    为首的男仆点了点头,剩余的人都鱼贯而入。寇冬在他们走后蹲下身来,瞧着叶言之用花铲刨开土,准确地拉出他们方才看到的那个袋子。
    血族的力量在这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叶言之的速度极快,几乎是立刻便把人拖向了角落。他们躲在古堡的背面,寻了个不会被楼上窗户注意到的隐蔽处,解开袋口。
    从里头露出来几缕褐色的发丝,里面的人不顾一切地向外爬,终于露出了口鼻
    他像是得到了新生,拼了命地呼吸着,又哭泣道:我的朋友!我险些以为,我将再也见不到你!
    果然是塞林。
    他的形容比之前更为狼狈,颠三倒四地说着话,又紧紧攥着寇冬的手。
    他们找来了新的人,我被处理掉了。可怎么办?我们逃不出这古堡
    寇冬注视着他,声音宽慰,不要担心,总会有办法。
    我怎么能不担心?塞林道,我一直后悔,不该给你寄出那封信。可我偏偏将你牵扯了进来!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
    寇冬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塞林的哭泣。
    他的心里因为这一句话而微微颤抖了下,凝视着面前人的面庞。
    塞林,我们是多少年的朋友?
    塞林浑然不觉他的异常,算了算后,回答:已是十二年,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十二年。
    寇冬终于明白了那种异样感的来源,原主与塞林有这么多年的联系,本该清楚地知道彼此的性格。倘若塞林真的不想要他来,大可用别人的口吻写他已经病死在了另外一处,或是根本不寄以原主看到信后毫不犹豫冒着危险前来的果断,寇冬并不认为他是无情之人。
    无需塞林多说,在他久久不归后,原主自然也会照顾他的妻女。
    那么。
    塞林为什么要写信引他来?
    信又是怎么寄出去的?
    寇冬的心猛地往下一坠。他盯着这张满是泪痕的脸,低声道:塞林,我有一个问题,想让你回答我。
    塞林本是送新的食物上门的,却在伯爵见过他后被留了下来,成为了血奴。
    这显然不是因为他的血液出色。
    那么。
    你在给伯爵看过什么东西后,让他改变了放你走的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叶言之:(*^▽^*)(*^▽^*)(*^▽^*)
    伯爵:[○?`Д?? ○]!
    第99章 恶魔的盛宴(十三)
    塞林没有回答。他垂下了眼, 哭声微微一顿,并没有再去看寇冬。
    他的喉咙里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咔哒声,似乎因为畏惧, 牙关都在颤抖。
    寇冬的思路越来越清晰,先前并没有被察觉的怪异处如今一一浮出了水面, 散落的珠子连成了线。
    他蹲下了身。
    你说了很久你的妻女, 他轻声道,在刚见面时, 怎么不问问我她们怎么样呢?
    这时尚且不是男女平权, 塞林的妻女不会有额外的收入, 她们的命都系在塞林这棵树上。
    可挂心家人的塞林,却连一句都没有询问。
    这本就是奇怪的。只是寇冬当时被他话中的其它含义分了神,如今回头再去想, 才察觉其中漏洞。
    所谓的妻女,简直像是个减轻自己戒心的盾牌。
    塞林的嘴闭得紧紧的,犹如一个撬不开的蚌, 木愣愣盯着自己沾满了泥土的脚尖。寇冬看着他,心一个劲儿往下坠。
    还能是什么。
    能让伯爵在瞬间改变主意的、要将他留下来的
    能让古堡的主人放纵了他, 无声地允许他出去送信的。
    是我。
    他最终吐出了这两个字, 紧盯着塞林的神色。
    地上的棕发青年的身子猛然一颤。
    是我,寇冬低低道, 他看到的是我对吗?
    他的话音骤然中止了。因为面前的青年缓缓把头抬起来,冲他咧开嘴唇,露出了一个笑。
    他的嘴唇里,赫然有两颗尖利的牙, 它们狰狞地暴突出来,闪着雪亮的寒光。
    还未等寇冬反应过来, 那一道身影猛地腾空而起,扑了上来!
    寇冬心里一惊,猛然向旁边打了个滚,错开他的撕咬。塞林并没有放弃,仍然不管不顾地向他身上扑来,目光阴寒地紧盯着他的脖颈。
    他如今的模样,全然不像是人,甚至不像血族,更像一头纯粹的、磨牙吮血的野兽。他亮出自己锋利的爪牙,迫不及待要将身下人吞吃入腹。咔哒声愈发清晰,那声音在如今听来,就像是上满了发条他拱起脊背,身子紧绷的像是一张拉的紧紧的弓,上头的箭瞄准了面前人。
    再咬!
    寇冬终于知晓了血族的力气,他在这人的手下竟然全然挣扎不开,如同被按在地上的瘦弱的鸡崽。借着肢体灵活,他再次向旁边躲避,再回头看时,叶言之已经紧紧地用一手掐住了塞林的脖子,将他提在了空中。
    年轻血族的眸光有些可怖,逐渐收拢掌心。在他的手下,塞林蹬腿的动作逐渐变轻,脸色也夹青泛白,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头暴突出来。
    阿崽!
    寇冬喊道,咳了两声,平复了下自己的呼吸,阿崽冷静点,我没事。
    叶言之没有回答,手上的力气也丝毫没有缩减。在这股绝对的力道下,塞林的生机一丝丝被从体内抽出来,头一次察觉到了彻底死亡的恐惧。
    他会死在这个年轻血族手里。
    寇冬又喊了一声,这回声音里充斥着点委屈巴巴的味道。
    叶言之,我饿了。
    你连爸爸都不管了,就只顾在外头打架吗?
    年轻血族终于缓缓回过头来,松开了手。塞林从他手中逃脱,一下子栽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没等他回神,年轻血族又面无表情抬起一脚,咕噜噜将他踹了老远。
    塞林:
    叶言之朝寇冬走来,仍然阴沉着一张脸。寇冬也未曾想过塞林居然也是个血族,再想来,只怕对方在第一次在厨房见他时就已经完成了初拥,所谓的逃出去其实是引诱他进行某些举动好触犯规则。只是,转化塞林的恐怕不是高级血族,而是像昨日到来的年轻人一样的山野派。
    他正想着,年轻血族却将什么塞进了他微微张开的嘴唇里,不容拒绝道:张嘴。
    寇冬一愣。
    紧接着他才意识到,唇舌触碰着的是叶言之的手指。
    他抬眼望去,青年的黑眸还暗沉沉的,不是说饿了?
    寇冬有两颗小虎牙,也属于牙尖嘴利的那一派,能咬破薄薄的皮肤。听了这话,他下意识用了自己的虎牙去磨,磨了半天没磨破,禁不住发出一声微微心急的哼唧。
    叶言之看了他会儿,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寇冬不禁有点失望,还在巴巴儿地望着,一边望一边道:伯爵应该早就知道我要来。唔!
    他的注意力被分散了。
    挤进嘴里的,赫然是微带着丝腥气的、甜蜜的血。
    年轻血族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重新放回了他的嘴里。寇冬只矜持地吸了两口,后面便禁不住固定住了他的手臂,用舌头去舔舐。
    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收回来,望向叶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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