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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恋爱游戏变惊悚游戏了——扶苏与

    这里头有您家孩子吧?寇冬转过脸,热情地推销道,看他们都还挺喜欢的,您不给您孙子买一个?
    不得不说,跑恐怖游戏里搞推销,寇冬是真的有种。
    作者有话要说:
    傩面部分资料参考自蔡妮娜《探究傩面造型特点》
    第29章 傩面(二)
    村长显然也没想到, 居然能有人忽略他的阴森气质张嘴就和他扯这个。
    最要命的是,寇冬这句话说完后,小孩堆里刚刚话最多的小男孩就眼巴巴把脸给仰起来了, 看着他瞧那模样,不用说也知道对寇冬现在说的这个提议很心动。
    而且, 一看就是他自家孩子。
    村长张了张嘴, 眼看着自己孙子这会儿也跟着跑偏,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瞪了孙子一眼, 把小孩看得重新埋下头, 旋即才道:外乡人, 你们只是被请来跳傩戏的,不要管多余的事。
    寇冬从地上站起来,根本不管他语气中的威胁, 只微微笑道:村长,您身体挺好啊。
    老头倏的一下把眼皮子掀起来了,改为瞪着他。
    寇冬也是个胆子大的, 被他这么看着也半点都不怕,甚至还和他拉家常:我爸才四十几, 身体都没您硬朗。
    这话让老头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终于开口答话,说:那是当然。
    寇冬:是因为您这庙里头供奉着的神吗?我可以拜拜吗?
    村长重新把眉头拧起来了。他警告地看了寇冬一眼, 嘴角骤然一撇,冷笑一声,道:外乡人神可不是随意拜的。
    要是换个人,兴许能被他这装神弄鬼的语气吓得不轻。但寇冬只哦了声, 发出灵魂疑问:可我看你们的祭品,也没什么特殊的啊。
    不就一点不值钱的水果?
    他扬扬眉, 还是说跳傩戏的我们,是特殊的?
    老头嘴角的笑维持不下去了,也不再跟他说话,手一抖,像赶小鸡崽子一样把地上一群孩子驱散了。他自个儿目光阴寒,扭身往巷子里走。
    寇冬喃喃:这反应,看来真是特殊的。
    他把崽从肩膀拂下来,托在手心里,深思:挺古怪的。
    叶言之:他目光涣散,但脚步坚实,魂体和身躯不太相配。
    寇冬有些惊奇:崽,你这也能看出来?
    叶言之没有回答。事实上,叶氏一族自身便擅长于魂术,懂得风水秘法,也算得上是风水世家里头最重要的一支。他身为继承人,自然更是自幼学习,从未有一日放松。
    至于寇冬先前所说的什么橘子,月台他倒是从未学过,反而是对东西方鬼神及民间传说了如指掌。
    寇冬在村子里转了转,没有太多收获。这村子看着不大,却怎么也走不出去,每每到了路的尽头,就会又踏上来时的老路。
    无穷无尽。
    村里头人家也不多,寥寥十几家,个个儿都有着高高的房梁。除此之外,便只有一座修建的诡秘奇绝的神庙,供奉着不知哪一家的神灵。
    来往的村民不少,谁也不跟他搭话。寇冬尝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倒是身后有一个细细的女声说:别问了,他们个个儿都像是闷葫芦,根本不开口。
    寇冬扭过头,看见是土地。
    土地傩面慈眉善目,听起来年纪也不大,话音透着点孩子气,真是。
    寇冬顿了顿,这才回答:的确。
    你的这个傩面是什么呀?土地问他,细白的手指隔空勾勒着,画着他面具上的眉眼,看起来真好看。
    寇冬微笑答道:你的更好看。
    这是事实,土地是个善神,钟馗却是个凶神,生的一副怒相,横眉怒目,自然难以被称为好看。
    土地像是意识到什么,也笑起来。
    呀抱歉,她说,我祖上也有人会做这个,只是从没画过这个神。是不是吓到你了?
    不,寇冬说,没事。
    他的手不着痕迹地摩挲了一下小人。
    叶言之挂在他的衣服上,顺势也回摸了下他的指腹。
    土地提议:一起走吗?
    寇冬的眼睛在傩面之下凝视着她。
    好啊。
    他们一同在这村子里简单逛了逛,到了六点,眼见着天渐渐黑下来,便彼此告别,各自回去休息。
    寇冬回到最开始的房间,躺在床上。他其实睡不着,相信其他人也是同样。
    他的手搭在面具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叶言之说话。
    崽,你觉得这游戏,要怎么玩?
    叶言之坐在他胸口上,皱眉看着他。这傩面具让小人觉着碍事挡着了青年的脸。
    寇冬的身躯随着呼吸节奏微微起伏,叶言之也跟着起伏。他说:你说的是人,还是鬼?
    这俩玩法可大不相同。
    寇冬笑起来,猛然伸手把他提溜起来,揉了揉他的脸,聪明。
    叶言之避都无处避,两个腮帮子被揉得通红,活像是谁给他打了腮红。他在寇冬手上皱着眉,很不满,你别总揉我。
    揉你怎么了?寇冬十分不能理解,不能揉你吗?这是因为爸爸爱你!
    叶言之:
    很好,他阴沉地想,你最好记清楚你说的话。
    到时候哪怕在床上被揉哭,那也得受着。
    那全都特么出自爱。
    *
    七点三十分,寇冬出了门,朝着神庙的方向走去。规则刻意强调了要八点到,他不觉得迟来有好事。
    同样想法的并不少,寇冬一路撞见了好几个傩面,彼此之间点点头,谁也没有多话。
    神庙前的地上多出了十二张木椅子,依照来的顺序就座,从左到右还标着号。寇冬算是前面那批,坐在第三个。
    空地上没有光,只有神庙里头透出点黯淡跳跃的烛火。众人的影子被烛光拉的老长,面具上凸出的眉眼在地上映的愈发清晰,像是真的活了过来的凶神。
    一片寂静,甚至连草丛中都听不见半点虫鸣。气氛压抑沉闷,有少数人悄悄抬头看着天。
    天上那一轮月亮是满月,可谁都能一眼看出不对来。这月亮比寻常见过的都要大,且不是白的,更像是红的就好像有一层血雾蒙在前头似的,散也散不开。
    这样的月色,给人的感觉更不好了。
    寇冬视线向下移,远远地看见了一个影子。有谁提着一盏煤油灯,从小路的尽头缓缓走来。他脸上也戴了一个傩面,不过却是全白的,上头什么图案都没有。他将灯举起来,照了照椅子,瓮声瓮气道:都到了?
    没人吭声。他自己看了看,十二张椅子上坐的满满当当。
    很好。白傩面说,可以开始了。
    他将煤油灯放置在了地上。
    这好像是个信号,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傩面沉沉向那被蒙着红布的神像拜了拜,这才跨步进去,从旁边拿出了一个木签筒。
    白傩面手上用力,木签筒就摇晃起来。
    哗啦啦
    哗啦啦
    这声音单调又重复,在这神像面前反复进行着。终于,有一支签摇晃的幅度大了,就在边缘晃荡,眼看着就要掉出来。
    啪的一声,它头一歪,彻底坠在了地上。
    白傩面将签捡了起来。
    他的脸被古怪的面具挡着,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手,缓缓将那一支签转了个面。
    请第九位客人。他嘶嘶道,声音里充斥着一种奇异的笑意。
    椅子上的玩家们骤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向自己的右面。第九张椅子上,坐着那个笑和尚,只是这会儿手脚都打着颤,显然是畏惧的不行。
    不,他哆哆嗦嗦说,不
    请第九位客人。
    白傩面又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签文对着他那木签的底部,画着一个小小的九。
    笑和尚的白袍子在抖。他分明是不想站起来的,可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道,硬是钳制住他的手臂,强逼着他站了起来。
    鬼!
    有鬼!
    他几乎想放声尖叫,可却一声也叫不出来抓住他的手猛然一松,他便跌跌撞撞地向前一扑,倒在了白傩面的脚下。
    白傩面将脸转向他。
    第九位客人,白傩面问他,您找到了哪一位客人的身份?
    笑和尚战栗着,没有答话。
    他将眼睛抬起来,绝望地在那十一张看不清的傩面上辗转着。这才是第一日,他又格外畏惧于这些,白日几乎都不曾出门。
    又能从何处得知,这些是人是鬼?
    他久久不曾回答。白傩面低头凝视着他,又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
    请告诉我您找到了哪一位客人的身份?
    叶言之坐在寇冬肩上,忽然道:他必须得说了。
    寇冬:嗯?
    话音未落,他便骤然听闻一声惨叫白傩面的另一只始终背在身后的手里,竟然是一把尖锐的剜骨刀。在傩面们的注视下,他猛然将那把刀刺入了笑和尚的手臂,几乎不曾将那条手砍断下来。
    血的腥气猛然在空气中蔓延开,寇冬隐约觉着有点恶心。
    这场景让他觉得不适。
    椅子上坐着的傩面间也起了小小的骚动。
    白傩面手中拿着尖刀,慢条斯理从他的肌理里拔出来。那刀不再雪亮了,上头往下滴着血珠。
    他举起刀,用自己的衣角擦拭了下。
    笑和尚一下一下喘着气,像是即将疼晕过去,使劲儿抱着白傩面的脚。
    求你了,他断断续续地哀求道,求你
    然而,对方并没有理会。那刀光微微一闪,又朝着他的右臂挪去。
    第九位客人,白傩面用古怪的声音说,您是因为无用,所以没有发现吗?
    这一瞬间,畏惧猛然占领了笑和尚的心。他高声道:不!我发现了我发现了!
    白傩面仍然未放下那尖刀,目光透过厚重的面具,看着他。
    那就请您说出来啊。
    我发现了笑和尚的声音带着哭腔,二号,我发现了二号
    寇冬骤然向自己的左边看去。
    第二个位置上坐着秦僮,在今天表现的最为正常的傩面,隐隐在这群人之中有号召力。他的反应,就像是所有老手的正常反应,提醒了大家按时到达。
    寇冬已经猜到了笑和尚要说什么。果不其然,笑和尚哆嗦着说:他他是人
    白傩面将煤油灯重新举起来,照亮了秦僮。
    那么,他道,请第二位客人上前来吧。
    秦僮的斜眼歪嘴在这光下映衬的愈发显眼,白色的油彩像是能从面具上滴下来。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向前走去。
    笑和尚见着他,简直像是看见了曙光,费力地将手伸向他。
    救我,他使劲儿想伸手去摸秦僮,救我
    秦僮低头看着他。
    请这位客人亲自来验证,白傩面说,指着笑和尚,您确认,您面前的这位客人是人吗?
    笑和尚忍着疼痛点头。
    当然是人!
    这个秦僮的口吻,分明就是个活生生的人
    那就请您把他的傩面取下来吧。
    白傩面如是说。
    笑和尚一怔。
    取下面具?
    取下来后,您将会得知答案。
    是正确还是错误您都会马上知晓的。
    笑和尚的喉结动了动,像是使劲儿咽了一口唾沫。他费了些力气,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仍然垂着一条几乎废了的手臂。
    秦僮就站在他对面,离他不过一步之遥,红帽子在这昏暗的光下醒目的很。
    白傩面提着灯,催促道:请两位客人快些。
    笑和尚听见了这句话,他一咬牙,彻底伸出了手。那只手的手指还是颤抖的,勉强扣住了那一张秦僮傩面的边缘。
    一定是人,一定是人
    他在心中反复叨念着,一而再再而三告诉自己。
    不会有错的。
    秦僮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
    这个动作给了笑和尚一些勇气,他彻底抓住了面具,终于猛然用力
    那一个木面具被彻底掀翻,掉落在了眼前。
    他看见了一张温和的男人脸,细眉平眼,很寻常的长相。
    笑和尚猛然瘫软下来,如释重负。他哈哈哈地笑起来,挥舞着剩余的那条手臂,高声道:是人!是人!!
    他活了!
    他赌对了!!
    寇冬也不可避免地心中一松。面具下是人,到底是件好事。他能感觉到身边人的气氛亦是松懈下来,秦僮唇角也露出了笑,伸出手去拉笑和尚。
    叶言之始终在看秦僮,此时却趴在了寇冬耳畔,低低说:不对劲。
    寇冬一惊,抬起头,刚好看到秦僮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笑和尚以为自己已经无事,伸出手就去抱他,兄弟
    他这句话没能说完。
    周围有人骤然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尖叫。
    寇冬知道他们在叫什么,秦僮,他们所以为的那个人,如今浑身的皮肤正在向下一块块脱落。他脱去了这一身血淋漓的皮囊,里头露出的全是青黑一片,仿佛被火焰烧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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