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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恋爱游戏变惊悚游戏了——扶苏与

    管家又问: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人?
    男仆:我没有看见。您看到了什么人?
    寇冬心跳的更猛烈了些。他没有说话,手却紧紧抓住了门把,预备着抵抗突如其来的进攻。
    没有看见,管家遗憾地重复,没有看见
    寇冬突然看见了一双眼睛。那眼睛就靠在门缝处往里张望,湛蓝的瞳孔在眼白里转了一圈,在这间房子里搜寻。可他并没有发现角落里的少年,再挺直身来时,管家的喉咙发出了咔咔哒哒的声音,仿佛发条在旋转。
    让他跑了,让新娘子跑了
    他轻轻地笑起来,这笑在不见五指的夜色里单调地回响着。旋即,门口传来两道脚步声,这两人再没有任何对话,径直朝着自己的目标方向去了。
    寇冬微微吐出一口气,知道自己暂时逃过一劫。直到这时,他才有时间抬眼打量自己临时躲进的这间房。
    房间很小,眼睛习惯了黑暗后,慢慢能分辨出屋内物品的轮廓。
    普通的床、柜子,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家具。寇冬看见了很奇怪的东西,上手摸了才知道是卷尺。
    他心中一动,想起白日来为自己测量身形的裁缝。走到床边看时,果然是裁缝。
    城堡中的所有人里,只有他一个人留着这样的胡子。
    寇冬屏着呼吸,在房中待了又待,侧耳分辨着。
    半晌后,说不出是放松还是紧张,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没有听到任何呼吸。
    裁缝躺在这里,更像是一件死物,一张摊开的人皮。没有温度,没有气息,不过是一个冷冰冰的、逼真的人偶。
    是了。
    不然,依照教父的占有欲寇冬无法想象他会允许这样低贱的人亲吻自己的裙角。
    原来,只是一群行尸走肉。
    那这古堡里,又有多少个这样的行尸走肉?
    寇冬站在原地思忖了会儿,忽然扭转过身,打开了角落的衣柜。柜子中满满当当挂着什么,倒像是一件件白色衣服,有大有小,上面还缀着毛领,倒也极适合裁缝的身份。
    可寇冬却忽然伸手去摸那些衣服。这一摸,他手心都沁出了汗。
    那材料滑腻极了,从他的指腹上滑过去,不太像是纺织材料。
    倒像是
    寇冬抿紧嘴。
    倒像是碰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人的皮肉。
    他忍着恶心拉起一条袖子,果然是人的手臂。方才管家所穿的皮子,如今就这样一件件被人摆挂在这里,像是裁缝悉心缝制出来的工艺品。
    等等,说不定还真是人悉心缝制出来的工艺品。
    寇冬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随即问系统:游戏有什么法律法规的限制吗?
    游戏系统:【只要不被新郎抓到,其余的请玩家自行摸索。】
    寇冬点了点头,闲聊一样说:这么说,我杀个人放个火,也是没事儿的,是吗?
    法治社会待久了,他真怕这么玩自己会被抓去坐牢。
    游戏系统:【???】
    放火?
    它隐约感觉有哪里不对,可还没等说出来,寇冬已经又拉开房门,往管家屋子里头去了。
    管家是独自下楼的,烛台还在房间中放着。烛火没有灭,烧得劈啪作响。
    寇冬捏着烛台,喃喃道:也不知道人皮好不好烧
    游戏系统:【??????】
    它的问号都要从空中冒出来了,目瞪口呆看着寇冬把窗帘剪了,跟床单一起粗暴地堆了堆,旋即抱着又往裁缝屋中走。在系统近乎诧异的注视下,寇冬冷静地把这些东西往裁缝身上一堆
    随后他拿着烛台,将窗帘的布点着了。
    地毯烧了烧,柜子里头人皮烧了烧,甚至把每间房屋都推开,漫不经心点了把火。人皮燃烧的气味慢慢蔓延开来,黑烟盘旋而上,房中红通通的一片。
    游戏系统:【】
    不是它说,它是真没有见过这个玩法。
    恐怖游戏的玩家一向都是以探索为主的,战战兢兢寻找生存方式,寇冬与众不同演戏坑NPC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放火烧NPC?!
    它难得有点儿卡顿,震惊道:【玩家不怕NPC报复?】
    寇冬把地毯也点着了,随即才说:那也得他们起得来才行啊。
    游戏系统:【】
    我刚刚看过了,管家出来动静还挺大,这一层NPC就没半个有反应的。寇冬说,这说明什么?说明晚上没有他们的戏份。
    简单来说,可以说是待机中。
    那现在不烧还等着干什么、等明天早上他们开机吗?
    寇冬又不傻,这不是给自己增加敌人数量?
    他才不是那种没有枪,没有炮,特意去给敌人造的煞笔。
    游戏系统:【】
    所以,寇冬做了总结,不如一把火烧了拉倒。
    况且,烧对于他而言也是个机会,说不定他就趁乱跑路了呢
    寇冬忽然把手一拍,对了,趁这时候,咱们去把婚纱也烧了。老子不对,我特么早就看那破裙子不顺眼了!
    他不是那种没节操的人,绝不可能为了生存抛弃自己的尊严!
    寇冬飞快往楼下跑,满怀期望飞奔去更衣室烧婚纱。只可惜刚刚跑到更衣室门口,便听见不远处有房门嘎吱一声响起,紧接着是教父清清冷冷的声音。
    为什么不睡觉?
    寇冬扭过头,看见了披着睡袍出来的教父。教父黑黝黝的眼直视着他,像是野狼盯住了自己的猎物,不紧不慢地舔舐爪子。
    他盯住了教子细嫩的脖颈。那一片皮肤白极了,甚至有些扎眼。圆眼睛的少年就站在他不远处,神态惊惶,教他很想把牙齿直接印上去。
    将这个人咬穿了,留在这儿,灌进他的骨血里。
    他的眼里因这样的想法暗沉一片。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他微微笑着,向前走了一步。
    是吗?
    少年忽然说,那要不是我不听话呢?
    教父的眉头蹙起,未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上面着火了,寇冬的眼睛一点点弯起来,说,要是我不出来,我怕会被熏死呢。
    小奶狗的确是告诉过他夜晚出门会被灌满的规则,但那是在无事发生的时刻。
    像今晚这种特殊情况,寇冬就不信这破游戏会仍然固守这规则。
    果然,这句话说出后,教父的脸色显然变了。方才那种奇异的荣光从他的脸上褪去,他又成了冷漠威严的教父,凝望着自己的教子。
    那么,他慢慢道,你来更衣室门前做什么?
    寇冬一点也不心虚,反而把自己的胸膛挺起来了。
    这不是着火了吗?他说,我害怕我的婚纱出事,婚礼可绝对不能耽搁呀
    教父:
    游戏系统:【】
    快特么别说瞎话了,你刚不是不还信誓旦旦说绝对不可能为了生存抛弃自己的尊严吗?
    这会儿脸不疼吗??
    作者有话要说:
    寇冬(义正言辞):我是为了保护我的婚纱!
    NPC:
    把你手里火把放下,再说话。
    第7章 落跑的新娘(六)
    教父沉静严肃的神色也变了,半晌后才道:你这般知道操心很好。
    系统愣是从这一句里头听出了讽刺的味道。
    寇冬知道操心?
    操什么心,逃婚的心吗,还是烧婚纱的心?
    偏偏寇冬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这一句奉承接了下来,小白花人设又立起来了,含羞带怯应了一声嗯。
    顺带还吹了吹教父的彩虹屁。
    这都多亏教父教的好。
    游戏系统:【】
    这是它有史以来最无言以对的半天,甚至因为玩家的几句话产生了恨不得将他踢下线的强烈冲动。
    楼上的火越烧越大了。楼梯上铺的皆是厚而柔软的地毯,极容易被点燃,火光熊熊,从楼梯口蔓延出滚滚的黑烟,呛人的很。寇冬捂着鼻子,开始低低地咳嗽起来,忽的听到身旁有人道:大人,少爷他不在房中
    新的管家几步立在了教父身边,这才瞧见了已然站在更衣室门口的少年。他脸上微微变了变,方才深深的一鞠躬。
    少爷,他慢慢道,原来您在此处。
    寇冬抬起眼,只扫了一眼他,又去看教父。
    教父深沉的眼眸凝望着他,似乎要从他的脸上读出些什么。但寇冬的演技毫不动摇,像是面对着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不动声色道:这位是?
    教父瞳孔微微收缩。
    新的管家,他沉声道,你也认识认识后天的婚礼,也将会是他来负责。
    寇冬忍不住对系统说:呵,男人。我们是什么关系,他就拿套了个马甲的人偶来糊弄我?
    游戏系统:【您与NPC是什么关系?】
    能是什么关系?
    寇冬愤愤说:那能是普通关系吗?那可是好感度上了九十的关系!
    游戏系统:【】
    好感度上了九十!寇冬强调,他应该爱我爱的死去活来才对,不说对我网开一面吧,居然还这么简单粗暴地糊弄我
    他咂了咂嘴,下了最终定论。
    所以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游戏系统:【】
    不知为何,熟悉了这个副本之后,玩家的真实属性就开始暴露了
    满脑子骚想法,而且还皮的不行。
    火势渐大,连这一层也逐渐蔓延开了。管家提着桶一桶桶接水,寇冬与两个NPC率先下了楼,站在古堡前的空地上观望。
    他没有问其他的仆人去了哪儿,教父也没有为他解释的意思。只有小奶狗若有所思抬头打量了半晌,忽的微微笑了笑,笑出唇角一个梨涡。
    他将外袍披在了寇冬的肩头。
    吓着了吧?哥哥,小奶狗轻声说,也望着这将窗口映的通亮的火光,可真是一场突然的大火啊。
    寇冬将外袍揽了揽,没有回答。
    他闻到空气中奇异的味道,不仅是皮肉烧焦的气息,好像还混杂着被揉烂的花的香气。这糜烂的气味,让他想起他躺着的那张床。
    他动了动嘴唇,不动声色深吸了一口气。
    *
    火势终于压制下来时,已经近乎天明。霞光从冷杉林的上端倾泻而下,将被烟熏的发黑的玻璃重新照亮。
    寻常住的房间都需要修缮,几位主人不得不挪到了客房。
    就在这客房之中,寇冬发现了新的报纸,上面有一则结婚讯息。
    讯息写的极其简单,坎伯兰伯爵之子诺兰坎伯兰将于9月14日,与意大利男爵吉米利齐缔结夫妇契约。该婚礼将由其教父奥古斯丁伯爵承办。
    寇冬将报纸翻了翻,确认提到的只有这简简单单的两行字。他微微眯起眼,终于确认了NPC名字的同时,手指不由得轻叩纸面。
    意大利男爵
    不知为何,这一句让他隐隐有些在意。
    他又翻了几张报纸,从中找到了些诺兰的相关信息。
    原主诺兰的父母早亡,并无其他亲戚帮扶。他继承偌大府邸时年仅六岁,被教父接过来亲自养育。
    也是教父亲自选择了新郎,将自己的教子托付出去。
    男男成婚,可以说是惊世骇俗,皇室与教会都不会允许这样荒诞不经的事情发生。但不知奥古斯丁伯爵手腕究竟有多强硬,竟然将这些压力生生扛了下来。
    甚至,在不为外人所知的城堡内部,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与这位外来人一起做教子的新郎。
    这显然是不合逻辑的。
    寇冬将报纸重新塞回原处,微微眯了眯眼。
    看起来,他这位好教父
    秘密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他下楼时,在小会客厅中伺候的只有管家一人端着壶,其他人偶都被那场大火烧成了灰烬。寇冬见没有别的仆人出现,心中就有了谱,确认自己率先烧掉裁缝的选择是正确的。
    裁缝倒像是为所有人偶提供那层外皮的,如今他不在了,剩下的那些便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管家手中执了小巧的银壶,为每一位主人倒入茶水。寇冬抿了一口茶,听见教父与小奶狗讨论土地、租户、农场,他始终没插话,安安静静在一旁坐着,半晌后忽然朝着教父道:您邀请了多少位客人?
    教父唇线绷直了。倒是小奶狗笑起来,这时他看起来,倒像真的拥有意大利人的天真式的浪漫。他说:哪里需要什么客人?我的婚礼,只要有哥哥在,就好了。
    寇冬仍然盯着教父,根本没有回应小奶狗的话。
    他低声道:您不想请人为我们见证吗?
    教父的下颚微微动了动,不像在享受什么欣悦,反而露出几分压抑着的沉郁来。他眼睛直直盯着寇冬,沉声问:你想要人来见证?
    当然,寇冬回答,这可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婚礼。
    教父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他看了自己的教子一眼,那目光里蕴含着万钧雷霆。他迈开脚步,一言不发地朝着书房走去,将这对名义上的未婚夫夫扔在了后头。
    嗨呀,嗨呀,小奶狗靠在沙发上,嗓音轻柔,哥哥惹大人不高兴了。
    他探出一只手,摩挲着少年束起来的、柔密的黑发。
    寇冬说:是么?
    是啊,小奶狗笑眯眯道,手指微微向下,转而揉搓着他的后颈,大人不高兴了哥哥明天会吃大苦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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