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也都堆着笑脸说了些场面话,心下却都有些诧异。
尤其是那两个副总监。
公司里为个小新人买歌的消息他们也听说了,还听说那新人和余大助有什么不可说的关系,却没想到一次小小的试音,竟然连水先生都亲自到场了。
就算是余大助理本身,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面子吧
这个新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温清拍了拍吴虞的肩膀:随便去试试,我就在这里看着,不用紧张。
吴虞转头给了他一个晃瞎眼的笑容,这才抬脚跟着其他人往前走。
进试音室这么短短的距离,那几个人闲聊一样,分别问了吴虞几个有关于音乐方面的问题。
这几个问题都没什么太大的难度,只要是接触过音乐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所了解,更何况吴虞这段时间一直进行各方面的恶补呢
他很轻松就答了出来。
其实这相当于几个音乐人的一次简单面试。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者温清不在场,这几个问题的难度肯定会提升。
只是水先生亲自带过来的人,谁都要给个面子。只要对方不是真正的音乐白痴就行。
这就相当于一次无形的放水。
真正进了试音室里以后,吴虞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
温清和余光国都没有进去,以免打扰到试音的过程。他们站在外面,透过单向玻璃看着里面的场景。
三个音乐人虽然进去了,或许没有和温清直接面对的关系,面上的表情有些放松,眼底的那丝不以为然就有些浮了上来,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很明显,他们压根就不对这次试音抱有什么希望。
这从他们先前对吴虞提的问题上就看得出来。
如果真是慎重选择学生的话,怎么可能会出那么简单的问题让吴虞过关温清的出现固然降低了所谓面试的难度,可是也降低了他们心中的期盼。
因此在看真才实学的场合,人脉或者说所谓的走后门其实是把双刃剑,纵然走了捷径,却也让人看轻了自己。
那三个人,都叫什么名字温清问余光国。
于培恩,李金星,葛千河。余光国说。
温清点了点头,脸上也不由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这三个音乐制作人的名字,他都听过,明了他们在音乐界的地位。每个人拿出来,都能够单独撑起一片天。
不过他们也都很有个性,尤其是那张嘴,一个比一个损,真要不喜欢什么人,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吴虞撞到他们,是幸运,也是不幸。万一被他们看上,那以后的路绝对平平坦坦,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毕竟被他们认可是极为难得的,这和水至清还不一样。
但他们如果看不上,想来也不会刻意替吴虞着想,必然会说些比较难听的话,这对吴虞来说应该是不小的打击。
温清右掌不由击了下左拳。
真是失策了,早知道应该叮嘱余光国,让他找几个脾气比较温和的音乐制作人过来。
可是不得不说,其他的音乐人,各方面都比这三个人要差了一畴。
里面的音乐缓缓响起,渐次加强,从一开始就透着一股压抑的悲怆。
那不是失恋者的呻吟,也不是受伤者的哀号,那是被生活伤得千疮百孔后站起身,却发现前途毫无光芒时,从内心发出的对命运的质问和深深的痛苦。
那是不知不觉中刻进人骨子里的悲凉。
试音室里的三个人不由都收敛了脸上的漫不经心,看向微微闭着眼睛的吴虞。
曲子是真的不错,虽然不是当下流行的主基调,但却意外地打动人的心弦,能够引发人心底最深处的共鸣。
只是,越是这么厚重的曲子,越是对演唱者有更高层次的要求。这个年轻人据说还不到二十岁,真的能驾驭得了这首歌吗
他们三个人平时常有意见相左的时候,现在却难得有了一致的看法。
很难。
真的太难了。
对生活没有什么积累和感悟的人,怎么可能唱得好这首歌
吴虞不知道这三个人的想法,他一直闭着眼睛感受着每一个音符,从第一个音节起,他的情绪就已经完全被调动了起来,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
前奏过去之后,他开了口。
略微低沉的声音刚一响起,那三个音乐人就面容一肃,李金星甚至忍不住站了起来,都震惊地看向这个垂目低唱的年轻人。
而随着他一句句唱下去,就连外面陪着的两个副总监以及余光国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尤其是余光国,平日里压根就没听过吴虞唱歌,这时候冷不丁听到,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大大地,甚至都看得到里面半翘着的舌头。
身体力行地演绎了到底什么叫做瞠目结舌。
温清唇角微微翘了起来,扭头看向另一边,耳朵却仍然不忘了捕捉小狼狗的每一句。
不得不说,吴虞的进步实在是大,原本连用腹腔唱歌都不懂的人,现在对声音的控制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程度。
这么说吧,别人唱歌的时候,还得考虑哪里用什么音,哪里用什么腔,哪里要变换成什么音色才能够更吸引人。
可他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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