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缠着一身绷带,身后跟着秦蓉蓉和秦夫人。
一进屋,秦二宝咚的一声就给男主人跪下了:哥,我错了!
男主人站在书房门口,手里拿着根木板子,原本听到开门声,他是出来揍秦二宝的。眼下见到秦二宝浑身绷带,他也揍不下去了:怎么搞的?
您知道了吧?秦二宝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秦二宝身后,秦夫人拉着秦蓉蓉的手,蹑手蹑脚要往二楼走。
你们站住。男主人瞪了秦夫人一眼。
秦夫人原本只是想送秦蓉蓉上楼,然后自己再下来,见状,她拍了拍秦蓉蓉的肩膀:自己上去。
男主人迈步往沙发上走:蓉蓉也不许走!
秦蓉蓉瑟缩了下肩膀,藏在了秦夫人身后。
男主人在沙发上坐下,猛地发现身边还有一猫一兔。
他眉头皱了起来,南兔皇赶紧飞速的溜下沙发,一溜烟朝着秦夫人跑了过去。
秦夫人伸手抱起小兔子,眼睛胆战心惊的看着自家老公:发这么大火
你闭嘴!男主人手里的木板子啪啪的敲着茶几,要不是我发现的早,你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这么严重?秦夫人脸色一白,扭头看向自己的小叔子,二弟,你做什么事惹你大哥不高兴了?
秦二宝也不说话,跪在地上哐哐磕了俩头,磕完头他手捂着缠着绷带的额头,一副头晕的模样。
男主人翻了个白眼,扭身不看秦二宝。
这一扭身,又看到萧标依旧老神在在的趴在沙发上,手里甚至还抓着个橘子。
吃吃吃,就知道吃,哪儿来的野猫?!男主人瞪了萧标一眼。
萧标:
秦蓉蓉小跑过来,抱起萧标,又躲回了自己母亲的身后。
秦夫人摸了摸秦蓉蓉的脑袋:别怕。
什么别怕?!男主人木板又在桌子上一敲。
秦蓉蓉打了个哆嗦。
你说,门票是不是你帮着你叔偷走的?!男主人身子往沙发上一仰,气得喘粗气,冲着秦蓉蓉发火,你这是在害他!
秦蓉蓉眼眶通红,也不接话,一副要哭的架势。
秦夫人又摸了摸秦蓉蓉的头。
男主人继续训斥:要不是今天我接到通知,门票要送回去更新,我都不知道门票丢了你们啊,真是
男主人一脸苦涩,喘了好几口气,忽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扭头对着自己的二弟:我说了多少次了,咱们秦家,再不掺和这些事了,就老老实实的过咱们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秦二宝脸色凝重,不答话。
你给我出声!男主人猛地站起身来,拎着木板就往秦二宝身边走,你这一身伤,怎么来的?
秦二宝咬着牙,依旧不吭声。
木板啪的一声打在秦二宝的后背上,秦二宝闷哼一声,身子抖了起来。
老公,小叔他身上还有伤
我打断他的腿!男主人怒气值爆满,他现在只是有伤,要是我没发现,说不定他哪天就死在里头了!
男主人手里的木板冲着秦二宝的腿上又是一下。
秦二宝嗷的一声叫了起来,气性也上来了,他猛地起身,后退了两步,冲着自己大哥咆哮:大哥!我的事,不要你管。
没我管你能长这么大?!
我我秦二宝眼眶红了,都是爹妈的儿子,凭什么你进得战场,我进不去?
我也没进战场!男主人拿着木板追着秦二宝打,让你好好做人,你不听!
你既然不进,票放你这里也是浪费!秦二宝在地上绕圈躲着自家大哥的木板,别以为爹妈死的早,你就能为所欲为!
男主人被秦二宝气笑了,手里的木板一下一下往秦二宝身上揍:会顶嘴了是吧!长大了是吧?
秦二宝被打的嗷嗷叫,往秦夫人那边跑:嫂子啊,我身上还带着伤呢!
秦夫人赶紧伸手来过拉自己老公:你们吵什么呢,什么票,什么战场?
你甭管。男主人拽自己的胳膊,秦夫人抱的紧,拽了两下没拽出来,慈母多败儿,我父母去的早,长嫂如母,我这弟弟是个不长进的,你得替我管着他,不是纵容他,还有蓉蓉
话说到这,男主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扭头去看秦蓉蓉:你叔不说,你来跟我说。
秦蓉蓉哽咽了起来,身子一个劲儿的后退。
别怕。秦夫人松开了老公的胳膊,过去搂住了秦蓉蓉,有啥就说啥,别让你爸生气。
萧标被秦蓉蓉抱在怀里,秦蓉蓉因为紧张胳膊搂的很紧,险些将萧标勒的背过气去。
喵嗷嗷!萧标小声抗议。
将那野猫扔了!秦夫人皱眉。
秦蓉蓉退倒窗口,将萧标放到了窗外,泪眼婆娑的回头继续挨训。
萧标在院子里溜达,趴窗户想偷听两句。
不一会,南兔皇也从窗户跳出了屋,捂着兔耳朵跑到自己的菜地边儿上:吵架,吵架,家和万事兴不知道吗?!
萧标想问问南兔皇自己出来之后,屋子里又发生什么了,抬眼一看太阳,快到跟野爹约定的时间了。
琢磨了下刚刚屋内的情况,萧标也猜到事情的大概经过。
秦二宝偷了他大哥的门票,伙同秦蓉蓉偷偷的开了战场的门。宠协那边要更新门票,秦家男主人才发现门票丢了,生气要打断自己二弟的腿。
萧标挠了挠猫头,迈开猫步,出了别墅,过了锦鲤池去找野爹。
明天瞧瞧秦二宝的腿是否健康,就行了。
锦鲤池边,野爹已经在象征权利的大石头上趴着了,它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锦鲤池中的乱窜的锦鲤练眼神。
好一会后,它低头,揉眼睛:也没有条人鱼,用纤长的人类手指,帮我做个眼保健操了
爹!萧标爬上了石头。
野爹看到了萧标,叹了口气:你人鱼阿姨什么时候回来啊?
人鱼阿姨?萧标眨了眨眼睛,你想着人鱼阿姨的事,妈知道吗?
野爹抬头看天,强行转移话题,时辰正好,带你去见你叔。
说完这话,它转身跳下了大石头:儿崽!跟上。
第77章 兔狲叔叔
野爹晃着屁股在前头小跑, 萧标在后面跟着。
看着野爹肥硕的背影, 萧标下意识伸爪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肉。
天啊,得减肥了, 再这么下去,自己的体重马上就要向野爹靠拢了。
儿崽, 快,别让南兔皇发现咱们又借道了。野爹一过锦鲤池, 速度就加快了。
怕什么。萧标不以为意。
野爹皱眉:那兔子手下小弟太多,瘌蛤蟆糊脚面, 不咬猫也膈应猫呀,咱们得快点上山, 过了中午,阳光就不好了。
南北区现在统一了喵, 我是老大。萧标加快速度,跟野爹并排, 猫脸上都是得意,不会有人拦咱们的路。
你是老大?野爹诧异的看了萧标一眼,那你说, 统一之后, 是家养宠地位高,还是流浪宠地位高?
萧标瞄了野爹一眼, 不能是宠宠平等吗?
哼。野爹脸色有点阴, 看来就算小区统一, 你也没什么实权。
萧标吧嗒吧嗒嘴, 没接话。
野爹继续发表意见:你要真出息了,就把南区的宠全给我整成流浪宠1
萧标抬头看路边的树:爹,后山危险不啊?啊,你瞧,叶子落了,秋天要到了。
萧标话音一落,野爹更消沉了。
爹?
秋天要到了,秋天过去之后就是冬天了。野爹步伐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冬天好呀,一下雪,到处白茫茫的。
你还没见过雪吧。野爹转头看了眼萧标,面上竟有一丝慈祥。
萧标点了点头:没见过。起码当猫之后,还没见过。
雪啊,没你想的那么好。
萧标看着野爹的侧脸,大概猜到了野爹在惆怅什么。
寒冷的冬日,是流浪宠每年最难过的日子。
两猫沉默无言,转眼之间已经穿过了南区,站在了南区靠山的围墙前头。
嘿!野爹纵身一跃,跳上了墙头。
萧标赶紧跟上。
围墙外头,是一片杨树林。
野爹步伐越发矫健,在树林中飞速穿梭着。
萧标跟在野爹身后,跑了能有一个小时,因为都是上坡路,有时候还要攀着岩石往上跳,萧标累的气喘吁吁。
前面就是了。野爹停下步伐,侧耳倾听。
下一秒,野爹纵身一连串的大跳,扑进了不远处树下的草丛里。
一阵扑棱棱的翅膀拍打声响起,野爹叼着只山鸡从草地里跳了出来。
将山鸡踩在脚下,野爹喵喵叫:喵嗷!你叔总说我去他那混吃混喝,我抓个鸡,假装是见面礼,一会让你叔做个炖鸡块,咱俩多吃点,别让你叔捡到便宜。
说完这话,野爹叼着野鸡往前跑。
萧标看着野爹的背影,觉得野爹一点都不傻。
他左右瞧了瞧,伸手在路边揪了一把野花,既然野爹给叔送了野鸡当见面礼,自己送点野花吧,多么雅致。
一刻钟后,两猫来到一块悬崖平台上。
这是一块从山体里支出来的大石头,雨打风吹,石头表面十分平滑,靠着山体的位置,还有个小小的洞穴入口。
你叔就住这儿。野爹将嘴里的山鸡扔到洞穴门口,去叫门。
萧标站在洞口喵喵叫了两声。
不多时,洞穴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嗯嗯声。
紧接着,洞口出现了一张脸。
萧标看着那张脸,沉默了几秒钟,努力憋笑。
方形的猫脸,眼若铜铃,眼睛上方有两道短小粗壮的浮世绘风格黑眉毛,毛炸炸着,第一眼看上去像鳌拜,第二眼看上去像谢逊。
是只兔狲。
虽然名字叫兔狲,却是实实在在的猫科动物。
兔狲呲了下牙,一只眼眯着,打了个哈欠,目光落在萧标身上。
呦吼,小胖猫,你迷路了吗?
萧标十分乖巧:叔叔好。
兔狲短小粗眉挑了一下,整个身子从洞穴里钻了出来。
萧标这才发现,这兔狲的身材,就是个桶。
腿短的几乎看不见,脸宽的与肩同宽,身上的毛十分茂密,明明萌萌的样子,表情却异常严肃。
兔狲看到了萧标手中的花,也看到了地上躺着的山鸡。
它抬头,视线望向了已经霸占了最好晒太阳角落的野爹:壮壮,这是你儿崽?
野爹正支棱起一只天线腿,努力舔腿上的毛,听到这话,它抬眼看兔狲:胖胖,我儿崽跟我长得像不像?
兔狲点了点头,绕着萧标走了一圈,眼中闪过一抹痛心:你儿崽有点瘦啊,山下的日子过得还是那么艰苦吗?
萧标摸了摸自己肚子上肥肥的肉:我瘦吗?
一旁的野爹接口了:我儿崽是个爱操心的猫,吃饱了也不知道晒太阳养养膘,就到处乱跑。
说完这话,野爹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暖暖的正午阳光照射在它的屁股上:我眯一会,胖胖,你把山鸡炖了,我要吃鸡块。
兔狲眼睛一瞪:你当我是厨子吗?!
野爹打了个哈欠,猫爪挠了两下头,趴在石头上,眯上了眼睛。
兔狲再次瞪了眼野爹,又回头瞧萧标,伸爪在萧标脑袋上拍了两下:侄崽。
萧标双爪捧着野花,心里还在想自己野爹的名字。
野爹的名字竟然叫壮壮吗?
侄崽?
叔叔。萧标回神,野花往前一递,送您的。
兔狲看了眼野花,又看了眼山鸡:在我家门口,捕山鸡薅野花,送给我
萧标愣了一下,猫脸羞涩。
兔狲翻了个大白眼,扭头往洞穴里走:侄崽,叼着野鸡,跟上我!
萧标爪子拿花,嘴里叼着野鸡,跟着兔狲进了山洞。
走过弯曲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处十米见方的小洞穴,洞穴顶上有几个拳头大小的孔洞,日光透过孔洞照射进来。
角落里有个熄灭的篝火堆儿,火堆上挂着个黑色的铁锅。火堆边有个石头案板,案板边上,有一堆奇奇怪怪的罐头盒子。
兔狲叹了口气,伸爪接过山鸡,坐在案板边上拔毛:就把我当厨子,一早上醒来,就被你爹当苦力用。
萧标左右瞧了瞧,身后的岩石壁上,有水滴滑落,滑落的地方有一个石头小水槽。
叔,我把花插上。
没得花瓶啊。兔狲低头薅山鸡毛。
萧标从岸台边捡了个罐头:用这个?
随意随意。兔狲抬头看了萧标一眼,短粗眉一挑,就像回自己家一样。
顿了顿,兔狲又说:叫我胖叔就好,这样亲切。
胖叔萧标改了口,又总觉得叫胖叔有一言难尽,决定用叠字称呼,胖胖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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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铲屎官谈判——锦小墨(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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