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兔皇瞪了萧标一眼,两只爪子气呼呼的捋着耳朵。
别墅门底下有个小巧的宠物门,比一般的狗门要小,看起来是为南兔皇准备的。
萧标有水做的猫身,猫头一顶小门,钻了进去。
南兔皇也要往里蹦,临蹦前,它扭头看了眼半空中的小翠鸟,眉头皱了一下。
小翠鸟拍了两下翅膀,转身利落的飞出了院子。
别墅门口有棵玉兰树,小翠鸟落在玉兰树枝上,一脸疑问的看着别墅。它不明白自家老大什么时候跟南兔皇这么好了,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怪了怪了。一个乌鸦头探了过来,小狸猫进了南兔皇家了?
蹦蹦?小翠鸟扭头看乌鸦,你怎么在南区?
我乌鸦眼睛一骨碌,回南区窜亲戚,二大爷家的小娃子要生蛋了。
巢筑好了吗?小翠鸟随口问道。
裸婚。乌鸦叹了口气,就先用二大爷的巢。
别墅内,萧标猫爪踩在手工地毯上,看着大黑背的病号饭直流口水。
大黑背侧躺在垫子上,闭着眼睛正睡着。
萧标伸爪去勾黑背身前那碗用料十足的佛跳墙。
小狸猫!一只兔爪薅住了萧标屁股上的毛,你来我家,就为了这个?
萧标爪子搭在碗边,非常的尴尬。
算了,你喝吧,等老二醒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到时候再给它弄碗热乎的。顿了顿,南兔皇又说,谁让你现在有红眼病呢。
萧标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双爪捧起佛跳墙,嘛叽嘛叽吃了起来。
鲍鱼、海参、鱼翅佛跳墙里通通都有!
打了个嗝儿,萧标抹了抹嘴巴子:雷电伤口还没愈合吧,能吃海鲜吗?
不能吃吗?南兔皇皱眉,是小主人给老二点的外卖,她是人类,她应该比你懂的多吧?
呸!萧标嗤之以鼻,外伤不能吃海鲜的,以后她再点,我帮雷电吃。
顿了顿,萧标又问:你家小主人在哪儿呢?
阁楼呢。南兔皇伸爪掏手机,它生怕自己被萧标骗了,要查查外伤能不能吃海鲜的事。
萧标直接迈步往楼上走。
等等我!南兔皇着急忙慌的将手机塞回兜里,跟上了萧标。
秦蓉蓉在睡觉,三角形的屋顶下,摆着一张小床,粉色的帷幔自房顶倾泻而下,将小床武装成了公主的城堡。
地板上摆着两根成人手臂粗细的蜡烛,蜡烛下是金色的蜡烛盘,盘内盛了半下蜡烛油。
蜡烛是熄灭的。
萧标凑近蜡烛头,提起鼻子猛闻,烛油的味道并不大,起码最近几个小时,它没烧着过。
小主人在睡觉啦,你小声点。南兔皇嘱咐了萧标一句,扭头蹦上了一旁的桌子,它随手在梳妆台上翻出个女孩的皇冠形发卡,戴在了自己头上,照照镜子,觉得丑,又摘掉了。
小狸猫,等你红眼病好了之后,把我的皇冠也还给我吧。
萧标不接茬,而是小声喵喵:小声点!
顿了顿,萧标又说:你昨儿不是把手机给我了吗?雷电出事后,我借给你查地图,忘要回来了,现在还我吧?
南兔皇在桌子上坐下,不说话了。
萧标挠了挠自己的白围脖,暗叹一声可惜,继续在屋子里巡视。
床上的秦蓉蓉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猛地看到了一只狸猫。
唉唉唉?秦蓉蓉扑棱一下坐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没看错,猫咪?
萧标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惕的看着秦蓉蓉。
手机铃音突兀的响起来,秦蓉蓉伸手去枕头边儿上摸,摸了半天,拿起手机点了接听。
格格呀,嗯,对,就今天晚上,我让人支开你哥好,你准备好,东西我这边都有。
萧标听着听着,震惊地伸爪捂住了嘴嘴。
秦蓉蓉挂了电话,又拨出一个:对啊,现在,让他带你去看房子去啊就买房子啊,谈什么恋爱我是小孩,我哪懂你们大人的事!真爱什么真爱?!我都说了我听不懂!你你就挑一个离小区最远的楼盘啊,小姑姑你就帮帮忙,我跟叔叔都指望你了。
萧标扭身,看向伸后的墙壁,猫脸呆若木鸡,两个前爪一起咬手手。
小猫咪?我看你怎么这么眼熟啊秦蓉蓉打完了电话,从床上下来,伸手抱起了桌子上的兔子,又蹲下去看萧标,你是魔王的朋友吗?是来茶话会的吗?
萧标坐直了身子,猫脸依旧是震惊状,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秦蓉蓉趿拉着拖鞋下了楼,给萧标冲了点羊奶粉,随后她又去看大黑背,见大黑背睡得沉,秦蓉蓉拿了个毯子,给黑背盖上了。
萧标喝着羊奶,他发现,虽然天色很晚了,秦夫人跟秦先生都没在家。
看着睡在垫子上的大黑背,萧标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狗这种宠物,生病受伤后,有主人在身边,会好的更快吧
舔了舔鼻子上沾的羊奶,萧标屁股一疼。
扭头看去,南兔皇正伸爪掐萧标的屁股。
你干嘛?
该我问你吧?南兔皇瞪眼,我怎么感觉,你是来我家自荐枕席的呢?你不是想当我家宠吧?我跟你说那绝不可能,我家主人根本不喜欢猫!
萧标沉默。
好一会才说:我等人。
等人?别骗鬼了!南兔皇跳脚。
下一秒,大门的门铃响了,秦蓉蓉去开门,不多时,格格跟在秦蓉蓉身后,进了屋子。
第48章 救生员萧标
离约好的时间就剩下半个小时。秦蓉蓉拽着格格的手, 拉着她往楼上走,差点就睡过头了, 快快。
格格亦步亦趋的跟在秦蓉蓉身后, 另一只手拎着自己的小书包:就咱们俩?
昨晚上不也就咱俩吗,不需要那些哭唧唧的小女生。秦蓉蓉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豪, 咱们俩人,就绰绰有余。
噢格格似懂非懂,也没多说什么。
秦蓉蓉话不停:我都说了你贼有天赋,你要自信点!
格格抿了下嘴:什么天赋不天赋的, 我是来勤工俭学的。
秦蓉蓉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正能量, 全班就你最像个小老太太。
对了, 一会忙完了,顺便帮我把作业写了。
那不行,老师不让。
哎呀, 你别这么死板!
两人上了楼, 萧标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迈步跟了上去。
你去哪儿?南兔皇尾随着萧标,你就是在等她?
嗯。萧标停下脚步, 一脸纳闷地看南兔皇,你总跟着我干什么?
这是我家!南兔皇瞪眼,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这话仿佛很有道理。
愿意跟着就跟着吧。
哼。南兔皇扬起下巴,捋了下耳朵, 蹦蹦跳跳的跟上了。
阁楼里, 秦蓉蓉跟格格俩人围着蜡烛坐下了, 一人手里拿着一张纸。
秦蓉蓉低着头,嘀嘀咕咕照着念着。
格格低头瞥了眼纸,就随手把纸放了一边,眼神往秦蓉蓉那张公主城堡般的小床上看:你平时在这里睡觉吗?
不啊,我睡自己的卧室,阁楼是我的秘密据点。秦蓉蓉嘿嘿一笑,紧接着脸又板起来了,快看词儿,一会别念错了。
格格不以为意:我都背下来了。
唉?那么长,又拗口秦蓉蓉眉头皱着,一脸不信,你念错词的话,我要扣你工资的!
错不了。
格格起身四处溜达,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站在门外正探头探脑的萧标。
小狸猫?!
喵。萧标冲着格格打了个招呼。
喵声一落,格格的眼睛就危险地眯了起来,声音怪慎人的:你总不回家,该不会是因为脚踏了两条船吧?你到底有几个主人?
喵喵?萧标一脸懵。
格格扭头看了眼秦蓉蓉,见秦蓉蓉还在低头看词儿,她一把拽过自己的小书包,拉开了拉锁,抱起萧标就往里塞:你可不能当嫌贫爱富的猫
萧标窝在书包内,眼瞅着格格将拉锁拉上,只留下一条透气的缝。
他不动也不叫唤,由着格格折腾。
格格将小书包藏到了门外,透过书包缝嘱咐了萧标两句,让他不要乱动,紧接着,她若无其事地走回秦蓉蓉对面,端正坐下。
格格一走,南兔皇便探头过来,它透过拉锁缝去看萧标,两只红眼睛分外吓人。
萧标忍住了伸爪去戳兔眼睛的冲动。
时间一点点过去,萧标听到楼下的自鸣钟敲响了十一下,屋里的秦蓉蓉开口说话了。
开始吧。
嗯。格格声音清脆。
书包里的萧标伸出了爪子,白手套从拉锁缝里探出来,顺着拉锁的方向轻轻一划,书包轻而易举的开了。
南兔皇正蹲在书包边儿上啃萝卜,见萧标出来了,它眨了眨眼睛,没吱声,继续啃萝卜。
萧标肉垫着地,半点声音都没有,鬼鬼祟祟的探出头,往屋里看。
那两支蜡烛杵在地中间,棉线烛芯黑黢黢的,依旧是灭的。
秦蓉蓉跟格格俩人围着这两支蜡烛,闭着眼睛,嘴里叽哩咕噜不知道说着什么。
好一会后,蜡烛的烛芯发出噼噼啪啪的细碎响声,随后从黑色棉线中蹦出一点火星来,又渐渐涨大成火苗。
从无到有,十分神奇。
秦蓉蓉率先睁开了眼睛:这样好多了,就两支蜡烛,没有那么多蜡油子味儿,呛鼻子。
格格也睁开了眼,她抬头往窗外看:今天还要照看一宿的蜡烛吗?
一个小时就行了,今天就是接人回来。秦蓉蓉伸手拉过地上的鳄鱼行抱枕,抱在怀里,我心里还是不稳,要不还是多点几根吧,万一被风吹灭就糟了。
随你。格格站起身,去找蜡烛。
后续找来的蜡烛,只要借个先头的蜡烛火点燃就行。
萧标摸着下巴,一边思考一边偷窥者。
耳边传来,咔嚓一声。
是南兔皇嚼萝卜的声音。
萧标不动声色地伸出后腿,将南兔皇推远了些。
小狸猫。南兔皇又凑了过来,爪子指向窗口方向,我们去看大雾吧。
什么大雾?萧标扭头看南兔皇,眼睛带光,起雾了吗?
现在还没,过一会儿就该起雾了。南兔皇十分老司机,信我的。
说完这话,南兔皇就要往屋内蹦,它想去屋里的窗台上看雾,萧标一爪子抓住了它的绒球尾巴:别进去。
嗯?南兔皇扭头。
萧标已经迈步往楼下跑了。
你去哪儿啊?南兔皇蹦哒哒的跟上。
萧标一溜烟出了别墅门,直奔锦鲤池。
刚出门的时候还没有雾,越靠近锦鲤池,雾气越大,雾气像是从锦鲤池飘过来的。
等萧标踏上了锦鲤池栈桥的时候,脚底下已经像是踩着云朵了,根本看不清桥板,又因为猫个子矮,萧标的头顶都是云雾缭绕的。
穿过锦鲤池,轻巧的爬上一棵树,萧标的视野再次开阔了起来。
视线往栈桥上看去,又顺着栈桥望向南区,刚刚还跟在萧标身后的南兔皇已经不见了影子,怕是因为腿短速度慢,被甩下了。
萧标活动了下筋骨,准备找个位置跳水。
跳进去,再出来,应该就会到人鱼小姐的海湾了。
你要跳水狗狗勾儿?一声暗哑的狗狗勾儿响起。
萧标低头往树下瞧,雾气缭绕中,大公鸡趴在草皮上,一脸萎靡不振。
你在这儿,那你主人的确是跳进去了吧?萧标眼睛放光,三两下跳下了树。
到了大公鸡面前,他才发现,大公鸡很不对劲。
鸡嘴发黑,鸡冠子发黑,一双眼睛半阖着,无精打采。
你这是怎么了?萧标问。
鸡身好冷狗狗勾儿。
萧标伸爪去摸大公鸡的鸡冠子,鸡冠子果然冷若冰霜。
你这病,一直没好?
越来越严重狗狗勾儿大公鸡低垂下头,脖子使劲儿缩缩着,是老母鸡抱窝的姿势,怕是已经无法吃到今年的秋虫了。
萧标排排大公鸡的肩膀:节哀。
狗狗勾儿?大公鸡艰难地抬起眼皮,你咒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萧标组织语言,保重身体啊你。
嗯。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萧标扭头,往锦鲤池跑,再见面时,希望你已经是只健康鸡。
狗狗勾儿?这就走了?大公鸡虚弱的叫着,鸡走茶凉
萧标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再浮起来的时候,他瞬间就被一个大浪掀出去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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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铲屎官谈判——锦小墨(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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