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大褂男从屋内拿了本笔记出来,又搬了个椅子,在人鱼小姐的轮椅对面坐下了,傲天不是只普通的鸡,它灵气十足
人鱼小姐十分认真的听着大褂男说话。
大褂男叹了口气:论灵气,没人能比你灵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上次去你们那边,得了个宝物,给傲天吃了,我怀疑它现在虚不受补。
什么宝物啊?人鱼小姐扭头看向桌子上的鸡,给它补成这个样了?
大褂男抿了抿嘴,没说。
那边,大公鸡忽然狗狗狗勾的叫了起来,扎愣着翅膀不管不顾的从篮子里跳了出来,张牙舞爪的往大褂男身边跑。
一边跑,还一边叫:狗狗狗儿!
大褂男伸手一把扥住鸡翅膀:精神了?
大公鸡扭头往萧标的方向看,大褂男也随着大公鸡的视线往那边看。
一条大蛇。
三角形的蛇头,碗口粗的蛇身,它一半的身子还藏在泳池的落叶下头,另一半已经探出水面。
身子一动,水波荡漾,却悄无声息。
它吐着红信子,竖瞳闪着危险的光,盯着桌面上的萧标。
第36章 我的儿崽呀!
蛇太大了, 萧标猫心十分怵, 猫脸不露怯。
嘶嘶大蛇的身子往泳池里退了些,眼睛跟萧标对视着, 却还时不时往远处的大公鸡身上瞄。
蛇的目标是大公鸡。
萧标也发现了,这蛇对自己的兴趣不大, 倒是瞄着大公鸡的时候,蛇脸上就露出垂涎三尺的样子。
大公鸡是人鱼小姐的客户, 钱还没到手,萧标可不希望它出岔子。
大褂男已经伸手握住了挂在裤腰间的铁锹,缓慢的站起身来。
大公鸡死死的躲在大褂男的身后, 只探出个鸡头打量着外面的情况, 形态十分猥琐。
人鱼小姐更猥琐, 她轮椅一骨碌, 都跑到房檐下面去了。
大蛇的尾巴轻轻搅动着水, 身子一点点的往大褂男的方向移动,可它的眼睛仍旧不忘盯着萧标, 似乎在防备着萧标突然暴起。
萧标十分纳闷,这蛇怎么好像很怕自己?
该发抖的不该是自己这只小猫咪吗?
喵喵喵喵。萧标开口了,试图用语言麻痹对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大蛇身子一僵, 晃了晃硕大的头颅, 语气疑惑:嘶嘶?你不是北猫王?
短暂沉默后, 萧标飞快的扯起了野爹的虎皮:瞎了你的蛇眼, 我就是北猫王!
大蛇不疑有诈, 竖瞳一眯,毒牙龇起来:你别挑事儿,今儿没时间跟你打。
说完这话,大蛇弹簧一般从水里跳了起来,冲向了躲在大褂男身后的大公鸡。
大褂男已经拿起了铁锹。
见蛇冲过来,大褂男一把拽起大公鸡,回手扔给了人鱼小姐,他自己则抡起了铁锹,冲着蛇脑袋打了过去。
大蛇坚硬的脑壳挨了一下,发出金属般撞击的巨响,蛇身也开始晃荡,似是立不稳了。
趁着这空隙,大褂男横着铁锹,照着大蛇的七寸砍了过去。
嘶嘶。蛇头一矮,堪堪躲过了铁锹。
一击不中,大褂男轮着铁锹又要上。
大蛇怒了,尾巴高高扬起,正对着大褂男的肚子就是一抽。大褂男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整个人飞了出去,吐出口血来。
大蛇嘶嘶的吐着信子,得意得游过倒下大褂男,一双硕大的竖瞳看向了人鱼小姐怀中的大公鸡。
人鱼小姐仗着自己离大蛇还有段距离,伸出胳膊,护着大公鸡,嘴里还在叫嚣:想吃鸡?做梦!
大蛇的动作并不慢,它在地上游动,压的草地簌簌作响,眨眼间便到了人鱼小姐眼前。
人鱼小姐的脸白了,她回身去拉身后的门。
门锁了,她进不去屋子。
救命啊!人鱼小姐冲着萧标发出一声哀嚎,却发现萧标已经不在桌子上了。
大蛇也跟着哀嚎了一声。
蛇身传来一阵剧痛,大蛇扭头去看,就见萧标不知何时,已经顺着光滑的蛇身爬了上去。
萧标脚爪正勾在大蛇的脖子上,前爪在空中飞速的挥舞,似在再次蓄力,白手套已经舞出了残影!
没想到你竟是无耻偷袭之猫!大蛇疯狂的扭动身子,妄图要将萧标甩下去。
萧标两个后腿十分有力,牢牢地夹着大蛇的脖子,它骑在大蛇身上,小爪爪蓄力完毕,对着大蛇的七寸发出致命一击!
砰的一声。
大蛇应声倒地。
喵萧标长吁一口喵气,从蛇身上跳了下来。
大蛇的獠牙泛着蓝紫色的光,它横在地上,眼睛还睁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标。
打倒了吗?人鱼小姐抱着鸡从轮椅上蹦起来,快速的朝着萧标蹦来。
小心!大褂男捂着肚子站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大蛇。
人鱼小姐赶紧停住了脚步。
那条原本已经倒下的大蛇,再次直立了头颅来,可它并没有继续攻击,而是一扭头,往院子后头爬去。
这栋别墅背靠着山,蛇应该是从山上下来的。
受了伤,它又想爬回去。
斜里飞出一把铁锹,铁锹的锹边锋利无比,裹挟着风声,正对着大蛇的七寸砍去。
眨眼之间,蛇首分离。
一地的鲜血,汩汩的流着。
萧标愣了,他下意识伸爪擦了擦自己的猫身,还好,没有溅到血。
大褂男杀蛇的动作也太利落了,萧标感觉自己的脖颈发寒,身为一只猫,在大褂男眼中,自己跟那条蛇应该没分别。
再去瞧大褂男的铁锹。
铁锹倒在血泊之中,木质的锹把儿上,有一块一块褐色的痕迹,是陈年的旧血。
萧标想了想,撩开猫爪,快速的往人鱼小姐身边跑。
大褂男太危险了,这笔生意,必须得先让他给钱。
要不然那公鸡,咱就不救了。
傲天,你上哪儿去?大褂男刚捂着肚子在椅子上坐下,就看到大公鸡炸着翅膀,分外精神的往那蛇尸边上跑。
跑到蛇尸边,大公鸡低头开始忙活,鸡嘴在血泊里这里啄啄,那里翻翻,不多时,叼出来个蓝青色的小圆球。
那是丹吗?人鱼小姐跟着蹦了过去,她毫无障碍的蹦过蛇尸,伸手一把抓住了大公鸡的脖子,利落的从鸡嘴里扣出了蛇丹,就往自己的兜里塞。
狗狗勾儿!大公鸡脖子被钳制着,毫无办法,气的眼睛都直了,那是我的!
你又没出力,怎么就是你的!人鱼小姐得了蛇丹,挥手就把大公鸡扔了,转身又往萧标身边蹦哒,眼睛放光,赚大了赚大了。
萧标一头雾水。
你拿了什么?大褂男疑惑,让我看看。
人鱼小姐瞪了大褂男一眼,瞪眼睛说瞎话:我什么都没拿。
大褂男脸色难看,他看了人鱼小姐一眼,又看了萧标一眼,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伸手从兜里掏出手机,大褂男拨了个电话,对着电话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咱们快点走吧。人鱼小姐抱起萧标,在猫耳朵边小声嘀咕,大褂男是不是叫人去了,会不会抢咱们的蛇丹啊?
三十万还没到手呢啊喵。萧标迟疑,那蛇丹到底是什么东西?很值钱吗?
好东西啊。人鱼小姐着急,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蹦回了轮椅,将小毯子盖在腿上,推着轱辘就往院子外头走。
萧标坐在人鱼小姐腿上,还是十分不舍得那三十万:咱们不治鸡了?
鸡又跑不了。
人鱼小姐推着轮椅轱辘,一眨眼便冲出了门。
过了锦鲤池,回了北区,人鱼小姐的速度才降下来。
我这个锦鲤池不太安全了,大褂男会不会趁你们不在,半夜过来抓我人鱼小姐眼神惊恐,她伸手从兜里掏出那蓝青色的蛇丹,使劲儿在小毯子上擦了两下,要不你晚上别回去了,在锦鲤池陪我吧。
不是有野爹吗,你怕啥?
野爹夜里满小区乱转,它不在锦鲤池边长待啊
我一会跟它说,让它最近几天别乱溜达。萧标伸爪从人鱼小姐手里拿过蛇丹,对着太阳照,这材质,好有弹性。
别照别照,会晒坏的。人鱼小姐伸出两个手掌,帮蛇丹挡太阳,这玩意性阴凉,不能被阳光直射的。
萧标噢了一声,用爪子捧着蛇丹,凑近鼻子闻了闻。
这蛇丹明明是刚从尸体里翻出来的,却半点血腥味儿都没有,闻起来,还挺清新的。
这个可好吃了。野爹忽然从树上蹦了下来,它前爪扒着轮椅,硕大的猫头盯着萧标手里的蛇丹,给我舔一口。
萧标赶紧将蛇丹压在了肚子底下。
野爹翻了个白眼,想了想,它伸手从屁股兜里掏出两个红色的小小丹丸,我拿这个跟你换。
人鱼小姐瞬间瞪圆了眼睛,伸手接过红色丹丸:哪里来的?
后山啊。野爹眨了眨眼睛,伸爪去萧标肚子底下掏,我还没吃过你那个颜色的呢,给我换个口味。
野爹一爪一爪的掏着,萧标死死的按着。
许是阳光太烈,野爹的爪子太有力量,萧标的头忽然晕了起来。
围脖又开始热了,爪子也热,尾巴也热
头一歪,直接从轮椅上掉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我儿崽死啦!!!野爹大惊失色,浑身的毛都炸开了。
萧标努力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只看到惊慌乱蹦的四个猫爪。
咋整?咋整?野爹一爪按在萧标身上,眼神悲痛带泪光,小拳头因为痛苦而抖动,儿崽死了
没没死吧人鱼小姐一脸诧异。
是死了。野爹十分笃定,它爷爷就是这样,一栽歪,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
人鱼小姐俯身,想把萧标抱起来。
野爹踩着萧标的身子,小脚脚还在抖。
人鱼小姐先挪开了野爹的小脚脚,这才成功的将萧标抱起来。
萧标的猫身很烫,粉色的肉垫烧的发红,眼皮紧闭着,因为痛苦,胡子还炸炸着。
这不是还有气吗?人鱼小姐想了想,将蓝青色的蛇丹塞入了萧标的嘴中。
蛇丹入口即化,萧标炸炸的胡子松快下去不少。
有效果!野爹眼睛放光,它伸爪入兜,就听哗啦一声,端出来一爪子五彩缤纷的丹丸儿。
大哥。人鱼小姐的表情瞬间变得特别狗腿儿,她虔诚的看着野爹,目光诚恳,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十分爱你。
野爹气坏了:我儿崽都出事了,你竟然还有时间想这些!真是龌鹾!
人鱼小姐接过丹丸,一颗一颗往萧标嘴里塞,大哥说的对。
转眼间,十多颗丹丸被塞入萧标口中。
野爹一掏屁股兜,又是一爪子五彩缤纷的丹丸:再给它来点。
人鱼小姐接过丹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自己的小兜兜里塞了一个,随后继续喂萧标。
儿崽呀,你要坚持住呀!野爹的肉爪摸了摸萧标的耳朵内侧,温度似乎降下去了不少。
好像结冰了。人鱼小姐看到萧标胡子上上了霜,吓了一跳,再看萧标的小肉爪,竟然带着一层小小的冰凌。
第37章 冰冻猫爪
月黑风高, 伸爪不见五指, 锦鲤池边违规点起了篝火,众小动物们集聚一堂。
今天晚上原本是计划中的炸鸡派对, 炸鸡已经送来了, 锦鲤池底下的宠物食品也捞上来了,因为听说有免费晚餐吃,北区的流浪宠来了大半。
萧标为了今天晚上,特意抄袭了一篇以我有一个梦想开头的演讲稿, 可惜,还没来得及慷慨激昂的演讲, 萧标就倒下了。
众小动物围着篝火叽叽喳喳,各抒己见, 在吃炸鸡啃罐头之余, 集思广益,琢磨怎么救萧标。
篝火边儿上, 摆着个大冰溜子。
冰溜子晶莹剔透,透过冰层,能清晰的看到里面冻着一只猫。
野爹坐在冰溜子边儿上,爪里还拿着个鸡翅膀, 正嘛叽嘛叽的吃着。
野爹旁边,哈士奇双爪扒着冰溜子,狗头几乎要贴在冰面上了, 大眼睛看着冰溜子里的萧标:别担心, 你儿崽应该没事, 你瞧它,栩栩如生的。
栩栩如生是啥意思?
就是看着像活着。
噢。野爹将鸡骨头往空中一扔,哈士奇立刻飞跃而起,一把叼住了骨头。
篝火照在哈士奇身上,在草地上投下了如狼般的暗影。
野爹伸爪又开了个妙鲜包,一边吃着,一边叹气:命苦的儿崽。
小翠鸟伸爪子去推冰坨子,推了两下没推动,用豆子眼看野爹,小心翼翼地说:咱们把冰溜子扔水里吧。
你说什么?野爹一个犀利的眼神瞟向小翠鸟,我儿崽它还没死!
不是抛尸的意思小翠鸟扭了扭尾巴,胆儿颤颤的,我瞧人类做饭的时候,解冻鲜鱼,就是扔水里,解冻的快。
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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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铲屎官谈判——锦小墨(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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