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标困惑着玩了半宿,天光微亮的时候他才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中午。
萧标想到大公鸡拜托自己的事,便想出门去俄罗斯汉子家瞧瞧。
厨房的小开窗已经关上了,可萧标依旧有办法出门。他在大厅的窗户上试验了几次,终于成功的开了窗户,溜出了家。
猫爪刚一落到土地上,大公鸡横里就钻出了来。
大公鸡眼睛血红,一脸的不满:狗狗勾勾!你不是说昨天晚上就去俄罗斯汉子家踩点吗?
还不是你闹的。萧标将锅往大公鸡身上一甩,你走之后,我还得善后。
大公鸡眨了眨眼睛,几乎是立刻就相信了萧标的话:是我不好,那咱们现在赶紧去吧。
俄罗斯汉子的家萧标去过,轻车熟路。
这是一栋独栋的别墅,四下静悄悄的。
萧标蹲在别墅围墙上,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击打着空气。
眼瞧着拳头挥舞出了残影,他才出了一口气,停了下来。
本喵,很强!
即便对上了萨摩耶,也有一战之力!
纵身跳下了围墙,萧标回头看公鸡。
大公鸡依旧在围墙上坐的稳稳的,半点要跟上的意思都没有。
喵?
大公鸡半天没吱声。
你不来喵?
大公鸡摇了摇鸡头,鸡冠子一阵乱颤:他家的气场,不好。
萧标想了想被埋在自己小毯毯下的摸金符,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转身往别墅跑。
二楼的窗户开着,萧标一溜乱窜上了二楼,顺着敞开的窗户进去了。
别墅里静悄悄的,萧标先在二楼转了一圈,然后上了三楼。
一到三楼,萧标就吓了一跳。
青天白日的,三楼竟然摆满了蜡烛,蜡烛都燃烧着,香薰的味道十分刺鼻。
紧接着萧标听到了人的说话声。
奶声奶气的,小女孩的声音:哪里来的猫?
一愣神的功夫,萧标已经被人抱起来了。
小女孩一头的羊毛卷,毛茸茸的扎着了双马尾。
她笑嘻嘻的看着萧标,捋了萧标的脑袋两下,抱着萧标进了隔壁的屋子。
屋子里还有几个小女孩,年龄都差不多,跟格格相近。
地中间杵着不少蜡烛,蜡烛大小不一,最粗的有脸盆粗,最细的像生日蜡烛那么细。
那几个小女孩俱都是一脸困顿,甚至有人已经抱着抱枕打起了瞌睡。
你们去睡一会儿吧,我守着蜡烛。马尾辫女孩抱着萧标在最粗的那根蜡烛边儿上坐下了。
那蜡烛上头竟然有好几根灯芯,灯芯燃烧着,蜡油子顺着蜡烛边缘下滑,几个灯芯竟将蜡烛烧出了山峰盆地般高矮错落的形状。
都守了好久了,我该回家了。一个小女孩已经要哭叽了,昨儿陪你守了一宿,今儿又翘了课
不行啊,你得继续陪我啊。马尾辫小女孩听到这话,有点不高兴了,我们是个团队,抛弃伙伴是不好的!
可是又一个小女孩出声了。
没等那小女孩话说完,双马尾的小女孩就打断了她:你们要是不乐意就算了,想进这个团队的女孩多的是。
现场沉静了下来,大家瘪着嘴,也不说话。
蜡烛还在继续燃烧着。
萧标挣扎了两下,从小女孩怀里拱了出来,他绕着房间走了一圈,趁人不注意,一溜烟出了门。
三楼没有俄罗斯汉子跟那个大褂男。
二楼他搜索过了,还剩下一楼。
萧标顺着楼梯直奔一楼。
一楼萧标很熟悉,开放厨房里有他顿了一宿的冰箱,大厅角落有萨摩耶睡觉的狗垫子,沙发前的茶几上依旧摆着无数的空酒瓶。
可是俄罗斯人跟那个大褂男都不见了踪影。
萧标一筹莫展,就这么空手而归,可怎么跟大公鸡交代啊。
正在他发愁的时候,他隐隐听到了水流声。
顺着声音过去,推开卫生间的门。
水声是从浴帘后面传来的,萧标转过浴帘,就看到了只装了一半水的浴缸。
还有浴缸边儿上,散落一地的衣服。
拖鞋也在浴缸边儿。
若说衣服在,人不在也没什么,可拖鞋还在
萧标一个猫头两个大,他想起了那日在锦鲤池的遭遇,再看着明明水已经凉了,却依旧盖着一层奶色水蒸气的浴缸。
萧标一咬牙,蹦进了浴缸里。
再抬起头。
萧标一眼便看到了久违的野爹。
第16章 人鱼坐骑(捉虫)
萧标浮出水面,眼前是野爹硕大的猫脸,他愣了一下,紧接着一个猛子就往水下扎。
在水里闭了几秒气儿,萧标再次浮上水面。
身下是载浮载沉的海浪,耳边是呼啸而过的海风,萧标并没有返回浴缸,依旧在这一片汪洋大海当中沉浮。
野爹此刻,同样身处海浪之中。
它双爪揪着美人鱼的两条流海儿,肉墩墩的身子坐在美人鱼的脑袋上,像骑着摩托艇一般,骑着美人鱼在水中横冲。鱼尾后掀起的水花笔直有力,就像是在美人鱼屁股后头安装了两个水下发动机。
小孽障!正在乘风破浪的野爹发现了萧标。
萧标两只前爪划着水,后爪在水下踩着,心里冒着酸泡儿:不要啊,自己才刚刚成为北区的王者啊,野爹实在不该在现在出现。
小孽障!你来的正好!野爹骑着美人鱼绕着萧标转了一圈,高速冲浪让野爹身后带起了一道圆形的水幕。
萧标需要奋力踩水,才能在人鱼掀起的海浪中稳住猫身,他挥了下爪子算是打了招呼,猫眼往野爹身下一瞟。
啧,那人鱼好惨。
人鱼额头上的流海儿被拉着,眼睛便有些变形,好好一张美人脸,竟被拉成了怒目金刚。
介绍一下,这是我新收的小弟喵。野爹停下美人鱼摩托,紧接着又拽了拽手中握着的金色流海,示意人鱼开口说话,认识一下喵。
老大,你脚得现在是自我介绍的时候吗?人鱼两只手压着水花,胸口两片大贝壳闪闪发亮,脖子上还带着个蓝色的宝石项链,嘴里的京片子味道依旧,麻溜儿想法儿去干那丫挺的!
还不是因为你太弱了!野爹气得在人鱼头上跺了下小脚脚,你这个坐骑质量太差,影响了我的海上战斗力!
老大,我的速度还不够快吗?!人鱼委屈。
要更快,更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萧标在一旁听着这二位争吵,一头的雾水。听了两句后,他调转猫头,在海面上发现了一艘船。
跟上次萧标来这里看到的船不同,这次说是船,不如说是一叶扁舟。
就是那种撞一下就会翻的,叶子形的小船儿。
小船上有两个人。
一个是俄罗斯汉子,他全身未着寸缕,正弓着身子坐在在船内,手臂抱着弯曲的、长满金色大腿毛的大腿,在海风中瑟瑟发抖。
另一个人则穿戴整齐,他脚下放着一捆儿绳子,腰里别着大铁锹,正是那大公鸡的主人大褂男。
此时此刻,那大褂男正弯弓搭箭,箭头正对着野爹身下的人鱼射,箭尾后头,还连着跟长长的绳子。
这是在捕鱼啊。
吼!
一阵短促有力的叫声在耳边响起,野爹一伸爪,空爪接住了飞来的箭。
然后就见它猫身在人鱼头上一个回旋,借着回旋力,又将那挂着长绳的箭射回到了船上,箭头正对着那大褂男。
大褂男灵巧的躲过了飞来的箭,那箭头落入大褂男身后的海里,大褂男捋着绳子收回了箭头,再次弯弓搭箭,朝着人鱼射来。
吼!
野爹的鼻孔瞪的老大,一爪再次接住飞来的箭簇,然后回旋、发力、投掷!
一人一猫如此大战了四五个回合。
吼!
吼!
吼!
萧标觉得哪里不对。
那大褂男很明显就这么一只捕鱼箭,每次射出来都被野爹接住,然后野爹又把箭给他射回去,大褂男又继续射。
这是海上马戏团吗?
打斗画面就这么又随便又潦草吗?
萧标猫头略疼,他踩着水,琢磨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又如何能把小船上那个光不醋溜的俄罗斯汉子带回去。
吼!野爹再次抓住了箭。
萧标虽然强迫自己忽视这么弱智的打斗,可忍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了了。
他哗啦一声从水上跳起来,两只前爪把住了那条悬挂在水面的绳子,张嘴就开始咬绳子。
绳子不算粗,却结实的很,萧标咬了半天,才咬出一个小小的豁口来。
那边大褂男已经开始拽绳子了。
干啥呢喵?!野爹猫爪扥着箭头,看着悬挂在绳子上的萧标,你饿疯了?!
萧标不吱声,只顾着疯狂的咬绳子。
野爹一只手攥着绳子,一只手抓着美人鱼金色的流海儿,一时没想好要不要把箭再徒爪射出去。
人鱼已经在水里挣扎了起来。
刘海好疼!人鱼哭唧唧的往船边游,快放开绳子!
野爹想了想,没放开,反而继续问萧标:好吃吗?
萧标终于咬断了绳子,猫身也跌回海面,他冲着海水吐了口吐沫,将嘴里的绳子屑吐掉,这才抬头看向野爹:你自己吃吃不就知道了?
野爹看了眼手中断了尾巴的长箭。
箭尖儿很尖,箭头的屁股却有点粗,跟剑身链接的地方,又比普通的箭多了好几层加固。
是机簧。萧标已经顺着美人鱼的胳膊爬上了美人鱼的肩膀.
他后腿儿蹬着美人鱼的肩膀,前爪已经扒上了人鱼头,对着野爹说道:让个地方。
人鱼的脑袋就那么大,站野爹一个已经负载了,哪里容得下萧标。
野爹不乐意了,伸出白色的小脚脚去踹萧标:下去!
萧标一把抓住了野爹的脚,他脑子中忽然闪过,那日野爹在海岸边大岩石上摘手套的事儿。
鬼使神差的,萧标的小爪爪奔着野爹的白袜子边缘探去。
滋溜一声。
毛茸茸的白□□袜子被萧标脱了下来。
你脱我袜子干啥?!野爹瞪圆眼睛,一脸震惊。
萧标抖了两下袜子,他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摘下来,可摘下来之后的事,他却没想。
左右看了看,手里的袜子实在烫手,萧标就近将袜子塞进了人鱼胸口的贝壳里。
啊?玩的这么香艳的吗?人鱼向后收了收小巧的尖下巴,顶着脑门刘海的刺痛看着被塞入自己胸前贝壳的猫袜子,还挺暖和的呢。
野爹气的不行,可自己的小脚脚正光秃秃的迎着海风,粉白色的肉都冻的通红。
它不得已,便到美人鱼肩膀上,抱着美人鱼的脖子,低头去拿袜子。
萧标趁这个功夫,嗖的一声蹦到了人鱼头顶。
他学着野爹的样子,也扯了美人鱼两把流海儿:冲呀!去掀翻那艘船,用你的身躯撞碎它!让上面的人类葬身大海!
这么热血的吗?人鱼怒目金刚眼一亮,冲着船急冲过去,身后再次飙出一道笔直的水花。
来了。小船上的大褂男眼底闪过一抹暗光,他左手背在身后,手心攥着把锋利的匕首。
潜入水中,把船顶翻!萧标再次下令。
人鱼在距离小船三十多米远的地方瞬间潜入了水下。
野爹抱着人鱼的脖子,吨吨吨的在水下呛着水吐着泡泡,猫眼儿越睁越大。
人鱼游到了船底下,萧标在水底一扥人鱼的头发,人鱼一个转向,直冲冲的向上。
哗啦一声,小船被顶飞了。
船翻过来后,光不醋溜的俄罗斯汉子也顾不上害羞了,赶紧伸手扒住了翻过的船沿儿。
那个大褂男被掀到了比较远的位置,此刻正一边踩水往回游,一边拿着匕首盯着水下,预防着偷袭。
人鱼已经浮出了水面。
野爹哗啦吐了一口海水,抬头对着萧标就开骂了:你这个小孽障,想淹死我吗?
萧标没答话,它双爪扯着人鱼金色的刘海,仿佛陷入了深思。
深思的第一个问题:我为啥撞翻这船?这大褂男、这人鱼这野爹的战斗,跟我有啥关系吗?
深思的第二个问题:我不是该想办法,带大褂男回家的吗?
深思的第三个问题:上次自己跳入海水中,回到锦鲤池的时候,有什么契机吗?
小孽障!野爹站在人鱼肩膀上,踮着两只后脚脚,用前爪去拽萧标的腿,你敢得罪我?你废了!
快把袜子穿上吧。萧标低头看了眼野爹。
野爹猫身僵硬了一下,那条光了的爪子在海水浸泡下微微瑟缩。
哼。野爹不再理会萧标,而是在人鱼肩膀坐了下来,弯腰穿袜子。
那个,你。萧标扥了扥手里的人鱼流海儿,你这里,经常有船来吗?
嗯啊,经常有啊。人鱼的尾巴在水里兴奋的直晃悠,她伸出双手扶正胸前的贝壳,一边回答萧标的话,一边往那已经翻了的小船边游过去,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俄罗斯裸男。
小船翻着漂浮在海面上,俄罗斯人嫌水里太冷,已经爬上了船背,在带着弧度的船背上,他也没办法蜷着腿,就只能大开大合的光不醋溜的坐在那儿。
萧标揉了揉眼睛,怎么感觉眼睛有点花?在他那双猫眼中,翻过的船上,俄罗斯汉子自脖子以下,全都被打上了马赛克。
你看到马赛克了吗?萧标低头问野爹。
野爹刚穿好袜子,抬头瞟了眼萧标:啥是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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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铲屎官谈判——锦小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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