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不管不顾地向外跑去,秋殊赶紧追上去劝阻:主子,皇上正在长乐宫宴请重臣,主子这时去找皇上恐怕不妥。
珞珈充耳不闻,光着脚奋力往前跑。
她就是要大闹宫宴,她要当着苏暮然和众朝臣的面先发制人,将赵仲谋的路全部堵死。
长乐宫离芷兰宫并不算远。
但珞珈身子弱,跑到宫门口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宫门口的侍卫见她浑身是血,立即冲上前拦她。
现如今无人不知,珞珈是宠冠后宫的丽妃,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她执意往里冲,没人敢动她分毫,竟被她硬闯了进去。
长乐宫的大殿,灯火通明,丝竹悦耳。
珞珈的突然出现,霎时引起满堂哗然。
她长发披散,轻薄纱裙被血染红,像开在雪地上的花,她赤足朝着王座之上的男人跑去,狼狈中竟透着妖异的美,令所有人在惊疑不定却挪不开视线。
众目睽睽之下,她扑进苏暮然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用惹人心疼的哭腔颤声说:皇上,我好怕
第65章 祸乱宫闱21
苏暮然用宽大的袍袖遮住她的身体,目光沉沉地往四下一扫,往这边窥探的目光便纷纷收敛起来。
出了何事苏暮然关切又温柔地问珞珈,哪来的血可受伤了
珞珈躲在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身子瑟瑟发着抖,苍白的脸上全是泪痕,却把嘴唇咬得血红,完全说不出话来。
启禀皇上,秋殊跪在大殿上,低着头禀道,方才芷兰宫闯进了刺客,丽妃娘娘受了惊吓,所以才跑来找皇上,并不是存心扰乱宫宴,求皇上恕罪。
刺客苏暮然眉头紧蹙,可抓到了
回皇上,抓到了。秋殊道。
窦万初,苏暮然偏头朝太监总管吩咐,去把刺客带到长乐宫来。
窦万初应了声是,赶紧去办了。
苏暮然全然不顾下面还坐着燕国使臣和朝中肱股,一边为珞珈擦泪一边哄道:别怕,朕在这里,没人能伤你。
珞珈被这句话苏到和暖到了,她把脸埋进苏暮然颈间,极尽亲昵和依赖。她依旧保持着沉默,兀自转换着情绪,缓缓地镇定下来,暗暗地为接下来的重头戏蓄力。
未几,刺客被抬进长乐宫,再次引起满堂哗然,就连沉稳如苏暮然也吃了一惊。
霖儿!赵仲谋大喊一声,全然忘了君臣礼仪,起身朝儿子冲去。
如果不是侍卫左右架着,赵啸霖根本站不住,他看起来半死不活的,双眼紧闭着,脸色灰败得厉害,连声音都没了。
侍卫没让他赤身裸体,体贴地给他穿上了中衣,但是从裤裆向下全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简直惨不忍睹。
苏暮然低头看一眼怀里的珞珈,转而看向殿阶之下的几人,沉声问:赵啸霖是刺客
不等窦万初回话,赵仲谋抢先道:皇上,此事涉及后妃,当着燕国贵使和众朝臣的面处理多有不妥,不如让臣先带犬子下去医治,容后再审。
苏暮然淡淡道:朕没有问你。
窦万初忙道:回皇上的话,奴才赶到芷兰宫时,就见赵统领未着寸缕躺在床上,人事不醒。
此话一出,殿中立即议论纷纷。
苏暮然搂着珞珈的手骤然收紧,眼中怒意蒸腾。
他伤在何处苏暮然问。
回、回皇上,赵统领他、他窦万初说得极是艰难,他的阳WU被齐根斩断了。
如油入热水,殿中议论之声瞬间呈鼎沸之势。
珞珈却小鸟依人地埋在苏暮然怀里当起鸵鸟,仿佛这一切与她毫无瓜葛。
窦万初紧接着说:皇上,赵统领失血过多,若不及时医治,恐有性命之忧。
闻言,赵仲谋扑通跪下:求皇上开恩,准许臣带犬子下去医治!
苏暮然沉默须臾,淡淡道:带他下去吧,明日再审。
谢皇上!赵仲谋磕头谢恩,然后急忙爬起来,命一直架着赵啸霖的两名侍卫架着儿子离开。
苏暮然道:今日的宫宴就到这里吧。
众臣叩拜,苏暮然径自带着珞珈离开。
待到了长乐宫的内殿,苏暮然屏退内侍,语气淡淡地问怀中人:是你阉了赵啸霖
珞珈从他怀里起身,跪到他脚边,低着头道:当时屋里很黑,臣妾根本不知道来者何人,他压着臣妾欲行不轨,慌乱之中,臣妾抓住匕首胡乱挥了几下,没想到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暮然轻笑两声:赵啸霖是禁军统领,武功高强,凭你一个弱质女流,根本伤不了他分毫,更遑论将他的阳WU齐根斩断。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朕从实招来。
苏暮然聪明过人,珞珈早就料到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所以她提前做了二手准备。
在这深宫里,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苏暮然,所以从实招来的确是她唯一的出路。
而且,与其让苏暮然从赵仲谋口中知道真相,不如她抢先自爆,把所有马甲都抖搂出来,把生死交由苏暮然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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