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离开莲池时,林遥已采摘了许多了莲花,他用一种障眼法,将莲花给暗暗拿出来,把花汁给注入端给徐靖的茶水里。
徐靖自是不会知道,这茶水中加了什么东西,接到手里,一口就引尽。
我母亲这边,这些天,就麻烦你帮我多陪陪她。徐靖向林遥说道。
你母亲亦是我长辈,你照顾我这么些日子,我也该为你做点什么,徐兄且安心回镇上,我们这边不用过于挂念。林遥温软的笑容有着一种安抚人心的效果,徐靖见到他的微笑,心中那些隐虑,似一瞬就淡了不少。
那先谢谢了。徐靖亦回以微笑。
喝了两杯茶,徐靖心中再不舍,自己是徐家唯一的男丁,肩上有着他需要担负的责任,随即起身和林遥道别。
你在这里暂住些时日,等镇上那边的事都解决好了,我再上来看你。徐靖道。
林遥送徐靖出门,徐靖转到旁边的房屋,和他母亲说了几句话作别,母亲在婢女的搀扶下,眼睛里隐隐泛着泪水,不舍徐靖离去。
但又深知,徐家偌大的家业,在目前的突发情况下,需要有人去看顾。
徐靖站在门口,和母亲作了个揖,然后转身快速离开。
留了几个仆从照顾林遥他们,更多的则是随徐靖走了。
徐靖一走,林遥从路口返身回去,他在徐家倒是也没住几天,不过都未曾和徐老夫人说上话,看徐老夫人满面愁容悲伤,知她这是在为徐靖忧心,于是径直走向老夫人。
林遥那姿容,无论男女老少,任谁见了都会被迷住眼,加之他时刻都噙在唇角的笑。
只让注目他的人,被他绝色容颜所诱惑,甚至见之忘忧。
老夫人愣了片刻的神,随后目光渐渐恢复清明。
徐家的事,虽都是儿子徐靖在管,可不表示老夫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儿子近些日子来,发生的种种事,老夫人都从仆从那里得知道了。
自然也清楚,走向她的这名青年,对徐靖而言,是有什么位置。
她倒是不会在意儿子心里是喜欢女的还是喜欢男的,娶一男妻也不是什么异事,徐靖是个听话的,只要他听话,不断了她徐家香火,和谁在一起,老夫人是个相对开明的人。
这青年长得如此俊美,徐老妇人甚至心中在想,如若她年轻时遇到对方,想必徐靖可能不会姓徐了。
美丽的东西,总是能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美好的人就更是了。
林遥走到老夫人面前,以屋外风大为由,当即就扶着老夫人回了屋,态度异常柔顺。
不瞒老夫人,这血疫曾经在我家乡爆发过。林遥忽然语出惊人。
老夫人听闻后,猛地抓着林遥的手,指尖更是止不住颤抖。
后来如何,得到控制了吗
林遥浅笑着点头:自然得到控制了,那是五十多年的事,当时也是像镇上这样一夜间就快速扩散,弄的整个城镇人心惶惶。
能控制就好,那你知道什么药可以治愈那血疫老夫人追问。
林遥缓缓摇头:原是记载在一本书中的,但后来一场大火,将药书给烧毁了。
竟是这样,不过听你这样说,既然你老家那里病情可以控制,想必我们这里亦是可以。未知总是很容易让人恐惧,一旦蒙在外面的纱布被掀开,也就叫人静心许多。
我也是刚刚忽然才想起来,告诉老夫人也是希望您不用太担心徐靖,他吉人自有天相,会平安无事的。
林遥眸光明亮璀璨,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事情,让人根本就生不出任何怀疑的心来。
徐老夫人面上总算露出点笑容,握住林遥的手,谢谢他将这事告诉她。
忽的,老夫人面色微有一变。
林遥心中正疑惑是不是对方怀疑他刚说编造出来的话,老夫人忽然就唤了一名奴仆到跟前。
去林公子房间拿件衣裳过来。那人低头道了声是,然后步伐匆匆离去,老夫人转头目光慈爱地看向林遥。
你身子这么虚,出来就该多穿些衣服。
林遥原身是蛇妖,蛇自是没有人类身体温暖的热度,老夫人碰到他冰冷的手,完全不会想到林遥非人的身份,只当林遥是身体不好。
对于这个林遥也不好解释,于是就什么都没说,只低眸表示自己以后不会再忘记的。
从老夫人房间走出来,林遥往后山方向望了一眼。
回到自己屋里,林遥见屋子里竟是有案桌,上面有白色宣纸,走到案桌前,凝眸沉思了片刻,然后抽了张宣纸平放好,自己先行研了会磨,把墨汁给研开。
提起毛笔微俯下.身,便作起了画。
寺庙午时有僧人送斋饭过来,徐家给寺庙捐了不少香油钱,寺庙的多处地方,亦是徐家出资翻修的,因此寺庙对于前来借助些时日的众人都十分照顾。
山里时光似比城镇里过得还快,一晃眼,漆黑夜幕拉了下来。
夜里林遥让伺候他的仆从不用再外面候着,他这里不会有什么事,让仆从早些去休息。
仆从也离开,林遥从屋里将门给反锁上,走向房屋对面,将后方的木窗推开一个细小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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