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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如此多骄——琳先生(45)

    至于掩盖修为境界,与他们而言也完全不是难事,只因他们手中握有补天镜。这补天镜白修岐用过几次,如今已是用得熟了,故而很快二人便都成了化神修士。如今,他们二人,一名沈修,一名白衍,却是大摇大摆入了魇梦城,不曾有任何人识得了。
    先寻一处住处?白修岐看了一眼魇梦城中各处灰黑的屋舍,实在是寻不出能入得了沈墨闫眼的地方。
    沈墨闫却是并不曾多想,闻言只略一颔首,便先一步走在了白修岐之前。白修岐未曾想到他心中已有了目的地,稍一停顿,便忙举步跟了上去。
    这魇梦城的道路瞧着相似得很,白修岐随着沈墨闫转了几个巷口,便在一面并无任何特色的灰墙前停下了。沈墨闫蕴了一点灵力将之往墙上一弹,而后便反手拉着白修岐手腕,带着人直直撞了上去!
    灰墙早在接触到沈墨闫的灵力之时便生了变化,看着虽还是一堵墙,实则那门却已是开了。故而,二人并不曾撞上任何阻碍,径直便进了门。入得门后,眼前的景象终于不再是清一色的灰墙黑瓦,入目是一片青翠的草地,不远处流淌着清澈的小河,河边杨柳依依,鲜花满地,不远处的鹅石小路上更是游人如织,欢声笑语不断。却是用上一个花红柳绿、热闹非凡都不为过。
    这般景象在修真界倒是少见得很,白修岐颇有兴味地四下打量了一番,转而向沈墨闫道:墨儿竟是喜爱这般景致么?倒是与你以往的住处全然不同。他指的,自然便是墨颜宫了,只不过他二人此时掩了身份,未免隔墙有耳,还是谨慎些好。
    沈墨闫心想分明是这人自己看着喜欢得很,开口却只是淡道:以往来过。这话听着实在寻常,然白修岐听罢却是微挑了眉,不过时机不对,他倒也不曾多说,只安静随在了沈墨闫身后。
    二人沿着青草地上的鹅石路一路往里,不多时便瞧见了一长排蜿蜒的竹篱笆,再走上几步便站在了一扇竹门前。说来也是古怪,方才他们来时,那鹅石路上分明行人如织热闹得很,然而此刻站在竹门前的却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白修岐方打量了一番竹门,沈墨闫却是已经直接抬手叩了门。这门在沈墨闫手下像是纸糊的一般,叩门声还未曾听见,门便已然开全了。
    沈墨闫反手在白修岐手上轻扯了一下,道:进来。
    二人方踏进门槛,竹门便悄然盍上,白修岐下意识将沈墨闫往自己身侧揽了揽,再抬首去看,便见几步远便是一间竹制屋舍,其上挂有牌匾,上书醉江南三字。
    白修岐笑道:醉江南?倒像是凡间的风流雅士会取的。
    沈墨闫在揽在自己腰侧的那只手上轻拍了一下,微勾了唇角低声道:毋需这般戒备,这店是我的。
    一路上警惕谨慎了半天的白某人:
    沈墨闫难得见他这般吃瘪的样貌,不由低笑了一声,只笑还挂在唇边,便觉腰上一紧,被白修岐扣着腰背压到了身前。沈墨闫抬手在他肩头轻抵了一下,低头轻笑道:仙首这是恼羞成怒?
    话音方落,暖热的吐息便落在耳廓之上。白修岐张口在他耳廓上轻轻咬过,低声道:墨儿今日倒是心情甚好。好到有兴致逗人!
    耳朵上痒得很,沈墨闫轻轻侧首避了开去,又在他肩头推了推,道:你且放开,来人了。
    确实是来人了,从他们进门起,便有人在不远处恭敬候着,那距离扣得正好,既能让人瞧见,又不会将二人的私语听去。之前那人见他二人一直在私语,故而不曾上前打扰。这既是沈墨闫的店,想来来的定是他的下属,白修岐自也没有在人前亲密的癖好,便顺着沈墨闫的力道将人放了开来。
    那下属见二人分开,便拱手迎了上来,恭敬道:属下竹一,方才接到宫主传讯,属下便急忙赶至,还望不曾怠慢了二位贵客。话倒是恭敬,然听这话中意思,竟是不知面前之人便是沈墨闫。
    而这,便是沈墨闫故意为之了。他既要隐藏身份,那便是要藏个彻底,故而他只给这边的管事传讯有贵客前来,让他好生招待,并不曾告知自身身份。
    沈墨闫朝着管事略一颔首,道:可收拾妥当?
    竹一忙躬身道:早已收拾妥当,还请贵客入内歇息。
    沈墨闫道:那你便退下吧,有事自会唤你。
    竹一忙应了声:是。
    一直到二人入了竹屋,竹一方才轻吁了口气,转而退了下去。这位性子冷淡的贵客,不知为何总让他有一种宫主亲临的错觉,果然不愧是宫主特意交代的友人,方才化神修为,便有如此气势,前途可畏啊!
    这竹屋的内里布置很是典雅,竹榻、案台、轻纱,笔墨、纸砚、清茶不一而足,很是用心。白修岐颇有兴致地四处查看了一番,转身便见沈墨闫正半靠在床榻边假寐。他心头微动,当下便沉了脸往榻边而去,脚下却是越发放得轻了。
    方行至沈墨闫身旁,还未曾开口,却见榻上之人睁了眼。
    白修岐在沈墨闫睁眼的一瞬便换了面色,勾了唇角温声道:可是累了?
    沈墨闫却是未答,只定定看他一阵,方才抬手握了白修岐的手,低声道:是有些累了,稍是休息便好,你毋需沉着脸。
    白修岐一怔,低笑道:不过沉了一瞬,竟是被你瞧见了么?他在床边靠坐下,又将靠在床头的人拥进自己怀中,指尖勾了一缕墨发轻缠着,想了想仍是忍不住轻叹了口气道:也不知你这伤何时能痊愈。
    沈墨闫看了一眼自己被轻扯着的发,道:你可要记着我如何受的伤。
    白修岐闻言低首在他额上落了个轻吻,沉声道:自不会忘!
    沈墨闫伸手在他手背上轻点了点,低声道:你要记得,这是为救你伤的,下一回再要伤你自己时,便想一想。
    白修岐:
    他沉默半晌,又忍不住低笑出声:自是再也不会了。
    沈墨闫是真的有些累了,闻言并未再多言,只低声应了,便闭眼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今天也是努力码字的一天!
    第68章
    沈墨闫这一觉睡得并不太久,原本便是因着之前白修岐进阶一事耗费了些心神, 并无灵力的损耗, 故而不过睡了小半时辰便醒了过来。
    他醒时便见白修岐站在不远处的窗旁, 不过是轻撑了一下手臂想要起身, 白修岐便有所察觉回过了身来。
    怎地这般快便醒了?
    他转身之时背了光, 显得面容模糊不清, 身周却是拢上了一层朦胧白光,声调中带着浅薄笑意沈墨闫微怔,突觉面前这一幕很是有些似曾相识,只他细细去想了,却是半分具象的记忆也无。
    白修岐见他不言语,以为他是身上有所不适,当下便收了笑,快步往床榻旁行来。他往日里总是惯穿蓝色的衣袍,这世上色彩万千, 白修岐惯喜蓝色, 倒也能调出深浅浓淡各式不同的蓝来, 倒也不曾看得烦了。然而,许是蓝色穿的多了,今日白修岐却是换了一身白衣。
    白色的衣袍白修岐实在穿得少,平日里倒是沈墨闫穿得多些,只不过他今日这一身,只这般逆着光看着,竟很是令人觉得熟悉。
    沈墨闫有些愣神, 却是在白修岐在床榻旁站定,微俯下身来之时,突地心头一跳,想起了初见之时,白修岐身上穿的,便是这么一身白衣
    那一年沈墨闫还是凡间界一小国的太子,白修岐随着师尊沈天玹而来,受帝王的邀请在宫中小住。白修岐当时虽还只是少年人模样,身量却不小,着一身仙气飘飘的白衣,乍一看倒还挺有些仙风道骨。
    沈墨闫记得当年在沈天玹为他测出灵根而他表示不愿修仙之后,所有人包括他父皇,皆在劝他,只有一个白修岐,与他说的是不修便罢,且趁着这几日带他好生玩上一玩。沈墨闫那时便觉得这人有趣得紧,定然是能与自己处得来的。果不其然,他带着白修岐玩了几日,他们便成为了极好的朋友。
    沈墨闫原本记得,白修岐从不曾劝说他去修行,然而,此时看着面前的白修岐,他却突然想起,这人其实是劝过的,只不过,被他忘了
    似乎是哪一日的午后,他带着白修岐逛过了整个国都,凡人的体力自是比不上修士的,用过午膳他便有些困倦,见他有些累了,白修岐便将他带回了宫中午休。
    当时沈墨闫便是如今日这般躺在榻上睡了片刻,醒来时便见白修岐站在不远处的窗旁,赏着窗外的景色。他喊了一声修岐哥哥,窗旁的人便转过身来。那一日白修岐亦是着一身白衣,背着光看不清面貌,身周却是拢了一层朦胧白光。
    他开口时,声调中含了笑,带着些少年人的轻快:怎么才睡了这么一会便醒了?
    沈墨闫闻言便撑着手臂坐起身,同样含笑回应道:我虽不若你精力无限,却也多的是少年精力,这么一会儿便足够了。
    白修岐闻言便往他榻边行来,在边上站定后凑至他面前道:墨儿若是也来修行,往后我们便可随意赏玩各处,毋需担心累着你。
    少年人总是有些叛逆时候,沈墨闫那时听得多了,最烦便是他人劝他修行,闻言当下便变了脸,置气道:你怎地也同其他人一般要来劝我修行?我这般的凡人你若是看不上,那便请便,寻那些修行了得的人去!
    白修岐见他恼了,忙道:怎地便成了我看不上了,我不过随口一句,哪里便值得你置气了?
    沈墨闫却是不理人,白修岐便干脆在他榻边上坐下,抬手顺了顺他睡乱的发,温声哄了:是我失言,墨儿不愿修行,那便不修,无甚要紧的。今日行了太多地方,你且再睡一阵,养足了精神,我们再去玩耍。
    沈墨闫生着气,哪里又睡得着,正要回一句他不想睡,却不知为何突然又倦意来袭,接连打了数个呵欠,白修岐见此便催着他躺下,为他腋了盖被,守着他睡了。
    之后沈墨闫便睡得沉了,等到他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白修岐正挑了烛火,靠坐在他榻边看书。兴许是睡得久了些,沈墨闫觉得头脑有些昏沉,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些梦,又像是没做一般,总之糊涂得很。
    他那时年少,不曾细想太多,直觉自己是睡得迷糊了,见白修歧侧首朝他看来,更是直接将这一丝困惑丢了开,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白修歧伸手为他理了理鬓边碎发,温声道:倒是还不太晚,可是饿了么?晚膳都温着,我让宫人送上来?
    沈墨闫那时不过□□凡躯,自然是饿了,之后便让宫人送了饭。少年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见了饭菜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自是一切吃饭最大!
    将神思由往事中抽回,沈墨闫微抬首去看白修歧,突地开口问他:当年你可是劝过我修行?
    白修岐闻言微不可见地一顿,笑道:怎地突然问这个
    沈墨闫微勾了唇,不紧不慢着道:方才你站在窗旁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熟悉,然而我却一时想不起是何时见过的了。
    白修岐微一挑眉,道:活得久了,总有些事要记不清的。
    沈墨闫闻言却是不理,只继续道:我自认一向记事不差,于是便细细想了一番,竟是真被我想起了一段往事来。
    白修岐未曾多言,只掀了袍角在床榻边坐了下来,沈墨闫便继续道:所以,那时你做了什么?封了我的记忆?
    凡人年岁长了之后,容易不记事确属寻常,然而沈墨闫自入了修真界之后,便从不曾忘了一件事,更甚者,幼时的那些原本有些许模糊的记忆都变得十分清晰。故而,若是他有什么事记不清,那定然便是有人趁他不备之时,在他的记忆上动了些手脚。
    他定定看着白修岐,白修岐亦定定看着他,半晌,方才轻叹了口气,拱手做求饶状,道:封记忆总是于你有损,便是那损害再小我亦是不会做的。我不过是将你那段记忆包裹一番藏了藏,不细想便不会想起,然而,只要你细细去想了,自然便能够毫无妨碍地重拾那一段记忆。
    沈墨闫闻言却是颇为不解:不过是提了一句修行的话语,又不是什么要不得的大事,你藏它作甚?
    白修岐颇为无言地看他:你如今倒是说得轻松,也不晓得当年是哪个倔小子,只要有人提一句修真修行,必然要翻脸。便是连你父皇亦被你甩了好几次脸色,我那时年纪也不大,较之如今是少了许多稳重,难得有一位交心的好友,自是不愿因此与你生了隔阂,便一时脑热动了一点小小的手脚。
    沈墨闫:如何就能脸厚到给自己用上稳重二字?
    他稍是回想了一番当时,发现确实如白修岐所言,自己那会正是主意最正最倔的时候,但凡整日劝他修行的人,尽皆被他列入了拒绝往来户,便是他父皇亦不例外。如此一想,倒是真的不好对于白修岐的所为说上太多,何况他原本也只是问上一问,倒也不曾想要责怪于他。
    于是二人相互瞪了半晌,却是忍不住双双笑了开去,沈墨闫想着这人竟随意对自己施术,终是忍不住抬手往白修岐身上拍了一掌,半真半假地斥道:你可知你这是滥用术法,若是你师尊知晓,定然是要罚你!
    白修岐却是顺势扣了他的手腕,微一施力将人拽进怀中,勾唇无谓道:只可惜墨儿发现得晚了些,我师尊他老人家早已飞升。不过墨儿如今亦算是我的师尊,不若墨儿自己来罚?
    沈墨闫被拽地一头撞进白修岐怀中,闻言正要道一句我罚你什么?,白修岐却是抢了一步道:我如今修为倒退,又隐姓埋名,可说是身无长物,也不知能让墨儿罚些什么,倒不若
    沈墨闫直觉这人话中有话,且定然不怀好意,正要打断他,却不想某白姓无赖伸指在他唇上抵了一下,趁着沈墨闫分神之际直接开了口:不若肉偿如何?
    沈墨闫:不如何!
    你作为堂堂仙道仙首,怎地脑中整日皆是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白修岐手腕轻转,屈指在他下颌轻勾了下,笑道:墨儿此言差矣,我脑中心中,不曾留了其他,每一分每一寸可都尽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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