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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如此多骄——琳先生(26)

    白修岐忙御剑跟上,目光落在前方人的背上,忍不住微勾了唇角。
    这是真的害羞了啊
    说起沧海现,作为最初令他察觉到异常之地,白修岐原本的设想是待自己修为恢复一些之后,寻一个由头去探上一探的。事实上,如今的元婴修为最是合适,对外他可以解释自己与师尊沈墨闫在人间界碰上了奇遇,故而修为猛进。毕竟,进阶元婴虽难,然而与化神相较,还是小巫见大巫的。
    且经过上一回在千叠城的偶遇,齐白的身份恰好合用,他亦能借着探访友人的理由去看上一番几位弟子们,毕竟他的那几位弟子除了吕一白已经晋入化神之位,其他大多皆处于元婴期,倒是与他刚好同龄,多交流一些实属寻常。
    不过,这一切皆可放一放,他既已同沈墨闫应下了不去沧海现,便真的半句都没提,只御剑随在沈墨闫身后一路往墨颜宫而去。墨颜宫位于大陆之南,沧海现位于大陆之北,而他们二人如今所处的玄天山位于西北之地,由此前往墨颜宫自是极远的。
    之前尚不清楚沈墨闫容易倦怠是何缘由之时,白修岐便已是千方百计想着法子地不让他耗费多余精力。如今知晓了乃是神魂受损,他更是不可能看着沈墨闫这般一路御空,平白耗费精力灵力,影响神魂的进一步修复。故而,在沈墨闫后方随了一段,却发现前方之人并不想被他追上之后,白修岐便不追了,反倒是突然卸了力,任由自己至万丈高空直直坠落。
    他算准了,无论沈墨闫觉得他此番坠落是真是假,皆不会坐视不理,故而卸力卸得极其干脆利落,半点余地都不曾给自己留。结果自也是不出他所料,方才往下落了一瞬,他便被一股微凉的灵力托住,之后手臂被人扣住,沈墨闫微冷的嗓音便响在了耳畔。
    你在做什么!沈墨闫拧了眉,语调冷极,俨然一副气极的模样。
    白修岐动作极快地伸手揽住了沈墨闫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方才看了一眼沈墨闫,沉声道:师尊行得太快,弟子修为不济,一时不查,竟是从飞剑之上跌了下来!
    一回修真界,这人便毫无挂碍地喊起了师尊,沈墨闫脑中闪过之前这人将自己压在岩壁之上的无耻行径,一时噎了噎,顿了下方才冷冷道:你是个蠢的么!飞梭你不会用?
    除却那一双扣在沈墨闫腰上不放的手,白修岐倒是将身为弟子该有的神态语调都装了个十足,闻言甚至还颇为羞愧地垂首自省道:师尊教训得是,是弟子过于蠢笨了。
    沈墨闫:
    他懒得与这脸皮堪比城墙之人多言,只冷声道:飞梭呢?
    白修岐折腾这么一出原本的目的便是为了让沈墨闫乘坐飞梭,这一问自是正中下怀,忙心念一动将飞梭取出,又被甩不开人的沈墨闫带入了飞梭之内。
    二人在飞梭中站定,沈墨闫看着白修岐封好门,又给飞梭预设好目的地,在他又要去检查灵石剩余能量之时,终于忍无可忍地开了口:你且先放开。
    这人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揽着他关舱门、设目的地也便罢了,毕竟这些毋需移动,只需动用神识便可完成,然而查看灵石还是需要移至飞梭阵法旁的,这人竟还揽着他不放,实在是莫名其妙。
    白修岐听罢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竟是真的揽着沈墨闫去查看过灵石之后,又揽着人行至了飞梭内的软榻旁,方才开了口:墨儿且歇一会儿?这飞梭之内乃是自己的地盘,自是毋需担心被人窥探,故而白修岐也不装着喊师尊了。
    沈墨闫却是几要被他气笑了,他抬手在白修岐揽着自己不放的手臂上点了点,冷笑道:所以你这般,是要与我一处歇息?
    白修岐却勾了唇笑着回:确是由此打算。
    沈墨闫终于忍不住瞪了眼,扬声道:白修岐!
    他这一声,初初听来,似是气极,然,入了白修岐的耳,便听出了十足羞愤的意味。白某人自动一番过滤,去掉了愤,只留下了羞。故而,他抬手扣了沈墨闫点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含笑道:嗯?墨儿可是害羞了?
    沈墨闫:
    这话之前穿越结界之时,白修岐问过一次,以着沈墨闫的耳力,即便是有所干扰,却已是将话听了个清楚明白,这问题简直无从答起,沈墨闫干脆便装作不曾听到。然而,某人却非要再一次提起!沈墨闫实在想不通,这般一个无赖至极家伙,自己为何还不曾将人丢出去!
    将人丢出去的念头刚起,面前的无赖却像是窥了他的心思一般,悠悠然道:无论如何,我皆无法忍受墨儿弃我而去,若是因此惹得墨儿不快,我自是随你处置,半点不会反抗。
    他这话说得好听,在沈墨闫听来却实则与威胁无异,简单翻译一下便是,若是沈墨闫一时气急将他丢出去,他便任由他丢出去,任由自己摔死。
    沈墨闫实在对这人无语得很,只得问他:我何时弃你而去了?他对这无赖,就是用上不离不弃都不为过吧!
    这一问正中下怀,白修岐想也不想便道:方才在玄天山,墨儿直接御空离开,我在后方如何都追不上,难道不是弃我而去?
    沈墨闫:白修岐,你不要得寸进尺!真该让那些觉得仙首风光霁月的家伙看看,看看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无赖样!
    白修岐轻笑了声,终于不再逗人,他松了揽在沈墨闫腰间的手,将人带至软榻上坐下,方才温声道:墨儿若是与我置气,便是打我骂我皆可,只不要不理我可好?
    沈墨闫看着他不说话,半晌方才应道:我并未与你置气。他确实不曾与他置气,他只是之前被这人那般对待,反应过来之后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罢了。
    白修岐观他神色便懂了大半,不由低笑道:是我之前太过孟浪,让墨儿受惊了。他抬手勾了沈墨闫垂于身前的发至耳后,指尖轻蹭过柔软的耳垂,又在沈墨闫颊侧轻勾了一下,温声道:往后
    沈墨闫以为这人要说一句往后不再如此这般的话来,心中正有些微别扭,却听白修岐继续道:往后次数多了,墨儿便会习惯了。
    沈墨闫:他为什么会觉得这无赖会改过!
    白修岐被瞪了一眼,却毫不在意,他侧过身,一手撑在沈墨闫身后,倾身凑近沈墨闫面前。沈墨闫被他逼得往后靠在了软榻靠背之上,下意识抬手抵在了白修岐肩膀之上。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过于近了一些,白修岐的气息一道道拂在面上,沈墨闫微微偏头避开了一些,又在他肩头推了推,道:你又要做什么?
    白修岐唇边的笑敛了一些,用另一手勾着他的下颌,迫着他正视自己。沈墨闫微抬首对上他难得没了笑意的眸子,心头重重一跳,突地便有些慌。
    白修岐目光沉沉地看着面前的人,微沉了调子,郑重其事地开了口:当年初识之时你我都尚且年幼,我亦不曾明白心中所思,及至后来再寻不到你,我方才恍然。恍然之时正值我进阶化神之际,心魔入体导致进阶失败,之后师尊问我心魔为何,我回说乃是执念。
    然而,我实则是对师尊说了谎
    只这一件事,我不愿先你一步告知他人,只想第一个让你知晓。
    白修岐顿了顿,而后看着沈墨闫的眸子,郑重道:
    墨儿,我心悦你,从第一眼见你之时,便心悦你,至如今,已是有两千余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先告白的一定要是攻!
    第40章
    白修岐说完这一句便停了下来,飞梭内一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沈墨闫心头心思百转, 面上却是不显, 他轻眨了下眼, 而后微垂下眼避开白修岐的双眸, 沉吟半晌, 方才开了口:你
    只他才将将开了个头, 便突地心头一动停了下来。沈墨闫抬头看向飞梭舱门,在他看过去的同时,有极轻微的撞击声扣在了飞梭之外。
    白修岐耳力不弱,自也是听到了的,二人相视一眼,白修岐当即掐诀将飞梭停了下来,而沈墨闫则轻轻弹指,将舱门打了开来。
    舱门方才开了一小道,便有一道荧光疾速闪入直往沈墨闫而来!白修岐下意识便想要去拦, 然方抬了手, 却又很快收了回来, 只因他在这一道荧光之上察觉到了沈墨闫的气息。
    沈墨闫伸出手,掌心向上,那道荧光便若倦鸟归巢一般落在了他手心之上,他收拢掌心略一感应,便不由拧了眉。
    白修岐:如何?
    沈墨闫看了他一眼,微沉了声音道:是我给花叶儿的玉牌。
    沈墨闫之前在千叠城中之时,曾给过白修岐的那位青鸟族的小弟子花叶儿, 一块白玉所制的玉牌。那玉牌外表看着不过是一块普通白玉,然而其内实则蕴藏着沈墨闫的一抹神识与一道灵力,持有玉牌之人只需要捏碎玉牌,其内的那道灵力便能在一瞬间为其所用,只不过只能使用一次便会消散。而沈墨闫亦会有所感应,那一抹神识会带着玉牌破碎之时的一些信息瞬移回沈墨闫身旁,如之前那般则是因着飞梭设有隔绝阵法,故而那抹神识被挡了一挡,方才落在了飞梭之外。
    不等白修岐开口,沈墨闫便重新伸开了五指,花叶儿的声音随即传了出来,却是在捏碎玉牌的一瞬,花叶儿留了一句话。
    小心沧海现,小心云师伯!
    只这一句话,声音便戛然而止。事实上玉牌能够带回的信息远不止于此,显然花叶儿捏碎玉牌时的情况十分紧急,只来得及留下这一句话。好在玉牌能够自动记录被捏碎之时所处的方位地点,倒是为他们寻人节省了一些时间。
    沈墨闫用神识略一感应,便得到了具体的地点方位,在东北方向。白修岐配合默契,沈墨闫方一报出方位,他便修改了飞梭的目的地。
    沈墨闫看了一眼,问道:是何处?他倒是能看出这个方向是往沧海现去的,只不过一抹神识带回的信息毕竟有限,他需要到得与目的地接近一些的地方,方才能够判断具体地点,然而白修岐看着却像是已经知道了要去何处。
    此去路途颇远,且为了赶时间,他们自是要将飞梭速度提到最大,故而白修岐正在重新为飞梭更换上品灵石。闻言,他手上动作未停,道:是沧海现的后山。
    每一个门派之中皆有许多常年闭关不出的长老,这些长老多是修炼多年,一直在寻找突破契机的渡劫大能,非门派危急之时不出,被门派称为镇山长老。而沧海现的后山,便是历代镇山长老的洞府所在之处。
    沈墨闫闻言面色微沉:后山?便是你们沧海现那些老家伙待的地方?若真是那里,便有些麻烦了。
    是,白修岐放好灵石重新走回沈墨闫身边坐下,忍不住笑道,墨儿都是这般称呼其他门派的镇山长老们的?
    沈墨闫思绪被打断,忍不住睨他:他们难道不老么?那些镇山长老,每一位至少都已修炼上了七八千年,万年的都不在少数,只是一直寻不到突破的契机,方才会留在了修真界中。相较于沈墨闫与白修岐不过两千年的渡劫而言,是要老上许多许多。
    白修岐失笑,抬手将沈墨闫掌心中躺着的玉牌碎片取了过来,细细看过之后,不由称赞道:之前墨儿将玉牌给花叶儿之时,我并不曾在玉牌上探查到半丝异常,未曾想里头竟然藏了一抹神识?
    沈墨闫轻一颔首道:还有一道灵力,想到若是真的遇上危急之事能够为花叶儿挡上一挡。
    这一点倒是真的出乎白修岐的预料,他将玉牌碎片放回沈墨闫手中,道:墨儿给一白他们四人的传讯符也是如此么?
    沈墨闫睨了他一眼,道:这玉牌制作不易,我当时手中只有这么一个,便给了花叶儿。这玉牌瞧着普通,然而,这一点便是最难的地方,毕竟里头既藏了神识又藏了灵力,故而制作起来颇为繁琐,他当初也不过心血来潮之时做上了一个,故而只给了花叶儿玉牌,给白修岐另外四位弟子的则是传讯符。
    白修岐道:我倒是觉得墨儿是偏爱花叶儿一些。
    沈墨闫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难道你想我偏爱你其他四位男弟子?
    白修岐:白某人难得噎了噎,却也只是一瞬,很快便又道:这玉牌,我作为墨儿唯一的亲传弟子,都不曾有过。
    这一回,沈墨闫看都懒得看他,只淡淡道:你用不上。
    这话白修岐倒是赞同:确实如此,我整日与墨儿待在一处,确是用不上。他顿了顿,似是想了一番,方才继续道:那,这玉牌墨儿当初是为何人而制的?
    沈墨闫:还是不要和无赖说话了,无赖套路太深。
    沈墨闫不理人,然而白修岐却不准备善罢甘休。这玉牌沈墨闫既已亲口说了制作不易,那便不是在见到花叶儿之后临时起意所制,该是许久之前便备下的。只不过,白修岐盯着沈墨闫观察多年,并不曾发现沈墨闫身边有过于亲密或是重视之人,既然没有,那么沈墨闫为何要做这个?
    白修岐心中隐约有个想法,他觉得自己若是说了,沈墨闫兴许会恼羞成怒,可他若是不说,心中却又忍耐不住。于是他挣扎了一瞬,依旧开了口:这玉牌,是不是原本准备赠与我的?
    这话一出口,沈墨闫还未回复,白修岐倒是先想起了一件事来。
    每一年的仙魔大会之时,沈墨闫都会给每一位仙尊魔尊送一样小物件。冽颜魔尊手上的好东西太多,故而这些小物件虽不如何大,却皆是修真界中难得一寻的珍品。这也是沈墨闫虽然性子冷淡,却与各位仙尊魔尊的关系都挺不错的原因之一。
    既然每一位仙尊魔尊皆有,白修岐这位仙首自然也不会少,只不过,仙首收到的物件与他们不同,一言概之,便是十分古怪。仙魔大会每百年举办一次,至如今已是办了千年,除却最近的一次白修岐不曾到场,之前的九次,白修岐从沈墨闫那儿收到的物件皆是十分古怪。
    第一次,其他仙尊魔尊收到的是极品玉石材料,可以用于打造饰品法宝,而白修岐收到的是一件乌漆嘛黑的圆环。
    第二次,其他仙尊魔尊收到的是极品矿石材料,可以用于打造小件的攻击型法宝,而白修岐收到的却是一柄布满裂纹的小匕首。
    第三次,其他仙尊魔尊收到的是珍贵的灵植灵草,可以用于炼制各式高品阶丹药,而白修岐收到的却是一盆焉儿吧唧半死不活的不知名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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