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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白月光后[穿书]——顾青词(39)

    比如,你对简繁郁其实就是有点好感的朋友而已,但你可能会被这种感情混淆,错把友情当成爱情。
    阮苗被她这番话弄得一头雾水,他仔细的回味着她的话,好奇的问:可是姐姐,你为什么笃定我一定会把这种错觉放在简繁郁身上?
    因为你前世就是这样被简繁郁诱导着走进深渊,再也回不来。
    贺商枝知道自己不该突兀的说这些话,可她在尝试过杀简繁郁没有成功后内心里有了些动摇,她从那人眼里看出了比上一世更加执着的阴霾,这让她心里很慌。
    现在的很多走向与她所认知的那个世界差距很大,她没有了预知的优势,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插手比较合适,而简繁郁疯魔的程度比她想得更深,时间也更早一些,她不能贸然出手。
    也许试着去提醒阮苗不要轻易被骗会有点效果,我只是看你们走得有点太近了,他跟颜扬的事之前传的沸沸扬扬,现在没了动静也不能说他心里就没有他,我怕你受伤。
    阮苗恍然大悟,原来贺商枝是怕自己成为他们两人之间的炮灰,忙解释道:姐姐你误会了,我跟简繁郁现在真的是普通同学关系,他在学业上对我帮助很大,我也很感激他,所以才会经常请他吃饭作答谢,我们真不是你想得那种关系,再说我也没打算早恋。
    贺商枝知道他肯定是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可她又不能把话说得太直接,只好点头道:我知道,苗苗做事一向都很有主见的。
    阮苗觉得她想多了,可能是觉得自己年纪小,所以担心他吃亏吧。
    可是话虽然这么说,但他内心里却还是被贺商枝这番话弄出一点涟漪来。换在之前,他几乎从没考虑过有关于喜欢这种事,可当喜欢后面的名字换成了简繁郁时,就算他把话说得很满,可他的的确确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确定。
    他貌似应该是个直男,却好像又不是那么的直,毕竟他见了简繁郁总是会沉迷在对方的美貌和温柔里,越来越希望在他面前表现的更优秀些,偶尔跟他的目光对视上,他也会有种脸红害羞的错觉。
    难道他真的不知不觉得就弯了?
    阮苗回了自己房间后还在深思这个问题,却还是想不透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恰好此时简繁郁的短信又来了,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出来吃饭,阮苗刚要回复答应的时候,又想起贺商枝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睛,手又停了下来。
    难道他真的跟简繁郁看起来很不正常吗?
    第59章
    简繁郁发觉最近阮苗似乎在有意的避开自己, 他冷静地观察了一会儿后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因为他实在是个不会说谎的孩子, 尽管面上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他会下意识的躲避自己的目光,而且中午吃饭的时候也不像之前那样很乖的在位子等他了。
    简繁郁不觉得阮苗会突然自己变成这样,只有可能是贺商枝说了什么。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 阮苗也许潜意识发现了什么,出于各种原因现在希望自己静一静, 那他也不去打扰, 给他时间去想通。
    于是阮苗发现, 简繁郁也不来找他了。
    简同学这几天怎么都不跟你一起了?方知后知后觉的才想起这茬来,在自习室里写作业的时候问了一句,你们之前感情那么好, 吵架了?
    没有。阮苗表面上在死磕一道大题, 实际上神智都飞到天外去了, 听了方知说起简繁郁,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 我只是学习忙而已。
    方知一脸不信, 他凑过来在阮苗的草稿纸上划出一个弧度来, 无情揭穿他的借口:这里画个分界线不就好了?我不信你这点难度都看不出来,明明就是在走神!
    被拆穿的阮苗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假装很忙, 方知并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但他在学校里也只有阮苗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 他希望对方开心一点,就多关心了一句:你跟简同学到底怎么了?
    阮苗犹豫了一会儿,这两天他其实一直在思考着贺商枝那天说的那些话,心里也乱的很,他实在是很怂,不敢去深想那些事,只好选择先躲着简繁郁,他也想找谁诉说一下自己的困惑,可又不知道该找谁。
    贺商陆心粗得自己都装不下,找他无异于找虐,贺商枝又是一副巴不得自己跟简繁郁马上决裂的态度,而贺商野还是让他好好工作吧。席幼是个大嘴巴,告诉他的话肯定没两天就会通过席礼的嘴巴传达给简繁郁,他想来想去,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个能说这种话的朋友。
    如今方知主动问起来,阮苗有点想跟他说说,但方知也是个单纯的人,没准还没自己阅历丰富。死马当活马医,阮苗纠结着就开口了:你觉得,我跟简繁郁是什么关系?
    啊?方知愣住了,他抬手无措的挠挠头,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啊?你俩不是在谈恋爱吗?
    阮苗:
    不是吗?方知一脸茫然,他对你那么温柔,每天都给你带好吃的,还免费帮你补课带真题试卷,下雨刮风都准时跟你一起放晚自习,你想干什么他都没意见。
    这还不叫谈恋爱,什么才算?
    阮苗仔细回想了一下,发觉方知说得很对,自己身处其中的时候还不觉得,但听他这么一讲好像是很暧昧,可是朋友之间也可以做到的吧?
    方知无奈的看他,然后说道:那你要不要跟我牵手
    为什么啊?阮苗不解,好好地干嘛要牵手?都是男的多奇怪。
    那你为什么跟他牵手就很自然?方知一刀捅破他的双标遮羞布,你俩在一起的时候,方圆十里狗都不带回头看的。
    阮苗神情恍惚了一下,仍然不死心的挣扎:也不能这么说,简繁郁的手凉,有时候我跟他牵手只是想给他捂一捂罢了。
    方知撑着下巴看他,一脸我今天就看你怎么编的表情。
    阮苗闭了嘴,他也发现自己双标的不像话,仍然企图挣扎一下,这能说明什么呢?
    说明你喜欢他啊。方知平时呆得很,这事上忽然就开窍了,仿佛情场老手一样的开导阮苗: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看啊,你俩家世背景门当户对,他有才华,你也不差,他长得好看,你也是小美人。
    你俩站在一起反正我是觉得特别配。
    阮苗狐疑的看他一眼:你一个学霸,怎么懂这么多情情爱爱的事?
    我喜欢看言情小说嘛。方知耸肩,寒假的时候我看了一百多本,平均一天两三本书,套路我都熟。之前我还写过相关论文呢,虽然没有被采用发表,但也被报纸征用过的。
    阮苗:
    你们学霸界的喜好我是真不懂。
    可是连方知都说他跟简繁云看起来不大正常
    阮苗比刚才更纠结了,刚好简繁郁这时从外头走进自习室,他低头没有看过来,似乎是在找什么资料,阮苗立刻把书立起来挡住自己,偷偷地看着他,一直等到简繁郁拿了东西走后他才敢露出头来。
    还说你们没吵架。方知小声嘀咕着,低头继续写作业,俗话说小情侣吵架闹别扭狗都不理,他才不想当炮灰呢。
    就这样,阮苗直到周末都没能跟简繁郁说上话,这种刻意躲着他的日子并不好过,很多次当他看着简繁郁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一个人看书,内心里都会莫名的心疼,很想去陪他说说话。
    就这样到了跟周缘岑约好的去扫墓的那天。
    一早阮苗就出了门,周缘岑的车在外头等他,两人一路开车两个多小时才来到他们的老家,外婆就埋在村后头的一块地里,他们这些老人去世了以后大多都会选择在村里不远的地方下葬,寓意落叶归根。
    周缘岑把车停在村外,打开车门和阮苗一起往里走,阮苗第一次来乡下难免有些好奇,他一直以为现在的农村应该都是电视里的那样家家都是小洋楼水泥路,但没想到这地方竟然这么困窘,连一条像样的马路都没有,到处都是矮瓦房,跟现代文明断层了一样。
    他跟在周缘岑身后小心地避开那些坑坑洼洼的小坑,抬眼就能看到路两边时不时地三五聚成一堆的大妈大爷正在一起议论着什么,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些嘲讽不屑,仿佛他们是什么脏东西。
    阮苗看了看周缘岑,她的背脊挺得笔直,面上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那双美丽的眼睛被藏在了宽大的墨镜之后,谁也看不出她的情绪。
    不用管她们。察觉到阮苗的些微不安,周缘岑轻声说道,跟我走就行了。
    阮苗点了点头,抱紧怀里的花往前走,他们两人一路穿过村子的泥路,旁若无人的来到了一片荒地上。那片荒地林立着许多石碑,横七竖八的满满当当,做工粗糙大小不一,看着非常简陋。
    周缘岑绕过那些石碑径自往里走,阮苗立刻跟了过去,直到最里面的一排才停下来。
    外婆的墓碑比别人的看着上档次多了,碑石一看就是精心挑出来的价格不菲,在这片荒地里格外显眼。阮苗在周缘岑的示意下把怀里抱着花轻轻放在石碑前,然后又从背包里掏出一沓纸钱放在火盆里点燃。
    墓碑上贴着外婆生前的照片,那位老人淡淡的笑着,看起来非常慈祥温柔,年轻时应该也是个大美人,阮苗拿着帕子仔细的擦拭着相片,生怕不小心弄坏。
    周缘岑就站在墓前一句话都不说,连墨镜也没摘过,神情淡漠的不像是来扫墓的人。
    给她磕几个头吧。她低声说道,养了你十四年,不容易。
    阮苗立刻跪在墓碑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虽然这位老人家其实没养过自己,但他应该磕这个头,毕竟夺了人家一手养大的外孙的身体,只是磕头都便宜了自己。
    周缘岑看着阮苗虔诚的态度,终于把墨镜拿了下来,她看着墓碑好一会儿,轻声的说: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不过我还是来了。
    我把你最疼的苗苗带来给你看看,以后就别指望我再来了。
    周缘岑眼里流露出些感伤,直到这时才能看出埋在对面坟地里的是她的母亲。
    阮苗蹲在一边不停地把纸钱放进火盆,心里却不由得纳闷,周缘岑说得这些话听起来好像她们母女关系很差。
    如果说她不爱自己的母亲,她千里迢迢也来了,要是说她多爱,却态度冷淡的跟路人一样,想不通。
    阮苗时不时地往火盆里添纸钱,两人就在这荒芜的坟堆里安静的待着,他看了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心里难免有些害怕,虽然是大白天,可这地方太吓人了。
    等到最后一沓纸钱烧完,周缘岑才动了动身体:走吧。
    这就走了?阮苗一愣。
    不然呢?周缘岑重新把墨镜带上回头看他,难道要过夜?
    阮苗吓得一个激灵,忙跑了过来:不是不是,我就是问问。
    我跟你外婆这些年感情一直不好,留在这太久她会不耐烦。周缘岑给他解释着,烧完就可以走了。
    阮苗点点头,不敢多问。
    周缘岑走出了墓地后也没急着回去,反而带着阮苗绕了一圈回到一座老房子前。老房子看起来年久失修常年无人居住,木门上的铜锁生满了暗色的锈,满地都是杂草。
    周缘岑拿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那把锁,走进了同样长满杂草的院子,而阮苗却一脸复杂的站在门外看着。
    果然跟梦里的一模一样。
    第60章
    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后才抬脚走进那扇木门,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当阮苗走进门的那一刻,他的眼神恍惚了一会儿,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
    院子里杂草丛生, 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没有, 阮苗踩在开春刚长出来的嫩苗上觉得脚下软软的, 他小心的踩着野草往里走, 一路绕到了堂屋。
    屋子里到处都是蜘蛛网, 西南角陈列着一张破旧的沙发和缺了一条腿的茶几, 墙上还能清晰的看见几道裂痕, 灰黄色的泥土从暗黄的墙里时不时的往下掉,在墙角堆了厚厚的一摞土, 看起来随时要塌的样子。
    他没找到周缘岑, 屋里屋外都没看见人影,整个老房子安静的似乎只有他一个,阮苗有些害怕, 张嘴喊了两声:妈、妈妈?
    你在哪里?
    阮苗走进堂屋左边的卧室前, 掀起门帘伸头看了看,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周缘岑人不在。他带着些惶恐又走到另一个房间推开门, 里头堆了许多杂物, 也没有人。
    接着他又把厨房和厕所都翻了一遍, 还是没看到她, 可他亲眼看到周缘岑进来的, 怎么会没人呢?
    阮苗害怕极了,他掏出手机想给大哥打电话让他找人来接自己,可是掏出手机后才发现这地方没有信号,信息都发不出去。
    阮苗心头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迅速转身往外头跑,眼前这时又闪过一个人影。他下意识的就以为那是周缘岑,忙惊喜的喊道:我在这里!
    可那人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叫声,反而跑得更快了,阮苗怕她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急忙抬脚追了过去,边跑边喊她等等自己。
    他一路追着那人跑,并没有发现他跑来跑去始终都没有离开过那个老房子。
    那人跑进了一间屋子后就不见了,阮苗跟着一起走去,随后就愣住了。
    这间小小的房间他刚才来过,就是堆满了杂物的地方,里头原来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生锈的锄头坏了的锅碗瓢盆,但现在他再次回到这间屋子却发现这里大变样了。
    虽然也还是一样的简陋,但屋里干净整洁没有一丝杂乱,靠墙的地方摆了一张小木床,看大小只能躺一个小孩,床边的木柜子里放着几个掉漆了的玩具小汽车,还有一个又大又沉的老旧电风扇,对着小床呼呼地吹风,那声音刺耳又难听。
    阮苗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哪里出现了幻觉。
    就在这时,从床底下慢慢地爬出一个小孩,阮苗一眼就看到这孩子就是上次梦里见过的那个,是他小时候的模样。
    他利落的从床底钻出来,头上还沾了些泥土,手里捏着一只小花猫,不住地轻拍小猫的脑袋骂它:谁叫你偷吃我的零食!
    小花猫咬了他一口,挣脱了他的手后擦着阮苗的裤脚一溜烟窜了出去,阮苗回头看着小花猫跑远,犹豫着又回头看了看那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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