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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白月光后[穿书]——顾青词(12)

    方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阮苗就跟看佛祖似的,你真好。
    刚才你还保护了我呢,学校里还没有人这样对我好。
    突然被人崇拜的阮苗有些不习惯,方知长得瘦瘦小小也不知是不是以前营养不良的原因,被人家这样夸赞,他难免就生出些豪气来,立马忘了自己刚才也挺那啥,逞强的说:这没什么,男人嘛,就是要能屈能伸,只要不挨打,怂两下又没什么,这叫策略!
    你说的对呀。方知也是个傻的,在学校里朋友比阮苗还少,除了会学习就是个社交障碍重量级选手,这是他第一次在学校里跟谁说这么多话。
    简繁郁从外头进来洗手时就看到卫生间里两个傻子热火朝天的拖地,其中一个他还很眼熟,他甚至还听到阮苗大言不惭的教方知做人,把方知唬得一愣一愣的。
    明明都是同一张脸,前世还让他恨不得挫骨扬灰,可只是换了个内芯就变成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这种事真是太玄妙了。
    日子久了,他竟然觉得那张脸有时候还挺可爱。
    简繁郁日常暗中观察。
    第18章
    阮苗和方知忽然就建立起了某种友谊,也许因为两人在学校里都算是比较边缘化的缘故,兴趣爱好也比较相投,两人很快就成为了朋友,方知还主动提出可以帮他补习,阮苗虽然高兴,但也知道对方知来说时间更宝贵,不敢随便占用他的闲暇,但还是向他借了笔记本。
    有了年纪排名第三学霸的笔记,阮苗一整天都是好心情。
    席幼幽幽的盯着他,显然对他有了新朋友就忘了自己的行为表示不满,课阮苗根本就没去看他,他忙着把方知笔记上的东西用手机拍下来晚上回去再仔细琢磨,根本没空搭理席幼。
    阮苗,外头有人找哦。桑薇轻轻扣了扣他的书桌,笑意盈盈的说道,她在楼下等你呢。
    找我?阮苗有些疑惑,他把笔记本拍完照后还给方知,然后顺着桑薇给的方向下楼去找人,他想不出来还能有谁会大晚上的来找他,该不会又是原主招惹了什么人吧?
    他从三楼走下来,楼梯口果然站了个人,阮苗看不清是谁,但从身高来看应该是个女人。
    你是谁?阮苗走出来谨慎的问了一句,虽说是在学校里,但还是小心点为好。
    那女人转过身来,面部刚好暴露在路灯下,那是一张极为美丽的脸,虽已经不再是年轻的模样,但隐隐绰绰也能看出她天生丽质,年轻时候肯定惊为天人。
    她见到阮苗下楼来,惊喜的往前走了两步,轻声慢语的说:苗苗,妈妈总算是见到你了。
    阮苗的脚僵硬在原地,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他还没忘记上次自己挂断了那通电话后,周缘岑就再没找过自己,谁能想到她忽然就跑到了学校来。
    所以现在要怎么办?
    周缘岑捂着嘴往前又走了两步,轻轻的抱了抱阮苗,有些哽咽的说:我都半年多没见到你了,之前每次来你都不肯见我,贺家的门我又进不去
    阮苗任由她抱着不敢动作,生怕自己把她推开会让她怀疑,他强作镇定的拍了拍周缘岑的后背:你不要哭了。
    周缘岑抹了抹眼泪放开阮苗,抬手又泪眼朦胧的摸上阮苗的脸,本想说他又瘦了,课摸来摸去阮苗脸上的那些软肉都告诉她这孩子最近日子过得很顺心,她泪眼带笑着说:苗苗胖了些。
    是啊。阮苗从善如流点头,胃口大。
    胖了好。周缘岑欣慰的说,你陪妈妈出去走走吧?我今晚是特意来看你的。
    阮苗很想拒绝,但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毕竟这是人家亲妈,亲妈半年多没见儿子,好容易大晚上的跑来,他怎么野不忍心让人现在就回去。
    可如果跟去万一被发现破绽呢?毕竟是亲母子,很多细节还是会发现不一样的吧?再说如果她又说起让他对付贺商野的事怎么办?
    苗苗,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妈妈也是很久没见你了,你就看在我不容易的份上,陪我走走吧。周缘岑语气有些伤感,我们母子很久都没好好的说说话了。
    阮苗无法拒绝,只好跟着她往校门外走,他想着自己少说少错,尽量不要说太多,应该不会漏太多。
    周缘岑自己开车来的,她把阮苗安置在副驾驶位,然后把车缓缓的开离校门口。阮苗不懂车,但他感觉周缘岑这车应该也不便宜,而且她身上穿的衣服料子也都不错,看起来应该是不愁生活的人。
    他默默的坐在位子上观察,没有主动再说话,也许以前的阮苗也不怎么喜欢搭理周缘岑,她并没有怀疑什么。车渐渐的往闹市区开,阮苗不清楚她要带自己到哪里去,等到了红灯时他才忍不住说:我待会儿回家不能太晚的。
    我知道。周缘岑扶着方向盘回他, 就是陪我吃个饭,不会很久的,我等会还送你回去。
    阮苗放下心来。
    车在一家高档餐厅前停住,周缘岑从车上下来,很快就有泊车小弟过来接手把车开去停靠,阮苗跟在她身后往里走,看起来她应该经常来,手里还有金卡。
    服务生熟门熟路的把他们领到包间里,然后又送了两杯柠檬水和热毛巾后退了出去,屋里就剩他们两人。周缘岑把菜单递给阮苗,温柔的说:你看看想吃什么。
    阮苗晚饭刚吃了三个大肉包两碗八宝粥一份煎饺,这会儿根本不饿,于是他把菜单推了回去:我吃饱了,还是你点吧。
    周缘岑于是按铃把服务生叫进来,熟练的点了好几样东西,阮苗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才放学,他让席幼帮自己请了个假。
    发完信息后阮苗抬眼就看到周缘岑正托着下巴看他,他故作镇定的问:怎么了?
    苗苗这个发型以前都没见过。周缘岑叹气,你小时候最讨厌别人把你的头发剪短了,说是会很丑。
    那是以前。阮苗解释道:再说这也不是我故意的,理发师没有拿捏好分寸。
    周缘岑点点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绕,她端起水杯想喝口水,期间咳了几声,有些虚弱的样子,阮苗犹豫自己该不该表示一下关心,就停周缘岑又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按着我说的去做,妈妈也知道你心里为难。
    可咱们以前过得日子你难道都忘了吗?你也不想再像以前一样被人看不起对不对?
    眼看着你明年都十八了,再不想办法贺商野一定会赶你走的,你又不像贺商陆,那才是他亲弟弟。
    阮苗安静的听着周缘岑絮絮叨叨的说,她一说起这样的话来,脸上就会浮现出与她气质不相符的狰狞,仿佛她人生所有的憎恨都给了贺商野一家。
    其实阮苗也有点能理解,从她话里透出来的信息猜测,应该是梁瑞,也就是他们的父亲辜负了她,而后在她怀孕后又不肯承认,怕贺家大小姐嫌弃离婚,于是对他们做了许多赶尽杀绝的事,害得周缘岑不得不躲回乡下老家去,孩子也只能跟着外婆信。
    一直到阮苗十五岁的时候,她才敢把他从乡下带回来,并且想尽一切办法把他塞到了贺家,想着以后就能有安生日子过了。可谁知又被贺商野告知不可能养他一辈子,最多十八岁就要自立门户。
    于是周缘岑就黑化了。
    阮苗是同情她的,但他没有资格去劝她想开释然,因为他没有受过周缘岑的苦,即使她当小三不对,可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无权去劝解任何人。
    我们没必要非要贺家的钱财,以后等我找到好工作,我一样可以给你养老。阮苗只能这么说,你放心,我虽然不一定能赚大钱,但、但我也可以让你安度晚年的。
    周缘岑一愣,继而红着眼眶恶狠狠的说:凭什么?
    梁瑞那畜生毁了我一辈子!你知道一辈子值多少吗?现在他想把你赶出家门了事,那是不可能的!
    可那终究不是贺家造成的。阮苗安抚她,无论是贺商野还是曾经的贺家大小姐,本质上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对吗?你不该拿整个贺家作为报复的对象。
    周缘岑咬紧了牙双手紧紧的抓着桌布,红色的美甲几乎都要裂开一般:怎么无关?他靠着贺家才有今天,贺家不倒,他就永远逍遥!
    现在他人躲在国外享清福,而我、而我却
    周缘岑的情绪看起来很激动,阮苗生怕她一时冲动伤害自己,忙握住她的手说:你不要生气,先平静一下,有什么话我们等会再说?
    他实际上并不是擅长安慰人,可周缘岑也许顾忌到什么,很快也就平息了情绪,她低头看着自己被阮苗握住的手,愣神了很久后满满的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覆盖了上去,轻声呢喃着说:苗苗,你都很久没跟我这样亲昵了。
    阮苗不知怎的就有些心酸,一时间不知道该同情她,还是同情原来的阮苗,这对母子俩分明不是同一条心,彼此之间虽有血缘关系,可心里估计也差了十万八千里,不然为什么原主对自己的母亲那样疏离呢?
    关于贺家,我自己有别的想法,你先不要插手好吗?阮苗试探着说,你也知道我只不过就是一个人罢了,在贺家生存都很艰难,你能理解我的对吧?
    周缘岑张口欲言又止,她想了很久才又开口:好。
    但是你不要让我等太久,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你肯定会拿到让贺家身败名裂的方法的,是不是?
    阮苗不知怎么去回答她,她固执的要报复贺家,这个脑回路让他都无法理解,再说贺家能有什么破绽会导致身败名裂?贺商野为人很正派呀。
    呵。周缘岑冷笑,似乎是看出他的想法:贺商野的手段比梁瑞当然是高明些,但梁瑞前些年可没少做恶,差点就把整个贺家赔进去,我手里还有不少他的证据呢。
    只是贺商野上位后雷厉风行把他赶出了国,又把他做的那些事洗的差不多了,这才苟延残喘至今。
    我就不信他能一点马脚都不漏!
    眼看着周缘岑又开始要激动,阮苗叹了口气:我去上厕所。
    他打开包间的门想出来透透气,对着周缘岑总是觉得压抑,完全不知道怎么去跟她交流。
    阮苗顺着楼梯往下走,刚好遇到贺商野带着几个人也往上来,两人撞了个正着。
    贺商野眉尖轻佻,显然对本该在学校的阮苗出现在这里有些意外。
    大哥好。阮苗赶紧解释道,我跟我妈来这里吃饭。
    贺商野点点头,然后回头对随同来的几人说:你们先进去吧,我跟我家小弟说两句。
    阮苗心里小小的惊讶,这还是贺商野第一次在外头跟人介绍自己是他小弟。
    第19章
    等那几个人识相的先一步离开后,阮苗乖巧的跟着贺商野上楼来,在二楼的栏杆前站住,听话的像一只小鹌鹑。
    贺商野察觉出他的紧张,也没有追问过多,只淡淡的说道:你母亲来了?
    是。阮苗答道,她半年多没看到我,让我陪她吃饭。
    贺商野点头,那你去吧,我这边没什么事。
    阮苗目送着贺商野离开,虽然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但一想起周缘岑不住的盯着他,突然被贺商野撞见,难免还是有些心虚。而且贺商野知道周缘岑背地里想做的事吗?
    对这个半路大哥,阮苗肯定没什么深厚的兄弟情谊,但就他穿来的这么一个多月看,他起码是个合格的兄长,对待他和贺商陆都算尽职尽责,虽没什么促膝长谈嘘寒问暖的行为,可真有什么需要,贺商野也是第一时间想办法解决的,不管他心里怎么看待自己的几个弟弟妹妹,明面上他从没亏待过。
    而且,单就能力人品来看,阮苗也很佩服他,当年才大学毕业的他毅然决然的把梁瑞赶出去,并且把已经摇摇欲坠的家族企业捞回来,想来也是付出了很多无人能知的艰辛的。
    阮苗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想破坏现状,贺家就该是贺商野的,即便梁瑞欠了周缘岑,但贺家并不欠她。
    吃完饭后,周缘岑果然开车把他送了回去,她站在校门口让阮苗进去,快回去吧。
    阮苗抬脚往校门里走,走到一半时似有所觉,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周缘岑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路灯下安静站着,依稀能看出她也在注视着自己。
    也许她也是爱自己的孩子的,只是被那些年的仇恨蒙蔽了双眼,宁可忍受母子分离也要把仇人挫骨扬灰,可她到底是没有疼惜过从前的阮苗。
    阮苗心里轻轻一叹,抬手对着门外的人挥挥手,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周缘岑好像有些惊讶他突然回头,忙也伸出手拼命对他挥挥:好的!
    语气里隐隐的有些笑意,好似因为这句话让她突然高兴起来。阮苗心里莫名的有些难过,他回过头继续往里走,刚好放学铃声响起,安静的学校一下子就热闹起来,许多坐不住的学生第一时间背着书包冲出了教室,阮苗的书包已经被席幼带出来了。
    给你。席幼大方的把厚重的书包递给他,不是我说,你怎么天天带这些东西回去,累都累死了。
    阮苗道谢后接了过来背在背上,笑着解释说:我基础差呀,当然要晚上加班嘛。
    你再背这么重的包,我看也别想长高了。席幼提醒他。
    两人结伴往楼下走,席幼并没有问他请假出去干嘛了,他是个分寸感极强的人,即便是现在阮苗也不能确定他是怎样看待自己的,心思特别难猜。
    刚好席礼跟简繁郁也从教室里出来,席幼自然就跟他二哥走到一起,阮苗也只好跟简繁郁肩并肩,他今天的心事有点多,也就没怎么在意身边的简繁郁。
    倒是简繁郁见他一直不说话,目光微微转过来,好一会儿才问:今晚你不在教室里。
    我妈妈来找我。阮苗简单的解释着,她很久没看过我了。
    简繁郁的眼里有什么东西闪过,他想起很多事情来。前世他只顾着跟颜扬纠缠,很多事都没怎么去在意过,但这一茬他还是很有印象的。
    关于阮苗的那个母亲,他也有所耳闻,几年前在贺家闹得沸沸扬扬,梁瑞是个实实在在的人|渣,而贺商野又是冷心冷情的人,所以阮苗在那个家里过得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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