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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亲嘴降服死对头——寒雨秋风(28)

    再大的脾气此刻也只能忍了。
    江朝上课玩手机也是分老师的。
    他知道肖辞喜欢老严,因此老严课上,他从来不玩。其他老师的课,他多少给个面子,静音后在桌子下玩。至于向来瞧不起他们这些差生的英语老师,他不把音量调到最大,腿翘到桌子上边晃边玩就不错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这个老师变着法找肖辞茬不止一次。
    此刻,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一把抓住手机,解锁屏幕。
    当移向微信图标的时候,他干净的指尖微微发颤。
    这要不是肖辞发来的,他能削死那个闲得蛋疼给他发微信的人。
    他的手机反应速度极快,几乎在他按下去的那一刹那,微信界面就弹了出来。
    辞:【想哥了?】
    在全班同学注目之下,他们那个向来冷面严峻的校霸江朝,此刻竟是盯着手机看得眉眼弯弯,嘴角勾起又压平,压平又勾起。那抹笑又纯又欲,只看得女生们魂儿都要没了。
    朝:【差辈儿了。】
    这半个月死哪去了?这几个字,江朝打到一半,又通通删去。肖辞不想说,那他便不问。
    江朝只发了一句:【什么时候返校?】
    聊天框上显示对方输入中...,过了好一会儿,肖辞才发过来:【现在还说不准。】
    江朝道:【你在哪?要不我去找你?】
    辞:【别,可别。】
    肖辞不让自己去找他,江朝就只能那么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一直盼到第二周周五下午,江朝本来都以为肖辞这周不回来了。谁知,教室的后门被推开了。
    一瞬间,全班的视线齐刷刷地往后看。
    江朝一下子站起了身,神色震惊,带倒了椅子,发出哐的响声都浑然未觉。
    他听到自己说,回来了?
    门口的少年白衣白裤,干净的袖子长长的,一直护到手腕。戴着一个大大的口罩,遮住小半张脸。挺翘的鼻梁,将口罩撑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他倒扣着一个鸭舌帽,头发像是被剃光过,刚刚长出来一样。不长的圆寸,显得整个人格外精神,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动手摸上一把。
    肖辞点了点头,拉出椅子坐下。
    一个多月没见,彼此之前竟有几分拘谨。江朝把自己干净到光可鉴人的课本掏出来,问,抄笔记不?
    肖辞掏书的手一顿:不。
    说完这句,肖辞就没有再理江朝,埋头做自己的奥数题。
    江朝莫名不爽,抽走他的奥数书。肖辞无奈,这才微微抬头,却像在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江朝的目光。
    把口罩摘了,江朝皱眉道,也不嫌热。
    我肖辞说,花粉过敏。
    屋子里没花粉。
    脸上长痘了很丑。肖辞淡淡地说着,睫毛微敛。
    江朝觉得这话别别扭扭的,正想抬手揭掉肖辞的口罩,老严进来上课了。
    江朝怕惹肖辞不高兴,因而不在老严课上嚣张,只在桌子下,大手狠狠捏了下肖辞的大腿。
    你怎么怪怪的。江朝往右靠,凑在肖辞耳边说。
    听课。肖辞小声道。
    江朝更郁闷了,他觉得自己在肖辞心里的地位还不如那几节不咸不淡的课。
    他用力晃腿,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肖辞最烦学习时被人打搅,若按上学期,早该跟他打起来了。谁知,这次,肖辞却是埋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好像他头发剪短了,整个人也跟着变了。
    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曾经那种火苗一样灼灼向上的少年气,仿佛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悄悄的,藏了起来。
    三月,天气已经有点儿热了,却还没到开电扇的时候。江朝扇动T恤下摆给自己小腹灌凉气,一偏头,发现肖辞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江朝有点儿惊讶,这是他第一次见肖辞在课上睡觉。
    他不由得心里痒痒,伸出小拇指,轻轻挑起肖辞耳后的口罩吊带,揭下口罩,屏着呼吸,端详肖辞的半边侧颊。
    一道暗红伤痕横陈在肖辞唇下,蝎子一般地蛰伏着。
    江朝眉头皱起,大拇指指腹,在那道伤痕处蹭了一下,又立马缩了回来,好似烫手一样。
    肖辞被摸醒了,睁着发红的眼睛看他。
    怎么弄的?江朝语气不善。
    肖辞反应了一下,才弄明白他在说什么,立刻下意识挡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十分可笑。
    我问你,下巴上的伤,到底怎么弄的?江朝不给他任何逃避回答的空间。
    蹭的,肖辞说,上学路上被树枝蹭的。
    江朝没有继续追问,肖辞终于松了一口气。
    谁知,到了放学的时候,江朝又缠了上来。
    江朝大长腿快跑两步跟上,胳膊扣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拽,便将肖辞拽到了自己身边。
    别闹,肖辞带着口罩四下瞥了眼,周围这么多人呢。
    又没做亏心事做什么?江朝勾着他脖子,跟我走。
    去哪儿?肖辞问。
    送你回家。
    江朝打开自己劳斯莱斯的车门,做了一个十分绅士的,请的手势。
    肖辞打量他一眼,难以置信,你到十八了吗?
    江朝笑:到了,岁数能当你爷爷。
    肖辞:滚。
    江朝:开玩笑开玩笑的,我身份证上,年龄写大了几岁。
    肖辞:靠!那你这车我可不敢坐。
    江朝:得,我就是再怎么不靠谱,也比你这个走路都能让树枝划伤的强吧。您老就别嫌弃了,赶紧上车吧。
    肖辞被江朝硬按在了副驾驶位上,他把书包往后排一扔,摘掉口罩,呼吸两口新鲜空气,仍旧不忘奚落江朝:你可悠着点,这可不是公园里的碰碰车。
    江朝戴上墨镜,发动引擎,咋地,肖少爷这是怕我开车不够刺激?
    不敢不敢,肖辞笑,江少爷的追求者从从化排到南沙,我哪里敢嫌弃江少爷?
    江朝冷哼一声,看他,吃醋了?
    肖辞:呵。
    江朝伸出大手,捏了捏肖辞后脖颈那块儿的小软肉,不要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内心,承认吧,毕竟,吃我这样一个优秀男人的醋,并不算丢人。
    你继续臭美,我走了。肖辞拉起后排的书包带,就要开车门下车。
    谁知江朝却是早提前一步,锁死了车门,他一脚油门踩死,坐稳喽您嘞。肖少爷,小江子这就送您回家。
    江朝车开的很快,漆黑车身从开满花树的林荫道中急速驶过,卷起一地花尘。肖辞撑着下巴望着车窗外,想着今天白天看到的,江朝那满满一抽屉的粉色情书。
    一个背着沉重书包,瑀瑀独行的身影从车窗外一晃而过,肖辞睁大眼睛,待到扭头想要细看时,车却已经开出去很远了。
    哪个小姑娘那么漂亮,能把我们肖少爷迷成这样?江朝目不转睛地开着车,仍有余力关注肖辞的一举一动。
    我好像看见成欢了。肖辞说。
    江朝哦了声,不说话了。
    他自己背着大书包往家走,就他一个人,人群里怪孤零零的。
    江朝这次连哦都没哦。
    肖辞有点儿于心不忍,要不咱倒回去把他捎上吧,他家离我家不远。
    江朝吸了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冷了,不。
    为什么?
    你以为是个人都能上我的车?江朝的声音很烦躁,满满的不爽,我就不嫌脏?
    肖辞被他一句话噎了个半死,不知道江朝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什么。
    江朝看了眼肖辞,欲言又止。
    江朝一直把肖辞送到他家楼下,看着他上了楼,才驱车离开。
    五月,天气渐热,蝉鸣初起。校道上砸满了熟透的芒果,散发出一股发酵后的甜酸味,木棉花开遍白云山,熏红了半边天空。
    肖辞站在三楼走廊往下望。
    教学楼后面的操场上,正在进行着一场紧张的体育中考。
    今年,花城中学被选做体育中考的考场。考试期间,花中的学生们不允许进入操场。不少学生对此怨声载道,因为他们一周两节的宝贵体育课,就这么硬生生变成了各科老师争相瓜分的战场。
    肖辞对此倒是不甚在意。
    反正体育课他也是在一边刷奥数题。
    如今也是,他是学习累了,才站在走廊上缓解缓解紧张的肌肉,顺带放松一下眼睛。
    他可不想像江朝一样,年纪轻轻就近视。
    说曹操,曹操到,江朝手臂搭上他的肩膀,盯着他的侧脸瞧,瞅啥呢?
    肖辞指着操场上进行一千米跑的初三男生:你看,那个。
    江朝没有戴眼镜,得眯着眼睛看:跑最后的那个吗?
    嗯,肖辞点头。
    江朝往前伸了伸脖子:不对呀,那孩子到底是第一还是倒一?怎么他后面那么多人?
    他是倒一,肖辞说,后面的人超了他整整一圈。
    正说着,那个倒一就被身后人高马大的体育生轻松超过。又一眨眼,倒一没入了人群被一群人超了一圈。
    靠,江朝啧啧赞叹,这孩子是来大姨妈了吗,怎么能跑这么慢?
    肖辞:你看他的腿,是不是有点儿瘸?
    还真是这么一说江朝也注意到了,那个跑倒数第一的孩子,不光个子矮,小小的,跑起来更是一瘸一拐,姿势相当难看。
    倒数第一跑了整整六分钟,才把一千米的路程跑完,终点线上的老师们几乎是全体起立迎接他的到来终于跑完了,他再不跑完,后边全体考生的测试时间都得往后推。
    倒数第一跑过终点线,喘着气,慢慢坐在草地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白生生的两条腿,亮得晃眼。
    估计得缺氧,缓上好一阵子。江朝说。
    肖辞:你咋知道,你又没参加过中考体育。
    江朝:我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肖辞:
    真他娘的有道理。
    江朝拍拍肖辞的肩膀,快上课了,回教室吧。
    肖辞跟着江朝往里走,临近教室,没忍住又想操场方向瞥了一眼。
    那小孩已经起来了,正低着头,和一个高他整整一头的男生说着话。
    30分的中考体育,肖辞去年的这个时候考了29分。
    他从小就每天跑着上学,跑步和立定跳远,没下太大功夫就满分了。但他太瘦了,实心球只拿了九分。
    中考体育分一千米,立定跳远,实心球三项,就算不参加,每一项也能拿到最低分六分。总分保底,至少可以拿到十八分。那小瘸子瘸成那样,跑和不跑都是那六分了。但他还是选择一瘸一拐地跑下来了。别的不说,肖辞觉得这小孩精神还是很执着的。
    上课的时候,肖辞罕见地没怎么听进去。
    中午放了学,肖辞没去食堂吃饭,而是往操场那边走。
    天热得很,没树荫的地方,水泥地被太阳炙烤得晃眼,隔着鞋底都觉得烫脚。
    操场外面的广场上,停着好几辆大巴,是接送体育中考生的。大概因为还有人没考完,因此大巴并没有离开的迹象。大巴车前面,排着好几大队的初三学生。他们穿着统一的校服,人头攒动,一个个就仿佛晒蔫了的菜苗,无精打采得紧。
    肖辞在人群外走着,视线在一片片陌生的年轻面孔中扫过。
    有梳辫子的几个小姑娘瞧见了他,捂着嘴巴,笑着交头接耳。
    说实话,肖辞很没把握,甚至连自己为什么过来都不知道。
    就不知不觉地就走下来了。
    他在找着什么,在那片看起来几乎没差别的人海里。
    一转身,紧贴着他的背后,站着一个小个子,吓了肖辞一跳。
    虽说在楼上时,压根看不到脸,但当他站在自己面前时,肖辞还是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哦,就是他了。
    1000米跑最后的那个。
    肖辞打量着那小家伙。
    长得倒是挺清秀的,可惜说不上来的感觉呆呆木木的,尤其是鼻梁上那副又大又厚的眼睛,酒瓶底一样,光着看着就叫人觉得窒息。也不知这小家伙呼吸通畅否。
    肖辞一看他,小家伙就立马低下了头,所以肖辞对他的第一印象,只在匆匆半秒之间。
    肖辞想问他找自己是有什么事儿么。可惜小家伙一句话不说,就跟小学生被老师罚站一样,低着头钉在地上,一动不动。偏距离又相当近,搞得肖辞颇为尴尬。
    一抬头,肖辞察觉出不对劲了。
    离他们大概五米开外的距离,大槐树树荫下,站着几个正在吸烟的男生,也穿着初中校服,长得都挺高的,各个面色不善,一脸混混样。
    他们现在正盯着肖辞,准确的说,是肖辞身边的小家伙。
    肖辞明白了过来。
    初中一向是校园霸凌最频繁的阶段。男生们开始进入荷尔蒙暴动的青春期,各个都不安分得很。有人发育得早,一进初中校门就一米八了;有人发育得晚,到初三毕业长得还像个小学生。偏偏初中也是人和人拉开差距的阶段,不像高中,彼此好歹都懂点事儿,知道收敛了。且人和人都以类聚,以群分了,学习好的学生一个学校,学习差的学生一个学校,同班同学间,差距再大,也就是一个本一,一个本二的事。初中就不是这样,未来考清华北大的,和读中专的,甚至初中毕业直接打工的,完全可能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就这,不发生校园霸凌才有鬼了。
    肖辞刚上初中的时候,因为从小营养不良,个子矮,也没少挨班上其他男生的欺负。好在肖辞就不是那种受气的命,忍无可忍的时候,按住那个拽天拽地的带头的一顿暴揍。虽然自己伤得不轻,但好歹用拳头,把那伙家伙全给打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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