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脸色皆是一变,因为那小小的茶杯上竟然还冒着热气。众所周知,流云宗离灵霄剑派地路程并不近,萧丰年全力御剑飞行也要一小天,而清风来到这里,茶水不洒,茶热不散,就可以看出他的速度有多快,修为有多深厚。
顿时,室内一片安静。
涂啸虽然莽撞,却不蠢笨,他想通了这背后的深意,脸上的肥肉一抖,冷笑了一声却再也不说话了。
金升的眉毛一抖,他给后面的小弟子示意一下,让他撤了以前的杯子,金升这才道:既然人已经到齐,咱们就说一下萧魔的事。
小弟子走到清风面前,清风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长长的胡子在胸前颤了颤。
小弟子端走茶杯,低眉顺眼地走了。
清风放下茶杯:且慢,金掌门。这lsquo;萧魔rsquo;一词从何说起
金升道:萧丰年本是魔门中人,又血屠了流云宗,之后无恶不作,毁了半个永固城,已然是新生的魔头了。这lsquo;萧魔rsquo;二字有何担不得
涂啸想要拍桌子,但还是呐呐地缩回了手:清风掌门,你不要跟我说这个时候你还要维护那个小子。
清风道:不,我虽然是他的师伯,但是老夫向来是恩怨分明,清雷,你跟他们说一说前因后果。
清雷拉着脸,沉声说:当时掌门带着宗门精英去秘境,我收到消息,下面的人都在传萧丰年的身世有问题,说他是魔门之子我自然是不信,于是去询问他的母亲,那女人矢口否认,我觉得事有蹊跷就勒令她不许出门,哪知道萧丰年突然杀了回来,手上拿着无煞,一身煞气,我发觉不对,再去找时,发现他母亲和清云师兄早已暴毙,想来这人被戳破了身份,恼羞成怒杀了亲近之人泄愤,实在是可恶至极!
俞洪海沉吟了一下,皱眉道:照清雷长老的话说,萧丰年身世之事完全是道听途说,至于她母亲和清云长老之死,也是疑点颇多,虽然我们与魔门势不两立,但是事情还是要有个是非曲直才好。
清雷脸色微微一变,他伸出右手,机械的骨节在大厅里闪着冰冷的光亮:真也好,假也罢,什么都改变不了他屠宗又砍断我一只手的事实。
所有人看到他的手又是一默,涂啸不屑地哼了一声。
金升道:清雷长老说得对,萧丰年毕竟屠宗,又杀母弑师,他现在作恶多端,如果不把他抓起来,恐怕后患无穷。
清风不紧不慢地摸了一把胡子,道:这人要抓,事情也要搞明白。否则咱们岂不是与那些滥杀无辜的魔门中人是一丘之貉了吗
清风后面的弟子垂下头,捏着茶壶的手紧了紧。
涂啸蒲扇似的大手不耐烦地在腿上拍了拍:说了这么多,要紧的不还是找人吗把我们折腾到这里,你倒是说怎么找啊
清雷道:萧丰年既然是魔门人,就一定回了魔门,但焚阳门这么多年神出鬼没,要是能找到我早就杀上去了。
清风放下茶杯,道:我派了两个弟子去找过他,只可惜这两个小家伙学艺不精,险些丢了命去。
秦临眼角的肌肉一抽,纪寒菲抿了抿唇。
清风接着道:上一次看到他还是在永固城,目前是在魔门还是四处游荡,也未可知。
金升一笑,冲门外拍了拍手:这好办,找个魔门人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众人脸色一变,皆看向门外。
只见从外面被灵霄弟子拎进来一个人,这人低着头,一身黑袍被扯得破破烂烂,浑身真气肆意,黑红的血拖了一地。
俞洪海也是响当当的汉子,自然不怵这点小场面,但却是有些看不下去:金掌门,这是
金升道:他是焚阳门下的一个堂主,被我属下发现的时候正在活剥人皮,我们灵霄剑派损失了几条人命才抓住了他。
端着茶的小弟子抬起眼,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地面上的堂主。
涂啸的视线在堂主无力的腿上转了一圈,道:打得好,魔门人就不能把他们当人看。
白劲衫替金升道:涂长老误会了,我灵霄剑派岂是那么心狠手辣之辈,实在是这魔门人阴狠狡诈,如果不卸去他的四肢,废掉他的丹田,他就会耍出阴邪手段,伤人是小事,要是这人死了,什么信息都没得到。咱们才是得不偿失。
金升道:正是如此,我灵霄剑派若是没有事先准备,又怎敢劳烦各位前辈呢
俞洪海沉声问:可有什么发现
金升道:本来我等不屑用什么阴毒之术,只是非常人非常事,用常理之法自不可解,这小堂主嘴巴严得很,要是真的想要知道点什么,不得不下下狠手了。
说着,他给旁边的一个长老使了使眼色,那长老看起来清瘦无比,脸色比地上耳朵堂主还要白,只是手指奇长,伸出来如同枯枝。
他把手放在小堂主的天灵盖上,指尖运起真气,忽然低喝一声。
小堂主顿时猛翻白眼,浑身抽搐不止。
只见空中,空气忽然波动了几下,慢慢地显现出一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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