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了。他没有隐瞒,说起安的症状,距离安的病发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三个小时了,看情况,这家伙好像每一分钟都有着寒冰和烈火交替的折磨。
你也别紧张,我只是还想要试试。他顿了顿说道:已经找了无数的名医了,结果都不太好
拓拔焱月的手一紧,扯过棉被包裹着安抱进怀里,他是想要安抚的,却无论如何都安抚不了他。
他垂下眸子,一个秋野希,一个安
我看看吧,你别报太大的希望。秦瑾说完,就开始观察起了安,还给他把了脉。
这种状况真是奇怪,与其说是病,不如说是蛊或者咒更合适一些。
当然,也可能和他经历过的那些实验有关,大抵是谁在做实验的时候,无意中合成的吧。
能不能解决,她也不知道。
好,你看看,随便看。拓拔焱月一喜,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朝气,似乎抱着很大期望的样子。
空手做研究那是不可能,好在这地方,装备齐全,破旧的地方只是给安发泄用的,真正的住处那是什么都有,包括,各种先进的医疗设备。
原先的时候,这里还是有人的,后来都被安给赶走了,大概,他也是不报希望能好的,现在正好给秦瑾用上了。
拓拔焱月不靠谱的时候,很不靠谱,但是靠谱的时候,又很靠谱,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就安静的待在一边了。
为毛?
怕发病的安,一个没控制住,就把人给伤害了啊。
不过,这一点上是多余的,虽然秦瑾从来没有展示过自己的战斗力,但还是,没那么容易被人搞定的,尤其是,这还是一星世界,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高等世界她是战斗渣,到了初等世界也是能够做个凤头的,是没有那么轻易就被人给解决掉的。
一连研究了好久,秦瑾终于查到了病因。
这种病因虽然难解决,需要长期服用药物,还可能是需要终身服用药物,但是,在短期内控制住还是可以的。
听说,他一般发病是一天一夜。
秦瑾看了看天色,此时才半夜,据说是之前才发病的,她拿出一把针,朝着人走去。
虽然没有办法立刻解决问题,但是,在减少疼痛以及痛苦方面,还是小意思的。
于是,拓拔焱月一个错眼,就看见秦瑾把他的好朋友给刺成刺猬了。
从头到脚,密密麻麻,满身的针。
还好他不是什么密集恐惧症,不然都要给跪了。
也还好,那玩意儿不是扎在他的身上。
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拓拔焱月想得很开。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秦瑾在人睡觉后,收回了针,她打了个哈欠,也打算回去睡觉了。
哪知,等她收好了东西,准备回去的时候,拓拔焱月死活不肯放人。
一脸无赖的拉着她的东西,求留下。
秦瑾:
最后妥协的结果是,她留在城堡的客房睡觉。
就这样又一天过去了,安的情况看上去还不错,都已经稳定下来了。在她提出回去的时候,他还特意过来送行了,搞得秦瑾自己挺不好意思的。
她还记得,回去的时候,安的那个回眸轻笑,他目光清澈如水,温文尔雅。秦瑾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变化如此大,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死神,此刻却如此魅惑。
走了。
嗯,走了。安说道。
你感觉怎么样?拓拔焱月问道。
他原本只是想着见一见她,平复一下烦躁的心情的,毕竟之前她那淡然的姿态以及天塌下来都不怕的从容气质,很吸引人,很容易的,就让人也变得镇定下来,后来突发奇想的,死马当活马医了,没想到,对方还真是个有本事的人。
你找的人不错。
哪是,也不看看是谁找的。拓拔焱月有些小得意。
嗯。
安轻声应着,眼神看向走廊外的天空。
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并没有把人放在心上,后来,在压制毒素的时候,不小心引发了第二人格,第二人格遵从本能的,寻着香气找了过去。
原本以为,他们也就那一次的交集了,没想到,这次又见面了。
安的眼神划过一道暗晦的光。
只是现在,他忽然想要她留下来,待在他的身边不离开。
忘不了,夜里耳边那个低低柔柔的声音在对着他说:小鬼,别睡了,快醒来。
那时候他的心倏地就柔软了,仿佛虚空黑暗的世界突然降下一缕光,又仿佛亿万年来从没有过的温柔突然得到,这让他才明白,原来空洞孤寂久了许久的心,还是会渴望温暖的。
那夜他没有挥舞着手,从恐慌中醒来。
梦中也没有漫无边际的黑暗和隐约的花瓣狼藉,没有再见到孩童时代的自己坐在地上低低哭泣,黏稠的黄液体沾得他满身,不断的从发梢滑落,融进地上的残瓣中。
没有,那些可怕的噩梦。
安靠在石柱上,嘴角勾着浅淡的笑。
风吹过城堡上的蔷薇花,少年俊秀身姿挺拔,蔷薇洁白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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