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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偏执主角后[穿书]——醉又何妨(20)

    这爷俩要把人气死啊!
    童海鹏绝倒,嘴唇颤抖几下,将童胜拽起来,怒声道:走!
    童胜道:爸,可是
    不住大伯家住那个小公寓也行啊,他不想跟他爸挤在一块。
    童海鹏怒气冲冲地说:可是什么可是,下次就是求我,我也不会踏进他们家的门!
    他硬拉着童胜出去,只听砰地一声,外面的门被重重甩上。
    童海生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坐回到了沙发上。
    对于这个从小呵护照顾过的弟弟,他也不是没有半点手足之情,但这么多年下来,也实在被童海鹏的种种行为磨的差不多了。
    刚才的事不能让混惯了生意场的童海生感到多么的愤怒或者痛心,相比起来,他更加担心童隽的反应。
    印象中,童隽一直是个内向腼腆的孩子,对于不喜欢的人,他会抗拒反感,但并不知道如何表现出来。
    但这一回,他从未有过的强硬态度让童海生惊讶,再想想童隽那突飞猛进的成绩,他不得不担忧这孩子是受到了什么打击或者刺激,才会这样快速地成长。
    等到大厅里只剩下父子两个人了,他犹豫一下,斟酌着问道:隽隽,这几年在你妈妈那里,过的好吗?
    童隽对于原主的记忆继承的并不完整。
    如果是出现在书中比较重要的人物,印象就会比较清晰,如果是他身边的亲友,但书中设定没有提及,就要模糊许多,甚至需要系统解锁才能了解人物以及相关剧情。
    眼下童海生提到他妈,童隽脑海中只能闪过一个女人的声音,絮絮对他灌输父亲的不是,又吩咐家中保姆将童海生寄过来的暗中东西处理掉,不让童隽跟他有任何的接触。
    在现实中,童隽的母亲早早就去世了,他也会追忆怀念,但相比起来,当然是朝夕相处的父亲更亲,别人的挑拨他也都不会听信。
    童隽想了想,道:还行。
    他只能这么说,剧情没解锁,具体的他也不知道啊。
    但这过分简洁的两个字却让童海生有点想多了,一下子觉得无比心酸孩子这个态度,得是受了多少委屈啊!
    早知道当初法院把他判给他妈妈,自己就应该坚持上诉来着,他真是对小儿子亏欠的太多了。
    可怜的孩子。
    童海生被自己的脑补弄的十分难受,抬手想摸摸童隽的脑袋,怕遭到反感又收了回来:隽隽,爸爸和哥哥都很希望你能回家的,以后爸爸再也不把你送走了,你就在这里安心住着,好吗?
    当然好了,他曾经梦寐以求的,就是还能过一过现在这样的日子。
    童隽笑了笑,迎着童海生惊愕的目光,突然凑上去极快地抱了他一下。
    爸爸,我以前有些事想不明白,现在都想通了。童隽放开手,认真地说,我会好好学习,好好生活,然后嗯,哥哥咱们三个安安心心住在一块,再也不分开了。
    从这一刻开始,他会彻底告别那段昏沉度日的、噩梦一样的人生,一点点找回属于自己的意气风发,青春正盛。
    他微微笑了一下,相比以往那种几分漫不经心的浅笑,这次的笑意直达眼底,只是显出了些微腼腆之色。
    两个大男人说这些,嗐,真是算了,就肉麻这一回吧。
    童隽说完之后就回房间了,让父亲有一个自己适应的空间。
    现在美中不足的就是,哥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解锁回来。
    原拓这个人给分的方式还蛮奇怪的,自己给他买奶茶、粘课本,帮他大家,分值和任务进度都是一点点缓慢进展,反倒比不上一个拥抱一句再见。
    或许冲上去舌吻他,自家老哥就能立刻解锁了?
    系统似乎察觉了他的危险想法,发出警告:【宿主请勿做出容易引发世界崩塌的举动。】
    童隽这会心情不错,闻言哈哈笑了:开玩笑开玩笑,我对男的也不感兴趣。
    童隽离开之后,童海生自己愣愣地在大厅中坐了一会,突然忍不住笑了。
    他似乎有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曾经在某个时间把这个小崽子弄丢过,然后又幸运的找回来了。
    真是太幸福了。
    这种不真实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童海生起床后还在怀疑自己可能是做梦,于是跑到儿子的卧室门口去转悠。
    路过的周阿姨看见了,告诉他:隽隽早就起床了,正在花园里学英语呢。
    这时候天刚蒙蒙亮,童隽披着件衣服,哆哆嗦嗦地背单词。他惯常都是爱睡懒觉的,不过早上天冷,在外面一站就把人给冻精神了。
    他口语和应用没有问题,但基础上就差的太多了,书山有路勤为径不是一句空话,有时候想要最优秀,就要最认真。
    童海生从楼上向下看了一眼,也意识到了儿子的态度,于是没有打搅。
    他想孩子现在居然这么知道学习,肯定是学校老师教育的功劳。反正这回本来也有给他们学校捐个楼的想法,到时候就顺便去拜会一下童隽的班主任吧。
    把学生教育的这么好,肯定是个好老师,得好好感谢啊。
    第23章
    童隽人生有了动力, 在家中度过了自己有生以来最勤劳的一个周末。
    而原拓那一边,则顺利地见到了他的祖父, 那个昔日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精明老人。
    裴老想必早就已经有所安排,除了助理和接他过来的司机, 原拓一路上并没有遇上其他人, 直接被带到了裴老的面前。
    裴老正在花园里浇花,见到原拓过来,他手中的拐杖轻轻敲了敲地板,掀起眼皮打量了这个几乎从未谋面的孙子几眼。
    怎么会想到要来见我?他直截了当地这样询问。
    原拓也并没有因为正面对着这位严肃的老人而多处几分敬重, 他单手插/入裤袋, 似笑非笑地回答道:我也不想来, 是父亲和李女士先找到我的。
    这么多年来不闻不问,忽然找上门来,总不能是好奇看看我长什么样吧?原拓道, 我琢磨着,现在我这个人最大的用处, 恐怕就是回到裴家充个人头, 所以干脆自己先送上门来了。
    裴老盯着他,目光像刀片一样锐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原拓道:我很清醒。与其等着被人当成工具, 倒不如先利用自己身上的价值换些好处,好歹还能落到我手里。
    他回视裴老,慢慢地说:这不也是目前裴氏房产所秉承的理念吗?我以为,您应该跟我有一些共同语言。
    最近房地产市场吃紧,前一阵子, 裴氏房产刚刚主动抛售了一些股票,却又将生意范围扩大了一些,这个举动让不少人都高呼看不懂,没想到被原拓这么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小孩子说中了其中的一些关窍。
    花园里陷入短暂的宁静,片刻之后,裴老顿了顿拐杖,一言不发地进了书房。
    作为有意无意将原拓相关消息透露给裴老的人,刘特助站在旁边,因为这场祖孙的态度捏了一把冷汗。
    直到裴老进了书房,也就代表着他对于原拓初步认可的态度,才让刘特助心中的忐忑减少了一些。
    他识趣地没有跟进去,不过里面二人的谈话时间倒也不长,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书房的门重新打开了。
    原拓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点了点头就要离开。
    相比他的冷静,反倒是裴老从这个长孙身上感到的惊讶更多一些。
    在谈话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原拓给他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平等交谈的成年人。
    你多大了?裴老忽然问道。
    原拓怔了一下,然后说:19。
    裴老又问:大学想学什么专业?
    原拓道:编程吧。
    裴老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不再多言:去吧,以后每周五的晚上过来陪我吃饭。
    原拓挑了挑眉,倒也没拒绝,起身离开了裴家。
    进门的时候夕阳西下,离开裴家老宅时则已经星斗满天了就好像他见不得人似的。
    裴老喜欢在饭后喝上几盅酒,原拓正好赶上了,便陪着喝了点。
    这酒后劲长,当时喝的时候逞强不觉得,此时出了门,就觉得脚步有点发飘,酒劲泛上来了。
    他远远见到有一辆跑车从对面过来,转眼掠过身边,带着一股风疾驰而去。
    原拓的衣服被那阵风带的飘了一下,正好看清,车里面的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裴亚辉。
    这小子他从小到大大概也只见过三五回,第一次见面原拓就把他给揍了,第二次见面裴亚辉意图报仇,又遭反杀。
    因此虽然见的次数少,这兄弟俩却可以说都对对方印象深刻,甚为厌憎。
    但他们真正的交集还是在原拓的那些梦境中,裴亚辉不学无术,能力平庸,裴洋和李欣丽却一心一意为他铺路,恨不得想尽办法将最好的都奉至他的面前。
    当原拓在为了给母亲买一瓶药而偷偷捡同学不要的矿泉水瓶时,裴亚辉已经可以在家里办宴会了。
    没什么可遮掩的,他生来一身戾气,就是不忿不平,见到这家伙一回,就想揪过来暴揍一顿。
    夜色中车水马龙不断,原拓不急着回家,就顺着街边慢慢走。
    裴老问他多大了,他没说,其实今天是他的生日。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原拓才刚满十九岁。
    他记得在自己七岁之前,母亲的精神还正常,那时候日子虽然过得拮据,每年到了自己生日那天,也会得到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
    蛋糕还不够一个盘子大小,上面用的奶油也比较劣质,吃起来甜腻的过分,但却是他儿时不多的快乐时光。
    但这点乐趣,也在母亲的病情愈发严重之后,再也没有过了。
    曾经羡慕过他人家庭美满,生活安逸,曾经也因为自己的命运而怨愤不平,多少人口中轻飘飘的嘲笑揶揄,于他而言,却有若泰山之重。
    心在不断强大的过程中变得冷硬,本来已经不在意的某些事情,因为今天重新走入裴家,因为那个本应该被称呼祖父的人的一句话,重新翻涌上来。
    原拓回家的路上要经过一个街心公园,他走着走着觉得累,索性便找了把长椅坐下来,仰头盯着满天繁星。
    星星在一圈圈旋转,不知道是酒劲上涌,还是那该死的幻觉又出现了。
    原拓一手搭在额前,将眼睛闭上。
    身边传来沙沙的脚步声,他只当行人路过,并未在意,不料脚步到了附近停下,微凉的手指尖轻轻拍了下他的额角。
    原拓睁开眼睛,看见童隽站在面前,单手托着一个生日蛋糕,冲着他一递,笑眼弯弯:喏,生日快乐。
    蛋糕上的电子蜡烛发出暖色的光芒,映入眼底,仿若星光漫溢。
    童隽见原拓没动,便自己在他旁边坐下了,蛋糕放在两人的中间。
    他伸手在原拓眼前晃晃:嘿,怎么不说话,傻了?
    原拓从椅子上直起身来,怔怔看着童隽,只见对方那张染了层淡金色光芒的面容上笑意盈盈,一时心悸如鼓。
    那笑意,那流淌着暖色的光,好像一直浸到了他的胸腔里,泡的整颗心脏发胀发烫,像是要裂开一般。
    这人光是简简单单地站着,就美好的令他心生向往,却又不由得感到几分自惭形秽,仿若对方是城堡里不染微尘的小王子,而他则是在人间风雨中挣扎的乖戾少年。
    原拓忽然抬起手,将童隽在自己面前乱晃的手握住了。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原拓紧紧握了一下,而后将童隽的手松开,轻声道,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
    童隽道:你胸卡上写着呢。
    原拓的生日是他一开始就注意到了的。记得看小说的时候有个情节,讲主角有一年的生日买了个小蛋糕,兴冲冲地拿回来,结果被他突然发病的妈妈给打翻了。
    童隽当时看的时候就觉得挺不是滋味,上回跟原拓借胸卡的时候,也就顺带着注意了他的出生日期。
    他这一天学习的太过忘我,总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事没做,直到傍晚看了一眼日历,才猛然惊觉,今天正是原拓的生日。
    其实我是先去的你家,但没有人,你又不接电话。童隽道,我就想从这个公园穿过去,去你打工的那家店,结果这就碰见了。
    原拓看了看手机,发现果然有好几个未接来电,但他刚才要跟裴老谈话,所以静音了。
    他忽然说道:其实我知道是你给我粘了书,擦了桌子,还帮我教训了赵家兴那帮人。
    童隽不以为意:我觉得你也能猜出来。
    也有猜不出来的。原拓看着他,比如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从小到大,伴随着他的是漠视、欺骗和尔虞我诈,曾经发誓谁也不会再相信,可谁料想童隽就这样闯入到了他的生命当中。
    一开始他是抗拒的,但矛盾挣扎过后,终于缴械投降。
    这个答案,他想知道,又不敢知道,生怕出口时就会打碎了某种美好的期待。
    但此时此刻,原拓清醒地意识到,无论童隽会说出怎样的答案,自己都只有认了。
    随着对方的好恶而进退,由他的心情而感到情绪喜怒,他所有的情绪都系在这个人身上,在察觉到自己的溃不成军之前,就早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
    童隽看出来了原拓的在意,也没像上回那样敷衍他,想了想道:行,跟你说实话吧,我这人运气不好,总倒霉,然后就有个算命的跟我说,你八字旺我,让我对你好一点。
    系统:【】谁?这是在说谁!
    原拓:啊?
    他自己都混成这德性了,居然还能旺别人?
    童隽道:当然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啦。因为这个注意到你的,不过后来就是因为我待见你这个人,愿意跟你当朋友。
    原拓问道:那你现在还倒霉吗?
    童隽笑着说:托你的福,好多了。
    原拓本来觉得好笑,但说到这里,他忽又想起自己在梦境中看到的那个长大了的童隽,对方神情阴郁,形容狼狈,和现在判若两人。
    他心中忽地一紧,又忍不住道:别信这些。哪个神棍说你命不好的,纯属咒人,明天我把他摊给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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