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娘捂着嘴吃吃的笑:我呀是头发长见识短,这事啊都听您的,只是我觉得还得找吴老鬼问问,那事确不确定啊,可别让咱们在这儿白忙活!
说着熙娘伸出了手:我这一趟趟的给她端饺子,弄得好像堂里的伙计似得!要是没什么奖励,我可不依。
哈哈哈,有有有,从账上支五百块钱,你要买什么就自个儿去,等这事成了,老爷我少不了你的好。
两人说了几句,陈三就出门了,他也觉得熙娘说得有道理,得再去问问吴老鬼。
熙娘一个人待着也无趣,去账上领了钱回来,就看见厨房刘嫂子在收拾藤桌。
那桌子可要擦干净了,特别是那缝儿里,拿水冲着洗一下啊。今儿你那主意也真不错,给你家娃买糖吃。
熙娘抬手扔了一个小钱过去,她今儿得了五百块钱高兴!她一遍一遍的给易欣送东西早就不耐烦了,去拿食盒的时候恰好跟刘嫂子嘟囔了一句。
刘嫂子就说光拿食盒指不定一会儿又得来拿其他装进去,还不如拿满满的一食盒东西,既表现了自己,又不用来回跑。
本来刘嫂子是想在第三层装点米饭的,谁知道熙娘看见了□□酥:装□□酥,那看着可比米饭高档多了,正好多出来的这些也吃不完。
易欣出了门,没急着回去,招手喊了一辆黄包车:你知不知道哪儿可以正骨么?
车夫打量了一下她的腿,又看了看她的穿着身形:我倒是知道有一家,价钱也不贵,就是在细窄巷子里。
细窄巷子是住所,不是铺面,易欣经他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以前原主经常被打了就去细窄巷子胡先生家买药膏。
你说的是胡先生家吧?就去那儿吧。易欣点点头,你往城南街走要近一点。
车夫未必不知道往哪儿近,可易欣就是想要提上这么一句,表示自己是认路的。
果然,车夫也没给她瞎跑,很快到了地方收了六枚铜元。
推开左侧半开着的门进去,里面也有两个和易欣穿着差不多的人在抓药。
胡大夫,正骨多少钱?易欣瘸拐着问。
那叫胡大夫的四十多岁,留着长胡子,他对易欣也熟悉了,闻言过来捏了捏她的腿:只上夹板一角钱,夹板到时候记得给我送回来;要用正骨膏就得多一角。
说话时看了一眼她提着的食盒,也没多问。
那用正骨膏吧。
胡大夫让易欣坐了,没一会儿就拿了瓶药膏出来:你自己挖一指头涂疼那地方,然后慢慢揉着,揉到感觉有点烫你就叫我。
说完又忙着去给那两位抓药,易欣只得自己动手,也不知道他说的一指头到底是多少。
把那两位送走后,胡大夫才又走过来,看了一眼:多挖一点,人家别人来这儿是恨不得一瓶都挖了,你挖那么一点是弄着好玩呢!
易欣闻言,狠狠地挖了一块,揉了十多分钟,胡大夫拿着两块木板过来,放在易欣腿两边,使劲的用藤绳固定起来。
易欣递了一块银元过去,胡大夫吹了吹听了听声音,给易欣找了四角小钱。
这几天少走路。胡大夫交代了一句,易欣应了就尽量不用右脚使劲,慢慢的出去了。
黄包车夫竟然还在附近:我琢磨着您回去肯定也要用车,我去排队怕也要排好一会儿,倒不如在这儿等着您。
去城北草棚街。易欣也乐得少走路,说了地名。
那可有点远,得一角钱了。
一角钱差不多二十枚铜元,易欣知道距离,也就同意了,而且提前把钱给了。
哟,咱们易欣这是发大财了啊,都坐黄包车回家了!这手上提的是什么呀。
刚进那条街,还没到家门口,就有人嚷嚷开了,是昨儿个和易欣打招呼那大婶,姓王。
吕元珍正在门口洗衣服,听着这嚷嚷声,不免着急站了起来,恰好易欣坐着的黄包车拐弯到了家门前。
阿婆,我回来了。
易欣下车后,黄包车夫就蹬蹬拉着车离开了,他还准备赶紧去排队拉下一位呢。
我的乖乖儿,这是怎么了!吕元珍看着她腿上的木板,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阿婆我没事,我之前不是被崴了脚嘛,今天遇到了个好心的叔叔,叫陈三叔叔,他给了我食盒,还让我去找大夫
易欣说话的声音不小,周围人都听见了,那跟着过来的王大婶撇着嘴:刘家哪儿来那么有钱的亲戚,看那食盒,好几层哩,有钱人家才用得起的。
吕元珍这才注意到易欣手中的食盒,一时也没想起来哪位陈三。
阿婆,我脚疼,咱们先进去。
吕元珍连连应声,把洗衣服的盆拖到了墙边,易欣准备帮忙,却被老人家拦下了:没事,放这儿就行,周围都是老邻居了
易欣环顾四周,发现对门门前都坐着个老人,冲吕元珍颔首:尽管进去,我给你看着,不会让那些不要脸黑了心肝的人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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