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怎么好意思呢
乔婆子客气的推脱了一句,易欣拿起她的手就塞了过去:婶子可不要跟我客气,以后我少不得要经常去镇上,只怕还是要麻烦林叔的。
易欣说起这个眉眼都带着笑意,也不细说,匆匆就离开了。
你说这张猎户家的哪来钱买的鸡蛋?昨天还有人说看见她提了一篮子的肉呢,那是得多少钱啊!
林德福一回来乔婆子就一直啧啧道:是不是她去县里找到什么来钱的方式了?
乔婆子越想越好奇,心里面好像被蚂蚁抓挠着一样,做什么事儿都不得劲。
你管人家做什么,那是人家的事!
林德福不了解这种女人家的八卦心理,训了一句。
你是不操心,现在农闲老三家两口子都闲在家,要是能跟着张猎户家的挣点嚼用也好啊!
乔婆子来了气,出去逛了一圈,已经知道易欣的钱是怎么来的了。
有好事的听说易欣昨儿个买了许多肉,遇见易欣就问了一嘴,谁知道易欣真说了,人家是去县城里兑了东西得来的钱。
于是又有人好奇着了,张猎户家看起来也没什么钱,易欣家就更不用说了,哪来的东西去典当。
从林家村到易欣家要走两个多小时,而且现在消息闭塞,张猎户的事来的匆忙,只怕那边还没得到消息。
又到了赶集日子,易欣准备带着三个孩子一起去镇上,这次她直接就来找乔婆子了。
婶子,明儿个就赶集了,我想带几个孩子去镇上买点东西,只怕要借你家牛车用用,我也不白用,来回一个人两文钱,四个人我给你八文,要是林叔帮忙赶车,我再给两文钱劳务费。
乔婆子觉得易欣说话颇有意思,劳务费这词以前没听说过,但并不妨碍她记下来以后拿出去装文化人。
这乡里乡亲的,怎么能要你们的钱呢。
乔婆子立即心动了,在农家很少有挣钱的机会。
赶集一次就十文钱,一个月有十次集,算下来一个月有一钱银子哩!
要知道村里最有钱的林正德家,他二儿子在县里当酒楼掌柜,一个月也才三钱银子,就这事都整日拿出来显摆了。
我这也不是一次两次去,婶子家的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看着喜子那么小一个还总在慢慢的晒草,也是心疼着,这个就当是给喜子买糖吃的了,而且以后少不得跟你借牛车呢。
乔婆子心里算了一下: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只是什么劳务费就算了,他整天闲着还不是闲着,就让他去给你们赶车!
也不由易欣分说:去镇上还收你们的钱已经不太厚道了,这要是还收什么劳务费,只怕被人戳着脊梁骂哩。
易欣见她不是那种拿乔算计的人,心里有意交好:那我就谢谢婶子了。
乔婆子喜滋滋的把这事给林德福说了,有这个进项林德福虽然也心动,但是还是有些犹豫:乡里乡亲的,这样不好吧。
乔婆子又把易欣的话重复了一遍:你不心疼喜子,人家外人还心疼着呢,这个钱就攒下来给喜子娶媳妇用!
于是易欣有了一辆专车,只是林德福也比较心疼牛,拉了易欣几人就不能再拉其他人了,所以有的人就开始闲话了,特别是听说易欣付钱之后。
哟,张家的你这又要去集市啊,吃的用的还是省着一点,人家张猎户尸骨未寒呢,你这是打算把人家家当都造完啊。
易欣开始并不想搭理这妇人,听到后面脸色就变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可能上次任务养出来的气势还在,那妇人被易欣看得避开了眼。
陈婆子,你有时间说别人还是管好自己吧,死不要脸的玩意儿,嘴上生疮的东西
乔婆子站在旁边张口就骂,都是些乡俚俗语,骂得竟然还颇为押韵。
哟,乔婆子你怕是想钱想疯了,听着人家要给你钱就乐得什么都不知道了,还不知道这钱哪来的呢,你就
陈婆子的话噎在嘴里,这时候她已经被易欣抓住了领子,勒得说不出话来。
易欣本就比陈婆子高,这两天吃了几顿好的也比陈婆子有力气,所以陈婆子扑腾两下也挣不来。
看着陈婆子脸开始泛红,呼吸也越来越重,易欣才放开她的领子。
我这个人吧不太会骂人,但是我知道,有些嘴贱的人打一顿就好了,一顿不行就两顿,要是让我再听见你嘴里不干不净的,我可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说完易欣慢慢的把陈婆子的领子抹平,陈婆子抖得跟筛糠似得,她刚才真的感觉到死亡的逼近。
狠狠地呼吸了几口,抬头刚要骂人,就看见易欣静静地看着她,心里一慌,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周围的人看易欣的眼神都变了几分,乔婆子倒是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朝陈婆子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有些人就是看人家孤儿寡母的就想要欺负,怕是要遭报应的!
易欣也是为了杀鸡儆猴,很快村子里就出现易欣差点把陈婆子打死的消息,众人也都悄悄给易欣贴了一个标签: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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