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浴室吗?
他在浴室干嘛?
他在浴缸里又要干嘛?
理智一点点返回到秦政大脑,在浴缸里扑腾半天,秦政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这是哪的浴室?
不熟。
花洒中的水流无情地从秦政头顶浇到没在浴缸中的小腿,秦政被浇得睁不开眼,但仍不屈不挠地用自己已经停止使用的大脑思考目前的情况。
总裁从天花板打量到地板,从浴缸打量到镜子。
在镜子里,除了一无所有只剩头发的自己,总裁还看见了一个同样身无别物的大兄弟。
双重意义。
大兄弟与大兄弟。
秦政一惊,低头盯向现实中的大兄弟,情不自禁“你好骚啊。”
下一秒。
总裁被冷水淹没。
魏寅庄从架子上揪了一条浴巾在腰上围好“手滑。”
秦政被冷水浇得大脑一片空白。
几十秒后,冷水闸才关上。
外冷内热,双重刺激。
“砰”
魏寅庄转过身,正好看见总裁仰面倒进了浴缸。
秦政第二天在医院醒的。
“醒了?”
秦政艰难地从病床上爬起来坐着,打量了一圈医院,不解“林墨羽,我怎么来医院了?”
而且……头好痛。
后脑勺痛。
于是秦政又问“我头怎么了,你知道吗?”
林墨羽倚在窗边,背对秦政,默然许久,才不紧不慢转过身,盯着他,翘起一点笑来“你还记得什么?”
秦政皱眉,想了一番。
然后脸色变得很差。
魏寅庄神态一如往常的冷淡,只是在司徒长霆变脸色的一瞬,心脏忽然止不住地开始加速。
捏了很久始终未点燃的烟在被攥得发白的指尖之中断裂成两截。
还记得吗?
如果记得,你就没有选择了。
“我操……”
总裁绞尽脑汁回忆了半天,最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鸣。
然后重新躺回了病床上,并闭上了眼。
“怎么?”
总裁把枕头盖在自己脸上“我去世了。”
断裂的烟掉在地上,魏寅庄侧过脸,重新望向窗外“你记起什么了?”
总裁的声音在枕头底下发闷“你昨天又不是没去,我做什么了你不记得吗?”
“你要我记得什么?”
总裁怒起,狂吼“去西伯利亚种玉米,你非得让我自己重复一遍吗??!!”
魏寅庄“……”
总裁狠狠地把软绵绵的枕头扔到魏寅庄怀里,又无望地躺回病床“我昨天中邪了吗?后面发生的事你知道吗?”
“比如?”
总裁“比如我的头啊!我到哪把头摔了?”
魏寅庄拎着枕头重新塞回总裁脑袋底下,神色不明“你演讲太激动摔倒了,从台上摔到了台下,磕到头了。”
酌情合理。
总裁露出难过的神色“好,我知道了,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第19章 冷情的司徒总裁(19)
病房。
光线明朗,室内洁净,壁柜上束着新鲜的花儿。
身量颀长的男人坐在病床边,一身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高端定制西装,被西裤修饰出的笔直长腿微微弯曲,锃光瓦亮的鳄鱼皮鞋一下一下踏着,像重重踩在人心头。
男人双手相叠,支在高挺的鼻梁前,冷峻的视线落在站立在他身前的医生递来的那张检查单上。
“不正常?”男人缓缓开口,声音中的威厉令人不由自主畏惧。
医生抖得如秋风枯叶,连抬起脸看一眼那屹立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都不敢,仿佛说错一个字便会全家老小工作不保“是、是……您的血液检查表明,您、您、您可能摄入了某种不利于身体的药物……”
“什么药物?后果是什么?”
医生头低得越来越低“是混杂了多种成分的新制药物……市场上目前没有出现过,但含有一定量的致幻成分,还、还有……”
医生还年轻,说着说着快要哭出来了,好像把话一口气说完便再也见不到明天的阳光一样。
司徒总裁冷酷皱眉,毫不留情地催促“还有什么?”
“还有催情成分……”
一句话说完,医生濒临断气。
总裁支在鼻梁前的手缓缓放下,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像支使一只蝼蚁一般向医生挥了挥手“原来如此,我懂了。你们出去吧。”
像得了能活命的敕令,医生如释重负,带着一溜小护士连忙蹑手蹑脚跑了。
那票人一出门,秦政锤了锤床,转过身对林墨羽横眉冷对“你就没有什么需要向我解释的吗?!”
万万没想到。
他看错人了。
秦政原本以为以林墨羽的秉性,决计不会做出给自己下药这种事。
但他错了。
林墨羽不但想给自己下药,还最后让他把药喝了。
他何其无辜?!
下药的前因后果一下在秦政脑中明晰出来。
昨晚他什么都没喝,就喝了一杯那个在林墨羽身边转来转去的侍者手里的酒。
怪不得那人像铁遇见磁一样,在林墨羽身边来来回回瞎转——
原来不是在辛苦工作,是等待林墨羽把自己准备好的带药酒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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