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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GL)——白娘子(172)

    啊~这个孩子,心里住着一个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一口气大挑战!看看你能不能一口气读下来!【我自己读了我会说?】
    虽然说是心理医生但想想崽子被抱了还是很生气的阿姨表示必须亲亲抱抱举高高转圈圈舔嘴嘴撞额头才可以消气。
    第236章 煎熬
    屠斐睡到了晚上, 醒来时, 房内是暖黄色的灯光。
    屠斐一瞬失神,秦晚轻抚她的后背,动作温柔, 没有说话。
    屠斐迷瞪眼靠着秦晚发了个呆,当意识渐渐苏醒, 她才想起下午的事。
    屠斐猛地坐起身,秦晚浅笑,晚上好, 小朋友。
    屠斐窘迫地站起, 对不起。
    呵~秦晚仰头笑着说:你没做错事啊, 为什么要道歉?
    我没意识到自己睡着了。屠斐低头小声说,她的眼睛肿痛, 秦晚站起身, 抬手轻轻拍了拍屠斐的肩膀,可以的话,能陪我吃个晚饭吗?你应该也饿了, 我也饿了。
    那我请你, 算是弥补了。屠斐不好意思,秦晚脱下白大褂, 笑道:不用请客,带你去吃我们的食堂,今晚有我喜欢的银耳莲子汤。
    两个人安静地吃了一顿晚饭,屠斐吃的不多, 秦晚胃口也不大,外面空气挺好,一起出去走走?
    你不用下班吗?屠斐出诊疗室时就注意到了,其他办公室的灯早关了,秦晚双手插兜,轻声说:我一个人,回家也是呆着,遇到聊得来的,多相处一个,我挺开心的。
    你呢?小朋友。秦晚偏头看屠斐,屠斐正好也抬眸看她,侧面的弧度和沈清浅真的很像,连同气质都很像,沈清浅和她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秦晚笑了,和我在一起,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开心?
    一点点的开心,应该是有的吧,屠斐吸吸鼻子,没做声。
    秦晚轻笑道:你介意我叫你小朋友吗?
    阿姨不会叫她小朋友,阿姨叫她小孩儿,她还是喜欢小孩儿这个称呼,不过小朋友也不赖,她不是很在意这些,屠斐低头踢着路上的石子,你想叫就叫。
    你可以叫我老干部。秦晚认真地说,大家都喜欢给相对喜欢的人贴一切亲昵的标签,她们觉得我很有老干部的风格,可能是因为保温杯里泡了枸杞。
    这话逗笑了屠斐,我们局长和队长杯子里泡茶叶。
    那看来,我还真是老干部了。秦晚轻快地笑,你平常就喝白开水,不泡点什么吗?
    屠斐点点头,她就喝白开水。
    两个人在夜色林荫路漫步,谈着无关紧要的话题,秦晚没有特意及过屠斐失忆的事,屠斐的小心翼翼渐渐消退,她进入一种相对自由的谈话状态。
    秦晚找了一处长椅,坐会儿。屠斐坐到她旁边,大多时候,她还是倾听居多。
    你加班的时候应该很多吧?秦晚聊到自己的工作,我也时常加班,不过我倒是挺喜欢加班的,大概是那种我喜欢的工作,我不认为加班是痛苦的,我很享受。
    屠斐点点头,她也如此。
    秦晚说话的声音很轻,听起来温温润润,让人不会生出抗拒,很自然而然地接纳了。
    屠斐仰头眯眼望着深蓝的天,城市里星星很少,偶尔一闪闪的是飞机。
    屠斐听见轰隆隆的声音,她想起沈清浅离开的那一天,悲伤的一切马不停蹄地奔向她。
    屠斐轻轻地吸吸鼻子,秦晚抬手挽住屠斐的肩膀,柔声说:我不是非要你说什么,只是想告诉你,我愿意倾听你的任何事,你的每一句话。
    秦晚揉了揉屠斐的肩膀,爱怜地说:你是我师妹朋友的孩子,我虽然没孩子,但是我很能理解她们疼爱你的心,我也希望你开心快乐,如果有什么困扰你,可以随时找我,你不必担心给我增加负担,更不必担心我会说出去,这是我的工作,我热爱的工作,保密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就像你是刑警,你热爱的工作,你也会坚守职业素养。
    屠斐轻轻嗯了一声,还是没多说。
    临走前,屠斐和秦晚互相留了电话,屠斐打车回家,秦晚发信息给她:小朋友,我和你聊得很开心,下周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屠斐也不知道自己下周会不会去,或许会去吧。
    屠斐回家,祝琇云在门口迎接她,吃饭了吗?
    屠斐点点头,和秦医生一起吃了。屠斐想起秦晚说自己可以叫她老干部,她叫她小朋友,她无奈地笑了笑。
    祝琇云没有问起医院的事,她给屠斐倒杯水,屠斐在客厅里坐了会洗澡就回房间了。
    屠斐摊开本子,撕下一页信纸,她握着笔久久没有落下。
    屠斐趴在床上,出神地望着虚空,她今晚没去阿姨家,她忘了唉。
    屠斐爬起身,她拿起纸笔,出门前跟祝琇云说:妈,我今晚想睡阿姨家。
    啊祝琇云迟疑地应声道:去吧,记得锁好门,明早回来吃饭。
    屠斐乖乖地答应,蹬上鞋子,往对面的楼去了。
    祝琇云看着对面的灯亮起,她轻轻松口气。
    祝琇云和秦晚聊过了,秦晚除了说她送屠斐看心理医生是正确及时的之外,她安慰祝琇云,屠斐的问题不大,就是失忆这段子会难熬些,过去就好了。
    人们大抵都会从比自己年长的人身上汲取到安定,秦晚如此说,祝琇云放心不少。
    屠斐在沈清浅的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多遍,她最后趴在沈清浅的床上,摊开纸笔开始写了。
    第一句写的异常艰难:阿姨,我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我开始失忆了。
    屠斐那一夜写到睡着,祝琇云清晨早早起来,师妹家的灯还亮着。
    这孩子,是一夜没睡吗?祝琇云不放心,蹑手蹑脚进入到房间里看见睡着的屠斐,她趴在床上,眼角挂着泪,脸颊压着的纸写满了字。
    纸张被泪水浸透干了之后变得褶皱,黑色的字被泪水润过如散了的墨水,字体也变形了。
    日子总还是要继续的,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没变。
    邢思博观察了屠斐几天,这姑娘除了失忆之外,其他的部分都没有变化,她比原来更拼了。
    屠斐除了有时掩不住的低落之外,她整个人的气色其实是比之前好了,有时陈光辉故意闹她,两人厮打到一起,陈光辉处于下风。
    屠斐加大了训练,睡眠少了,她拿来锻炼身体,她觉得身体好了,抵抗力高了,失忆就会停下了。
    屠斐每天仍然保持记日记的习惯,细枝末节都要写上,不时再翻翻之前的,她想看看自己的失忆步伐会停止于哪一天。
    屠斐有时去秦晚那里,有时和她短信或是电话聊几句,和秦晚相处不需要有什么顾虑,她完全跟着屠斐的步调走,屠斐没有任何压力。
    屠斐唯一心焦的是沈清浅,她和沈清浅联系的原来越少,沈清浅已经察觉到,她是一个人忍耐力很强的人,她很少会主动跟屠斐抱怨什么,但是今晚打开视频后,沈清浅状似开玩笑地惆怅感慨,我的小孩儿好像没那么喜欢我了诶。
    没有,我喜欢阿姨。屠斐心口阵痛,她挑起脖子上的吊坠项链,我爱阿姨,只要那个假设的下文,屠斐说不出,她低头咬咬唇,用力攥紧手里的吊坠,轻声说:只要我还是屠斐,我就会一直爱阿姨的。
    屠斐有一天,忘记屠斐是谁,她会失去所有爱的人。
    你最近还好吗?沈清浅视频里的人,她的头发更长了些,利落的短发依旧耐看,你抬起头,我好好看看。
    屠斐抬起头,努力笑着,我很好,我的身体比以前恢复很多。就是我的记忆力开始倒退了,这话多少次都要脱口而出但就是没有说出来。
    屠斐想不出万全之策,无论她怎么做,她对沈清浅都是一种伤害。
    屠斐换位思考,她深爱沈清浅,沈清浅忘了她,她要如何才能接受残酷的事实?
    屠斐问自己:如果沈清浅正在慢慢失忆,她希望沈清浅告诉她真相吗?她希望沈清浅告诉自己,和她一起经历失忆的过程吗?
    答案是:是的。
    屠斐会希望沈清浅告诉自己,她会想陪沈清浅记忆里的最后一程。
    如果沈清浅不是在国外,屠斐真的考虑告诉她,屠斐不想沈清浅为了自己放弃已经开始的学习。
    屠斐每天在矛盾中生活,白天她会投入到工作中,夜晚她会沉浸在无法抽离的漩涡中。
    临近到周末,对于屠斐都变成了一种折磨,她想沈清浅,可不敢见她,她怕沈清浅会提问,她大多时候不得不撒谎。
    对喜欢的人撒谎,内心更加煎熬。
    屠斐的心口积压着巨石,她再不说出来,她感觉自己要疯了。
    又是周六,屠斐已经犯愁明天该怎么办,她在想借口,她想明天去找秦晚,她想说出心里的纠结,她要怎么拒绝沈清浅的视频呢?
    在屠斐纠结时,沈清浅主动发信息给她,说这周有事不视频了。
    屠斐有种解脱感,她很庆幸,她没有先说出口。
    屠斐周日一个人去医院找秦晚,她坐在温暖的房间里,低头焦虑地搓揉着双手。
    秦晚替屠斐倒了杯温度更好的牛奶,别急,慢慢来,我整个下午都是你的。
    屠斐的指甲用力抠着掌心,留下一排排宛如弯弯月亮的指甲印,微弱的刺痛感反复交替,渐渐消融瓦解了她的戒备和不安。
    当左手掌心布满乱掉的印子,屠斐终于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一口气说出来,我有一个喜欢的人,我很爱她,她也爱我,她会因为爱我放弃很多,我失忆,我最不甘心的是我会忘记她,我不想可我也知道没有办法,所以对于注定要发生的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我怕她会为了我放弃学业回国,我不想她这样,但隐瞒欺骗她,让我觉得痛苦不堪,我
    一口气说到这里,屠斐的泪水已经滑落下来,她哽咽地抽泣,我该怎么办?
    谁能告诉我,如何才能不伤害我喜欢的人,那比自我伤害更让我难过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什么想说的,就这样。
    第237章 残忍
    屠斐近似胡言乱语地说了一通, 她说自己, 说沈清浅,除了沈清浅的性别,她脑子里乱掉的记忆一股脑说出口。
    秦晚没有打断她, 也没有刻意去哄她,只是等她颤抖地捧起杯子喝掉牛奶时, 替她重新倒了一杯。
    屠斐并不口渴,也没喝出喝奶的味道,她只是当下必须做点什么, 她一口一口吞咽牛奶, 泪水落进杯子里。
    当屠斐起伏的情绪渐渐平稳, 秦晚抽出纸巾递过去,轻声说:你要不要听听我知道的一个故事?
    屠斐捧着杯子, 低头不看秦晚, 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刚才听你的故事,我就在想,我一定要把我知道的故事讲给你听。
    屠斐吸吸鼻子, 泪汪汪地看了一眼秦晚, 秦晚站起身,请允许我用这样的方式跟你讲, 我想站在窗前,背对着你,像讲故事一样告诉你。
    屠斐嗯了一声,抬手擦去眼泪, 微微扬头望着窗前的秦晚。
    午后的阳光从窗子射进来,秦晚的身体轮廓被堵了一层金色的光亮。
    屠斐微微眯着眼靠在椅背上,她哭得有点累,她揉揉眼睛闭上眼睛听秦晚讲故事。
    秦晚的一个朋友,姑且称为她小红,小红有一个一起长大的闺蜜叫小草,两人从小学到大学,从没有分开过,小红比小草大三岁,为了能和小红一起读书,小草刻苦用功,连连跳级,和小红一起读到了大学。
    小红一直拿自己当姐姐一样照看妹妹,但是她从没想过这个妹妹会喜欢她。
    屠斐听到这里,内心有一丝震撼,秦晚更年轻时,那会儿对同性.感情应该是更让人所不齿的存在。
    小红性格温柔和,小草性子**,小草大胆热烈地表白,用了很多年总算是把小红掰弯了。
    秦晚这时候轻笑一声,像是在喟叹,按照童话故事来看,她们历经千辛万苦,从此以后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是现实大多时候不如人意,小草生病了,很重的病,治不好的病,她当时就想啊,是要告诉小红呢,还是就此别过呢?秦晚突然回身,与屠斐红肿的眼睛相遇,秦晚笑了笑,你觉得应不应该告诉小红呢?
    这问题,不亚于问屠斐:你觉得是否应该告诉沈清浅?
    屠斐没做声,秦晚微微低下头,转回身,似乎再看着窗台,她双手搭在窗前,轻声说:小草很爱小红,她想过了,如果小红知道她死了,小红的后半生都毁了。
    所依,小草没有告诉小红,她也没有立即提出分手,她只是渐渐疏远,她用冷暴力消磨小红对她的爱。
    小红也不傻啊。秦晚轻叹地笑着说:小红察觉到了,她不信小草不喜欢她,她暗暗去调查,查到了小草生病的事,她当面问小草,小草最终忍不住说出来了。
    本就是相互喜欢的人,借着爱的名义折磨彼此,能改变什么吗?秦晚这次彻底转回身,她望着屠斐,认真地说:告诉与否,不会改变小草生病的事实,但是告诉小红了,小红在有限的时间里,和小草度过了最后的快乐时光,小草临走前问小红恨不恨她没能陪伴一辈子,问她以后会不会听话地重新喜欢上一个人,问她会不会好好地度过余生
    屠斐直直地望着秦晚,眉头皱着,心口像是压着一块石头,她为故事里的主角而难过。
    后来,我问过小红,她说她很感谢小草最终告诉她了,她没有留下缺憾,她陪伴小草度过了短暂的人生,她不会抗拒重新喜欢一个人,她会带着和小草的美好记忆一直活下去,她会去小草的坟前讲述生活里的趣事,她一直觉得小草没有离开过,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于她的生活里。
    屠斐微微低头,她在想自己,秦晚讲述这个故事是说她该告诉沈清浅吗?
    秦晚走到屠斐身边,她靠着桌子,低头看着她轻颤的睫毛,柔声说: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应该给她知情权,让她自己做选择,而不是以爱的名义去帮助对方做决定。
    是吧,屠斐也在想,她应该告诉沈清浅的,可是沈清浅的学业怎么办?她们和故事的主角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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