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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GL)——白娘子(121)

    阙宁凝去打包了,屠斐嘱咐李丽,你就撒一回谎吧,说吃的是你做的,咱们争取一次把这事解决,只要胡星言招供了,你就不用再来了。
    阙宁凝带着李丽进去,让屠斐先回去等着,屠斐摇头,我在这里等,完事得把李丽送回去。
    屠斐是个善始善终的好孩子,李丽眼眶酸涩,泪水差点落下来,她转身随着阙宁凝进去了。
    胡星言在看守所蹲得不知天日,整个人憔悴不少,胡子头发一把抓,空洞的双眸像是失去聚焦的能力。
    李丽的突然出现,胡星言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亮光,他身体颤抖,锁住双脚的脚链发出声响。
    胡星言,今天本不是你的探视时间,但李丽一再拜托,给你们半小时时间吧。阙宁凝掏出钥匙,李丽给你做了饭,我给你解开手铐,让你吃饭,但是你给我老实点,听见没?
    胡星言受宠若惊的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李丽,颤抖地说:好
    脚链锁着,手铐解开,李丽低头打开白色的餐盒,随便做的,你先吃点。
    胡星言望着熟悉的人,因为太久没见有了陌生感,他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
    李丽拿了双筷子,发现是自家的那种,不是一次性筷子,先吃,都凉了。
    啊胡星言回过神接过筷子,你、你也吃。
    李丽其实一点都不想吃,不过屠斐交代了,要她和胡星言一起吃饭,她坐下,嗯了一声,你多吃点。
    胡星言不知多久没吃过肉了,现在冷不丁吃到有点想哭,再想想是李丽送来的心情更复杂。
    胡星言瞟着红着眼圈的李丽,他知道她是哭过了,是为他哭得吗?
    安静的审讯室里只有狼吞虎咽吃饭的声音,李丽吃得很少,胡星言给她夹菜,李丽也给他夹了菜,轻声说:星言,别再错下去了。
    李丽说得很小声,但胡星言听见了,他吃饭的动作顿了下,继而大口吃着。
    你只有自由了,才能去做想做的事,不是吗?李丽哽咽道:我希望你好好的,我李丽抹泪,说不下去。
    胡星言比之前吃得更快,他低埋着头,使劲往嘴里塞饭。
    胡星言被噎得捶胸口,他还是拼命地吃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李丽递过一杯水,他的眼泪滑落下来。
    两个人静坐了片刻,对话断断续续,有时是李丽问胡星言在里面怎么样,更多时候是胡星言问李丽的情况如何,我一个人,还能怎么样?大概这辈子都要无依无靠。李丽苦笑,胡星言双手相握焦灼地搓揉着。
    半小时很快就到了,李丽得离开了,胡星言低头说谢谢。
    李丽收拾垃圾,胡星言站起身,颤抖的双手帮着收拾,不小心碰到李丽的手,他一下子缩回手去。
    李丽低头回身拎起手拎袋,里面有阙宁凝买的东西,她其实不知道有什么,第一眼看见有烟。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都买了点。李丽擦擦眼角的泪,红着眼圈笑了笑,希望我们下次见面,不是在这里。
    胡星言低埋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半晌说了句,谢谢。
    李丽的手紧了紧,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拉起胡星言的袖子,轻声说:外面秋天已经到了,枫叶也红了,我一直都想去看看都没去上,如果你出来得早,我们可能还能赶得上。
    胡星言诧异地望着李丽,他红着眼圈,一句话都说不出。
    李丽抬手擦去胡星言眼角的泪,如果真的谢我,那就陪我去看一次红叶吧,我在外面等你。
    李丽拎着垃圾出去了,临关门前,她深深地望了一眼胡星言,眨眸时泪水滑落。
    胡星言的所有的盔甲在这一刻被温柔和爱意击的粉碎,他双手捂着脸痛哭了一场。
    阙宁凝等胡星言哭完进去锁上手铐,她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随后又抽出一根递给胡星言。
    胡星言借着阙宁凝的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大口,他轻舒口气,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两个人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抽烟,胡星言低着头,身体佝偻着,半晌突然开口说: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biubiu~温柔攻击谁能受得了?
    明天周末?要不要请叁庚妹妹出来呢?
    看看有多少人夸作者好看文好看再说叭。
    第167章 阿姨哭了
    李丽出了海淀分局的大门, 吐了个空, 差点把胃吐出来。
    屠斐拧开瓶盖递过水,李丽漱口,屠斐送她回家,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 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随时找我, 我能帮的一定帮你。李丽只是笑笑,低头鞠了一躬转身回家了。
    屠斐耐着性子没催阙宁凝,到家门口时, 收到阙宁凝发来的信息。
    屠斐握拳,激动地喊了一声yes, 她一路小跑回家,蹑手蹑脚开门, 家里的灯大亮, 不过客厅没人。
    屠斐蹬掉鞋子,先去主卧瞅了一眼没人,她正打算敲开书房的门, 门从里面打开了。
    沈清浅恬淡地笑了笑, 回来了。
    屠斐满脸喜色地点点头, 阿姨,我有事跟你说。
    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沈清浅关了书房的灯,我们先吃饭再说。
    屠斐落座, 挨个打开盖子,蹙眉说:阿姨都没吃饭吗?
    恩,我一个人也没什么胃口。
    诶,阿姨这样我可不放心。屠斐忙盛了两份饭,我不在身边,阿姨也得按时吃饭啊。
    屠斐狼吞虎咽,沈清浅的胃开始叫饿,是啊,她总以为是屠斐离不开她,其实她又何尝离得开?
    你要说的是什么?沈清浅少有地在餐桌上主动说话,屠斐放下筷子,兴奋地说:胡星言全招了!和我预想的一样。
    胡星言杀人,受柴英卓所指使,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柴英卓的指导下完成的。
    屠斐说罢就问,阿姨要说什么?
    我沈清浅抿抿唇,也放下筷子,我出国的时间很快就要来了。
    啊?屠斐愣了愣,很快?是多快?
    沈清浅晚上接到罗正阳的电话,得知出国进修时间已经确定,就是10月10号。
    按理说,沈清浅还有短暂的时间在国内,但是罗正阳有一个海外专家小组会要参加,和沈清浅进修的国家是同一个,罗正阳跟院长商量,这次小组会派沈清浅去。
    小组会为期三天,从10月3号开始,10月6日结束,罗正阳的建议是沈清浅参加完小组会不必回来,中间的几天权当是休息,到时候等到进修开始学习就行了。
    如此一算,沈清浅最迟10月1号也得出国提前准备了,今天是9月27号,从明天算起,她们之间只剩下3天时间。
    屠斐明明很饿,但此刻突然全无胃口,尽管她当初支持沈清浅出国,但她没想到离别来得这么快。
    沈清浅亦是如此,她以为时间还够,所以一切都在缓慢推进。
    眼下,时间突然紧迫,她们相处的时间细算下来,只剩三天四夜了。
    房间里有长时间的静默,屠斐握着筷子,微微低头失神,沈清浅看不得她落寞的样子,要不然我不去进修了吧?沈清浅突然说。
    屠斐回过神,立刻挤出一个笑,夸张地说:干嘛不去,那么好的机会,要去啊!
    屠斐眼圈泛红,她端起碗,低头扒拉一口饭,含糊不清地说:我得好好想想怎么给阿姨送行。
    屠斐之后再没抬头,沈清浅也没再说话,如果不能留下来,其实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桌上的氛围如盛夏暴雨前的沉闷,屠斐有些透不过气,她低头硬塞了几口饭,却再也吃不下。
    屠斐人生中头一次,感觉饭菜不香了,而且是沈清浅做的饭菜,居然如同吃蜡一般难以下咽。
    吃不下别硬吃了。沈清浅之前撂筷便没再动,加速到来的离别,让两个人都无所适从。
    恩,我收拾下。屠斐低头开始捡碗筷,沈清浅站起身,屠斐抢过她前面的碗筷,我来就行。
    屠斐端着碗筷低头往厨房去了,沈清浅一直坐在餐桌边没动,屠斐最后一次搬运完碗筷,她没再出来。
    厨房里好半天都是安静的,沈清浅起身走向厨房时,厨房响起了水流声。
    屠斐开始洗碗了,沈清浅无声地站在门口,屠斐背对着她洗碗,她不时吸吸鼻子,间或抬起手臂擦擦眼睛。
    倔强的小孩儿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情感很细腻,她不愿泪水流在人前,但终究是忍不住。
    沈清浅舀着唇,她认真地想,她是不是该留下来。
    屠斐洗完碗筷没有关上水龙头,她拽下橡胶手套,抬手使劲揉揉眼睛。
    轻轻的啜泣声响起,沈清浅的心仿佛被针刺一般,屠斐拧开水龙头,双手捧水洗脸。
    沈清浅站在客厅里,失神地听着厨房的声音,水流声戛然而止。
    屠斐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随后是厚重的鼻音,阿姨,早点休息吧,明天咱们准备下你出国要用的东西。
    沈清浅回身,看见的是湿润的脸,泛红的眼睛,屠斐扬起笑,若无其事地说:刚才刷碗,水溅到眼睛里了。
    阿姨,我先回房了。屠斐回房后,眼泪再也忍不住。
    屠斐告诉自己,不要这么没出息,不过是出国学习,又不是要怎么样。
    话是这么说,但泪水却止不住,屠斐没有中断往日的练习,她做平板支撑时,泪水犹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屠斐较劲似的不肯擦眼泪,哭吧哭吧,没出息的家伙,哭能解决问题吗?
    屠斐做完运动后倒在地上,抱着枕头捂住自己的哭声,她哭得很压抑。
    屠斐其实很想嚎啕大哭,就像是小时候被抢走了最心爱的糖果,她会打滚撒泼,哭到精疲力尽为止。
    可是人大了,连哭的权利都被自己剥夺,屠斐不允许自己那样不懂事。
    谁都没有做错什么,追求更好的沈清浅是值得她学习的,屠斐无声地哭了许久,最后哭到睡着。
    沈清浅一直在客厅里站了许久,她想进去看看屠斐,但是看看又如何?离别前的温柔关怀只会让屠斐更加难过。
    沈清浅最后坐在侧卧的门旁,她不能进去看屠斐,但是也无法让自己离得更远。
    未来,有更远的离别等着她们,沈清浅讨厌现在的自己,她原来想去哪里都会说走就走,可饱受折磨的心在经历过剧痛后再也承受不起分别了。
    有人说,每一次的离别都意味着下一次的团聚。
    可这世上,更多的是走着走着就散了,有的人一句再见,就是今生再也不见。
    我们没办法,也没能力确认,这一次的离别,能否换来下次的重逢,所以如果能说再见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说一声珍重。
    10年前的分别,沈清浅对于屠斐没有深入骨髓的不舍,可重逢后的她们有了更深牵绊,她再也做不到像当初那样说走就走了。
    沈清浅背靠着坚硬冰凉的墙壁,屈膝并拢,双臂抱着小腿,脸埋在双膝上,闭上眼都是小孩儿啜泣隐忍的样子,她的泪水也终于慢慢冲破闸关倾泻而下。
    其实不舍的何止是你啊?傻小孩儿。
    不过是一次离别而已,为什么要弄到像生离死别?沈清浅问自己,大概是因为她始终不放心那个小孩儿。
    小孩儿鲁莽地在危险的世界里横冲直撞,沈清浅怕屠斐会受伤,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牵动她心的小孩儿了。
    沈清浅不知自己坐了多久,当她再次抬头,天外已经有了曙光。
    是啊,上天不管人间悲欢离合,太阳每天都会升起。
    沈清浅轻轻推开屠斐的门,屠斐抱着枕头睡在地上,漂亮的剑眉拧着,睫毛还挂着泪。
    沈清浅指肚轻抚,这次却没能抚平纹路。
    屠斐像是被扰到似的低哼一声,眉头反而皱得更深,她低头抱紧怀里的枕头层了层,仿佛那是她不能割舍的一部分。
    沈清浅拿下毯子盖在屠斐身上,指尖轻轻推她的肩膀,屠斐身子晃了晃,侧卧的身体平躺,她用温暖柔软的毛毯裹住自己。
    沈清浅单膝跪地,轻轻俯身,在屠斐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温柔的稳落在脸颊,额头,眉心最后落在纯上,刺痛的心怦然而动,扑通扑通,心跳猛烈,沈清浅的兄腔甚至有些痛。
    沈清浅做了有生以来最为迷信的事,她拿起硬币,在心中默默地问:上天,我不放心小孩儿,我不知道该不该去国外进修,求您开示,如果是花儿就去,如果是字儿,就是不去。
    两次字,一次花。
    啊老天在说:不要去,沈清浅。
    可她真的能不去吗?沈清浅苦恼地捂着脸颊,她已经答应了所有人,国外也已经做好迎接她的准备,她真的能因为一次抛硬币就不去吗?
    奔向不惑之年的成年人,可以任性吗?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今天是一个大哭唧唧和小哭唧唧。
    所以阿姨可以任性么?
    第168章 拙劣
    如果真有苍天, 苍天或许会耻笑人类, 胆小鬼,不信的话何必来问我?
    一个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是不应该任性的,沈清浅很清楚。
    沈清浅收起硬币,微微扬头, 让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倒空回去。
    沈清浅做好早饭, 叫屠斐吃早饭,她们今天都得上班。
    屠斐却放赖了,她趴在地上, 软成一摊。
    吃饭吧?沈清浅俯视着地上的圆鼓鼓,圆鼓鼓摇摇头。
    上班呢?
    继续摇头。
    无论沈清浅为什么, 屠斐都不吭声,她只用点头和摇头来表达。
    沈清浅知道她的心思, 便柔声说:那我把早餐放在桌上, 我去上班了,如果你今天上班,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如果中午不上班, 那就一起吃晚饭。
    沈清浅知道哭过的小孩子或许是不好意思见她, 沈清浅收拾东西,放下一张纸条在桌角。
    当宽敞的放假彻底安静,屠斐翻身,哭红的眼睛肿痛, 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屠斐并没有因为昨晚哭完心里畅快,大概是哭得太压抑了。
    屠斐心里闷闷得,好像是在兄腔里吹了一个气球,气球越来越大,屠斐的兄腔越来越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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