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沈清浅回身叫住她,目光相遇,屠斐脸红得不像话。
屠斐立刻低头,她怕沈清浅说出拒绝的话,紧张地等待宣判。
沈清浅淡淡的脸色勾起一丝笑, 扬了扬下巴, 我柜子里有。
屠斐欢天喜地去洗漱,她嘴里含着牙膏沫子的时候,沈清浅拿着牙筒和毛巾进来, 待会泡个脚。
唔唔。屠斐含糊不清地点头,她洗漱完回房间着找盆子, 发现有四个。
阿姨,四个盆, 哪个是洗脚的啊?屠斐趴在门口问。
红色那个是新的, 你用那个。
阿姨呢?
沈清浅旋即明了,她回去时,屠斐如她所料, 替她打好洗脚水。
一红一蓝, 两个洗脚盆并排放着, 屠斐站在床边等着沈清浅。
你怎么没先泡?沈清浅擦擦唇角挂好毛巾,屠斐坐到床边,乖宝宝似的,我等阿姨一起。
呵。沈清浅轻笑, 洗个脚还一起?
嗯呐。屠斐眉欢眼笑,我这是第一次和阿姨一起泡脚。
小孩儿的世界里,对于第一次都印象深刻,仔细算来其实不能算第一次,小时候跟我一起泡脚,还非要一个盆子里泡脚,每次泡脚还要踩我脚上层来层去的,是谁?沈清浅笑着坐下,屠斐挠挠头,嘿嘿笑两声,那个是小屠斐,我是大屠斐,长大后这是和阿姨第一次泡脚。最主要的,不是和阿姨第一次泡脚,而是和喜欢的人第一次一起泡脚。
泡脚的时间颇惬意,温热的水让人放松紧绷的神经,两人聊起过去的事。
屠斐还记得,有次她下雨天去找沈清浅,因为穿的凉鞋,踩得都是泥,脚丫上也都是泥。
小小的屠斐非要和沈清浅一起洗脚,本来清澈的洗脚水,等屠斐的小脚丫进去,顿时变成黑水,她自己当时笑翻了。
回忆过去,容易让人心生感慨,屠斐感慨时间飞驰,10年稍纵即逝,沈清浅嗯了一声。
屠斐敏感地察觉到,提及到10年前,沈清浅的话都会变少。
屠斐转了话题,问起沈清浅的出国项目,沈清浅也没有因此话多。
屠斐想起接下来的分别,心里也沉甸甸了,沈清浅意识到屠斐突然不说话了,她主动说:你从小到大,追求你的人不少吧?
关于爱情的话题,这个好,屠斐来了兴致,我倒没留意,不过也有人写过情书。
哟。沈清浅逗道,收过多少封情书啊?
屠斐确实收到过不少情书,她都会看,看完放起来,从来不回复,我不喜欢的人,写一万封信也没用,我喜欢的,我会主动的。屠斐坦言。
沈清浅啧啧两声感慨,想想我那时候,都没有收到过情书呢。
屠斐咂舌,怎么会?沈清浅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没人写情书?那些人都瞎了吗?
沈清浅笑了笑,我们那会学业很重,而且社会环境也相对封闭,一般谈恋爱的也少,大家内心里可能比较活跃,但是都不表现出来,我记得那会偶尔有人主动告白,那在我们学校都惊天动地的。沈清浅回忆似的说,反正我印象里是这样,不知道别人如何,可能还是没人喜欢我吧,我到现在都没有收到过情书。
屠斐心里默默地说:阿姨,你这么一说,我好想给你写情书,这可是又是个第一次啊。
收到情书,说明有人喜欢你,欣赏你,那感觉应该不错。沈清浅模棱两可地说:如果能收到很多封情书,那说明你被好多人所喜欢着,也挺幸福的。
屠斐心里有了一个计划:她要给沈清浅写好多情书,为了不让她发现,她决定从现在开始研究临摹各类字体。
入夜,屠斐去倒水,沈清浅临睡前去了一趟术后苏醒室,又去咨询台交代护士,如果有情况随时叫她。
屠斐先上床试了试,确实挺小,今晚她可以偷偷抱阿姨睡觉。
屠斐想得脸红心跳时,沈清浅回来了,她扫到屠斐泛红的脸,心里暗笑:不安分的小孩儿,睡个觉也能脸红。
沈清浅关灯上床,屠斐拿着手机照亮,沈清浅上床,侧躺。
单人床,两个人平躺,基本上就占满了。
屠斐起初也是侧躺,但小心脏扑通通乱跳,她一直等待机会。
起初是背对背,屠斐躺了会翻身,沈清浅仍是之前的姿势,一动没动。
屠斐不敢乱动,沈清浅应该是还没睡着,屠斐躺在夜色中,大眼儿瞪溜圆,她不仅不困,甚至兴奋地有点睡不着。
屠斐的呼吸间,能闻到来自于沈清浅的淡香,屠斐贪婪似地深呼吸,阿姨的味道真好闻。
屠斐在胡思乱想中捕捉着沈清浅的一呼一吸,当听到匀称的呼吸声时,屠斐的小爪子跃跃欲试。
屠斐舀纯付诸于实践,她要轻一点,慢慢地抬起手臂,轻轻穿绕过阿姨的腰沈清浅突然回身,淡声问:干嘛呢?
安静的夜,沈清浅的声音藏不住任何情绪,一丝丝的笑意暴露出来。
屠斐的脸悄无声息地爆红,她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支吾道:不好意思吵到阿姨了。她假装自己是不经意间如此的。
沈清浅索性翻过身和屠斐面对面,屠斐大气不敢出,低头再低头,就差缩进被子里。
沈清浅抬手,手臂搭在屠斐的腰上,掌心拍了拍她的后腰,柔声说: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
沈清浅的胡思乱想很有一语双关的意味,可以说是让屠斐别动歪心思,也可以是让屠斐别再内疚吵醒她这件事。
肌肤相接之处温热,屠斐有点口干,她没好意思再折腾,怕把现在仅有的福利折腾没了。
屠斐怕自己睡觉的丑相被沈清浅看见,她整个人几乎缩进被子,只露出眼睛。
屠斐渐渐睡去,呼吸闷闷的,沈清浅将被子往下拽,掖好被角,屠斐的呼吸顺快多了。
沈清浅望着屠斐的睡相,她抬手如视珍宝似地轻抚屠斐的脸颊和发丝,屠斐睡得很熟,呼呼的的声音听起来很可爱。
一股玉念从心中滋生,这感觉并不陌生,沈清浅仍记得那个难以启齿的春梦。
或许或许那时就初见端倪,沈清浅的掌心抚在屠斐的脸上,温暖细腻的肌肤触感。
屠斐虽然总在外面跑,但年轻人加上本身底子好,屠斐的皮肤一直都是白皙细嫩的。
沈清浅指肚轻轻摩挲脸颊,大概是养了,屠斐唔了一声往沈清浅跟前层了层。
沈清浅直直地望了许久,她轻轻凑过身去,纯与纯的距离只有几厘米,最终没有落下去。
屠斐不喷香水,她身上也没有所谓的浓郁香气,更多时候是洗漱之后沐浴液或者临睡前擦得护肤水味道。
当沾染的外界味道淡去后,屠斐的身上有一种很淡很淡的味道,淡淡的香,不凑近根本闻不到。
屠斐的身体大概是压麻了,她翻腾了下,翻过身背对着沈清浅。
沈清浅望着她的背影,总会犹豫出国的选择,她真的要出国吗?或许应该去算一卦。
沈清浅的胡思乱想还没来得及铺展开,屠斐身子动了动,往后拱了几下,拱进沈清浅的怀里。
沈清浅抱着屠斐,不困的指肚没闲着,摸了摸人鱼线。
人鱼线有点养,屠斐无意识地想躲开,便继续往后拱,后腰和沈清浅的小腹紧密贴合。
沈清浅故意使坏,指尖挠了挠人鱼线,屠斐养得难受,哼唧一声,爪子挠了两下人鱼线,挠得很使劲儿,因为沈清浅作案的手也被挠得有点疼。
沈清浅挡开屠斐的手替她挠两下,屠斐惬意地直哼唧,好像一只睡着被摸肚子的大花猫。
沈清浅其实在医院值班很少能真正地睡觉,大多时候都会有常发生或者突发的情况出现。
常见的一般都是住院病人,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比如说:某病人突然呼吸困难了,某某病人尿袋漏了,某病人半夜打喷嚏伤口裂了
护士解决不了的,都会找医生,时间久了,沈清浅在医院值班都是看书和打瞌睡度过的。
今天大概是沾了屠斐的好运气,值班室的门一夜没有被敲响,屠斐睡得很香。
黎明,沈清浅短暂进入浅眠,屠斐睡得好醒得早。
屠斐发现自己居然在沈清浅怀里,两个人以极为亲密的方式睡着,屠斐脸红心跳地加速。
沈清浅睡着了,屠斐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沈清浅了,火辣辣的视线在脸上扫来扫去,在扫到漂亮的红纯时,屠斐冒出邪恶的念头。
屠斐想偷偷琴一下,很轻很轻的那种,阿姨应该不会醒的吧?
可是昨晚判断阿姨入睡失误,屠斐不敢轻易再尝试,可不琴屠斐又心不甘,她缓缓起身瞪大眼观察。
沈清浅的睫毛没有眨动,一般来说,假睡的人睫毛很容易颤的。
屠斐观察完,确定没有敌情,她轻轻凑上去,当距离越来越近,她的呼吸越来越紧。
在医院亲沈阿姨啊,想想都刺激,屠斐的纯稳轻柔地落下。
啊~阿姨的唇真软,屠斐轻轻触碰,嘟着小嘴轻吮,她好想舀一口当当当!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浅眠的沈清浅秒醒,屠斐压根来不及逃脱。
作者有话要说: 屠警官:我是他妈什么鬼运气,老天爷和我作对,每次偷亲都能被发现。【生气气】
老天爷:你自己偷亲,说你自己偷亲,跟我什么关系?【记账凭证】
我也想和阿姨睡一张床,想睡的请在我身后排队。
屠斐:【全部扫射biubiu~】
第157章 拧耳朵
急诊室送来一个大出血的病人, 沈清浅立刻起床换衣服。
床上的屠斐脸颊爆红, 无措的样子别提多可怜。
沈清浅系扣子,抽空看了一眼蔫巴巴的人,板着脸说:现在我很忙,没时间收拾你。
屠斐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怎么那么衰, 每次偷亲都被抓。
屠斐挫败地耷拉着脑袋, 沈清浅提醒她:你也起吧,收拾下吃饭去上班。因为着急,没有往日的温柔, 屠斐以为沈清浅很生气,低头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人也没动。
沈清浅两分钟收拾完,临走前, 拧了一把屠斐的耳朵, 嗔道:把被子叠了,房间收拾了,这次就不计较了。
沈清浅说完离开, 屠斐摸摸紧张到要爆炸的心, 长长舒口气。
唉, 以后还是别趁着阿姨睡着偷琴惹,太吓人了,屠斐摸摸唇,阿姨看起来像是生气, 但是又轻易地原谅她,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屡教不改的。
屠斐叠被子,打扫房间,她又想起昨晚,阿姨没睡着,却也没说她。
阿姨对她真的很宠了,她居然只想着占便宜,而且在被抓包后,不仅没有想着克制,反而想阿姨的酒量是多少,怎么能在阿姨喝醉她不醉的情况多琴两下呢?
阿姨的宠溺,会让她越来越放肆,屠斐想:阿姨的底线是什么?
回想两人多次的亲密,都是在外界因素的催化下,还有她儿时养成习惯的基础上进行的。
如果她在阿姨清醒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极为理智,没有任何外界因素催化的作用下琴着阿姨不放的话屠斐直起腰摸摸脸,她大概会被赏巴掌吧?
屠斐有点后怕,被打巴掌,脸疼能忍,但沈清浅和她保持距离不能忍,尤其沈清浅今年还要出国,唉。
屠斐一个人在医院的公共餐厅吃早饭,蹬自行车离开,海京市的早晨,车水马龙,喧闹极了。
屠斐去的时候,陈光辉已经到了,屠斐诧异,辉哥,你每天几点来啊?屠斐以前来得晚,陈光辉到的早正常,但今天她很早啊。
我么?陈光辉舀着煎饼果子,不一定,没啥事来得早。
陈光辉也好奇屠斐为什么来得早,屠斐下意识想回答,但又突然不想说了,哼了一声,不告诉你。
陈光辉大笑,瞅你那样儿,至于保密么?陈光辉含糊不清地问:吃过了?
屠斐点点头,拉开抽屉,拿出沈清浅送她的笔,问起陈光辉最近有没有去过皇家影楼。
陈光辉咀嚼的动作顿了下,有点呛到咳嗽两声,屠斐抬眼好笑地看他,怎么的?心虚了?
陈光辉嘴里都是煎饼果子,没办法说话,只能眼神瞪着屠斐。
屠斐靠着椅背,喝了口热水,哥,我跟你说个事,你找时间去下皇家影楼。
陈光辉狼吞虎咽嘴里那一口,急得直嚷嚷:干啥干啥?我不去!
查案啊。屠斐好笑地说,她让陈光辉去皇家影楼查下纸质的打卡日志,如果电脑里的记录是柴英卓自己改的,那么和纸质上的应该不一样。
屠斐不是开玩笑,也确实是办案,陈光辉不好反驳了,他摸摸高挺的鼻梁,你咋不去问?
我也去啊。屠斐笑着说,不过我今天是去找柴英卓,不找梅姐,咱们分工。
陈光辉这下没话说了,他默默吃完半个煎饼果子出去了,再回来时,是顶着失漉漉的头发回来的。
你这屠斐忍笑,哥,咱们下午去,为了不影响我的面子,下午请你打扮的帅气点,要不然你就会被我的帅气掩盖住了。屠斐右手比在下巴数字八,笑得不要太得意。
陈光辉能不知道她的意思么,不过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抱怨了句,跟你出门真费事。
悦己者容,不分性别。
屠斐不反驳,低头乐滋滋地翻开笔记本,笑了几秒想想可怜的自己,如果是男女之间,她和沈清浅之间会顺畅很多。
屠斐偷偷叹口气,她翻出手机给沈清浅发信息汇报下,她已经回到局里上班了。
沈清浅在忙,她连早饭都没吃就上手术台了,屠斐想得心疼,各行各业都不容易。
屠斐和陈光辉说了昨天金碧辉煌的事儿,陈光辉抓了两把失头发,费解地说:也不知道局里为什么不让去那里查,难道是在里面布置了暗线?
有的时候,警方可能会在某个地方埋个卧底,这类型大多是长期作战,目的大多是打击一个重大的犯罪团伙。
当然,上面是积极的一种想法,消极的想法是,金碧辉煌的高层和某些警局有着特殊的关系网,这种事没有证据不能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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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GL)——白娘子(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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