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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GL)——白娘子(44)

    屠斐胡思乱想着,终于在沈清浅怀里睡着, 温暖的怀抱让屠斐每次不安时都能第一时间寻求到慰藉, 屠斐翻腾着, 一直睡到傍晚。
    屠斐总算是睡了一个长觉,这次醒来,再也睡不着了。
    夕阳暗红的亮光照进房间里,沈清浅的轮廓美得婉约,屠斐大胆而又热烈的目光盯着沈清浅,真是好看啊。沈清浅的五官禁得起细瞧,秀气的眉,高挺的鼻,饱满诱人的纯沈清浅突然睁开眼,屠斐立刻低头,躲避的动作太明显,暴露出她在偷看。
    睡饱了吗?沈清浅凑过去,额头抵着屠斐的额头层了下。屠斐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以心脏为圆心蔓延开来,有点舒服,还有点不够的渴求被唤醒,屠斐小声说:睡饱了。
    恩。沈清浅抬手抚上屠斐温暖的脸颊,我们晚上炖汤喝好不好?轻柔密语听得让人心软,别说炖汤,什么都可以,屠斐想起身,我去弄。
    不能虐待伤员。沈清浅放开屠斐,平躺伸了个懒腰,多亏你,我也睡个好觉。沈清浅起床开灯,我给你换药,换完了我们去炖汤。
    屠斐伤得不算重,主要是肘部和膝盖擦伤,沈清浅涂抹药水,小伤不沾水,不包扎好得更快,你穿短衣短裤。
    嗯。屠斐低头盯着蹲在床边的人,上完药帮她穿上鞋子,之前沈清浅帮她脱鞋的画面浮上来,她心底一软,低头轻声说:阿姨对我真好。
    呵。沈清浅轻笑,抬眸道:你对我不好?
    屠斐挠挠头,脸红道:跟阿姨比,我做的不好。
    沈清浅起身,指尖戳屠斐的眉心,一本正经地训道,不准你这么说我的小孩儿。沈清浅揉揉屠斐的脑袋,走吧,我们去炖汤。
    我的小孩儿,屠斐头一次有种莫名的归属感,好像她确实是沈清浅的,这感觉让她心底泛着甜。
    乌鸡是沈清浅今天打电话叫人送过来的,她一直想着炖新鲜的鸡汤,今天终于倒出功夫来。
    客厅餐桌上的食物没有动过,屠斐的心沉了沉,阿姨一直没吃饭吗?
    那个不想吃了,凉了不好吃,我待会要吃乌鸡。沈清浅轻快的语气,今天咱们两个都补一补。
    屠斐想帮忙加快进度,沈清浅拦住,你今天就陪着我就行,什么都不用做。
    我当个白吃吗?屠斐站在门口,难为情地说:我只是一点小伤。
    那你给我打个下手吧。沈清浅说的下手像是拿根葱,剥个蒜,顺便再尝尝汤之类。
    说来,我一直觉得《黑猫警长》好多集。屠斐后来看过才知道,一共才五集,沈清浅笑道:是啊,就像《西游记》,我记忆中总是播个不停,我以为上百集,其实才二十多集。
    那么少吗?屠斐似乎也是刚知道,沈清浅点头,回身看向门口的人,脸上是讶异,屠斐咂舌,我也以为上百集呢。
    沈清浅炖汤,做凉菜,屠斐站在门口陪聊,沈清浅每次回身,目光没有落空过,屠斐反馈给她生动的表情。
    晚上7点,两人坐到一起开始吃饭了。
    这好像是我们是第一次这么早的时间在家一起吃晚饭。沈清浅模棱两可的语气换来屠斐的认同,她还补充了句,很难得,我们的电话都没有响。
    沈清浅笑了笑,盛汤给屠斐,你多喝点。
    客厅里开着窗,叫了一天的蝉终于安静,夏风刮进来的声音都听得见,卷起窗帘绕走几缕香,屠斐鼻尖都是乌鸡汤的鲜香味道,吐空的胃知道饿了。
    饭后,沈清浅洗碗,屠斐仍没能抢过她,沈清浅柔声道:你啊,安生当几天病号,等好了我再好好奴役你。被人放在心尖宠是很多人的梦,尤其是女孩子。
    屠斐不喜欢,她喜欢为沈清浅做事,所以愣是从她手里抢来一个活儿,沈清浅洗好的碗,她挨个控水放回到橱柜里。
    两人今晚都没有进书房,饭后坐在电视前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是屠斐爱看的警匪片。
    两人看剧和吃饭差不多的安静,偶尔交流几句,大多时候都是挨着彼此专心看电视。
    好笑的部分,屠斐总比沈清浅先笑出来,沈清浅原本不觉得好笑,但被笑声感染,也会忍俊不禁。
    沈清浅曾经享受一个人的静谧和自由,她现在也享受两个人的喧闹和陪伴。
    紧张的剧情,屠斐微微前倾身体,沈清浅的视线会落在她的身上。
    便衣警察深夜孤身查案后到家门口被袭击,激烈的厮打后,警察侥幸逃过一劫。
    危机过后,屠斐也会跟着偷偷松口气,沈清浅能感觉到,做什么都很投入的小孩儿,为角色捏了一把汗。
    正是因为屠斐的投入,才会让她对于每个人都容易生出同理心,是优点亦是缺点。胡三立的死亡,暴露了屠斐在情感上的短板,沈清浅难以想象,如果让屠斐做医生,那会是怎样?
    袭击警察的歹徒完美躲过所有摄像头,剧情似乎僵持住了,下一集开篇剧情有了拐点。
    警察对门的邻居自己安装了摄像头,歹徒被照到正脸,他很快被绳之於法。
    这一晚,两人过得安静平稳,没有电话,没有外来的打扰。沈清浅偶尔会摆弄手机回复信息,她的手机安静是因为调了静音,但凡能信息回复,沈清浅就不接电话。
    屠斐的手机安静,因为警局的同事刻意避免给她打电话。
    夜深了,该睡了,沈清浅提议,今晚两人睡在一起。
    屠斐脸颊泛红,我觉得不用吧?屠斐感觉自己已经想开了,心里只剩下残存的负面情绪而已。
    我觉得用。沈清浅牵起屠斐的手去洗手间,一起洗漱一起睡。
    沈清浅动作和往日一样麻利,屠斐磨磨蹭蹭,沈清浅抱着屠斐的被子回主卧前去了趟洗手间催促,快点哦,磨磨唧唧的小孩儿。话语里的揶揄很明显。
    屠斐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脸红个什么劲儿啊?不就是一起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屠斐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大踏步去主卧了。
    沈清浅已经上床了,半躺盖着被子,屈起的膝盖上摊着一本书,上床前关灯。沈清浅收起书放到床头,屠斐心跳突然加速,她关灯后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两床被子,一张床,距离还是很近。
    屠斐僵着身子睡在边上,沈清浅翻身,抬手揽过她的腰,将人往自己身边拢,你往里面点,别掉下去。
    没事。屠斐象征性地往里面挪了点,沈清浅温暖的手突然摸上屠斐的脸,你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不说还好,屠斐脸更红了,沈清浅摸到滚烫的温度,笑道:小脑瓜里想什么呢?
    没。屠斐小声地回答,沈清浅问完人家,自己冷不丁想起那晚荒唐的春梦,她轻轻咳嗽一声,放开屠斐,睡吧。
    屠斐睡了一整天,沈清浅睡了小半天,两个人其实都不困。
    各自瞪着大眼睛望着夜色装睡都不动,像是约定好了一起翻身,两个人打了个照面,两对黑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屠斐笑出声,阿姨也没睡着吗?
    下午陪你睡多了。
    我今天也睡得多。
    要不然聊聊天?屠斐想起那晚酒后哭的沈清浅,沈清浅反问:聊什么?
    过去啊,什么都可以聊。屠斐话音落下,沈清浅打了个呵欠,我好像有点困意了。
    过去的话题,无疾而终。
    清晨,两人一起去上班,屠斐的神采奕奕让邢思博和陈光辉都意外,老大,昨天你让我抓捕胡三立,我听着是有证据的意思?屠斐接完水喝了一大口,清了下嗓子说:但是昨晚胡三立临死前说,他没有杀人,我觉得他应该没撒谎,他还说了句我是被什么,不过后面没说出来。
    邢思博瞅瞅陈光辉,陈光辉听见熟悉的声音,确定屠斐是真没事了。
    陈光辉心底不禁佩服沈清浅,这位沈医生,不仅可以救人性命,还能救人心灵。
    那就开会汇总下近期的进展吧。邢思博坐下,屠斐打开抽屉,拿出一只蓝色的笔,沈清浅给她的,我这边的进展不多,我还是提议去金碧辉煌展开调查,现在白鹏兴在金碧辉煌上班的事已经确定,他上班期间疑似和纪景明发生过冲突,纪景明现在不在场的证据很可疑,但还没有证据。屠斐简单汇报后,陈光辉也汇报了自己看监控和搜查白鹏兴住处的信息,我不仅看了他在酒店的监控,还让交警队查了他死亡前几天的出行轨迹。
    通过白鹏兴的行动轨迹来看,白鹏兴被打后没有停止上班,住处换成了酒店,每次回到酒店都会下意识看下身后。
    死亡当天,白鹏兴是白班,他晚上下班后本来是奔着酒店去的,但中途接了个电话后往反方向走。
    监控虽然连不上,但断断续续可以续接上,白鹏兴接完电话去金碧辉煌对面的烧烤店打包烧烤回家了。
    之后再被发现,就是尸体被抛在兴义区农田地里。
    行动轨迹说完了,我说下在他家发现的线索。陈光辉指了指窗子,他家当时是开着窗子的,我进去后还是很热,他家没有空调,我猜应该是有风扇,我从他的床底下翻到了个纸箱子,挺新的,外皮撕坏了点,但剩下的标记能看出是装风扇的,我怀疑凶手就是用白鹏兴家的风扇勒死他的。
    陈光辉之后问过附近的居民和收破烂的,还真有个收破烂的捡了个新风扇,不过说是被人剪断了电线,还被雨淋过,他自己接了个线给修好了,现在送回老家了,我今天计划和他一起去取风扇,我怀疑那就是凶器,至于被剪断的电线嘛陈光辉顿了顿,我调了下监控,那段摄像头虽然多,但是没有拍到可疑的人员,我估计对方是知道摄像头安装的位置,都躲过了。
    陈光辉话音落下,邢思博皱着的眉头舒展,那我简单说几件事。
    金碧辉煌,仍是不能铺开调查,屠斐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知道多说无益,屠斐没吭声。
    关于胡三立,我接到了他同伴的举报,就是那天一起打牌的人。邢思博接到的举报是胡三立当晚穿去华邑酒店那套衣服被丢了,他后来穿的那套看似一模一样,其实是有区别的,胡三立衣服上的碎屑与法医从何俊雄指甲里提取的碎屑一致,派出所找到了他丢的那套衣服。
    衣服被团成一团,从住处后院的杂物堆里找到,派出所一番逼问后,胡三立仍是嘴硬不承认,不过当天派出所的人离开后,他收拾东西就往火车站去了。
    胡三立确实有重大嫌疑。邢思博的话,屠斐不是很赞同,现在有嫌疑人也死了,而且他死的时候说的话,我觉得可信度很高。她顿了顿,拧眉又说:他那个同伴也奇怪,为什么不早点举报,偏偏等到现在?屠斐更倾向于认定胡三立没有杀人。
    凡事靠证据,人死了也不能轻易终止调查,邢思博抽出一根烟,今天,光辉和技术组去取风扇。
    屠斐需要去接一个人,白鹏兴的母亲徐凤芝,从大北方的江城南下,老人家刚失去儿子,你多开导她,为了安全着想,人就先安排在咱们宿舍空着的那张床吧。
    三人各自分开忙碌,屠斐知道徐凤芝的车次但没有电话,人也没见过,只有邢思博给出的信息:认识自己的名字,个子不高,轻微跛脚,麻花辫,大红的衣服,黑色裤子,布鞋。
    屠斐写了个大牌子在车站举着,车上的人几乎都出来了,她也没见到徐凤芝。
    屠斐皱起眉头,这有点不妙啊。
    第65章 小狼狗
    徐凤芝第一次来海京市, 自己乱走的可能性不大,通过邢思博的信息,她在这边也没有亲戚。
    屠斐立刻打电话给邢思博, 查下监控吧。邢思博和市局沟通,没走正常流程,走了特批手续后查阅监控。
    徐凤芝下车后进了洗手间再也没出来, 屠斐通过工作人员的专用出入口进入到出站大厅。
    屠斐没到洗手间门口就听见有人连敲门带喊,虽然带点口音,但能听出来,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话语里的惊慌是陌生环境带给她的不适应。
    徐凤芝?屠斐叫了声,女子慌忙间应声,有了哭腔,是我,是我,行行好,放我出去。
    不是大问题, 洗手间的门坏了, 徐凤芝上了个厕所出不去了。
    阿姨, 别急。屠斐攀着洗手间的顶端跳进去,徐凤芝吓了一跳,一个小姑娘动作这么麻利。
    屠斐握紧门把使劲拧了几下,膝盖抵着们撞击, 总算是把门打开。
    阿姨, 你别怕。屠斐从兜里掏出纸巾, 徐凤芝吓够呛,泪汪汪地跟屠斐道谢。
    我帮你拎东西吧。屠斐说话间掏出证件,阿姨,这是我的证件,您放心。徐凤芝不认识多少字,但证件上的警徽她见过,这才放开捂着包裹的手。
    屠斐本想坐公交,瞧瞧徐凤芝白了一半的头发,一瘸一拐地跟在她旁边,屠斐扬手拦了辆出租车,阿姨,我带你回住处。
    上了车,屠斐和徐凤芝闲聊几句,聊到白鹏兴,徐凤芝老泪纵横。
    屠斐心底不是滋味,人已经死了,她说再多安慰的话都无用,她甚至想起胡三立的死,心情也低落,阿姨,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清真相的。徐凤芝的哭声没有因此减弱,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警察查出真相,唯一的儿子也没了。
    徐凤芝今天状态不佳,屠斐的意思是让老人家休息一晚,明天再问。
    邢思博点点头,那行,你去帮光辉吧。
    陈光辉取回风扇交给技术科便去了白鹏兴家附近,他不死心地继续搜寻被剪断的电线。屠斐赶过去时,陈光辉正蹲在路边公交站牌旁抽烟,浑身脏兮兮,脸上一块灰一块黑的,见了屠斐就吐槽,掏垃圾给老子掏恶心了。
    屠斐仰头张望,这附近的摄像头算是多的了。陈光辉朝着下水栏杆啐了口唾沫,多也白扯,对方应该是很了解这一片的地形。
    正午阳光刺眼,屠斐眯着眼,想起了晚上和沈清浅看过的警匪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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